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来倒也是奇怪,打从薛轻狂把顾影结结实实操了一顿之后,他好像对这个游戏的理解确实深刻了不少,不但排位里疯狂carry,训练赛也一改从前,简直是杀疯了。
连经理徐云都诧异不已,私下问薛轻狂到底教了顾影什么,不如说出来分享一下。
薛轻狂收拾行李准备搬去隔壁一队,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来:“佛曰,不可说。”
金寒星退役仪式弄得声势浩大,毕竟是为LPL效力多年的老将。薛轻狂在镜头前虔诚地接过他的奖牌,像是对未知的观众许下诺言,这一段便又成为了剪刀手素材库里的常见镜头之一。
到了一队的日子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训练赛里再见不到江隐洲,薛轻狂难免有些寂寞,便还是经常得了空就往二队的训练室跑,偶尔遇见顾影,后者更是对他保持十分警惕,就像他是什么病原体一样。
春季赛的赛程很紧,早在春节之前,GAL就已经被安排了三场比赛。
后面两场打的都是下游的队伍,只要正常发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唯独需要注意的就是第一场,GAL打TY。
也不知这个安排赛程的人是出于什么心态,既然把这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宿敌开头就安排在了一起。
对于两队粉丝来说,那当真是只要看见对方战队的名字就会上前吐两口唾沫,碍于两个俱乐部管理层之间的恩怨,两队选手们也没有太多的来往,虽然不至于到仇人相见的地步,但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感。
薛轻狂看着TY的首发名单,也不由得笑了:“怎么岳哥也半隐退了啊,我还想着能和他交手呢,结果又是华华。”
他所说的岳哥本来是TY的前任中单,前几年也是和金寒星共同统治LPL的中单法王,现在也到年纪了,只是还没退役,挂着名字做新人替补。
而这TY新引进的中单,也正巧是薛轻狂在LDL的老对手朱倾华,这人心眼不坏,就是脾气火爆,薛轻狂与他关系尚可,还挺喜欢隔着网线逗他。
“你和华华也是老对手了吧?这次舞台就交给你了。”说话的是GAL的打野小蛋,他的风格四平八稳,并不突进也不保守,从前都是跟着金寒星的节奏走,现在金寒星退役了,他自然也要和薛轻狂打好关系。
“蛋哥你这么说我压力可太大了,没事,咱打不过就摇人,整点花的恶心他。”薛轻狂嘴上说得清楚,心里头其实也明白,自己和朱倾华实力半斤八两,对线最多五五开,除非……他出点什么意外。
薛轻狂坐在比赛的电脑前调试设备,心里难免还是有些紧张,LPL的观众在数量上就完全碾压了次级联赛,观众席上乌压压的一片人头,加上那几乎要把场馆掀翻的声浪,他突然就没了什么底气。
不过……朱倾华同样是第一次登上LPL的舞台,他和自己应该也差不多。
薛轻狂赛前疯狂做着心理建设,怎么也没想到这场BO3赢得居然如此轻松。
如果说薛轻狂第一局的妖姬还有些束手束脚不敢上,那第二局的小鱼人几乎就把朱倾华完爆了。后者的辛德拉顶着0-6的可怜数据,闪现一交就要被不知躲在哪个草丛的薛轻狂一套连招带走。
赢了比赛,那大家自然都是心情愉悦,经理喜笑颜开地夸奖着薛轻狂,许诺今天晚上想去哪里吃任他随便挑。
薛轻狂识趣地很,在赛后群访上不着痕迹地夸了一通其余几个队友的贡献,又各种配合之后的媒体采访,等到折腾了好一通,已经是晚上十点的光景。
“你们先过去吧,我去趟厕所。”
手机屏幕定格在江隐洲发的恭喜两个字上,薛轻狂哼着小曲愉悦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
正当他洗手准备走的时候,厕所的隔间里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异响,那声音很轻,却如同针一般刺破了薛轻狂的耳膜,因为它实在像极了男人的呻吟。
“谁在那里!”
这里是选手和工作人员才能进来的区域,现下基本也都走了大半,怎么还会有人在厕所里?
薛轻狂脑中闪现过无数好的不好的思绪,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从隔间底下的门缝里,他看到了一双运动鞋,似乎……有些眼熟?
他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了那一扇狭小的门。
“怎么是你?!”
如果是其他人第一时间见到这厕所隔间里的景象,第一时间肯定是会掏出手机报警。
一个年轻男人半靠着马桶坐着,双手无力下垂,赤裸的身上尽是斑驳而暧昧的痕迹,最凄惨的莫过于他的下半身,股缝间的鲜血和精液都是无比瞩目,不禁让人悚然。
但很不巧,闯进来发现这不堪一幕的人是薛轻狂。他曾经也对其他男人做过这样不堪的事情,所以仅仅在震惊了片刻之后,他就恢复了镇定。
“华华,不就是输了一场常规赛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朱倾华费力地抬起头来,嗓子哑得要命:“薛轻狂,帮……帮帮我……”
', ' ')('“要我怎么帮你?”薛轻狂默不作声地挤进了这狭小的隔间,顺便把门扣上了锁,“满足你那还没有吃够的屁眼?”
朱倾华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薛轻狂抬起他的一只手臂,仔细瞧着上面痕迹的深浅:“这样的痕迹应该不是刚才留下的吧,起码有个三四天,喏,这里,估计得是一个星期以前,都消得差不多了。”他打量着面前的老对手,有些好笑地说着,“看来你还是挺享受的,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这样。”
朱倾华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他费力地挪动着身子,后果便是屁股里的精液更加放肆地流到了马桶盖上,有些甚至顺着盖子滑落,滴在了薛轻狂的鞋子上。
后者叹了口气,好心地帮他固定好了位置,让他双腿间那合不拢的所在能够最大程度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朱倾华长相也算是中等偏上,先前在赛场上的表现虽然被薛轻狂完爆,却也还算是可圈可点,只是现在……他这副被人强奸后的凄惨模样,倒是激起了薛轻狂更进一步的施虐欲望。
“他把你丢在这里,也不怕被其他人撞见?”薛轻狂自言自语地说着,“还是说,他就是想要你被其他人撞见?”
“我……我不知道……”朱倾华乞求地望着他:“别……别再说了……进来……进来操我……”
薛轻狂叹了口气,捏了捏朱倾华有些婴儿肥的脸:“华华,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你脏成这样,要我怎么进去?”
事已至此,薛轻狂也算是明白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已经被朱倾华操出了性瘾,现在是故意把他留在场馆的厕所里惩罚他呢。
朱倾华犹豫了片刻,转头看向了旁边的按钮:“那……那你帮我打开它……有水……有水能冲干净……”
薛轻狂左右一瞧,原来这还是个高档的智能马桶,他心中一动,作弄人的心思占据了心头。
他轻而易举地将朱倾华抱起来,旋即启动了马桶开关。
一股清澈而带有冲击力的水,瞬间射入了朱倾华合不拢的菊穴之中。
年轻男人猛地一个激灵,在薛轻狂怀里疯狂扭动起来:“不……不要……啊……放开我……”
“乖,洗干净点,薛哥才好操。”薛轻狂故意伸手将他的菊穴拉得更大,方便那水液能够射入更深的地方去。冰凉的液体像精液一般灌满了肠道,旋即又夹杂着浊白缓缓流出,这场景配合上朱倾华发红的脸庞,实在淫靡到了极致。
“不是吧,被水操也能硬?”薛轻狂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前端挺立的男根,屈指弹了弹那红肿的龟头。朱倾华浑身颤抖,却根本无法躲过他的进一步侵犯。
“是……啊……我的身体就是……就是这么……淫荡……下贱……你,你不用……在意我……啊……洗干净了,已经干净了……进来……操我……”
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让饥渴的身体更加兴奋,薛轻狂啧啧称奇地舔吻着他硬起来的奶头:“我实在很好奇,把你弄成这样的人是谁,说实话,我还是挺想和他交流交流心得的。”
没错,就在这种情形下,薛轻狂脑海中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江隐洲的脸,如果这位小AD有朝一日也被自己调教成这样淫荡,那恐怕是比赛都打不了,只想天天含着自己鸡巴了。
一提到那个人,朱倾华就闭了嘴,心中还颇有几分赌气的成分,既然你把我丢弃在这里,就别怪我……去勾引其他男人。
他突地伸出手来抱住了薛轻狂的脖颈,哑着嗓子向薛轻狂求欢:“好哥哥,别问那些无关的人了,我现在只想……只想感受你的大鸡巴……一定能……把我操得很舒服……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