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南宋射雕 > 重生之南宋射雕第25部分阅读

重生之南宋射雕第25部分阅读(2 / 2)

武三通不由大感惊异,他只看郭靖不过一十七、八的少年,身后还负了人,一时间大意。却不想,这少年功夫竟如此了得,这一纵梭疾跃,自己即便是不背了人恐怕也是做不到这般地步,让他不禁钦服。只是他虽这么想,却决不能就这么放二人过去。当下大喝一声:“休得上山!”耕耙横挥,跨步追上。

郭靖眼见甩不掉,正欲转头再战,却听赵拓突然叫道:“大哥,你尽管向前!武三通,看暗器!”

武三通心中一惊,忙侧身躲闪。却见郭靖已经又跑出许远,赵拓在他背上冲他做鬼脸。武三通心中一怒,大骂:“好个滑头的臭小子!”拔腿再追。

赵拓再叫道:“看暗器!”

武三通再一避,还是虚晃。待赵拓叫道第四遍“看暗器!”他几次受耍,恼羞成怒,也不再躲闪,骂道:“臭小子,胆敢三番四次戏弄你爷爷……”话未说完,只见赵拓将一暗灰细小球状物冲着他的方向甩了出来。武三通慌忙停下躲闪,却见那“暗器”投出并未使多大力,离着他尚有好一段距离,便落下。他正径自感到诧异,忽然,“轰!”一声巨响,那“暗器”炸了开,一时间碎石漫飞,尘土弥散,彼有地动山摇之势。待武三通咳嗽着张开眼,郭靖二人已又跑出一段。

武三通怒从胆边儿生,鼓起真气,撒开耕耙爆喝一声,正欲全力去逮二人,却忽听“哞”一声,转头看去,只见那头黄牛受“暗器”所累,仰天卧在一块岩石上,四足挣扎,站不起来。而那石头更是摇摇欲堕,就要滚落下山!

生还是死,这是个问题!

很显然,哈姆雷特的经典问题如今摆在了武三通面前。

这黄牛是山上唯一的耕牛,如今山上山下一家老小都是指着它吃饭的。都知道这儿的路不好走,再弄一只上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这牛已养了好几年,与他极有感情,如今不停冲他发出“哞哞”之声,显然是向他求救。若是要去追郭靖赵拓二人,这黄牛滚落下山必死无疑。但若不去追,放了两人上山,势必师傅……

正当武三通纠结着黄牛生死大关的问题,那黄牛又是一声惨叫,眼看就要随着岩石滚落下去。容不得他在多想,出于本能便几步窜过去,摆起了丁字步,双手托住石头。

赵拓回头看去,远见学习杨过的计谋果然得逞,武三通被绊住,嘻嘻哈哈大笑,“武大哥,你可要坚持住你力气大,托个一时半会儿绝对没问题,待我和大哥上了山,自然会叫人来救你!”

武三通眼见二人身影越来越远,他却举着石头动弹不得,更是怒火中烧,眼中恨不得喷出火,破口大骂:“你他妈个浑蛋臭小子!有本事你等着,爷爷我不教训你我就……”

第十六章桃源求医(六)

赵拓负在郭靖身上,看他眉心微蹙,似有不放心,笑道:“大哥可是担心那个武三通承受不起?”

“拓弟……你扔出的那个东西如此犀利,也不知他受没受到波及,是否受伤……?”

“大哥尽管放心,你看他生龙活虎的骂我就知道肯定没事。何况我几次晃称‘暗器’戏弄他时便已算计好了,拉开的距离配上我扔过去时的力道,决不会伤到武三通。而刚刚你与他交手时我观察过,他气力不小,常年使的那耕耙是纯铁造成,碗口粗细,也算得上神力惊人,绝不比大哥你差多少。那牛加上岩石估么着有个六百斤上下,以他的臂力撑上一时三刻还是没问题的。”

郭靖听赵拓这么说,心便放下来,点点头,顺着山路盘桓而上。走到尽头,前面是条宽约尺许的石梁,横架在两座山峰之间,云雾笼罩,望不见尽处。

赵拓往下望了一眼,果然彼为让人胆战心惊。再瞧那石梁,凹凸不平,再加终年在云雾之中,上面溜滑异常。“可惜,若是大哥的那两只白雕没叫二哥带走,倒可以背着我们过去。”

郭靖却道:“拓弟,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平安将你带去。到此地步,只是有进无退。”

赵拓笑着点头,心中一激,搂紧了他。

郭靖提起真气,提纵跃上前。一起一落间,已是过了七八丈远,待到行到石梁中断处,猛然一奔,如大雁横空,在云雾中飞身掠过。再落下,已稳稳越过那七八尺长的断口。

赵拓心中全然信任郭靖,眼看凶险山势,却丝毫不紧张,反而左右环顾四周难得一见的奇观异景。接连七个起落,已能望见对面山上是一大片平地。

“拓弟……”眼看到了目的地,郭靖欣喜一唤,却忽听一阵书声朗朗。

只见石梁尽头处,一书生打扮的人盘膝坐在当前。他前后分别又是两个断口,尤其是其中一个极长,约有一丈开外。若要是纵跃而过,原是不难,但那书生占住了冲要,郭靖如若强冲,到跟前再无换脚之地。

郭靖有些犹豫,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最后高声说道:“晚辈求见尊师,相烦大叔引见。”待见那书生摇头晃脑,读得津津有味,于郭靖的话似乎全没听见。

郭靖正欲再叫,赵拓扯了扯他,冲他摆摆手。就见那书生一手举书,口中朗朗,读的分明是《孟子》。

一灯大师的弟子中,也就只有朱子柳这个酸儒会这样一诵三叹的装模作样。赵拓猜得他的底细,心中冷笑,张口道:“哼!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高人呢,不过又一个读了“孔孟”千遍有余,却只知一味遵循,不分其中精华与糟粕的酸腐儒生。”

朱子柳原本是想戏弄两人一番,听赵拓这么说,立即起身,怒目而视,“孔、孟夫子乃是大圣大贤,句句话都乃是真经圣言,又有何糟粕之处?!”那架势,浑似若赵拓不给他说出个一二三来,便要上前和他拼命。

赵拓抬头看他,笑道:“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1这段话的意思想必你明白吧?”

朱子柳双眉一竖,以为是赵拓戏弄他,粗声粗气道:“废话!三岁小儿都知,自然晓得。”

“按《论语》中此段所述,之前孔夫子已说,粮食充足和兵马强壮乃是百姓信服的前提,而他随后却又说,无法兼顾时,只有百姓的诚信不可去,其余皆可抛弃。前提都抛弃了,又如何保证结果?这岂不是前后自行矛盾?”

待朱子柳一愣,尚未反应过来,赵拓继续道:“若是没有粮食,百姓连生存都成问题,失去武力,国家连存亡都成问题,还谈什么诚不诚信?!我看,也不过是只考虑礼仪伦理,枉顾实际民情之言。再者……”赵拓略不屑一顾道:“孔夫子说‘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岂不是认为既然是个人就都要死,只要天下百姓有诚信,就是全天下人都饿死也没什么关系了?”

“这……这个……这个是……”

赵拓心中暗笑不已,想他前世可是曾在各大论坛杀个七进七出的人物,什么没见过?现在他也就捡点记忆中轻的言论和他兜兜逻辑,要真论那些愤青的言辞,还不将他气出个心脏病来。

“还有,那《孟子》中记载,桃应问曰:‘舜为天子,皋陶为士,瞽瞍杀人,则如之何?’孟子曰:‘执之而已矣。’‘然则舜不禁与?’曰:‘夫舜恶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则舜如之何?’曰:‘舜视弃天下犹弃敝蹝也,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訢然,乐而忘天下。’2此段亦不可信。”

朱子柳听了赵拓先前分析,已是半响说不出话。再闻他又举此例,心中又是打鼓,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只是他却无法出言阻止。

“先说,孟亚圣也够狡猾,竟然玩弄了一手‘偷换概念’。明明是舜以权谋私,徇情枉法的行径,为了为尊者讳,亲亲相隐,竟将话题不知不觉转到舜出走后的描绘上。”得意的看了眼朱子柳扭曲的面容,赵拓又道:“这位亚圣想出的解决办法也很是绝,竟然不顾天下苍生,为一己之私,抛下家国,遁居海滨,还沾沾自喜。试问,这岂是一国之君该做的?这又置黎明百姓于何处?又岂不是不仁不义之辈?!”

“啊!”朱子柳大叫一声。就听一声浑厚嘹亮,却又中正平和的佛号,“阿弥陀佛。”接着,又一声响起:“子柳,请二位施主入内。”

赵拓一愣,猛然想起这一灯大师就是为一己之私抛下家国,遁入空门,不务正业的典范。果然,朱子柳满面惶恐的看向身后。

这回糟了,当真是指着和尚骂秃驴了。却不知一灯怎么听见?总不会他功力深厚的在老远的屋室内便知方圆百里之事吧?

赵拓暗自咂舌,顾不得追究这些,只见朱子柳愤恨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抱拳只略侧过身,显是刁难二人。郭靖不明就里,自顾飞身而过。待两人在平地之上站稳,赵拓一拍脑门,像是才记起,“这位大哥,抱歉的很,先前忘记了,那位耕田的大叔尚在山坡手托大石,无法脱身,还等着来人前去相救。”

朱子柳又是一惊,飞奔而出,却还不忘念道:“哪里的小子,如此刁钻滑头!”

赵拓也不理他,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让郭靖放他下来,携手向前走去。

……

临安太子府密室

“殿下……”崔彰公公哈腰候在一旁,底下尚跪着一一席黑衣,脸遮黑布的影侍。

室内气息紧窒。赵竑虽背身而站,无形中却带着莫名的压力。

“九转返还丹……”半响儿,他终于缓缓开口。

崔公公听赵竑轻声所念,“扑通”跪倒在地,低呼道:“殿下……眼下乃是成败关头,切不可因此而提早暴露了我们暗地中的实力……还忘殿下三思!”

赵竑立在那里,面上波澜不惊,丝丝血迹却顺着衣袖里紧攥的拳头留下。

“都下去吧……一切……还是按计划……”

“殿下英明!”崔公公大喜,急忙起身与影侍退下。

赵竑望着那桌上破裂的蜡丸,想赵拓不顾艰辛打探消息,甚至此时此刻还不忘为他推贤引能,却只口未提自己受伤难治之事。而他却……一时间,心中如有千百根针扎入,痛彻心肺。

“小六……”

第十七章一灯大师(一)

不远处便看见一小沙弥站在一边双手合十,看到两人,弯腰鞠躬,口中念了声“阿弥陀佛”,让在一旁,躬身请赵拓及郭靖上前。

前方站了两个僧人。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应该就是褚东山所说的那个天竺来的师叔。而另一个却是眼角垂着两道长长的白眉,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遮掩不住。显然,这位便是弃了皇位出家的一灯大师。如此看他们倒也算得上走运,恰逢二位出来溜达,刚巧听到赵拓那番言论,可能联想到自己一时间心中愧然,立即放了赵拓郭靖过来,倒不用再闯朱子柳那关。

想到此,赵拓笑着拉过郭靖的手,走到一灯大师跟前,躬身下揖,“弟子赵拓、郭靖拜见一灯大师。”此刻,他便不再使用化名。郭靖一愕,却看赵拓样子,虽不知他如何分清哪位是一灯大师,却赶忙随着他一同行礼。

“赵拓……”一灯大师似在思索,半响儿无果,摇了摇头,面带微笑的将二人扶起,“不知两位居士是……”

“小子不才,目前受七公所托,代理丐帮帮主之位。这位是我大哥,也是七公的徒弟。”

“啊!”一灯大师仔细看了看两人,笑道:“多年不见,想不到七兄竟破了规矩,终于找到了传人。刚刚在断桥口处可是……”话未说完,突然脸色一变,一灯忙拉过赵拓上前走了几步,对着阳光,细细审视,同时一手把上他的手腕,神色甚是凝重。

郭靖一看,心中酸楚顿时无休止的涌了上来,二话不说,“砰”的跪倒在地,向他连连重重的磕头。一灯赶忙伸手抬他,虽是命他不用多礼,却也同时存了试探的念头,手上便使了五分力道。岂料,郭靖心中念着赵拓伤势,不为所动,这一下竟然没将他抬起。待到第二下,他则顺着力势站了起来。

没料到郭靖功力竟已如此深厚,一灯自知自己的几个弟子是比不上,不由赞叹道:“果然是七兄收得好弟子。七兄后继有人了。”转过头,拉过赵拓,“你的伤势煞是古怪,是如何受的?”

赵拓知道此时马虎不得,便从当初在皇宫受了向阳偷袭,迫不得已自己真气逆流,又凭九阴真经运功疗伤,到遇见欧阳克,随后被欧阳峰打成重伤之事一一详细说来。当然,其间那些“风韵美事”想当然略过不提。

一灯大师闭眼沉思半响儿没有说话,领着众人走进庙内。这庙看起来虽小,内堂却很大。走过一条青石铺的小径,又穿过一座竹林,到三间石屋前,一灯推开屋门,请众人入内。室中只摆放了一小几,上点了一炉檀香,再来便是个蒲团。虽显得有些空当,却透着出尘。

朱子柳已救了武三通赶来,看郭靖赵拓二人,均是横眉凸睛、龇牙咧嘴。郭靖心中尚有歉然,赵拓却不管,心下平和的随一灯坐下,端茶品茗。一灯大师看着赵拓坦然自若的神情举止,决不似一般江湖之人,心中略有些奇怪。

“想不到欧阳峰的武功更加登峰造极。赵施主,你这伤势……”一灯面显忧色,犹豫是否应直白开口。

郭靖坐在一旁,手心紧张的不停冒汗,生怕一灯大师说出无法医治的话。赵拓在下头伸出手,握紧郭靖的手,微笑道:“大师旦说无妨,其实小子心中已有了底。”

“唉……”一灯大师长叹一口气,“既然如此,老衲就直说了。赵施主,你身上伤势甚重,原本精气逆流,虽有幸得真经上的功夫治伤,但随后那欧阳峰蛤蟆功的全力一掌,却使得了原本未愈的伤势雪上加霜。加速了真气流转不说,于体内无从宣泄,甚至筋脉彼有倒转之相。用不了多时,将会筋脉尽断,气绝而亡。我虽可以一阳指及先天功助你疏导,理清体内真气脉络,但……”

“师傅,这分明是欧阳峰的诡计……”尚未说完,朱子柳及武三通已心急如焚的叫了出来。

赵拓也是一叹。其实他后来也有所觉,或许当初欧阳峰的确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但他在那一掌后却并未再补上一刀以决后患。着里面或许有欧阳克求情的成分在,但料得欧阳峰知道赵拓受伤之重,四处求医,最终会找到一灯大师这条线,而除了一灯大师外,恐怕别人再无办法。如此一来,赵拓的生死另行计较,但势必为几年后的华山论剑顺利,铲除一大强有力的对手。

一灯大师抬手制止二人,看向赵拓的神色有些不忍,“我是以另一道真气灌入你体内,硬性的将逆流之气抵住,但……虽说不好就能痊愈,可只怕从今往后赵施主的武功也是要废了……”

“啊!”犹如五雷轰顶,郭靖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面如死灰,眼角湿红。

赵拓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早料到不会轻,想不到即便是有一灯大师出马也在所难及。又看郭靖悲痛之色不由大为感动,反倒平下心,“呵,都说生死有命,原本是凶多吉少,但听一灯大师这么说,却又有拨云见日出的可能,失了武功也没什么大不了。其实即便就多活个三年五载,也是赚回本来了。”这点赵拓到没说大话,他自认比别人多活了一世,的确赚回本。

一灯大师不知其间就理,只看赵拓小小年纪,却心性豁达,未免称奇,“赵施主年纪虽轻,修为着实不凡。既然如此,请二位到内室……”

“师傅!”朱子柳及武三通同时抢上前,跪倒在地,“您虽然慈悲为怀,但这一出手,岂不……还请弟子们带为效劳!”

一灯大师脸色微沉,随后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所念,但这救人之事岂容大意?你们功力不够,勉强行事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罢,起身扶起赵拓要向里走去。

“一灯大师,”赵拓笑着叫住他,转过来对朱子柳二人道:“两位兄长可是担心一灯大师会耗伤元气?”看朱、武二人萧然之色,赵拓笑道:“二位可曾听到,之前我已说过,我曾凭借《九阴真经》上的功夫自行疗伤。”

“啊!”朱、武二人一震,激动上前,“你是说……”

“小弟有幸,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学得了这真经。相信大师若参悟此经学,短时间内恢复元气也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二人又是一阵失态,当下明白赵拓之意。欣喜道:“师傅,如此一来……”

“好了!”一灯面色微霁,“遁入空门多年,对这世间生死名利你们竟还如此冥顽不灵?!”

“可……师傅……”

“我意已决,休要再说,否则……”

“大师,”赵拓上前一步,一笑,“不过是一本经书而已。只要不是为非作歹,传向他人又有何不可?这武学本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却被天下各门各派敝帚自珍私藏,惹出千万的是非不说,闹到最后,无一不是失传。这就太得不偿失了。怎么这点即便是一灯大师竟也不曾看透?”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为之动容,双手合什,冲着赵拓略微弯腰,“老衲受教了。多年来老衲一直自认为修身养性,脱离了这世俗,如今想不到,却终究还是没能免俗。”

“不敢!一灯大师严重了。道理虽是这样,但是人便难免都有私心。其实您别看小子说的好听,但真要做起来,我绝做不到。如今也是存了想让您及朱、武两位大哥无后顾之忧的心才这么说。当然,真经想要交给您的心可绝对不假,我还想拜托您能就真经上的功夫代为指点我大哥一二呢。”

“呵呵……好个古灵精怪的小子,心思倒不少。”一灯大师失笑,他当然听得出来赵拓此番话是发自心生,不禁对他好感骤增,慈爱道:“你随我过来吧。啊,还有你那个大哥,也一同进来。”

内室四壁萧然,除一张竹几外,只地下三个蒲团。一灯大师吩咐赵拓再一蒲团上坐下,又命郭靖在房门严加防守,若他那几个弟子还是要硬闯,便使出全力抵挡他们。事关赵拓性命,郭靖虽很是奇怪,但当下丝毫不敢大意,站在门口严阵以待。

一灯大师在赵拓身后坐下,当即闭目垂眉,入定运功。良久后,忽地跃起,左掌抚胸,右手伸出食指,向赵拓头顶百会|岤上点去。接着,一阵繁花缭乱,一指点过,手势尚未便老,第二指已然又至。从后顶|岤一路点将下来,半柱香的功夫,督脉的三十大|岤竟使用了三十般不同手法顺次点到。晓是郭靖如今武功已是今非昔比,却依旧看得神驰目眩,张口结舌。

赵拓盘腿而坐,只觉一股热气从顶门直透下来,全身筋脉中犹如蚂蚁抓挠爬过,又是痒,又是痛。但他知道一灯大师正以毕生功力替他打通周身奇经八脉,稍有不慎非但前功尽弃,一灯大师也将反噬而伤,是以丝毫不敢大意,更不能运气抵御,直直坐在那里,任凭煎熬。汗珠不停顺着额角滚落,脸色亦是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不断变化,其间间隔竟是越来越短。

又换了两柱香,已到了最后带脉。此处一通便大功告成。郭靖虽后之后觉,却总算想到静静守候在一旁时,顺道参悟一灯大师点|岤手法,与心中《九阴真经》加以对照,其间种种秘奥不言而喻,大有所悟。

这最后一关,一灯大师却是手法及慢,似甚为艰难。到最后,更是额上大汗淋漓,长眉梢头汗水如雨而下,似有随时不支倒地的可能。郭靖看的心惊,却不敢冒然上前去扶。忽闻外面似传来一阵争吵声,郭靖

最新小说: (HP同人)夏日湖畔 末世重生之誓不组队 挫骨刀 1V1 H 古言 地球人,但abo世界 雄虫他超爱!雌奴上将眼红求亲亲 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 我不是故意成为皇后的 小观音 陛下驾到:偷心女王 ????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