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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有何打算?”
若在往常,花剑如此问他,莫霜阳是答不上来的。
师尊已逝,素灵蕴下落不明,连带着身体里的系统也失联了,莫霜阳现在连自己是否该继续修道都不清楚,前几日还正想,不如去人间界随意混个百来年,日子一到,双眼一合,便这么过去了。
但今日他却有些别的想法。
“花剑...”马车正在官道上缓缓走着,莫霜阳双臂环住膝盖,脸颊通红,不太敢抬头看他,“我们...算...吗?”
“嗯?算什么?”花剑凑近了些,存了心思调戏莫霜阳,道:“哥哥没听清。”
“前日你明明才说与我一般大,怎又成了我哥哥?”
花剑看着老成,实则与自己同年,合欢宗功法前期修炼可谓神速,修为高了莫霜阳至少两个大境界。
莫霜阳有些不服气地抬起头,被花剑趁机偷吻,呼吸交缠之间,少年双手搂住了花剑脖颈,两人双双倒了下去,莫霜阳红着脸直推他,道:“又要...别亲了...”
“又要怎么了?”花剑揶揄道:“霜阳既是我的情人,便该喊我哥哥。”
“情...情人。”
“自然。”
其实这两个字在合欢宗人嘴里,最是不值钱了,莫霜阳却如获至宝般,抿着唇,轻轻地将这两个字在口中滚了两轮,脸上是掩不住的雀跃神色,花剑看在眼里,忽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似的,脸颊逐渐红了起来,他皮肤黑些,脸红没让莫霜阳发现。
花剑自幼在合欢宗长大,与莫霜阳一样,是个无父无母的倒霉小孩,自他通精起,历经性事不知凡几,但却从未与谁真正交过心,于感情方面来说,花剑的心思指不定比莫霜阳更木讷些。
但身为合欢宗人,这种木讷倒算不得什么坏事。
这丝心动让花剑只愣了下,又坏笑着问莫霜阳:“你还未答我,又要怎么了?”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花剑当然知道莫霜阳说的是怎么回事,存了逗弄他的心思,只眨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他。
“又要...硬了...”莫霜阳极为艰涩地咽了口口水,少年初经情事,身体敏感本是正常,莫霜阳却觉得控制不住身体是种极为不成熟的行为,可谓羞涩极了。
花剑心里清楚,却不与莫霜阳明说,只压低了声音与他说悄悄话:“霜阳好色。”
“你...还不是因为你...”莫霜阳羞得快哭出来了,若不是花剑紧紧抱住他,他定是当场从马车上跳下去,“你别碰我了...”
正是冬日午后,光线将马车里的空间一分为二,阳光正正好好地照在莫霜阳脸上,花剑在另一旁阴影中,将阳光下的莫霜阳看在眼里,只觉得他就连脸上的绒毛都可爱极了,忍不住伸出手指想去摸一摸。
莫霜阳却会错了意,立刻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半晌不见花剑有动作,又轻轻地睁开一条缝,花剑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打趣道:“你以为哥哥想干什么?”
莫霜阳未答话,双腿却不自觉动了动,花剑暧昧笑道:“霜阳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又硬成这样?”
“你别...”
莫霜阳话音未落,裤子便教花剑解开了,他只觉得晕晕乎乎脑子快融了,心里唯一清醒的想法是,他解裤子真够快的。
“霜阳流了好多水,”花剑握住性器,拇指在顶端揉了揉,莫霜阳看着瘦小,但阴茎尺寸让花剑有些咋舌,不禁道:“吃什么长这么大?”
“你...”
梦遗不算的话,莫霜阳此前从未自淫过,如今全身最敏感的器官被人拿捏在手中,既紧张又兴奋,只觉得马上就要爆了,讨饶道:“你别摸...”
“硬着不难受么?”花剑挺直鼻梁若即若离地磨蹭着莫霜阳的脸颊,莫霜阳嘴唇期待似的翕张,花剑却不吻下去,只低声道:“叫声哥哥听听。”
莫霜阳生怕被花剑占了便宜似的,咬着牙不说话,花剑双手灵活,不消时便感到手中性器轻轻抽搐,正是紧要关头,被花剑手指一摁,硬生生地给掐了下去
莫霜阳几乎要抓狂,脑袋高高扬起,白皙喉结大喇喇地暴露在花剑面前,他凑上去轻轻舔舐,又撒娇道:“叫声哥哥嘛。”
莫霜阳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被花剑叼着手指扒拉开来,只见他眼角泛红,颤抖道:“哥哥...”
花剑看得喉头一窒,泛起股强烈的施虐欲,手指握住莫霜阳性器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看见莫霜阳难耐的高潮表情,花剑心头瘙痒止了一瞬,马上又如翻江倒海般卷土重来。
花剑看着莫霜阳的模样,忍不住想,光是手淫便成了这样,若直接从他后穴调教,岂非有些...可怜?
倒也不怪花剑做如此想,合欢宗人无论男女,前后功夫都是要学的,哪怕将来屁股要变成千万人操的雌穴,头一遭也是要尝一尝正道滋味的。
花剑让莫霜阳坐了上去,自己跪坐在他脚边,莫霜阳上身穿戴齐整,下身却是一片狼藉,裤子早就被
', ' ')('花剑扒下,两条腿细腻白皙,花剑忍不住沿着大腿内侧舔吻,灼热气息让莫霜阳腿根紧绷,才刚刚射精的性器原本瘫在一旁,这下再度复苏,马眼缓缓吐着汁水。
“霜阳喜欢么?”花剑抬着眼睛睨他,魅红眼角似要把人魂魄都给勾走,手指将裤子勾开,露出里面湿透的里裤,缓缓道:“霜阳喜欢,我亦是高兴极了。”
“你...”莫霜阳双手撑在身子两旁,小孩哪见过这架势,这下连动弹都不会了,见花剑舌尖已经凑了过去,终于又憋出个字来,“脏...”
“唔?”花剑含住莫霜阳前端,一边吞着他顷长阴茎,一边抬着眼睛看他,莫霜阳只见自己性器被花剑在嘴里,脸颊被顶出来个形状,就像是...为了吞他鸡巴而生的一张嘴似的。
莫霜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身子抽搐了下,脚趾不小心蹭到花剑胯下,他刚想道歉,便听见花剑一声闷哼,脚趾便在他下身轻轻磨蹭着,花剑不住哼,阴茎被他含在嘴里,喉间震得莫霜阳爽得快疯了,“哥哥...舒服么?”
花剑不是没吃过鸡巴,确实是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莫霜阳的抚慰太过生涩,几乎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花剑不忍泼他冷水,不住点着头,一手将裤子解开,一手握住他脚趾往自己阴茎上贴。
两人便这样互相纾解着勃发情欲,冬日暖阳之下冰雪消融,露出路上石块,马车前行不停,石块与车轮撞上,车厢猛地一颤,莫霜阳的阴茎被吃到底,直接捅进了花剑口腔最深处。
“唔!!!”
“哥哥...好舒服...”
喉间本能地作呕,却让性器更加愉悦了,莫霜阳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刺激,手指插进花剑发间不住摩挲,理智终是崩了线,呻吟不住地在马车中绵绵密密地蔓延出来。
莫霜阳难耐极了,却不敢强行摁花剑后脑,马车座椅几乎要被他手指抓出洞来,踩着花剑性器的双脚不自觉地发力。
于合欢宗人来说,性事不过是修行工具罢了,带不得半丝感情,若是是带了...便会与现在花剑一样,被一点点小小的温柔,搅乱一池春水。
心既动了,一发牵至全身,花剑只觉得被他胡乱踩着也舒服极了,口中阴茎也变成稀世珍宝般,用尽力气讨好吸吮,直至莫霜阳呻吟着全数射进自己口腔,流进自己肚子里。
射精的快感让莫霜阳脑子里一片空白,脚趾狠狠地与花剑揉成一团,花剑胸口剧烈起伏几下,莫霜阳双脚瞬时染上黏稠浊液。
两人玩了好几日,马车上施展不开,花剑心里不忍,便也没想着调教莫霜阳后穴。
倒是莫霜阳时不时问他,情人之间究竟是如何交媾的。
花剑失笑,掐了掐莫霜阳的脸颊,道:“就这么想操你哥哥?还是想被哥哥操?”
“没有,”莫霜阳与花剑瞎混了几日,脸皮逐渐厚了起来,认真道:“每次都是你伺候我,我也想让你舒服的。”
花剑摸着莫霜阳眉眼,打趣道:“就这么喜欢我?”
“嗯...”莫霜阳表情十分严肃,郑重地点点头,“喜欢。”
“与你在一起时,心中总是欢喜,想着过几日你我总要分开,便觉得难受,”莫霜阳挠挠头,有些苦恼道:“先前离开合欢宗,与你分开时,倒爽利极了,我不明白了,这算不算喜欢?”
“自是只看现在,”花剑道:“你想一想,我若到繁城与你分开,未来回了师门,要与其他人双修,你可愿意?”
“不行!!!”
话音刚落,两人都吓了一跳,莫霜阳想了会,整个人萎靡似的缩成一团,委屈道:“你修行要紧。”
那表情甚凄惨,看得花剑心头酸胀,连忙搂住莫霜阳不住哄:“与你说笑呢,怎会?”
“可我...不想再修道了,”莫霜阳恹恹道:“这辈子可能就活几十年,你还有几千几万年要活,迟早都会把我忘了。”
“乱讲,”花剑摩挲着莫霜阳指尖,道:“若你不修道,那我也不修了,我们私奔,乡下种田去。”
莫霜阳愣愣道:“当真?”
花剑狠狠地在莫霜阳额头上弹了下,道:“自是假的。”
莫霜阳:“......”
莫霜阳:“你们合欢宗不是要与人双修,吸人修为的吗?”
花剑哭笑不得道:“谁与你说的?双修双修,自然是两方一起修,何来吸走修为一说。”
莫霜阳:“哦。”
“怎突然这么...”花剑斟酌了下用词,道:“没精打采的?哥哥自是要与大能双修的,那你便不能争点气,早日登顶,让哥哥这辈子就赖着你一个人?”
见莫霜阳呆愣地看着自己,花剑挑眉道:“怎么?成日去哄人双修很累的,也不心疼哥哥?”
“可我...”
莫霜阳表情呆愣,显是想起了什么却不愿说,花剑亦不勉强,道:“不修便不修吧,霜阳想如何便如何,好不好?”
“哥哥,”莫霜阳神情有些恍惚
', ' ')(',道:“若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你还会喜欢我么?”
“怎么这么问?”花剑看着莫霜阳满目忧愁,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至于好坏...不是由自己说了算的。”
“你觉得这个人好,哪怕他犯下滔天恶行,于你来说便是好的,你若想着这个人坏,他便是九世善人,你也要觉得他坏的。”
莫霜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手撩开车帘,却发现马车已到了雷阳郊外,与繁城方向全然相反,疑道:“哥哥不是要去繁城么?怎么到雷阳了?”
花剑道:“本来...”
“是啊,你倒是说说看,为何不去繁城?”
李逢秋于虚空之中显出身形,似笑非笑地看着花剑与被挡在他身后的莫霜阳,道:“你是打算违背师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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