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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至走后,周延嘉溜达着参观起自己的小别墅。这别墅不算大,上下一共两层,单层的使用面积大约90平左右。一层是客餐厅以及厨房,餐厅和客厅之间还有一个小吧台用作分区。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左手边是一个很大的主卧,目测得有20多平,标准的一米八大床放在里面都显得过分空荡。旁边是一间小小的健身房,器材不算多,但该有的都有。
往右手边看去,则被一面双开的实木大门挡住了视线,那门上另装了一个密码锁,没有向周延嘉开放,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只是推测下来面积不小。整栋别墅整体装修风格简洁明亮,住起来应当挺舒服,周延嘉很满意,毕竟他真没想到来了这还能有个相当不错的居住环境。
周二公子看完一圈,数出24个隐形监控,又踱步回主卧的落地窗前。他习惯性侧身掩在窗边,转头朝下望去。这扇窗就在别墅入户门的正上方,门口不出他所料有卫兵把守,不远处还有士兵列队巡逻。他拧动把手准备打开窗子,却没想到这窗子仅能打开一个约20公分的窄缝。周延嘉失笑,这是怕我想不开跳楼吗,从这小二楼跳下去,顶多摔疼,连重伤都摔不出来,更别提摔死了。还是说怕我趁夜逃跑?那更不可能了,据他坐车时观察,这别墅大约位于公爵府的中心区域,要出去至少要躲过三层巡防,巡防每进一层便更加严密。想要仅靠自己从这里出去,周延嘉心里下了个结论——难于登天。
打开窗子的声响传到了楼下站岗的卫兵耳中,门左右的12人同时敏锐地抬头上看,面无表情,一双双鹰一般眸子牢牢盯住向外探出的周延嘉。周延嘉神色自如,乐呵呵地冲他们打招呼,“几位大哥好呀,这屋里太闷了,我开个窗子透透气。站岗辛苦了哈,我争取不打扰你们,继续继续。”说罢冲他们摆摆手转身下楼。
回到一楼,周延嘉从背包里翻出顶鸭舌帽扣在头上,打开大门,穿着拖鞋的脚刚伸出一只,还没落地,就被左右两只交叉的手臂拦回屋内。拦在他身前的士兵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一言不发。周延嘉眼神一扫,瞥见这些人均已一只手暗暗搭在腰侧的枪袋上,浑身肌肉紧绷,似乎随时准备拔枪。赶紧两手轻抬放在脸侧,笑嘻嘻道:“各位大哥别紧张,我就是初来乍到,想在附近转一转,了解一下环境嘛。”
左手边国字脸那人回复到,“抱歉周先生,我们没有接到允许您出门的命令。”
“好说好说,不行就算了,那我回屋歇着。”周延嘉随即关上大门,把鸭舌帽往茶几上一丢,转身扑上沙发。
不让出门,那就只好睡觉咯。
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7点,周延嘉再醒来时周围已经一片漆黑,只有一束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屋来。他刚想起身,便听见开门的声响。有脚步声向他靠近,随之而来的还有细微的呼吸声,一个人,不,两个人。
那脚步声在他身前停下。周延嘉放松身体,延缓呼吸,装出仍在沉睡中的样子。
一只温凉的手拍上他的脸,并不用手掌,只四指并拢轻轻扇了扇,“起床吧,周二少爷。”
周延嘉顺势侧过脸揉了揉眼睛,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着哈欠坐起身来。
公爵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分明感觉到,拍到周延嘉脸上时,这人是先僵硬了一下再转过头去的,在这里跟他演戏呢。
借着窗外星月的微光,周延嘉才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公爵大人。
老公爵去世新公爵继位距今才不过五年,而老公爵在位时,现任公爵明炀名声不显,从无照片视频流出。等明炀继位后,他更是深居简出,在重大场合的发言一直由官方发言人代理。多国联合会议更是因为紧张的国际关系以及皇室日渐式微的控制力而难以召开。因此,除了南明的上层领导以及公爵府的工作人员,几乎没有人见过现任公爵明炀大人的真容。这就导致周延嘉只能根据南明前几任公爵及公爵夫人照片、录像,再结合他那个便宜爹周儒年的描述,推测出一个明炀的大致轮廓。
说实话,单凭老公爵明斯博和明炀其他兄弟的相貌就能知道,公爵家族的基因绝对一等一得好。可周延嘉确实没能料到,现任公爵对他审美的冲击力会有这么大。那人一身简单的白衣黑裤就这么立在沙发前,像雪地里的青松,身上隐约传来一缕冷冽、静谧的木质香气。这人天生好像带有一种矛盾的美,他的眉眼分明是深邃的、精致的,隐约带着北姜那边少数种的异域感,可又无端让你想起古话里一身诗意的君子,端方、温雅。
都说“月下美人灯下观玉”,朦胧的月光像一层银纱笼在他身上,又被清透的眼睛折射进周延嘉的眼中。他的眼睛真好看,周延嘉心想,像印象里小时候玩过的玻璃珠。
舔上去会是什么味道的?凉凉的、滑滑的,说不定还能尝出点甜味儿来,如果有机会含到嘴里尝尝就好了。
跟随明炀进屋的执事见这人醒了之后一直懵懵的,一个劲儿地盯着公爵看,连句话也不回,赶紧转身开了灯,提高声音道:“周二公子,公爵大人到了。”
“咔哒”一声,明亮的灯光
', ' ')('倾斜而下,好像才把周延嘉照醒了,他晃晃悠悠从沙发上下来,连鞋也没穿,光脚站到地毯上,抬手向公爵见礼,声音尤带刚睡醒的沙哑:“公爵大人好,我是周延嘉......”
话音还没落,周延嘉便感觉到自己的膝盖窝处一股巨力袭来,他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公爵大人放下刚刚踹他的脚,施施然走到沙发前坐下,双手抱胸,两腿交叠,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延嘉笑道:“没事,我只是不喜欢你站着跟我说话。你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吧。”
周延嘉抬头一笑,回答:“知道,卖身赎罪。”
他这才看清公爵的脸,他很白,清瘦,眼窝比一般的南明人更加深邃。虹膜是钴蓝色的,有着细微的纹理,像泛着波涛的深海。真漂亮,周延嘉心想,他很喜欢。
现任公爵身上有着不属于南明的基因,这在南明的上流社会算不得什么新闻,但是一直没有人查出公爵母亲的身份,只是推测她可能来自北姜的少数族群。
明炀:......
“倒也没错。犯了错误是要付出代价的,想得到一样东西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很公平。你的父亲用你换来了周家的权利,那么在我这里你就不拥有什么做人的权利了。我正好还缺一条狗,不然就由你来当吧,周二公子。”
周延嘉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他依旧笑着应了一声:“好的,主人。要对狗狗好点哦。”
“啧,”明炀对周延嘉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俯身前倾,近距离端详周延嘉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现在,把衣服脱掉,主人要检查一下狗狗的身体。"
“在这里?”周延嘉环视一圈周围,落地窗没拉窗帘,屋内灯光明亮,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相信,那片漆黑里一定有日夜不停站岗和巡逻的卫兵。还有......他看向墙边,安静的像空气一样,努力担当背景板的执事先生。
“有什么问题吗?狗不像人,是不需要羞耻心的,你应该习惯。”
“是的,主人。”周延嘉手臂上举,身体缓缓暴露在灯光下,腹直肌、胸肌、三角肌随着T恤的挣动起伏分明。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没有一般人在陌生人面前的犹豫和羞涩,动作自然,神色坦荡地看着明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明炀上下打量着赤裸跪在眼前的躯体,穿着长裤的腿抬起,黑色皮鞋踩上肌肉紧实的大腿。周延嘉的大腿顺着皮鞋给的力向外分开,他的屁股坐在脚跟上,原本搭在合拢腿缝上的东西失去支撑,垂到绵密的羊羔毛地毯上。
“资本不错,”明炀踩在他大腿上的脚挪到他两腿中间,用微凉的鞋尖挑起那根东西,颠了颠,“分量不小,看来周二公子花名不虚。”
细腻的小牛皮与人最敏感的皮肤相接处,周延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谢谢,您满意就好。”
好像不满意他这么敷衍的回答,那只脚突然狠狠踩上他的阴茎。周延嘉没忍住,一声“我草”就出了口。明炀嘴角的弧度扩大几分,鞋尖将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地毯上左右碾动。粗粝的鞋底和厚密的地毯裹着周延嘉的龟头,他无法控制地勃起,快感不断攀升的过程中,他抽神想到,男人的欲望还真是低贱,只要给予适当的刺激,不论是在什么环境里都能不要脸的发情。
感受到脚下不断涨大的柔韧触感,明炀劲越使越大,到最后那龟头几乎被踩得变了形,马眼被挤成一个小缝,眯在一起,无力地向外吐出一滴透明液体。周延嘉努力稳定身体,腰背挺直,若是不看他胯间的狼藉,几乎让人觉得他是在罚跪。
明炀整只脚搭上他的阴茎,鞋跟踩在龟头处,脚掌踩在阴茎根部,鞋尖点在他的耻骨。周延嘉能够感觉到胯下的变化,那只脚轻轻的放在那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给他狠狠一击。但他依旧抬头挺胸,紧紧盯着明炀的双眼,像是不认输,还是为了保留自己仅剩的一些尊严。
“呃...”随着周延嘉压抑不住的一声痛呼,那只脚狠狠踩下来,用碾死一只蚂蚁,或者熄灭一颗烟头的方式左右拧动,将周延嘉饱胀笔挺的阴茎都扭曲了。明炀往前扯着,直到阴茎根部以及阴囊都完整贴到地面上。要害掌握在别人脚下,周延嘉整个人都跪不住了,只能狼狈地坐在地上,以手撑地,努力将自己的耻骨贴向地面,来缓解那撕裂般的剧痛。阴茎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疲软下去,悲惨可笑得缩在明炀的鞋下,像翻了脚的乌龟,抽搐着,挣扎着。
“很疼吗?”明炀轻轻问,语气温柔得就好像他真的关心周延嘉疼不疼一样。
“疼......不信您可以来试试...”周延嘉攥紧手指。
"这样啊。"明炀并不为周延嘉的挑衅生气。他反倒是松了劲,用鞋底的花纹在周延嘉的阴茎上蹭动,逆着生殖器上自然的褶皱,有一下没一下的,看它们不断拉平又缩回去。时不时还轻轻踩两下饱满的卵蛋,像个好奇的小朋友见到了新皮球一样,爱惜又克制。等脚下的棍子重新竖起来后,他又会一脚狠狠踩下去。就这样,三轮过后,跪在地上的周延嘉已经一
', ' ')('背的汗,只靠毅力撑着自己,才没有像一滩烂泥一样糊在明炀的小腿上。
真是草了他大爷的,周延嘉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被一个男人踩在脚底下搞成这种狼狈的样子。
他是组织最好的杀手,从来都只执行杀人的任务,领取任务、确认目标、制定计划、等待时机、一举击杀、善后收尾,一气呵成,任务完成后就去寻欢作乐享受生活,这就是他的生活,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这次破天荒地接了个潜伏任务,虽然是他主动接的任务,也做过详尽背调,但只有真正置身于这个环境中,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镇定自如。
他能够忍受皮肉被割开,子弹打进身体,因为鲜血和痛苦只会激发他的战意,令他精神高度集中,无往不胜。但是他无法承认,自己此时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缘,被男人就用一只脚玩得几乎失控。
即使他长得漂亮也不行。
“求我,求我就让你射。”
明亮的灯光,宽敞的客厅,静默的侍者,衣冠整洁坐着的男人和赤身裸体跪着的狗。
周延嘉已经快到顶点了,耻骨肌抽搐,大腿颤抖,阴茎硬邦邦得拼命想要上翘,却被违逆生理弧度地踩在脚下。屋里安静得只听得到夏日昼夜不停的蝉鸣,和周延嘉粗重的无法压制的喘息。
“求...求您...让我射吧。”他依旧抬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明炀。
周延嘉一直信奉一个道理,不怕失去的人才能笑到最后。除了目标和自己的命,其他的都可以舍弃。这个信条,让他在组织里待了将近20年,依旧活到现在。而那些不舍得放弃的人,早都化成了一把灰,不知飘到哪里。
眼前的人无非想要自己放弃尊严,看自己滚在他脚下祈求只为好好射一炮的样子。这有什么,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吗。
明炀看着周延嘉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里反射出锐利的光。这哪里是求人的眼神,分明暗藏凶意。周儒年可真是送了他一个大惊喜。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身体,怎么可能属于一个从小体弱多病,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二世祖呢。
没再将周延嘉从顶峰踩下去,而是用鞋底粗糙的花纹反复摩擦马眼,又轻轻顶弄几下饱胀得露出血丝的阴囊,明炀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道:“射吧。”
精液喷溅到明炀的鞋上,白色的粘稠液体要滴不滴挂在光泽细腻的黑色皮鞋上,一瞬间让周延嘉感觉自己弄脏了眼前人身体的一部分,这让他内心感到一种隐秘的得意和解气。
看到周延嘉的眼神黏在自己的皮鞋上,明炀若有所思地笑笑,长腿一抬,将脚放到周延嘉的胯间,故意缓慢得将东西都蹭到囊袋上。可惜那东西自射出后就瘪了下来,实在不够大小去擦干净明炀的鞋子,反而把液体涂的得鞋面上到处都是,好像倒了一瓶润滑剂在鞋面上似的。周延嘉的胯间也是乱糟糟一片,黑色蜷曲的阴毛上糊了白花花一片,连大腿根处也不能幸免。
“啊,怎么越擦越脏了。”明炀苦恼地看着自己的鞋。
我靠靠,可千万别让老子舔啊,周延嘉也盯着那只鞋如临大敌。
好像看出了周延嘉的脑补,明炀声音含着些微的笑意,“二少爷,你想不想舔啊?”
周延嘉猛地抬头,眼神里终于带了点惊慌失措,似乎在说:就知道你不做人!
“哈哈,”明炀终于笑出声来,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周延嘉露出意料之外的小表情,“放心,不会让你舔的。”
还不等周延嘉放下心里,他又轻轻补了一句,“嗯...至少现在还不会。”
趁着周延嘉还愣愣地没反应过来,他弯腰取下自己的鞋子,两只并拢放到周延嘉的怀里。周延嘉反射性接住,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
明炀理所当然道:“被你弄脏了,你得给我处理干净。”
啊?他还要负责擦鞋?执事就站在旁边呢。
穿着黑色棉袜的双脚落到地毯上,陷入绵软洁白的羊羔毛里,明炀站起身冲周延嘉道:“跟我上楼。”说罢又看看被周延嘉脱在地上的衣服,补充道:“衣服不用拿。”
还没完?周延嘉已经有点麻木了,半条命都快折在明炀脚下了。他几乎要怀疑自己以前无往不利的美人斩生涯是不是做梦臆想出来的,短短一个小时过去,一切简直恍如隔世。
唉,见执事站在楼梯口向自己示意,周延嘉叹口气,抱着鞋子认命地跟了上去。
美人不难搞,难搞的是有钱又有权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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