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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不敢...”花剑飞身下了马车，单膝跪在李逢秋面前，抱拳道：“只是...”
李逢秋双手抱在胸前，嗤道：“为师是让你杀了他，还是砍他手脚？不过是让你操他屁股，是怪为师没好生教你么？”
花剑道：“师尊曾嘱咐弟子，需得先让他放松警惕，如今时机尚未成熟...”
“尚未成熟？”李逢秋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嘲道：“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鸡巴都一起磨过了，还要如何成熟？你现就是将他卖了，他也不会多言，还要如何放松警惕？”
莫霜阳在马车里听得呆愣，问道：“他是听了你的命令才来寻我的？”
李逢秋刚要答话，花剑便怒斥道：“此处没你说话的份！”
“我看你是恃宠生娇，”李逢秋祭出雪含鞭，冷声道：“怎的？对这臭小子动了真情？”
莫霜阳扒在马车门框上，五指险些要将它捏碎，心中不安逐渐蔓延，只听见花剑缓缓答道：“并未。”
“让你调教他，你倒好，伺候了他一路，”雪含鞭被李逢秋握在手中，抵着莫霜阳的下巴，左右打量着他，啧道：“这么个雏儿，怎受得住七天七夜？”
花剑惊愕地抬起头道：“什么七天七夜...”
“为师不是与你说了么？”李逢秋坦然道：“要先找到这小子，好生调教，待他骚穴被你操熟了，你便带着他来繁城，与你六个师弟一起奸他七天七夜，将他炼成绝世炉鼎。”
“师尊...？！”
花剑当初接到的任务与这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还想解释，嘴已然说不出话来了，手脚被雪含鞭蛇一样缠住，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逢秋是如何将马车四分五裂，又如何把被定身的莫霜阳放到地上的。
李逢秋叹道：“既我这个孽徒不争气，那便只好由我亲自来了。”
李逢秋手指探进莫霜阳的衣物之中揉捏抚摸，莫霜阳却浑然不在意，仍是呆愣地望着花剑，问道：“你方才说的，当真？”
李逢秋笑道：“自然当真。”
“不，”莫霜阳望着花剑的双眸，缓缓道：“我要听他说。”
李逢秋愣了愣，哈哈大笑起来，随手解了花剑的禁制，道：“那你便听他说。”
雪含鞭已去，说话也没有问题，花剑却只是看着莫霜阳沉默，良久方道：“是真的。”
“我是逢了师尊之命，要让你爱上我，才特意接近你的，”花剑道：“并未动过...半分真心。”
莫霜阳此时反而异常平静，问道：“那为何不带我去繁城，却来了雷阳？”
“因...我贪心了，”花剑垂眸道：“你天赋异禀，是当炉鼎的好料子，若是去了繁城，以后便要成为合欢宗的炉鼎，要与旁人一道享用，不如为我一人所用。”
看着莫霜阳逐渐泛起水光的眼睛，花剑反笑道：“你不是喜欢我么？反正都是要当炉鼎，给我一个人用，总好过给上百个人用吧？”
莫霜阳心中思绪乱作一团，被他强行压下，如今得知真相，只觉得胸口要炸开般难受，最后听见了“叮”一声，有什么东西落了出去。
李逢秋几乎要将莫霜阳扒个干净，朝着他身体敏感的部位放肆揉搓，莫霜阳浑身却不见半点情欲，反愈发冰冷，眼里逐渐翻涌黑雾，笑道：“确实。”
两字出口，如什么绝顶咒言般压在李逢秋与花剑头上，两人瞬时动弹不得。
莫霜阳身子逐渐飘了起来，黑发扬在空中，衣物松松垮垮搭在身上，耳旁传来系统久违的机械声音：“恭喜贵方达成目标——堕入魔道！”
这次魂元融合得相当顺利，至少莫霜阳没再经历什么与八岁小孩打架的事。
“所以...”莫霜阳摸了摸花剑的脑袋，叹道：“这便是你不想给我看的原因？”
花剑点点头，诚恳道：“我对不住你。”
“怎会？”莫霜阳失笑，五指与花剑交握，笑道：“哥哥定是有自己的缘由。”
“是，”花剑道：“起初我接到师尊的命令，是要让你恨我，确实没与我说什么炉鼎，什么...六个师兄弟轮奸的事。”
莫霜阳想了会，答道：“从最后的结局来看，我当时确实是恨你了。”
“嗯，”花剑道：“你那时直接堕魔，我险些死在你手上，是师尊将我救走的。”
花剑接了这个任务，却没曾想动了真心，本想途中和莫霜阳跑路，却被李逢秋发现，抓了个正着，为了保证达成目标，李逢秋临时改了口，说了些伤害莫霜阳的话，只为了让他恨透了花剑。
又或者说...就是为了让莫霜阳堕魔。
“你那时名不见经传，与师尊毫无关系，想来还有幕后黑手，合欢宗再怎么也是名门正派...你那样看着我做什么，真的是名门正派！”花剑哭笑不得道：“若是直说让你堕魔，师尊自然不会同意，可那人的要求是，让你恨我，本想着不过是些小打小闹，师尊不好回绝，便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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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对我很了解，”莫霜阳道：“我那时本就满腔仇恨，本来与哥哥恩爱几日，戾气少了些，一下又被打回原形，甚至恨意愈发浓烈，直接堕魔。”
因有系统在的缘故，莫霜阳若想堕魔，是不需杀满九百九十九人的，只要他心中有魔，对世界的恨意足够浓烈，便可直接堕魔，是故李逢秋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魔王横空出世的结果。
“是煌炤。”
莫霜阳惊讶地看着花剑，按理说这答案虽足够显而易见，但自他再度重生后，并未与花剑讨论过，花剑答道：“我那时候...看见煌炤进了我的识海。”
花剑道：“他问我，是想要你活着恨我，还是带着对我的满腔爱意去死。”
所以才有了花剑附和李逢秋的话，将莫霜阳气到吐血的后续。
“既是如此，”莫霜阳缓缓道：“他的目的便十分明显了。”
煌炤想要莫霜阳入魔。
理由可能是素灵蕴所说，因他无法伤害自己，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霜阳，”花剑打断了莫霜阳的思路，满脸沉重，自责道：“是我对不住你，你要对我如何，我都认了。”
花剑紧张地直吞口水，山涧瀑布的声音此刻他都听不见了，只听莫霜阳轻轻道：“好。”
“那我就罚哥哥...”莫霜阳执起花剑左手，放在唇边轻吻，道：“一辈子只能和我一个人双修。”
花剑皱眉，正要说些什么，被莫霜阳一个吻给堵了回去，莫霜阳挽唇道：“哥哥别说了，我自己的心思我自己清楚。”
“我从来也没恨过你。”
“哥哥记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逃脱的？”
花剑道：“你正欲对我下手，师尊给我加持了道护身结界...”
莫霜阳犬齿轻轻咬了下花剑下唇，不满道：“明明是我保护哥哥你的。”
彼时莫霜阳堕魔，心里对花剑的情感被他硬生生从神魂中撕裂开来，如敝屣般被他扔了出去，融入了花剑体内，并为花剑挡下了莫霜阳致命的一击。
“我方才与它融合的时候，也未觉得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恨意，”莫霜阳笑道：“许是发现自己仍喜欢哥哥，才被生生撕裂的吧？”
“好了嘛，”莫霜阳拉住花剑的手不住晃动，撒娇道：“哥哥就莫要成日想着惩罚什么的了，上辈子险些被哥哥操了屁股，如今哥哥天天被我操屁股，不是公平得很么？”
“胡闹，”花剑没好气地瞪了莫霜阳一眼，又被他趁机讨了个吻，脸红道：“双修...我亦舒服得很，与你双修，更是心向往之，算什么惩罚？”
莫霜阳烦得吱哇乱叫，随口道：“那便罚哥哥与别人双修，教别人天天操哥哥的骚屁股，好不好？”
“呵。”
这声音莫霜阳太熟悉了，一听身体便本能地在打颤，山涧里逐渐弥漫起冰冷，他连忙躲到花剑怀里，将他当作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抱住，颤抖道：“前辈...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厉航并未亲临，只声音在山涧里回响动，只听他冷笑道：“我看不如先给你开个苞，让你也尝尝被人操屁股的滋味？”
花剑无奈道：“前辈...霜阳乃是与我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无需太过介怀。”
厉航：“哼！这小子向来口无遮拦，该把他舌头剁了才好，手脚也不必留了，你既喜欢他那条鸡巴，只留条鸡巴便是！”
面对大剑尊无情谩骂，莫霜阳一咬牙——将花剑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哥哥人家不要被剁得只剩鸡巴呜呜呜——”
花剑连连拍着莫霜阳背脊安抚，想了片刻，脸红了起来，缓缓道：“我自是...不只喜欢他的鸡巴...他的身子各处我都...喜欢得紧...平时说的那些不着调的话...我也喜欢。”
莫霜阳正埋在花剑胸上假哭，闻言抬头小声问道：“真的？”
花剑吻了吻他，笑道：“真的。”
厉航：“哼！”
花剑无奈了，叹道：“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厉航言语犀利，语气却缓和了不少，“再给你半天时间，赶紧让那小子滚出来！”
语毕，威压便消失了，莫霜阳擦了把冷汗，道：“你爹可真够吓人的。”
“我始终觉得厉前辈认错人了，但时间却是能对上的，”花剑皱眉道：“按说...霜阳，你...唔...又要干什么？”
莫霜阳正叼着花剑乳尖猛嘬，抬眼道：“不是还有半天时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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