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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灌肠 剃毛 seqi畅想 指煎gc 立规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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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周延嘉又跪了。

公爵到底什么毛病,怎么老一言不发就踹人膝盖。

见周延嘉一脸懵逼,明炀双手抱胸淡淡道:“我应该告诉过你吧,不喜欢你站着跟我说话。”

暴君,绝对的暴君。

周延嘉老老实实地跪着:“对不起,主人,是我忘记了。”

“没关系,以后你都会记得的。”明炀转身走到柜子前的单人沙发。厚重光滑的黑色木头上有着自然的纹理,曲线光滑流畅,造型庄严中透出古朴典雅的味道。沙发靠背和坐垫覆盖着墨绿色的油蜡皮,厚实弹软。

可惜周延嘉只能赤身裸体跪在冷硬的砖石地面上,看主人舒服地窝在沙发里。他依旧维持的双脚打开,双手背后,腰背挺直,臀部坐在脚跟上的标准跪姿,毕竟这个姿势还是明炀刚才在楼下亲脚调整好的。

明炀两腿交叠,手臂搭在扶手上,指骨撑住下颌,慵懒道:“狗狗还是要有狗狗的样子。没有规矩的小狗只会招人厌烦。嗯...得先给你起个狗名...”

明炀的视线在周延嘉身上转了两圈,思索道:“就叫嘉嘉吧,简单也好记。”

“谢谢主人。”嗯,挺好的,就是听起来像个小母狗。

“我的规矩不多。第一条,喊我主人,自称嘉嘉...”

“好的主人,嘉嘉明白了!”

“......”好家伙,适应力真不错,站在门前的执事暗忖,送来这里的人往往都是被逼无奈,或者磨软了脾性,怕公爵怕得要死,哪里见过像周延嘉这样活蹦乱跳积极接话的。

“......第二条我想你应该记住了,在我面前就要跪着回话。”

“是,主人。那到了别墅外呢?”

“你还想出去?”明炀睨他一眼,接着说道:“不论在哪里,见了我就跪着,哪有小狗与主人平视的。”

“好的主人。”明白了,虽然两个人一起站着的时候不多,但在周延嘉光脚而明炀穿着皮鞋的情况下,他俩应该是差不多高。这就很微妙了,不管到底谁高,主人需要的是彻底的居高临下。

“第三条,在这间屋子里面,你不需要穿衣服。你的身体很漂亮,我很喜欢。第四条,时刻保持自己身体的清洁,你太脏了......”明炀顿了一下,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会儿我先带你处理一遍,以后每天早上你自己来。我不喜欢脏兮兮的小狗。”

“主人,”周延嘉很不满意自己被说脏,辩解道:“我来之前才刚洗过澡。”

明炀嫌弃的用脚指指周延嘉胯下的阴毛,“这里,乱糟糟的,而且你洗屁股了吗?”

“......没有。”忘记这茬了,洗屁股之前根本不属于周延嘉要干的活儿,所以他把这个忽略得干干净净。

“基本就这四条,其他的等你犯错了再说。还有,易原,”明炀召门口的执事过来,“以后由他跟着你,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他提。但他不是你的奴才,这里也不是你家,注意自己的身份。”

“是,主人。”

明炀挥挥手让易原回到原位,他站起身,冲周延嘉说道:“跟我过来。”

见周延嘉反射性想起身,他一脚踩上周延嘉的肩膀,生生把他踩回地上。包裹着西装裤的修长小腿贴在周延嘉的耳侧,明炀把周延嘉罩进自己的阴影里。他俯下身掐住周延嘉的下颌,放慢语速一字一句道:“我说过了,跪着。”

“对不起主人,嘉嘉忘记了。”周延嘉暗叹一声,自己在这里好像有点太放松了,是因为刚刚释放得太过酣畅,还是主人太过温柔,消磨了他的警惕性。

“本来看在第一天,没想罚你。一会儿出来,20鞭。”

周延嘉乖乖应道:“好的主人。”,跟着明炀爬到之前没看清的那道门前。

门内是一个普通的盥洗室,没有什么特别的装修风格,仅仅安装了必要的卫浴设施。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马桶并不是常规的坐便器,而是蹲便,同时,在花洒正下方的墙上还安装了几根管子。

明炀先是走到浴室柜前,拿出一副新硅胶手套和一瓶润滑剂,还有一个很小的金属肛栓。随后走到花洒前停下,他一手扶着墙壁,修长骨感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勾上自己黑色的袜子,轻轻扯下,漂亮的脚踝,流畅的脚背,圆润的脚趾一点一点显露在周延嘉,常年藏在鞋子里的双脚白得几乎晃眼,淡青色的血管蜿蜒爬过脚骨。

真他妈的勾人,周延嘉心想,迟早得找个机会日了他。

明炀团了团手里的袜子,卷成一个球,擦着周延嘉的脑袋顶扔到他身后。接着把裤脚衣袖挽到关节处,露出覆盖着修长匀称肌肉的小臂和小腿。他带上手套挤出润滑剂,均匀的涂抹在手指上。

周延嘉一瞬间有一种想要退缩的冲动,事到临头他还是难以平静的接受自己就要被日了的事实。但已经容不得他退缩了,门口就站着摸不清底细的易原,楼下是层层重兵把守,自己耳朵上还装着个该死的炸弹。还有...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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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明炀冲周延嘉招招手,“趴在这里,屁股翘起来,两腿腿分开,露出肛门。”

周延嘉很受不了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描述器官,严谨得好像在参加什么学术会议,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待解刨的尸体、一件动物标本。

他面无表情地爬过去,有什么关系,不就是被操吗,跟这么好看的大美人睡一觉他真的不亏。

明炀的手指抚摸上周延嘉的肛门,浅褐色的小洞暴露在浴室的暖白的灯光下,缩得紧紧的,每一丝褶皱都清晰可见。冰凉的润滑液让周延嘉反射性收缩了一下,又被明炀的手指坚定揉开。两根手指色情地在肛周的皮肤上来回打圈,把润滑液均匀的抹开。

周延嘉双肘杵地,头深深埋下,额头抵在手臂上。

“啪”,明炀一巴掌拍在周延嘉的屁股蛋上,饱满的臀肌带着透明的掌印泛起一层肉波,“放松,夹那么紧干什么。”

周延嘉咬牙,声音闷闷传来,“主人,我才第一次,没经验。有点紧张还不行啊。”

明炀不理他,干脆拿起润滑剂瓶子,将细嘴往里塞,狠狠一捏瓶身,大股的黏滑液体灌近周延嘉的后穴。

“啊...”

一根手指打着圈地按摩穴口肌肉,涂满了润滑剂的肛口没有丝毫阻力,徒劳地努力着也阻拦不住手指的进攻,被手指戳开了一个小口。

明炀食指的两个指节都进去了,轻轻抽插着让周延嘉适应。另一只手取下挂在墙上的管子,在周延嘉眼前晃了晃,“这是灌肠器。”那是一个不锈钢喷嘴,前细后粗,长约20厘米。周延嘉一看就明白这东西的用处了。

“以后每天灌肠的时候,把这个这个塞三分之一左右进去,打开温水...”明炀一边讲一边操作,周延嘉真得觉得自己像个教具了,只不过是用来教自己的。

大量的水灌进结肠,温水在直肠的温度下也泛着一丝凉意,周延嘉咬住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唔...”

“第一次可能有点不习惯,不过多来几次就好了。”明炀的声音从上方慢悠悠传来。

“这么说您已经习惯了?怪不得这么有经验。”周延嘉没忍住顶了一句。他在这里受苦受难,这人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么好习惯你怎么不试试。

“啪!”他的屁股又挨了响亮的一下。这次明炀可没留劲,狠狠一掌打在周延嘉的左臀上。周延嘉的注意力全在汩汩进水的肚子上,努力收缩着肛门,以至于当他反应过来时,臀部只剩下剧痛过后的麻木。火辣辣的,屁股上浮出一大片红痕。

明炀冷冷道:“如果不会说话,我可以免费帮你把舌头割掉。”

周延嘉没吭声,他实在是没有余力说话了。小腹渐渐隆起,腹肌的纹理被抻平,凸起的肚子显得两胯上人鱼线越发深邃,肚脐就像怀胎八月的孕妇一样凸出于肚皮。

啊,肚子开始痛起来了,他攥紧拳头,咬肌因用力闭合牙齿而凸显。肠子里掀起狂风暴雨,扭曲地收缩绞紧。如同一场铺天盖地的海啸,拍在他身上。一身潮湿,额角留下隐忍的汗珠。怎么还不停,肚子快要爆炸了。这真的是人的肚子能够装进去的水量吗。

周延嘉忍不住痛呼出声的时候,明炀正好关闭了水阀。他扶起快要趴到地上的周延嘉,拍拍他的脸,唤回他的注意力,“嘉嘉?”

“嗯?”周延嘉含糊应道。

“我要拔掉灌肠器了,忍一下不要喷出来。”明炀摸摸他汗湿的额头。

难受地精神恍惚,以至于不自觉在明炀手掌中蹭了蹭的周延嘉应道:“嗯...”

这个时候倒是乖得不行。

明炀拔出灌肠器,趁周延嘉努力收缩肛门的一瞬间,快速将肛栓塞了进去。已经被灌肠器塞了一会儿的肛口湿软听话,乖乖将这个冰凉的铁块夹住不动。

明炀一只膝盖顶在周延嘉背后,帮助他维持跪姿,继续说道:“看看自己的肚子,灌到这个程度的时候停水。不要想着投机取巧,易原以后会监督你。这一步很重要,毕竟我不想操一半的时候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相信你也不愿意干一半的时候喷出来。”

周延嘉顶着一脑门子汗点点头,可以理解。换位思考一下,他在床上要是看见自己床伴漏屎了也会倒尽胃口,毕竟鸡巴沾屎实在是很恶心,说不定当场就萎了。搞前灌肠真的是利人利己的重要步骤。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等了一小会儿,周延嘉也渐渐适应了肚子里的绞痛和便意,有只手拍拍他脑袋,明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起来吧,可以排出来了。”

周延嘉的膝盖一动,带的腹腔中的水又开始翻滚,“呃...”他差点膝盖一软彻底趴在地上。好在明炀及时扶住他,不然要让他的肚子砸在地上,那可真是厕所里安炸弹——粪发涂墙了。

好容易爬到蹲便上,明炀飞快抠出肛塞,几乎不用他使劲,下一瞬,肚子里的污物就喷涌而出。还好周延嘉平日的饮食并不油腻,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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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忍受的气味,不然他真的可以当场撞死在厕所。回头厕所里立个碑,墓志铭就写:“这里沉睡着周延嘉的灵魂,在完成舍身炸粪坑这一壮举后,他说:恕我不起来了。”

周延嘉实在没好意思抬头看明炀的脸色,他只是在想,如果每一个送进来的奴隶明炀都要亲手这么清理一遍的话,那他的牺牲真的很大。公爵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

明炀快速按下冲水键,声音一如既往温和悦耳,听不出丝毫情绪,“再来几遍,每次让水在肚子里停留半分钟,直到排出来的是清水就可以了。”

三遍过后,周延嘉排出来一肚子清水。他瘫软在地上,任明炀怎么踢都不起来了,像只翻着肚皮耍赖的狗子。明炀没办法,只得取下墙上的花洒,任劳任怨地洗狗子。

看着公爵大人近在咫尺的脸颊,感受着抚摸在皮肤上的手指,狗子索性破罐破摔,反正脸已经丢尽了,就算不起来,明炀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公爵大人亲自伺候洗澡,天底下谁还能有这待遇。

仔细冲洗过周延嘉的屁股,明炀又挤了两泵洗发液,两手拢着周延嘉的头,轻柔地打出满脑袋泡泡。周延嘉已经舒服得不知所以然了,公爵大人的手柔软灵巧,穿梭在他的头皮上,酥麻得灵魂都打着饱嗝。如果这就是当狗的待遇,也太幸福了吧。美人在怀,体贴温柔,这不比他风里来雨里去黑灯瞎火杀人强?

其实明炀也没想到,自己竟会顺手把头也给周延嘉洗了,或许是看见他炸着一头蓬松的碎发,懒洋洋地躺在地上耍赖皮,真得很像一只忠心乖巧、偶尔撒撒娇的小狗,又或许让他想起从前...

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讨厌看到那些人在他手下哆哆嗦嗦的样子,也讨厌恃宠而骄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从没有人像周延嘉这样,死皮赖脸躺在地上,怎么踹都不起。他可是南明公国的统治者,整片大陆最有权势的人之一,生杀予夺全在他一念之间。他的敌人仇恨他,他的臣民畏惧他,他最好的兄弟朋友尊重他。除了他再也回不去的童年,哪里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的放肆,这样的坦然,这样的...放松。

但他也是人,可能说出去都没有人会相信,他想要的,也无非就是一只忠诚、坦荡,敢在他的手心里敞开肚皮的小狗。

周延嘉的放松直到看见了明炀手中的小剪刀和摆在旁边的刮毛器,他浑身一个机灵,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忘记这个了!公爵府到底有什么魔力,怎么来了这以后迷瞪了好几次。完了完了,看来今天真是一点尊严不保。

见明炀拿着小剪子靠近,周延嘉不自觉合拢了双腿,手也伸过去遮住,“不会吧,真要剃毛啊?”

“当然,我不喜欢乱糟糟的小狗。”明炀瞪他一眼,声音冷下来,“坐到洗手台上去,双腿打开,手背后。”

又没说不听话,这么凶干嘛。

周延嘉反手撑上洗手台,坐了上去。

明炀一点点修剪掉蜷曲粗硬的长毛,一边说道:“没有规矩的野狗才这么乱糟糟的,看看你这些毛,”他说话间,捏住一小撮扽了扽,“之前都没有人嫌弃过你吗?”

“嘶...”倒是不疼,但阴毛被扯的感觉令他很不爽,总让他想起裤链夹毛的尴尬回忆。所以他才爱穿运动裤,讨厌牛仔裤。

“没人嫌弃我,我技术可好了。”

“那恭喜你,以后你应该没有机会用你的技术了。”明炀扯扯嘴角。耻部的皮肤在明炀的剪刀下一点点露出,原本浓密得像黑森林一样的阴毛只剩下坑坑洼洼的一层遮挡不住任何东西。两腿之间的阴茎和睾丸显得愈发宏伟。

明炀推开刮毛刀,在嗡嗡的震动中说道:“以后你要保持剃毛的习惯,不知这里,还有肛门,会阴处的毛也要刮干净知道吗。如果以后让我见到一根,我就给你拔掉一根。相信我,我很有耐心。”

干净细腻的皮肤显露出来,明炀手指摩挲两下,“你看,这样多好。以后你就是一条没有毛的、干净整洁的小公狗了,我牵你出去的时候,所有看到你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一条有主人的漂亮小狗。你可以翘起你的狗屌冲他们打招呼,展示一下你的大鸡巴和狗蛋。或许还会有人愿意把他们的小母狗给你配种呢。”

周延嘉随着明炀轻缓的语调进入了色情的设想。阳光和煦的午后,主人牵着自己在嫩绿的草地上散步,身上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套着明炀给他的项圈,下面坠着银色的狗牌。自己趴在地上奔跑,冲每一个过路的陌生人汪汪叫。如果碰见来冲主人打招呼的熟人,自己就会冲他们狗立起来,打开双腿,展示自己无毛的大屌,或许还会转两圈,扒开自己干净的屁眼。主人会骄傲地展示自己,因为他拥有世界上最强壮、乖巧、干净的狗狗。所有人都会对自己表示赞叹。如果有人想要借自己给他们的小母狗配种,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愿意......

“嘉嘉,”明炀的声音打断了周延嘉的幻想,他伸手握上那根阴茎,“你硬了。”

明炀的声音依旧平和,包含着淡淡的笑意,周延嘉却在那里面感受到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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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羞辱与难堪。他难以理解,自己怎么像着了魔一样跟随着明炀的话语一起羞辱自己,甚至只是听见他的话就勃起了。

周延嘉无疑是骄傲的。活在这世上这么多年,也并不是没有过自以为权势滔天的男男女女,因为看上他的身体而想要将他收服身下。但是所有敢对他心存妄想,当面羞辱过他的人早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一瞬间对自己产生量巨大的怀疑,难道我真是个抖m,就喜欢别人来羞辱自己?不对啊,以前羞辱我的人都被我处理掉了,一个个嘴脸恶心的要命。还是说我就是个颜狗?被美人羞辱就爽得要死,爽得嗷嗷叫。不会吧不会吧,那些什么会所里的美女调教师,帅哥调教师,我照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南明的上流社会玩得很花,越是有权势的家族越喜欢豢养一些性奴。还有周延嘉一票共同花天酒地的狐朋狗友们,经常会约在一些调教会所玩点SM。周延嘉接触过不少,但真的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就是单纯的约炮、上床,满足生理需求。

无所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爽就完事。

刀片网口刮擦过周延嘉挺立的柱身,震动的刮毛刀刺激得海绵体越发膨大,“啊...”周延嘉伸手想去抚弄自己的阴茎,却被明炀无情地拨开。“主人,”周延嘉祈求道,“摸摸我,求你...摸摸我...”

明炀并不理会周延嘉勃发的欲望,他转而托起囊袋,侧头去清理被压在下面的毛发。

“啊...哈...”周延嘉穿着喘着粗气,震动不休的刀身垫在囊袋下方,一下下刮着阴囊上的毛发,他感觉自己的睾丸都在囊袋里晃动,好像丝丝的电流都已经把他的睾丸电透了,酥麻瘙痒,却无法触碰。

“翻个身。”明炀淡淡道。

周延嘉缓了两秒才理解明炀的话语,他不甘地撑着身体跪爬在洗手台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的俊脸贴住冰凉的镜面,他两腿分开,努力想把阴茎往台面上蹭蹭,却被明炀一把薅住,“嗯...就是那里...帮我揉揉...”

明炀一巴掌打在周延嘉的鸡巴上,把那个大玩意打得甚至在空中晃了晃。他才不会管周延嘉是爽是疼,毕竟剃完前面的毛,那个东西就没有用处了。

“手指扒开屁股,”明炀道,“你屁股上的肉太多了,我看不到。”

两只手五指张开深深陷在饱满的臀肉里,向两侧扒开,露出中间那个浅褐色的小圆洞。没有了双手,周延嘉艰难地用脸撑住镜子,双膝跪在台面上,这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明炀左手食指扣在周延嘉的皮眼里,向左侧抻开,右手拿着刮毛刀在伸展开来的肛周移动,十分的注意力有九分都在那个紧致稚嫩的小洞里。他摩挲着直肠里的每一寸黏膜,不停抠挖,探索前列腺的位置。

周延嘉只觉直肠里吵吵闹闹,像有个不老实的小人在横冲直撞,偏偏还歪打正着碾上他的敏感点。他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直肠里的快感,那是一种更为朦胧的感觉,与阴茎体会的并不一样。他只恨不得那只抠挖着的手指能够再狠一点,狠狠扣住他的那块肠子,给他一点痛快。可那只手指就是不满足他,绕着圈的围着那里蹦跶,摸摸这蹭蹭那,再轻轻地揉一揉。

周延嘉被折腾的膝盖上都出了汗,滑溜溜得直打滑。他腰背挺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脚趾蜷缩,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用力到微微颤抖,唯有双手依旧记着明炀的命令,努力扒开屁股,没有丝毫移动。

其实肛门上的毛发早就剃干净了,只是明炀并没有把刮毛刀关掉,而是放在洗手台上让它继续嗡嗡作响,让周延嘉以为,刮毛还在继续。

“怎么这么乖啊。”明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已经把周延嘉的屁眼玩了个遍,每一丝沟壑,敏感点都没有放过,玩得那个小洞又豁开半个手指的缝隙。

嗯?

乖?

谁乖?

周延嘉并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因为明炀的右手摸上了他勃发的阴茎,满手的润滑液,大开大合地撸着他的阴茎,左手趁周延嘉不注意,中指食指尽根没入。中指食指并拢将屁眼撑成了横向的椭圆形,饱满到快要胀破的快感塞满了周延嘉的大脑。

他一时间竟不知是前面更爽还是后面更爽。就在他濒临顶峰就要射出的一瞬间,攥着他前端的右手突然收紧,之间狠狠掐住他的龟头,同时左手死死按在他肠道里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啊!草,让我射啊!”周延嘉愤怒吼叫道,他的肢体爆发了剧烈挣扎,一条腿无意识地向后踢,可他的双手仍旧死死扣在自己的屁股上。在阴茎的剧痛与后穴的激爽之间,他的屁眼狠狠绞紧插在里面的手指,两颗卵蛋无力地挂在两腿之间,被掐软的阴茎又恢复半硬,艰难地吐出一滩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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