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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你师傅的好徒弟！”空寂闻言抚掌大笑起来，双目瞪圆，横眉倒竖，竟似极了金刚怒目，喝道：“今日便将你一道诛杀！”
话音刚落，空寂灵力暴涨，金莲台碎，伏魔杵化出万千分身，朝着莫霜阳直直刺去！
“啊啊啊啊啊啊——！！！”
危急关头，莫霜阳体内魔种亦是爆了，双眼转黑，黑色魔气不断涌出，似战铠般将他全身包裹，才将将挡下一波攻势，铠甲已爆出无数裂痕，又被魔气修复，再挡下，再裂开，再修复。
“竖子可笑！”空寂又是一声怒喝，佛门狮子吼，莫霜阳才勉强支起身子，又被震得趴在地上，空寂像有些不耐烦，捏住素灵蕴命门，吼道：“若再挣扎，他便死在你前面！”
生死攸关，素灵蕴双眼泛红，反慢慢地笑出了声，空寂皱眉道：“你笑什么？”
素灵蕴却不理会空寂所问，只道：“莫霜阳，你便是个从小爹娘都不肯要的祸星，拜了个师，师傅也被你杀了，你天生就该是个魔王，何必当个好人？”
“今日我与空寂大师设下此局，便是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胡说什么...”空寂转瞬明白了素灵蕴的心思，道：“他现不过是个元婴，十分天魔之力只得半分，你不会当真以为他能对我...”
话音刚落，素灵蕴的话便起了效果，莫霜阳原本还在与体内魔种拉锯，此刻心灰意冷，让心魔彻底占了上风。
“素灵蕴！！！你清醒些！”空寂忍不住叫起素灵蕴俗名，怒道：“他背后那块胎记！他压根——”
“吵。”
空寂瞬间难以置信地摸着喉咙，再说不出话，只见莫霜阳飞身而起，飘在半空之上，衣袂无风自舞，冷眼看着素灵蕴与空寂两人，仿佛是这世间的王。
莫霜阳手指轻挥，空寂当即被一股怪力冲得撞上山体岩壁，昏死过去。
“吃了空寂大师许多苦头，”莫霜阳揉了揉指节，漠然道：“这便还给你。”
空寂身躯被凭空托起，魔气化作七十二颗透骨钉，狠狠地扎入空寂全身各处，透骨钉扎穿皮肉，深入岩壁寸许，让空寂死死地被钉在岩壁上动弹不得。
“至于你...”
莫霜阳脚尖抬起素灵蕴的下巴，歪头道：“想怎么死？”
素灵蕴被迫看着莫霜阳，眼中却没有丝毫害怕，有的只是担忧，在那双金色瞳仁深处，莫霜阳还见到了一丝丝狂热。
“哦，对了，你喜欢我。”莫霜阳漠然看着素灵蕴，问道：“却不知有多喜欢？”
“自是...非常喜欢...”
或许是初见时觉得他与自己相似开始，或许是见他宁可自杀也不肯伤自己开始，或许是见他对着于麓施虐觉得心痛开始。
莫霜阳一举一动他处处在意，甚至此刻心魔发作，性命危在旦夕，莫霜阳的冷酷他亦觉得着迷。
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素灵蕴低头亲吻起莫霜阳赤裸脚尖来，没有半分犹豫，将他脚趾含入口中吮吸，像个极虔诚的信徒，供奉着自己无二的神明。
“倒是不怕死。”
莫霜阳将脚抽出，又被素灵蕴捧住，在脚背脚掌皆落下无数亲吻，口中呢喃道：“霜阳...霜阳...”
“啧。”
哪怕现为心魔所控，莫霜阳从未被人如此伺候过，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杀心也淡了，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位九世佛子抱着自己的脚发情。
素灵蕴金瞳中满是迷情，他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耽于情欲，只觉得这件事今日不做，他会后悔一辈子。
“衣服脱了。”
素灵蕴点点头，原本洁白的僧袍满是血污，被他解开扔到一旁，皎洁月光下他精瘦躯体白得发亮，原本落在地上的金莲台像是发觉了主人的心思，化作一张床大小，讨好似的将莫霜阳托了上去。
莫霜阳倚在莲台之上，手肘支撑着下巴，朝素灵蕴抬了抬手指，道：“过来。”
素灵蕴刚迈开步子，赤裸脚踝便被魔气缠了全身，他知这是莫霜阳的意思，不敢多挣扎，只由着它们将自己拉扯得跪趴在地，像条狗似的往前爬。
魔气像有生命的触手一样的在他身上肆虐，有的从背后绕到他身前，于他白皙胸肌之上挑逗，有的将他阴茎含住吸吮，素灵蕴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有些爬不动了，莫霜阳微一挑眉，一道魔须便推着他屁股往前一捅，直直插进秘穴之中。
“霜阳...别...”
“多嘴。”
这下素灵蕴口中也塞了一道进来，玩弄着他潮润口腔与舌头，素灵蕴全身发颤，努力地抬着头，潮红双眼看着莫霜阳，缓缓朝着他爬行，也让自己身下景色一览无余。
直至月头又挪了一段，素灵蕴才带着一身淫靡痕迹爬上莲台，颤抖着抱着莫霜阳不住喘息。
莫霜阳手指按了按他的嘴唇，又在他下体摸到一手湿滑，问道：“喜欢？”
', ' ')('素灵蕴不住点头，道：“霜阳给的...我都喜欢...”
“大师从未行过此事，我亦是毫无经验，”莫霜阳心思如今全然被素灵蕴带偏，只想多看看素灵蕴这圣僧的痴缠模样，道：“对着男子也没有半分情动，该如何是好？”
“从前看过些密宗佛教典籍，知道一点...交欢之法...”素灵蕴手指勾住莫霜阳腰带，到底还带了几分羞涩，说这话时不敢看莫霜阳，只轻声道：“若霜阳没有感觉...可否让我...试试...”
“嗯。”
素灵蕴解开莫霜阳的裤子，那物果真没有勃起半分，其尺寸已大得有些骇人，他心中有些恐又有些恼，赌气似的低下头便伺候起莫霜阳的鸡巴来。
口腔湿润，其带来的淫靡触感让莫霜阳一时有些恍惚，而素灵蕴这现像个婊子一样舔他的鸡巴这件事带来的刺激更是不小，素灵蕴辟谷多年，莫霜阳来了之后才陪着他吃些斋饭，素灵蕴品行高洁，他的口该是只饮朝露，如今却为他舔着阴茎...莫霜阳忽然回了神，心魔退散，理智占了上风，有些惊恐地开始往后退，忙道：“大师...别舔了...脏...”
“霜阳鸡巴变得好大...”素灵蕴将他阴茎捧在脸旁，像是什么稀罕物件般着迷地蹭着，看着莫霜阳缓缓道：“我好喜欢...”
“怎么回事...”素灵蕴朝着自己爬了过来，莫霜阳这才看清他全身赤裸，液体顺着阴茎不住低落，登时满脸通红，“我怎么会...”
“霜阳...我好喜欢你...亲亲我好不好？”素灵蕴抱住莫霜阳，迷恋地看着他的双眼，用着近乎哀求的语调说道：“哪怕只有这一次。”
“我...”少年不知该作何反应，看见素灵蕴哀伤眼神之时，抗拒尽数被他咽了下去，轻轻地点点头道：“好。”
莫霜阳从未与人亲吻，素灵蕴也是第一次，磕磕绊绊，素灵蕴却极为沉迷，莫霜阳看见他羽睫轻颤，挠得他心头发痒，不自觉地张开嘴，与素灵蕴交缠起来。
“霜阳好会亲...我好喜欢...”
“喜欢...”这下轮到莫霜阳不敢看他，眼睛直盯着自己鼻尖，道：“喜欢就好...”
“霜阳摸摸我好不好？”素灵蕴做好了被操屁股的打算，如今却因莫霜阳回神而占了上风，故技重施道：“就一次。”
“嗯...哪...哪里？”
“这里...”素灵蕴抬起腿架在莫霜阳腰间，露出湿润后穴，将他的手放在穴口，期待地看着莫霜阳。
“这里...”莫霜阳有些害怕，手指不自觉动了动，隔靴搔痒的触感已让素灵蕴叫出了声，“嗯...就是这里，霜阳嫌脏？”
他自是满脸委屈，莫霜阳忙摇头道：“怎会，你方才...才...舔了我那里...你都不嫌脏...我...我怕你痛...”
“痛我也喜欢...”素灵蕴含住莫霜阳的嘴唇含糊道：“只要是霜阳给的...我都喜欢...唔...我今天就是霜阳的女人...”
“大师...你怎么...”莫霜阳咽了口口水，手指试探地插进体内，素灵蕴当即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听得莫霜阳头脑愈发热了，“今天如此...这么...”
“霜阳是觉得我骚么？”素灵蕴轻笑道：“星汉浩渺，沧海一粟，只有这么一次的机会...”
骚穴将莫霜阳的手指吞得更深了些，素灵蕴手指缓缓为莫霜阳撸着鸡巴，他垂着双眸，表情圣洁极了，卧于莲台之上，像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自是要骚一些，好让霜阳记我一辈子。”
“霜阳，”素灵蕴语调上扬，撒娇似的抱着莫霜阳道：“操操我好不好，就这一次。”
“嗯...”莫霜阳扶着阴茎缓缓推了进去，忽然道：“分手炮么这是？”
“啊...”素灵蕴被莫霜阳摁在莲台之上，双手在他背后抓出许多痕迹，他与莫霜阳合为一体的感觉让他极为满足，眼角流出些欢愉的泪水，“什么是...分手炮...”
“就是，”莫霜阳抱着他缓缓顶腰，头一回交合的滋味让他腰有些发软，强忍着早泄的冲动，把头埋在素灵蕴胸前，舔着他白皙胸膛上显得格外分明的殷红乳头，“操了这一次...就分手的意思...”
“唔...霜阳再操深一点...好喜欢霜阳...”从未交合过的嫩穴终被他操熟，无尽的快感逐渐蔓延全身，素灵蕴像已答不上他的问题，只像个妓女一样求欢，“把我的骚逼操烂好不好...”
素灵蕴已活了九世，许多骚话信口便来，莫霜阳听得浑身燥热，却也想不出别的骚话来答他，只能一边把他骚逼操得扑哧作响，一边结结巴巴地学舌道：“好...把你的骚逼操烂...”
“射我一肚子精水...”
“嗯，射你一肚子精水...”
“给霜阳生个孩子...”
“好...给...给我生个孩子...”
素
', ' ')('灵蕴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摸着莫霜阳的脸颊道：“你怎么只会学我说的？”
“我...我自然比不得你...”莫霜阳抱着素灵蕴一阵猛干，有些尴尬道：“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了这么多...”
“啊...啊...”素灵蕴被操得短暂失神，一时间也抽不出空挑莫霜阳的刺了，抬着腰让莫霜阳与自己贴得更近些，嗔道：“霜阳好坏...就知道操人家的骚逼...也不亲亲人家...”
“我是...第一次...”莫霜阳有些无奈地凑过去与他接吻，将他亲得合不拢嘴，手指抚上他湿润嘴唇，看着他一脸痴女模样，忽然道：“便这么喜欢我？”
“喜欢...”素灵蕴搂住莫霜阳，鼻息相贴，他眼角不住流泪，道：“我活了九世...至今方知情爱为何解。”
莫霜阳觉得自己的心脏似被撬开了条缝，灰败人生中像有光照了进来。
“那我这是第一世，便已知晓，”莫霜阳心跳不断加速，缓缓道：“倒是比你走运多了。”
日头渐升，素灵蕴又看了会莫霜阳的熟睡模样，才恋恋不舍地站起了身。
莫霜阳还未醒，素灵蕴说的话他自是听不见，权当在自言自语，他手指射出道灵光，将莫霜阳这一夜的记忆封存，“这也算不上分手炮，毕竟你该记不得这事了。”
素灵蕴抬眼望向岩壁，却发现原本钉在岩壁上的空寂已没了踪影。
他才刚来得及施法将莫霜阳送走，便挨了一棒，失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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