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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穿刺标记(穿环疼痛描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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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

明炀用指纹打开那间周延嘉还没有进过的屋子,转身对跟上来的周延嘉说道:“来吧,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惊喜,你会喜欢的。”

周延嘉两指拎着皮鞋进了房间,射在鞋子上的精液沥沥啦啦顺着鞋尖流了一地。那名安静的没有丝毫存在感的执事跟在周延嘉的身后也进了房间,并转身关上房门,随后继续静默地站在门口。

那间房跟周延嘉推测的一样,非常宽敞。明炀开了灯,并不像楼下客厅那样明亮舒服,而是一种昏黄的光线,照射在屋内诡异的布置上,显得格外阴森幽冷。整间屋子没有任何窗户,唯一的出口就是执事身后两扇沉重的大门。空气中是令人难受的生涩铁器味道,以及些微的皮革气息,回荡在冷寂阴暗、没有空气流通的房间里。这一切都让周延嘉联想到审讯室,甚至说是——地牢。

环顾一圈房间,说是“地牢”并不为过。房屋尽头,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是只露出几根栏杆的囚笼,看不清全貌,但尺寸应该不会让关在里面的人过得太舒服。再往前,右侧墙壁前立着一个巨大的刑架,其上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和铁链。对面是一把焊在地板上的铁椅,粗直的椅腿及扶手上安装了能够绞紧受刑人骨骼的铁制螺杆夹具。椅子背后的墙上是一整面墙的大镜子,把整个地牢延伸出更大面积。

天花板上安装着不少滑轮和闪着寒光的吊钩,门边则是一排漆黑的木质柜子,柜门上的黄铜把手在灯光下显现出繁密的花纹。房间的正中间,放置了一张刑床,也可以说是手术台,因为周延嘉看见了窗边滚轮小架子上已经准备好的各式手术工具。

这房间里似乎还有一扇门,就在手术台和刑架之间的墙壁上,但是灯光太过昏暗,他也没有时间仔细看清了。

明炀已经站到手术台边,一手伸出,侧头邀请道:“坐上来吧,二公子。”

周延嘉把手中的鞋整齐地摆到墙边,长腿一迈,三两步走到手术台前。他单手一撑,轻松翻上了手术台面。赤裸的臀肉接触到冰凉的台面,激得他忍不住“嘶”的一声,他好奇地问道:“主人,这是要做什么?”

“要给我的小狗做点标记。”明炀伸手摸上周延嘉的耳垂说道。

他站在周延嘉的身前,一手揉捏他的耳垂,一手在台边的置物架上翻找,拿出了医用消毒工具。

明炀给自己带上乳胶手套,白色的薄乳胶格外紧密,他轻轻扯动掌根处,发出“啵啵”的声响,使手套完美贴合他的手掌轮廓。周延嘉的目光忍不住被他细长灵巧的双手吸引住。那双手接着拿起镊子,夹住浸了酒精的棉花,细致擦拭起周延嘉的右耳垂。

紧接着,明炀一边拿出穿孔器,一边跟周延嘉讲解:“给你穿个耳洞,一会儿好带耳钉。”

“忍一忍好吗,不会很痛的。”他在周延嘉的耳侧轻轻说道,和缓的呼吸打在面前的耳廓上。湿热的气息打得周延嘉颈侧都泛起潮意。明炀一手捏紧两指间的耳垂,把它压得极薄。直到耳垂变白,失去所有血色,他拿起穿孔器,稳稳钉在中间靠下的位置。接着他又在上方的耳廓处摸了摸,周延嘉能够感觉到他温凉的指尖点在自己的耳骨上,似乎确定了位置。

明炀接着说道:“一会儿你就能看到了,很漂亮的一只耳环,我特意为你选的。上面装了一个定位器,方便我随时知道你的位置...”趁周延嘉在听他讲话,明炀按下穿孔器,穿刺针穿透他的耳骨。

针头穿过软骨只是一瞬间的事,并不是很疼,更何况对于习惯于忍耐疼痛的周延嘉来说,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以至于他感觉明炀太过温柔,和传闻中残暴冷酷的独裁者形象没有办法联系到一起。正常的主人会亲自给犯了大错的玩物穿耳钉吗?会在穿孔的过程中聊天来转移注意力吗?可能会,但他不觉得这种情况会发生在刚刚见面还不到两个小时的他们之间。

“先不要碰它,等一会儿我给你换上耳钉。”明炀一边收拾器具一边继续说道。

明炀拿出一个黑色木盒,“来吧,我给你带上。”

周延嘉任由他站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说道:“主人,您还没讲完呢。”

“这里面还有一颗小小的炸弹...”明炀碾动着拔出穿在肉里的耳针,耳针带动着耳洞里鲜红的细肉往外脱出,他用的耳针比一般规格稍粗一些,因此拔出有些困难。一股血液的腥气飘散,融合进室内的铁锈味中。一滴、两滴血珠顺着耳针滑落,沾到明炀的手套上,染红了白色衣袖。他继续说道:“...是军械所最新研发投入使用的,小小一颗放在你的耳朵上,爆炸时可以在一瞬间把你的脑袋炸成碎屑。”

“砰的一下,不会疼的,”明炀勾出一个好看的微笑,“因为到那时你大脑皮层的痛觉感受器已经随着你的脑袋一起飞走了。”

他把耳圈穿过周延嘉的耳垂,似乎是说得有些开心,他的动作渐渐粗暴,指尖带着些微颤抖狠狠扣上耳扣,被金属硬物狠狠夹紧的伤口又渗出血,引得周延嘉忍不住扣紧手术台沿。

“可惜就是死得会有些难看,一地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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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脑浆和粉碎的头骨混在一起,摊在从你颈动脉喷出的血里。这个炸弹非常、非常精准,爆炸强度高,但幅度小。所以它只会把你的头整个炸掉,你的身体还是很完整的。我们做过实验,如果幸运的活,你的眼珠也许还会保留下来,连在眼神经上面,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尸体。”

他抚摸了一下周延嘉的睫毛,继续道:“你的眼睛很漂亮,如果炸碎了还是有点可惜。不过我一定会让人把你的每一块头骨,每一滴脑浆都收敛回来的。给你攒一具全尸,好好火葬。到时候再给你选一套漂亮的骨灰盒,完完整整还给周儒年。”

明炀狠狠拔下穿在软骨里的针,针头带出时角度有些偏,划过伤口处暴露的软骨,“啊,抱歉,”明炀冲他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我会小心一点的。”

真是变态,正常人谁会提起这样血肉模糊的场景就激动地手抖啊。周延嘉推翻了刚刚对他温柔的评价,可他又忍不住为明炀的描述所吸引,激动的战栗从疼痛到麻木的右耳传导到头皮,他一口咬住口腔内的软肉。这个人真的很和他胃口,他杀人也格外喜好鲜血淋漓。一般来说他是愿意给任务目标一个痛快的,但如果时间充足,目标又恰好特别碍他的眼,他真的不介意好好玩一玩。

自进入组织后,周延嘉就明白自己的命运,被敌人杀死,或者被组织清理。无论哪种死法,最终面临的都会是弃尸荒野。或者根本连尸体也留不下,一滩尸水流进下水沟。等待一场大雨,将他来过的痕迹冲刷得干干净净,融化在某个城市的所有角落。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身一人来,孤身一人走。

周延嘉突然没由来得有些高兴,这个人给他提供了一种比他所有设想都更完美的结局。

一直静静听着的周延嘉突然出声,他看着明炀蓝色的眼睛,前所未有真诚道:“谢谢您,主人。”

“嗯?”这一下,把明炀给打蒙了。

一般来说,进行到这个环节时,相当一部分人都会求饶,恨不得立刻表忠心,淡定点的也是垂下头强装镇定,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第一次有人不按套路来,搞得明炀也脑子空白了一瞬。

周延嘉:“收尸的事,谢谢您。如果您能够别把我骨灰还给老头子就更好了。”

“那你想放在哪里?”

“可以放在您屋里吗?”周延嘉不好意思地瞥他一眼。

明炀失笑,“该不会是想变成厉鬼找我索命吧?”

“没有...”看着明炀的脸,周延嘉的声音铿锵有力,“我死了也不想成天对着个糟老头子,我想天天看美人谢谢!”

明炀:“......”

听见了全部的背景板执事:“......”

执事脑袋都大了,在公爵府工作多年,生平第一次见奴隶调戏主人,他还有命活到明天吗。真的谢谢了周二少,不愧是花名在外的二公子,见了美人不要命。

明炀膝盖一抬,狠狠磕上周延嘉搭在手术台沿的阴茎。同时手指使劲,将耳圈扣紧在耳骨上。

“啊草...”周延嘉痛呼出声,一晚上,他的大兄弟真的承受了太多,又是被脚踩,又是被膝盖踢的。

“好了,起来看看吧。”

明炀把周延嘉推到镜子前,周延嘉得以看清带在自己耳朵上的东西。那是一串黑色金属耳饰,两个耳圈分别扣在耳垂和耳骨上,中间用一条细细的黑色链子连接。耳垂上的耳圈稍大一些,直径约一厘米左右,上面嵌着一颗3克拉左右的黑色晶石,仔细看还能够看到晶石中闪过的丝丝光流。耳骨上则是一个素圈,光滑的表面没有任何装饰。

明炀下巴靠近他的颈窝,一手搭肩,一手抚摸着他的耳垂,“这个,”他点点那颗黑色的石头,“里面是定位器,不怎么费电,这里面的电至少够你用20年的。”

他又点点耳骨圈,“这里面是炸弹,一旦耳环遭受到外力破坏,或者你的定位消失超过12小时,它就会爆炸,除非我手动取消。这耳环你就不要想着自己打开了,打开需要我手中的钥匙。如果想要外力打开的话,可能你还没有把它锯开,你的脑子就先炸开了。”

他看向镜子中的周延嘉,轻笑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周延嘉乖乖举手,“我能不能把这根链子拿下来啊,怪怪的,像女人带的。”

“怎么会,明明是像畜生带的。死心吧,摘不了。”明炀干脆利索地打消了周延嘉的想法。

说罢,一脚踹上周延嘉的膝盖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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