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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周延嘉被大力掼到镜子上。伪善的主人扯下了他温和的假面。
没有丝毫预兆,周延嘉两瓣肿胀肉臀间隐藏的小洞被手指扒开。曾因灌肠被扩开的后穴依旧湿滑,但是得到鞭刑的缓冲,又恢复紧闭的状态。这一次,它注定得不到主人温柔的抚慰和细致的扩张了。
明炀两指强硬地插进身前的小洞,随意粗暴地揉了揉。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袢,掏出自己隐忍多时的欲望,对准目标,狠狠捅入。
“呃!”剧痛从身后突如其来,周延嘉闷哼一声。
只被手指和灌肠器的尖嘴探索过的后穴太过紧致,根本没办法吃下明炀忍耐了一个晚上的肿胀阴茎。明炀仅仅捅入龟头前段,就被那个稚嫩的肉洞卡在门外。肛口的肉圈死死咬住膨大的伞帽,无法移动半分。
接连三四个巴掌狠狠扇在周延嘉红肿的屁股上,打得那隆起的臀尖像摔在地上的果冻一样不停颤抖。明炀失去耐心低声训斥道:“放松。自己扒开屁股。”
身后的东西还在强硬地往里面挤,周延嘉疼得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声音,根本没有理会明炀的要求。
见身前的奴隶对自己的命令充耳不闻,明炀也失去了耐心。他今天晚上已经忍耐够久了,奴隶已经发泄两次,没道理作为主人的自己还需要苦苦忍耐。毕竟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要满足主人的欲望。
他索性拔出龟头,叫易原又拿过一瓶润滑剂。
他踏着周延嘉的背,一脚把他踩到地面上。周延嘉的上半个胸膛牢牢贴着地面,左脸被粗糙的地砖挤压得变形。他反射性地挣扎反抗,却被明炀的脚死死踩住,变成一个撅着屁股,屁眼朝天的狼狈姿势。
草了,真的是暴君。哪句话惹到他了,怎么突然这么粗暴。
周延嘉挣扎不动,又没法真的跟明炀干一架。索性彻底摊平,老老实实被明炀踩在地上,等待接下来的一切。
明炀拧开易原递过来的润滑剂,咕嘟咕嘟往周延嘉的屁眼里灌了半瓶,又往手上挤了一些,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满自己的整个阴茎和手掌。他漂亮的手掌亮晶晶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油润的光泽,他将掌心多余的透白液体细细涂满自己右手的指缝和指尖。像肉铺的屠夫割肉前最后一次净手那样细致庄重,那是牲畜被宰割前所能得到的最后一点仁慈。
下一秒,周延嘉的双眼瞪大,柔顺搭在地上的头颅挣扎着高高扬起,从脖颈出扭曲出弯折的弧度。他的屁眼被直接捅入三根手指,从最长的中指开始,接着是无名指,最后他感觉到了食指。三根手指破门而入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周延嘉感觉清晰得就像在看慢放镜头。尤其是那根食指进入时,指关节强硬打开他已经被两根手指塞满的肛门的过程,每一秒都无比缓慢。
手指可跟阴茎不一样,同样细腻的皮肤下面包裹的却是坚硬的骨节。软嫩的穴肉无力抵抗,只能像倒在杯子里的水一样,被塑造成主人想要的形状。
“啊疼疼疼主人,慢点慢点。”周延嘉趴在地上龇牙咧嘴。
“闭嘴。”
明炀的手指还在进入。一开始还好,三根手指是呈“品”字型合拢在一起进入的,只是将原本收缩在一起的肛肉撑大到没有一丝缝隙。慢慢的,随着手指不断深入,那种胀痛感变成撕裂感。让周延嘉感觉自己的屁眼就快被撕碎。他趴在地上的赤裸身体逐渐肌肉紧绷,精炼的轮廓活像是什么拍摄影棚里擦了棕榈油的肌肉男模。他徒然地妄想用全身力气来抵抗身后的入侵,可惜正在被攻击的屁眼太软弱了,被主人的三根手指玩弄得毫无反击之力。
明炀的手指根部也没入了奴隶的屁眼,从外面看起来就好像被一张小嘴吞进去了一样。三根手指到根部几乎已经是平行排列的,将那张小嘴硬生生从一个小圆点,扯开成了椭圆形。肛周的薄肉紧紧箍住白皙的指根,原本浅褐色的小洞因为强硬地拉扯,几乎变成了透明的,随时都在被撕裂的边缘。
明炀猛地抽出手指,再一次尽根没入。穴口的肌肉绷在手指上,被摩擦力带地凸出屁眼,努力上翻,仿佛不舍得手指被抽出去。
“哈....en....”周延嘉脸贴着地砖,并不知道自己嘴里吐出的是什么声音。
来回抽插了十几下,周延嘉的洞口已经被扩开了一个硬币大的小洞,在手指抽出去后依旧无力地翕张着,像长跑完的人瘫在地上张开嘴喘着粗气。从洞口可以窥见肠道里颤动的血红嫩肉。
扩开的屁眼还没有呼吸到什么新鲜空气,就被明炀的阴茎狠狠撞入。
两道闷哼声同时响起,明炀是爽得,周延嘉是疼得。
“啊...哈主...主人,您这是...是...强奸,”周延嘉喘着粗气说道:“我都...可以...啊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明炀突然的撞击噎了回去。
“...告你...”明炀持续的撞击顶得他没法说话。后面被塞满的触感新鲜又怪异,伴随着撕裂疼痛而来的是撞击在肠肉上的隐约酥麻。周延嘉伸手往
', ' ')('后摸摸自己的屁眼,却不小心握住了明炀正要抽出的阴茎。拿回手一看,指尖上挂了些微的血丝。
他把手往后一伸,约莫挥到明炀眼前的位置,抖抖,“看,这...这就是...证据...”话都被操得说不顺了,音量倒称得上掷地有声。
站在旁边的易原简直想捂上耳朵,跟在公爵大人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要去告公爵的。正常人里都没有,更何况是性奴。也不知道这人是没脑子还是傻大胆,他还想多活两年呢。
“哈...行啊,你去告吧。”明炀气笑,嘴边泄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左手扯起周延嘉的头发,插着他站起来,直面镜子里的自己。
“看看,这顶多算合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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