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又射了,还没让你射呢。”明炀不满道。
周延嘉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顺着明炀的话音回道:“对不起主人,下次我问过您再射成吗?”
明炀没有理他,只把他扯下洗手台,拖进淋浴间。囫囵个将周延嘉身上的精液汗液和黏住的碎毛发冲洗干净,又拿来干净的大浴巾将他裹紧擦干。
接着一脚卷上他的屁股,说道:“自己去刑架前站好。”又提高声音对站在外面的易原说道:“易原,去把我们二少爷绑在刑架上,屁股冲外,把我的长蛇鞭拿出来。”
“是,主人。”
“是,公爵大人。”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待明炀将自己手脚冲洗干净,放下衣袖裤脚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已经沾上了周延嘉的血渍。他两指搓搓那处血痕,并没说什么。
出了浴室,周延嘉已经面朝刑架大字形被绑好,双手双脚离地,手腕脚踝都被皮质束带紧紧箍在钢制的刑架上面。腰间没有增加束带,所有的受力点都在他的四肢末端。这使得周延加必须夹紧臀部大腿用力,努力挺直自己的身体才能够减少两只手腕的压力,将身体重量均匀分布在四肢。
明炀接过易原手中盘成一圈的长鞭,轻抖手腕,那圈长鞭便伸展开来垂到地上。周延嘉侧着头,用余光看到。那是一柄长约两米的黑色蛇鞭,柄粗梢细,全身由5毫米宽的皮条编制而成,光泽油亮。
明炀先在远处甩了甩鞭子,鞭子在空中甩出流畅的波弧,手腕的力量传导到鞭尾,击打出破空的“哔啵”声。
挥出第一鞭前,明炀问周延嘉:“还记得惩罚吗?”
“记得,主人。20鞭。”
“因为什么?”
“因为我忘记了规矩,擅自站起来。”
“很好。我不会打得太重,所以不要发出声音。闭嘴就行。”周延嘉的嘴实在吐不出象牙,表面上看起来很乖觉,但时不时会说出一些让他很想抽人的话。他今天实在有点累了,并不想再多打几十鞭子。还是让他闭嘴打完直接办正事比较好。
“好的,主人。”周延嘉乖乖应道。
明炀的鞭子啪啪抽下去,他力道控制的非常不错。从臀与背的交界开始,一鞭一鞭得平行排布下来。
这种程度的鞭刑周延嘉没有什么感觉。鞭梢与皮肤相击的疼痛过后,持续时间更长的是针刺一般的麻木,以及火辣辣的灼烧感。周延嘉训练时受过的鞭刑都是以刑罚为目的,一鞭打在胸腹上,足以连着衣服一起撕碎,两便下去,就该皮开肉绽,鲜血黏着衣服贴在伤口上,继续承受接下来的第三鞭、第四鞭...
第一次接受这样温和到调情一样的鞭打,前面刚刚发泄过的阴茎贴合冰冷的钢柱,身后的屁股一片滚烫,周延嘉甚至还觉得有些难以言说的舒服。
没等他琢磨过味来,20鞭已经抽完了。
明炀对眼前这个红彤彤的屁股非常满意,特意邀请周延嘉去镜子前观赏。
“你屁股长得不错...”明炀把他推到镜子前,托着他的下颌让他扭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谢谢您,但您不觉得我的脸长得更好吗?”
“......”
镜子里的屁股因为鞭打而肿胀出一条条红色的棱子,从屁股到大腿根平行排列,分布均匀,能看出执鞭人的技术非常高超。把人打废并不难,只要有劲就能做到,真正考验技术的是控制。他能否控制住自己的力气,能否控制住鞭子的走向,能否控制住挥鞭的幅度。三者缺了哪一条,都打不出这样匀称好看的花纹,无法让那个饱满圆润的屁股变成这样艳丽的桃红色。
明炀伸出右手,手掌整个贴上周延嘉的臀瓣。白皙的手指深陷在肿胀的臀肉里,热辣的温度几乎烫到温凉如玉的手。带着蒸蒸热气,好像熏得那白到半透明的指关节都染上了一抹粉色。
公爵大人大力揉捏熟烂的屁股,软韧的臀肉带着匪夷所思的吸引力,黏住了明炀的手指。
“嗯...有点舒服。”周延嘉发出情不自禁的喟叹。明炀的另一只手握起周延嘉的右手朝他身后摸去,他在周延嘉耳边蛊惑道:“你自己捏捏,真的很软。会舒服的。”
周延嘉的手被明炀控制着,大力揉捏自己另一边臀瓣,同时明炀的右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拇指嵌进臀窝,四指并拢,掐起整个屁股上最厚实的一块软肉,反复拧弄。
那感觉很奇怪,疼痛中带着酥麻,舒爽却又让周延嘉羞耻。主人在凶狠地凌虐着他的屁股,而自己也被控制着揉捏自己的臀肉。屁股都让人打肿了,心里却没有升起丝毫的反抗之心,还被忽悠着自己玩弄自己。好像真的有点丢脸,周延嘉心想,但真的...嗯...舒服...
“喜欢吗?”明炀盯着镜子里的周延嘉,附在他耳边轻轻问道:“以后每天都给你打肿好不好?”
“不会疼,但第二天屁股的存在感会特别强。你每走一步路,每动弹一下:站起、坐下、弯腰,拧胯,都会感觉到屁股上传
', ' ')('来的麻痒。”明炀拍拍他的屁股,继续道,“这样你随时随地都会记得,自己只是南明公爵胯下的一条小狗。空有一副好身材,白白甩着一根大鸡巴,却天天顶着一只红肿的屁股,只配用屁眼活在这个世界上...”
“好不好?”明炀又问了一边。
周延嘉盯着镜子里的明炀,他的嘴角带着隐约的笑意,钴蓝色的眼睛像是深海里的漩涡,裹挟着自己的思想不断下坠。他发现,看着那双眼睛的时候,他根本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这个人好危险,他太清楚自己的魅力了,同时也深知该如何使用。周延嘉甚至觉得,见到明炀后,他对自己做出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勾引自己。而自己就像那条傻了吧唧的鱼,明知前方危险,却还要一门心思上钩。
他不想拒绝,他很喜欢被这样对待。甚至——他刚从不应期恢复过来的阴茎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好的主人。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周延嘉看着明炀的眼睛。
“好乖。”明炀摸摸他的脸,嘴角勾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