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越是哀声恳求,薛轻狂便越想吊着他的胃口。那手指在肠壁里搅动着,在凸起的前列腺上如蜻蜓点水般划过,让朱倾华几乎发狂,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
“手指不也足够了?”他欣赏着朱倾华失神的表情,对准了那处上下研磨,男人几乎要坐不稳,双腿在马桶盖上疯狂抖动:“不……不够……啊……”
“那你告诉我,把你操成这样的人是谁?”
薛轻狂不依不饶地问着,很是有一番想同那人交流心得的意思。
“你……啊……你进来,我就告诉你……”朱倾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甚至微微抬起了屁股去迎合滑溜溜的性器。
薛轻狂沉吟片刻,终于伸了手开了拉链,掏出常人莫能及的粗大阳物来。
朱倾华瞧得更是两眼放光,几乎呆愣在了原地:“怎么……怎么会这么大?薛哥……你……你这根东西是怎么长的?”
薛轻狂冷哼一声:“别废话了,还不快把屁眼掰开。”
朱倾华点头称是,身体因为这根粗物更加兴奋起来,连语气里都带了几分得意:“薛哥这东西比凌狗的大多了,肯定……能操得人更舒服……”
原来是他。薛轻狂心中一动,朱倾华口中的凌狗正是TY战队打野的外号,这人平时有些高冷,圈子里的朋友寥寥无几,采访也都是三言两语打发,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能把朱倾华调教成这样。
他微微一笑,扶着鸡巴探入那早已被操得松软的肠壁,尽管先前已经经过了一轮鞭笞,但现在再度吃下如此巨大的尺寸,对于朱倾华来说依然十分艰难。
他皱着眉说不出话来,嘴唇甚至被咬得出了血。
“放松点!”薛轻狂打了几下他的白屁股,“刚才不还叫着要薛哥操你,还没进去就痛成这样了?”
“还……还不是……薛哥的东西太大了……”朱倾华断断续续地说着,竭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凌狗那根鸡巴……太不中用,操进来都……都没感觉的,薛哥……好大……要……要顶到胃了……”
薛轻狂瞧了瞧朱倾华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也算是能猜到这两人略微病态的关系,他稍微试探着,便把阴茎埋到了底,开始逐渐抽插起来。
朱倾华起先还有些疼,但毕竟也是被操得多的,三两下就食髓知味地自己扭起屁股来。
薛轻狂这段时间以来,操的不是金寒星、顾影这些处男,就是还是在床上扭扭捏捏放不开的江隐洲,如今遇到了一个这样淫荡的骚货,自然也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他径直将朱倾华从马桶上抱起来,将他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大力抽送。
男人结实的屁股被鸡巴撞得啪啪乱颤,形成一道道淫秽的肉浪,交合处白沫飞溅,淫水顺着腿根不断流淌。
朱倾华紧紧夹着鸡巴,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却还是紧紧握着薛轻狂的手臂。他那略显单薄的身体,随着阳物抽送上下晃动着,胸前的两颗小奶头兀自上下摆动,激烈的抽插爽得男人娇喘连连。
“好厉害……啊……凌光,啊……你要把……把我屁股插烂了……啊……”如此力度的抽插,是朱倾华从未感觉过的,即便如此,他却还是将人错认成了自家的打野凌光。
做爱中被人当做替身让薛轻狂有一种被当做人形按摩棒的不爽感,他喘着气,突然停了下来,捏着朱倾华的下巴逼问道:“华华,看清楚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啊……是……凌光……继续……继续操我,啊……用力,别停下来……”朱倾华胡乱地喊着,甚至自己主动将手放在了奶头上摩擦起来,他双眼早已失去焦距,意识如同在海水中起伏,双腿几乎都要夹不住薛轻狂的腰,好似下身含着的阳具便是唯一支点。
薛轻狂的鸡巴深入到他肠壁的最深处,不停地旋转着,龟头摩擦着嫩穴里的每一寸肉,可偏偏就是不肯向方才那样大力抽插,直弄得朱倾华哭叫出声:“啊……求求你……操我……啊……好难受……”
薛轻狂冷哼一声,又转了个身,将厕所隔间的门栓给拉开了。
朱倾华瞬时跌在了地上,这片刻的疼痛让他暂时清醒过来,终于意识到面前操干他的人并非凌光。
“啊……薛哥,嗯……是薛哥,是薛哥在用大鸡巴操我!”朱倾华像一条母狗般翻过身去,用合不拢的屁眼勾引着薛轻狂。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身去,小腹再次贴近那红肿的屁股,鸡巴熟门熟路地插入嫩穴之内。他伸手在朱倾华光裸的脊背上打了一下,如同马场主人训斥自己的爱马:“快走!”
重新获得满足感的朱倾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很快就打起精神,如薛轻狂所愿般地在地上爬行起来。
他每挪动一寸,身后的鸡巴就会紧随其上,深深地刺入骚穴之中。朱倾华仿佛爱极了这样的侮辱,他缓缓移动着身子,当真把自己当成了薛轻狂胯下的马儿,从厕所爬到了走廊上。
选手通道里空无一人,但宽阔的空间让朱倾华潜意识地害怕起来,他不敢再往前去,只能软倒在厕所
', ' ')('门后,挺起高高的屁股供男人抽插。
他的奶头紧贴着冰冷而肮脏的地板,胯下却享受着无以伦比的火热,这样强烈的刺激让朱倾华在瞬间迷失了一切,发出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啊……啊啊……”
他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不知是否会被其他人听见,而薛轻狂也早已不在乎,在这迷人至极的雪白屁股中,他也已经忘记了一切,如同几个小时前在中路遇上朱倾华,他现在正在用胯下的凶器一遍又一遍地贯穿着自己的对手。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朱倾华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那根足足有25cm的鸡巴,就像是顶在了他心上最柔软的地方,让他又酥又麻,又酸又痒。
是了,这样的尺寸,操他的不是凌光,而是别的男人。朱倾华心中涌上一阵报复的快意,他只觉得里头那火热的龟头几乎要将他烫伤,而这种充实的饱胀感,也并非只有凌光才能给他。
他全身都痉挛起来,肠壁紧锁着绞紧了龟头。
这位在赛场上还有些拘谨的新晋中单选手此时形如癫狂,他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的液体奔流而出,强劲地冲刷着他的肠壁。朱倾华被薛轻狂的精液烫得浑身发抖,哆嗦着竟是双眼一闭,就此晕厥了过去。
薛轻狂心满意足地射在他体内,见身下男人一动不动,吓得连忙起身查探情况,见朱倾华是被自己操晕了,心中又有些得意。
等他从厕所里捡起了衣服替朱倾华穿上后,不免又有些为难,若是要TY俱乐部的人来接他,这黑锅岂不是全由自己背了去?直接送他回去恐怕也不行,去酒店开房好像也不太合适……薛轻狂懊恼地看着手机,才发现密密麻麻的几十个未接来电。
操,自己本来只是想上个厕所就去庆功宴的,结果撞到朱倾华竟然把这事情给忘了。
薛轻狂连忙给经理回了个电话示意自己出了些意外,兴许是他今天发挥实在太好,本来还有些生气的经理也就原谅了他。
他挂了电话,轻轻捏着怀中男人的小奶头,又从朱倾华的口袋里翻出手机来给凌光发了个短信。
至于之后休赛期他终于撞破了这对小情侣的奸情,并强行拉着江隐洲玩了次多人运动,那也都是后话了。
而等朱倾华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身下是有些柔软的座椅……四周的风景不断后退,自己是在……车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喉咙里便不自觉地啊了一声。嫩穴媚肉一起收缩,紧紧箍住入侵的鸡巴,凌光狠狠地将他压在座椅上卖力操干着,眼神凶悍无比:“你这个骚婊子,把你丢在厕所这么一会,你真他妈就去勾引野男人了!”
“我……啊……我没有……”朱倾华全身一阵抽搐,淫水潺潺,将车座都弄得湿淋淋的。
凌光见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的大量精液,清楚得很必然不是自己之前留下的,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那穴眼里左冲右突,横冲直撞:“说……这人到底是谁……”
朱倾华几乎就要把那个已经到嘴边的名字脱口而出,但他心念一转,又故意说道:“啊……是……是厕所里的清洁工,一个……又丑又猥琐的老男人。”
“你说什么!”凌光气得发抖,操得朱倾华穴口几乎变形,“贱货!连清洁工也不放过!”他的手不停摆动着雪白的臀肉,然后狠狠地刺入其中,啪啪声回荡在窄小的车内空间里。
朱倾华又哭又叫地摆着身子,嫩穴却紧紧夹住鸡巴用力套弄着:“是……只要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进来……操母狗的骚逼。”
“好,好,我看你以后也别上场了,我先把家里的那几条公狗牵来,让你好好舒服舒服!”阳具猛烈抽插着嫩穴,穴口的肉几乎要被磨破了,可身体的深处依旧依恋着这个男人。
朱倾华双目失神地望着车窗,感觉灵魂仿佛都要离体而去,他们之间禁忌的爱……终究是不容于世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