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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实证明他这个想法错得离谱,因为顾影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之后,就如同木偶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深谙此道的样子。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过……薛轻狂盯着这位富家少爷保养得极好的皮肤瞧,心想着自己倒是也并不讨厌。
“我听说男同性恋肛交时插入的一方如果技巧太差,甚至可以酿成把伴侣送去医院的惨剧。”
顾影冷不丁的话语让薛轻狂一愣,挑眉笑道:“你这话说得不对,一我不是你的伴侣,二我的技巧有目共睹,你很快就会觉得舒服的。”
顾影点了点头,从他这话里品出点其他的意思来:“薛哥在俱乐部里还有其他的情人。”
薛轻狂突然就觉得这人太精明了不好,索性凑上去吻住了顾影的唇。
他的唇很软,唇齿间有木糖醇的气息,但同时也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生疏。这位看上去柔顺可欺的富家少爷,实则是个外热内冷的性子,薛轻狂没有打算撬开他的牙关,只是浅尝辄止地退了开去,从上至下地瞧着顾影靠在椅背上喘息的模样。
把这种外表温柔实则比谁都骄傲的富家子弟压在身下操哭,那可真是……
他眯着眼睛,食指按住了对方的乳尖研磨:“你知道吗?男人被摸这里也会有超乎寻常的快感。”
顾影面色有些红,但他还是竭力保持着镇静:“我知道,从前……体育课的时候……跑步,乳头会和薄薄的衣服……摩擦……”
薛轻狂有些惊讶,低下头在顾影的脖颈间舔吻着,他的动作十分小心翼翼,如同试探,一点一点敲开这人的心防:“原来你早就体验过了,那和男人试过吗?”
“没有。”顾影的神情有所松动,他皱着眉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薛轻狂猜想着,他从前一定有过某种不愉快的经历,譬如说遭到了同性的性骚扰。
他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只是笑了笑:“那正好,作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再喜欢女人了。”
薛轻狂松开手,一口咬住了那已经被手指玩弄得通红的乳头,那东西仿佛是着了火一般颤抖起来,顾影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让他眼前发黑,差点就要下意识地使出搏击术把面前人踢开三米远去。
索性他抑制住了,顾影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还是能控制自己身体的。
可是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当薛轻狂的牙齿在奶头上来回研磨的时候,顾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跟着战栗起来,腰仿佛软了半边,下腹如同置身火盆中心,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因为快感而蜷缩了起来。
他从没和男人做过爱,女人也没有。所以在顾影的思维里,一直无法理解做爱时人们做出的种种癫狂举动,可现在他明白了,原来人确实不能时刻掌控自己的身体。
“别……别碰那里!”当他发觉自己说出和GV里被强奸的男人相同话语时,已经为时已晚。
薛轻狂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包皮有些长了,你不会没去医院做过这个小手术吧。”
顾影根本来不及回应他,因为他现在满脑子仿佛都被男人的那张嘴给吸住了。
龟头顶端传来阵阵奇异的电流,让这位出身优越的天子骄子双颊粉红,眼神迷离,那张让女人迷醉的薄唇中发出了魅惑至极的呻吟声。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按住了薛轻狂的头,整个身子疯狂地向前耸动着,阴茎已经完全塞入薛轻狂的口中。
渐渐地,顾影也体会到了情欲的快慰,他感觉到这样的动作不再满足自己的欲望,薛轻狂的嘴虽然不够温暖紧致,但足以让他这样的处男迷醉,顾影开始尝试着让自己的龟头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依凭着本能做起了抽插动作。
薛轻狂这还是第一次帮男人口交,虽然对方的阴茎不甚粗大,但也足够让他喘不过气来。当顾影承受不住在他嘴里耸动的时候,薛轻狂终于退开了身子去,让这玩意从自己嘴中抽离出去。
原来这口活还挺不容易的,他不禁想起了江隐洲替他含鸡巴时那眼含水雾的迷离模样,又是心中一荡,看来以后自己还是要对他好些才行。
顾影哪里晓得面前这人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到高潮硬生生地吊在了半空,让他颇为不知所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薛轻狂,竟是僵在了原地。
“男人这么快射精,对身体不好。”薛轻狂伸手抹去了自己唇畔的口水,干脆地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往他屁眼里塞了两根手指。
紧得要命,却并不干涩,前方感到快慰的同时,屁股里居然已经开始分泌肠液。
媚肉将薛轻狂的手指牢牢地吸附住,让后者笑着往深处探索。
异物的深入让顾影觉得无比奇怪,那手指宛如医院中的金属探头一般让他不适:“薛哥,我现在还能反悔吗?”
“迟了。”薛轻狂只觉得他此刻当真傻得可爱,明明是之前还主动得要命,到这临门一脚的时候,才感觉到陌
', ' ')('生和惧怕。
顾影没有再说话,可薛轻狂另一只抚摸着他身体的手分明感觉到了那贲张的肌肉,他心中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双手扣在了椅背上。
腰带的咔哒声响起来,如同审判的钟声,宣告了顾影的结局。
“我之前就感觉到了,你是练过的吧,泰拳跆拳道还是什么的我分不清,不过……为了避免你等会太兴奋,我想还是先把你绑起来比较好。”薛轻狂的目光里透着狡黠,如同一只正要品尝猎物的狼。
顾影终于撕破了他温柔的假面,那双含笑的眸子此刻已经盛满了怒气,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土而出:“你就不怕做完之后我再把你打到半身不遂?”
薛轻狂叹了口气,凑到这位少爷的耳畔轻声说道:“无妨,等到那个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顾影的脸瞬间变了几个颜色,他的手紧紧抓着扶手,似乎还想和薛轻狂讨价还价:“你知道我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吗?”
“不知道。”薛轻狂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里细致搅动,直弄得顾影整个屁股都在悄无声息地抖动,“是什么?”
“是法律,”顾影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己的节奏,“等你走出这扇门,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监狱里度过终生。”
“这恐怕不太好吧,小影子,到时你还要陪我一起住监狱,可真是为难你了。”薛轻狂一面逗他,一面伸出手去摸向自己衣服的侧边口袋。
片刻之后,顾影自己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做爱吗?不脱衣服怎么做?”
“你听,”薛轻狂又把声音关掉,“明明是你主动来勾引我的。”
顾影彻底失了声,就像在格斗场上落败的勇者,颓丧地倒在了椅子里。
他的敏感点很深,薛轻狂终于在漫长的探索中摸到了那一处凸起,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你……你这个混蛋!”顾影的生理知识学得还算不错,他很明白那里是什么地方,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男人被按摩前列腺居然会爽得眼前发黑,只觉得一道接着一道的白光从眼前闪过,他如同脱水的鱼,大张着嘴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等顾影回过神来,薛轻狂已经耀武扬威一般将那满手的浊液送到了他的眼前。
没错,只是在被短暂触碰到前列腺的同时,他的鸡巴就随之到达高潮。
“没关系的,”薛轻狂像是看出了他的震惊,甚至开始安慰起他来,“男人都是一个样的,等会被我操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舒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昂扬的性器抵在了窄小的穴口,一寸寸地往里嵌入。
顾影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一张俊脸发白,感觉自己下身仿佛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
“痛……啊……好痛……”
薛轻狂瞧着他这番模样,也有些心软,难得地凑过去舔吻着他眼角的泪水:“小影子乖乖的,放松些,等下就不疼了。”
此时那根巨屌已经不知不觉地插了一半进去,将顾影的菊穴塞得满满当当,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从他心头升起,尤其是男人突然的温柔让他不禁卸去了心防,挣扎着抱怨道:“还是……啊……好疼……”
薛轻狂强行忍耐着欲望,缓缓地抽插着,等到椅子上那人已经浑身发红,他才渐渐放开了心怀。
随着这持续的抽插,方才的痛苦好似都转化为了舒爽,下方的嫩穴开始违背顾影的抑制,两人交合处不断地涌出股股淫水。
每次鸡巴抽出去的时候,穴口的嫩肉都会被牵连着外翻,可还是收缩着挽留。
顾影喘息声越来越重,仿佛难以抑制喉间的呻吟,身体更是违背自己意愿地越来越觉得舒爽,只是心中的绝望感越发浓厚起来,就好像有什么被打破重铸一般。原来和男人做爱……被插入……是这样的舒服……奇怪……好奇怪……
“小影子,”薛轻狂仿佛对这个特殊的称呼格外满意,他站起身抬起少年那结实的腿,抽插的动作越发剧烈,“是不是被哥哥操爽了?”
“啊……滚……滚出去!”顾影仍是嘴硬地不肯承认,他此刻眼眶发红,身子发烫,早已是被操开的模样,偏偏还口是心非得很。
“那可不成,我滚出去了,谁来让你舒服?”薛轻狂心满意足地吻住此时从内到外都已经被剥开的少年,舌尖长驱直入,玩弄着顾影的红舌,直弄得后者惊呼连连,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短短不到半个小时之内,顾影又被他操射了两次,从来不曾手淫的少年精囊里鼓鼓囊囊的,这回仿佛要将存货一泄而空似的。
薛轻狂还未有射精的冲动,只是从前头咬着顾影的锁骨,报复性地问道:“现在还打不打算把你薛哥送进监狱去?嗯?”
“送……要让你……啊……”他话音未落,那肠道深处又是一阵强力的痉挛紧紧地将龟头缠住,顾影满是肌肉的双腿向上猛蹬,雪白屁股狠命上下前后摇动,菊穴内淫水像决了堤似的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流了出来,整个身
', ' ')('体不停的痉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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