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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所处的地方，乃是厉航用了斩虚空之法辟出的一个新的芥子空间，倒是适合躲藏。
此刻四人面对面地坐着，莫霜阳尴尬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脚尖在地上直蹭。
厉航冷哼一声，莫霜阳立刻道：“岳父有什么吩咐？”
厉航还未答话，素灵蕴便施施然道：“我依稀记得第三世与他师尊拙渊从前一同受仙师点化，说起来他还是我师侄，该唤我一声师伯才是。”
厉航与素灵蕴显然是刚打过架，两人脸上都挂着彩，听完素灵蕴所言，厉航黑着脸喊了声师伯，素灵蕴朝着莫霜阳抬抬下巴，“这是我道侣，师侄还不喊人？”
莫霜阳连忙摆手道：“不必了，各论各的。”
厉航嗤道：“他是你道侣，那我倒是乐得清静，还请你道侣行个方便，莫要纠缠我儿。”
花剑亦是尴尬得不行，道：“前辈...”
厉航：“嗯？”
“爹...”莫霜阳多情花剑向来知晓，也是早打定了主意一辈子跟着他，但心中所想是一回事，自己老公偷吃被老爸抓个现行又是另一回事，满脸通红道：“无论霜阳心中有几个人，我这辈子只有他一个，是我欠他的。”
莫霜阳听了，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行至如今，留在他身旁所有的人，皆因前世于他有所亏欠，他心中既不愿他们因愧疚留在自己身边，又不愿就这样将他们放走。
见莫霜阳低头不语，素灵蕴又悠然道：“霜阳莫要多想，情爱之事，自古以来便是你欠我我欠你的，心中有愧亦可有爱。”
“听个和尚谈情说爱，”厉航嘲道：“倒是新鲜。”
“不然呢？”素灵蕴眨眨眼道：“我乃九世佛子，阅尽人情冷暖，不听我说，难不成听你这个天下最大最不懂情爱的剑修说么？”
在这坐着的四个人，厉航是个不解风情的剑尊，素灵蕴是个未经情爱的和尚，花剑虽双修了无数回了，但感情史可谓空白，至于莫霜阳...虽亦是轮回数次，但实际心智并没有多成熟。
倒是谁也没多大资格说自己是情感专家就是了，莫霜阳想。
“虽心里有愧，”花剑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道：“心悦你却是我真心实意的。”
莫霜阳心里一暖，点头道：“嗯。”
“那么，便来好好谈谈正事罢。”
厉航、素灵蕴、煌炤三人，早在数万年前便知自己的结局早已定好，所谓天道，莫敢不从。
厉航生性寡淡，素灵蕴则清心寡欲，两人对此倒无甚所谓，唯独煌炤，本就是魔修，性子桀骜，怎忍得有朝一日死在个无名小辈手上，自此销声匿迹了万余年，素灵蕴与厉航只道他潜心修行，谁曾想竟真让他找到破局之法。
莫霜阳天命在身，又有容霄舍命相护，煌炤杀他不得，便要诱他堕魔。
容哲的杀人诛心、弑师徐松海、素灵蕴失踪、再加上花剑的背叛，埋下无数种子，终是让莫霜阳成功堕入魔道，随后便是杀尽凌云宗，神魂崩裂，这是第一步。
待莫霜阳再入轮回，煌炤已夺舍宋遥，给众多修士洗脑，筹谋近百年，最后将莫霜阳斩于剑下，这是第二步。
莫霜阳被素灵蕴救回，在世间寻找自己失落的魂元，待神魂圆满，便要与煌炤殊死一战，因莫霜阳本体仍残存容霄禁咒，煌炤杀他不得，又以仁心宗灭门为由诱他入魔。
“我头都大了，”莫霜阳痛苦地直捶桌子，“剧本到底是怎么写的？”
“前世的命运，已不得而知，”素灵蕴皱眉道：“煌炤既有办法装作系统与你对话，想来系统早已不可信了。”
“总之就是他一定要我入魔就对了，”莫霜阳道：“他真的是想杀我，不是想发展下线吗？”
“他若真能掌控天道，便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厉航缓缓道：“想来是只能偶尔干扰，若你当真堕入魔道，再由天道将你诛杀。”
“用你们的话说，也就是...bug，”素灵蕴思考了一会道：“这种漏洞的存在或许是致命的，但是阻碍不了系统原有的大框架运行。”
“那前世我堕魔的时候，天道怎么没把我诛杀，”莫霜阳哭丧着个脸道：“赶紧把我杀了吧，我好累。”
“前世天劫未至，你便自爆神魂，”素灵蕴打趣道：“当真着急得很，也不等等人家。”
厉航嗤道：“我看你如今神魂已寻得七七八八，该能与煌炤一战，性子这般急，不如现就去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这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旁边有素灵蕴撑腰，莫霜阳胆子也大了，抱着花剑在他胸前磨蹭，“哥哥...他欺负我...”
花剑抱着莫霜阳拍了拍，有些抱歉地望向厉航，道：“前辈...爹...”
厉航冷哼一声，素灵蕴笑眯眯道：“霜阳若再这般不知好赖，小僧这便离开，留下你与他二人，好好叙叙旧，如何？”
莫霜阳当即打了个寒战，正色道：“现下我还有几点不明，还请几位帮我分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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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当年素灵蕴与我究竟发生何事。第二，此前我们发现了有人暗中相助，那又是谁？”莫霜阳看着素灵蕴，缓缓道：“第三，煌炤究竟为何杀不了我？”
“第一，从前也与霜阳说了，那段记忆随着神魂入了你体内，小僧当真不知，”素灵蕴道：“第二，既然煌炤这种逆天bug都能存在，有人相助也不奇怪，说不定是修复漏洞的...怎么说来着？”
莫霜阳面无表情道：“程序员，请不要再窥探我的记忆了。”
“好好好，”素灵蕴笑道：“至于第三...小僧也不知道。”
“秃驴是被我打傻了不成？”厉航不耐烦道：“不是说当年容霄给他下了禁咒吗？”
“霜阳不比你这般愚笨，早已发现了。”素灵蕴叹道：“也不知这聪明劲儿像谁...”
莫霜阳道：“一来那禁咒需施咒者尚在人世方有作用，二来在我被容霄捡到之前，身上既没有禁咒，煌炤那时为何不杀我？”
厉航道：“许是他未发现你的存在罢了。”
“哦，那我还有一件事想问，”莫霜阳咽了口口水，道：“但我怕剑尊打我。”
许是在此处文绉绉地扯了半天，厉航有些倦了，懒洋洋一抬下巴，道：“说。”
“当年剑尊为何...要与煌炤春宵一度，诞下子嗣？”
花剑：“？！”
厉航瞬间灵力暴涨，素灵蕴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与花剑一同被厉航扔出芥子空间，摔得灰头土脸，花剑则被朵云托着，安稳地落在地上。
花剑震惊道：“我娘...我爹...是煌炤？！”
傲然世间的大剑尊是他生母这件事花剑都还未来得及消化，如今又得知了更大的秘辛，花剑下巴都快落到地上。
素灵蕴未答，只皱眉飞速念着口诀，运功冲撞起结界来，此事厉航素来不愿多提，就连素灵蕴也只知道他有个孩子，却不知生父乃是煌炤，恨不得将这事烂在肚子里，更是不愿自己亲生儿子知晓自己从前干的蠢事，如今莫霜阳大咧咧地捅了出来，依厉航的性子，怕是顾不得什么天道，这下要把莫霜阳直接杀了解恨。
莫霜阳也是没料到素灵蕴与剑尊实力相当，这下就被厉航摔了出去，若他早知如此，自然不会这般轻易地问出口。
“前辈...说好...不打...”
厉航一脚踩在莫霜阳咽喉，蹲下身子冷眼瞧他，“本尊何时说了不打你？”
莫霜阳周身被厉航灵威压得动弹不得，艰难道：“叔叔...一言既出...”
“是了，本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厉航稍松了些力道，雪白发丝落在莫霜阳脸颊，看不清表情，“本尊曾允过你，要给你吃奶，可还记得？”
莫霜阳急促喘息起来，那话是当时在温泉的玩笑，虽说厉航不得违背誓言，但莫霜阳既未要求，厉航便无需执行，莫霜阳被他踩得头昏脑胀，一时想不明白他这时提起此事有何用意。
“小子话多，杀了清净，”厉航缓缓解开衣带，漠然道：“既要杀了你，总不能给个死人吃奶。”
莫霜阳顿时如遭雷击，慌忙道：“前辈...叔叔，我错了，别...”
“叔叔你要干什么？”
“既是要给你吃奶，自是要与你双修，怎么？”
厉航衣物已解了大半，松松垮垮露出一身精壮肌肉，若是放在平时，莫霜阳指不定要好生欣赏，如今却半点旁的心思也无，道：“我...叔叔想想煌炤，想想花剑...没了我...”
“没了你，这天要亡？没了你，我儿便要伤心欲绝？”
莫霜阳不住点头，厉航双指烙铁似的钳住莫霜阳的下巴，嘲道：“天要亡，便让它亡去，我儿若与你同去，也算他死得其所。”
厉航掐着莫霜阳的脸，发狠地吻着他的嘴唇，直将他口中吮出血腥味来，“至于你，今日必...”
“唔唔唔！！！”
莫霜阳生怕他张嘴又是什么不可违背的誓言，反抱住厉航不住亲吻，若真让厉航说出口，那他今日当真要与厉航来个你死我活。
“怎的不硬？”厉航将莫霜阳推开，足尖在他胯下踩了踩，嘲道：“莫不是萎了？”
“叔叔都要我命了...我怎还...唔...！”
厉航许是从花剑身上搜来的春药，趁莫霜阳说话间往他口中射了一枚，嗤道：“由不得你。”
那药丸入口即化，莫霜阳当即浑身燥热，胯下阴茎迅速挺了起来，不住地往后缩着身子，被厉航抱在怀里，“叔叔...别...我...我还不想死...”
厉航丝毫不听，解开莫霜阳裤子，撩起衣摆便朝着他性器上坐了下去，莫霜阳阴茎本就比前世更粗，厉航雌穴用得不多，又未经前戏，一时间干涩异常，他深吸了口气，运转灵力，如涓涓细流般自他体内缓缓流向莫霜阳，行过一个周天，再回到自己体内。
莫霜阳浑身燥热难耐，胯下更是要爆炸似的，厉航
', ' ')('却一时间没再动作，莫霜阳只能结结巴巴道：“叔叔...好疼...”
“你...”厉航忽觉不对，皱眉道：“你身上为何有我儿的魂元？”
“什么魂元...”莫霜阳精神也被春药激得失常，双手在厉航身上胡乱抓着，哭道：“叔叔...别杀我...我不想死...”
厉航一时间失神，此刻素灵蕴在外终于冲开条缝，急切的声音在芥子空间回荡开来：“厉航！！！莫霜阳才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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