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作者:haitangshuwu
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眼看便要大功告成,可万千不可此时出什么差错。
“好了!”
“师傅!”
只见一灯大师收势屏息,已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只是脸色惨白,僧袍尽湿。与此同时,房门被踹了开,竟然是褚东山。其余樵、耕、读三弟子也来到门外。
褚东山咬着牙恨恨道:“我要是知道你二人是来求医的,说什么也不会放你们上来!”
一灯缓缓睁开眼,“好了,东山,不得无理。”声音低缓,竟很是气力不足。
赵拓也张开眼,“我知褚大哥必然会怪罪于我,但我二人也是迫不得已。至于一灯大师耗费的元气,相信有《九阴真经》相助,很快便能恢复。”
“什么?!”渔、樵两弟子在先前商谈时并不在,听到《九阴真经》大为震惊。却看朱子柳冲他二人点点头,强忍下冲动,带着疑虑之色随他围坐在一灯身边。
“拓弟!”郭靖听赵拓开口说话已不似之前有气无力,心中大喜,抖动着奔上前。
“大哥,我现在浑身无力,还需借大哥肩臂一靠。”郭靖将他扶稳后,又道:“大哥,我怀中尚有些陆庄主当初所赠的九花玉露丸,你帮我都拿出来,请朱大哥服侍大师吃下。”这九花玉露丸有补神健体之效,亏得当初陆乘风相赠时被他抢先一步收下,这一路来可抵了大用。
郭靖忙从赵拓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尽数交给了朱子柳。朱子柳着人取了清水,一同递给一灯大师。
“这药丸调制不易,用不了如此多……”
“大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过是区区几枚药丸。”赵拓这么说着,郭靖则拜倒在地,咚咚咚咚,连磕四个响头。
见赵拓坚持,一灯大师且自感内力耗竭,便不再推辞,将九花玉露丸和着水尽数吞服。“哎……说来惭愧……我以真气灌入你体内,当抗住你体内之伤,但你武功套路怪异,我从未闻过,只怕……”
“啊!”郭靖一惊,赵拓随即笑道:“大师之恩,晚辈一生不忘。”
“唉……可惜了……”一灯大师惋惜的摇头,“其实本用不了如此繁琐。若是当年先祖的《北冥神功》并未失传,大可直接将你体内逆流精气尽数化解开,到时再以老衲内息从旁调理辅助,便可保平安。可惜……果然应了你先前所说,各门各派敝帚自珍,世间多少高深武功却都失了传……”
《北冥神功》?!听到这个,赵拓不由一愣。
第十八章一灯大师(二)
一灯大师看赵拓神色,不禁奇怪,难不成连这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他竟也知道?却不知是从何得知。不禁问:“赵居士知道这《北冥神功》之名?”
“嗯,”赵拓倒丝毫不隐瞒,点点头,“曾听家师说起过,乃是早先一称作逍遥派的神秘门派之不传神功。据说可化解天下武学之人的内力。”
“不错,正是这功夫。”听赵拓之言,一灯大师赞叹道:“想不到七兄果然是博闻广见,我道除了我大理段氏外,天下便再无人所知了。”
“啊?”赵拓一愣,这才明白一灯大师是误会了,忙道:“大师,您可能有所误解,晚辈随如今替七公暂代丐帮帮主之位,并承蒙他老人家看得起,传了打狗棒法,但并未能也入得七公门下。”
一灯更是惊奇,“不知赵居士师承何处?”
“晚辈师傅早已退隐江湖许久,不问世事。家师名讳晚辈不敢提,但当年江湖上人称家师一声‘剑魔’。”
“啊!竟是剑魔独孤求败!”
看一灯神情,赵拓再次肯定了师傅的名头果然尚未过时,笑着点头。
一灯大师再次双掌合什,“阿弥陀佛。如此,老衲可是失敬了。”
赵拓纳闷,随即反映过来,按此说法,那他岂不是应与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这五绝同辈?!这下爽大了!不过他也只敢想想,心底偷着乐和,真要论起来他可没这个胆。
毕竟一灯大师拼极自身元气全力救治他,赵拓很是感激,坚持以晚辈自居,“大师不要再提,晚辈这回出来已给师傅丢了人。至于这《北冥神功》,晚辈曾听家师讲过,乃‘取人内力,则取一分,储一分,不泄无尽,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
“正是,”一灯大师知道赵拓所想,不再坚持,何况与个小辈等同而论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只是口中也改了称呼,继续道:“小友却不知,只是这门神功,除了最初祖上那位先人外,再无一有练成之人,最后无不是毒火焚身,因真气於积不去导致筋脉俱废,颠狂呕血,反噬而亡。加上吸食他人内力,本就是有违天和之事,为习武之人所不齿,因而才逐渐失传。”
那位先祖估计就是段誉无疑了。赵拓到没想到大理这脉的《北冥神功》失传竟还有这方面的原因,听着倒与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并发症很像。只是……姑且不谈段誉,据他所知,逍遥派的那几位创始人,无一不是长命百岁的老人参形,并未有什么反噬一说啊。
他却没想到,逍遥派内功,是与各家各派逆其道而行的。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而逍遥派却恰恰相反,北冥神功中更是一上来便注明,“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岤”。后亦有说,“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是以,这《北冥神功》倘若先前不是配合逍遥派武学根基——北冥真气所用,习者必然会出岔。托生于此的吸星大法便是最好的例子。而段誉之所以无碍,却是因他在习修北冥神功之前丝毫没有任何武功内力所至。
“啊!想不到这武功竟如此邪气。失传倒也未尝不是好事,但拓弟却……”原本郭靖对这般邪门的功夫有些不齿,但想到若是能有它,赵拓就可万无一失,又不禁痛心起来。而朱子柳等人也是第一次听说,却是无不感天下武学之广大。
突然想到了什么,赵拓略不安开口道:“不瞒大师,晚辈内功心法其实也是因缘巧合下,授师傅传习,承的逍遥一派,名为小无相功……”
“啊!”一灯大师白眉一动,脸上神色严重,喃喃道:“原来如此……之前老衲便感奇怪,还只道是道家功夫与佛门不同,想不到竟是此绝世内功!老衲当年曾听重阳真人提及过,无怪乎之前为小友疗伤之时竟感到小友体内真气劲力与老纳相抵触。起初还以为是小友逆行真气所致,便强行灌入真气进入,与其抵抗。如此看来,哎……阿弥陀佛,是老衲之错!”这一声,竟带了浓浓悲哀。
一时间赵拓也没了言语,他此时亦想到,以逍遥派如此各色的武学,从入门便是反其道而形,若强行施以外力在体内加以压制会是什么后果,尤其是向来与其不对付的佛道之力。
想不到偷鸡不成反拾把米。不对,他可是连米也没拾到。这回到真是聪明法被聪明误,一时的大意,只怕武功这辈子是真废了。
赵拓想要苦涩一笑,却抬眼看郭靖虽不知所谓,却心急如焚之色,一怔,随即洒脱道:“既然如此,便也不强求。上天自有定数,这是晚辈的错,是晚辈事先不曾说明。大师千万无需自责,大师之恩,晚辈已是无言以报。”说着,看郭靖似乎想要插嘴询问,又急忙道:“倒是那《九阴真经》,却还要劳烦大师代为惨详一二,也可看能否从中找出化解之策。”赵拓已知希望渺茫,最后这句不过是说给郭靖听。说罢又看向一直默默无闻,尽忠职守的朱子柳等人,“可还要劳烦朱大哥,准备笔墨了。”
朱子柳等大喜,忙告罪下去吩咐准备,一灯大师自觉受之有愧,却见赵拓与郭靖坚持不容推托,几名弟子也火烧眉毛般的心急,唯恐自己不受,只得无言苦笑。且他也想试试,同样道家心法,能否从中再为赵拓找出化解之道。但即便如此,他对这《九阴真经》也是心存好奇,不然亦不可能有华山论剑之争。
赵拓与郭靖便在山上又住了些时日,待郭靖将《九阴真经》尽数背写了下来,交由一灯大师代为指点。一灯见了真经上的武学,已是赞不绝口。而等到再看了最后那在常人眼里稀里糊涂,不知所云的梵文总旨时,起初彼为不解(郭靖乃是使用通假字而写,只有音译,字义却全然不打调),摇头苦笑,认为即便是真经,也不是尽都完整无暇,也有胡乱搅淆,东拼西凑之嫌。
一遍过后,一灯大师心中已了然,待要合上纸张,却偶然听到房门外那天竺师兄急急与他一弟子交谈,起初他还不以为意,正欲整理真经交还郭靖之时,无意间再扫向那梵文总旨,却骤然脸色大变,蓦的挺直身坐于灯下,两眼一瞬不瞬的看这总旨,口念佛号。
郭靖有些愕然,赵拓却暗自得意,他早知这梵文总旨之深奥,只是苦与无人能翻译。如今交给一灯大师,即报答了他的救命之恩,又可助郭靖习得上头的不世武学。
“阿弥陀佛,”不知过了多久,一灯大师终于放下这几页纸张,闭眼沉思良久后,终于问道:“不知赵小友与郭贤侄是从何得来这武学心法?”
不等郭靖开口,赵拓已抢着将最初在太湖归云山庄如何从梅超风处得来真经下半部,到又如何在桃花岛上得了老顽童传授真经全文等事一一道来。他本就口齿伶俐,能说会道,一番话将下来,就是郭靖这个亲自经历过种种的人,也听得入胜。只是在赵拓提及老顽童之时,一灯大师眼眉跳动了一下。
再往下,赵拓又将之后几人同上花船,洪七公因欧阳峰恩将仇报身受重伤不治,如今在皇宫大内养伤说来,一灯大师听后,叹了一声,“也是天意。郭贤侄,你不懂梵文,却记熟了这些咒语一般的长篇大论,当真是难得之极的因缘。这《九阴真经》的总纲精微奥妙,即便老衲学识功力尚且算得上有些见解,却也不能一时尽解。你二人在此多居住些时日,待我详加钻研,转授你们。”
原来,当年黄裳著得《九阴真经》,待到撰写最后一章是真经的总旨时,却忽然担心若真经落入心术不正之人之手,恐为天下带来浩劫,但若毁去这精华所在却又心有不甘。经得深思熟虑,最后决定改写为梵文,以中文音译。能互通汉梵两文的上乘武学者极为稀少,因此这篇梵文总纲,连重阳真人也是不解其义。
说完,一灯大师又是一叹,“我玄功有损,原须修习五年,方得复元,但依这真经练去,看来不用三月,便能有五年之功。此外,你二人将这九阴神功告知你们师父,三月内,他必可由此恢复功力!至于赵小友……”一灯惋惜的看向赵拓,“你的武功伤势……老衲定尽量从中找出化解之法……”
赵拓感激一笑,却听一灯大师问道:“小友,你说周师兄这几十年是在桃花岛上?”
郭靖一愣,却听赵拓点头道:“是啊,老顽童被黄岛主关着,却是越老越疯,不成样儿。”郭靖这才明白,那声“周师兄”竟然是指的老顽童。却不知他又如何与一灯大师成了师兄弟。
“原来……难怪这十几年里,我等了她十几年,竟然都遇不着一个机缘……”
郭靖一头水雾,不知一灯大师为何突然发此感慨,赵拓微皱眉,猜想到一种可能。却看一灯大师想起什么心事,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赵拓及郭靖互相看了眼,也不好再作打扰。两人匆匆对了两句,正欲起身现行告退,却听门外突然传来声音,朱子柳急匆匆跑进来,后面跟了那个渔夫及武三通、褚东山,只是武、褚二人却面有菜色,明显缺了中气,体有不支。
待请示的一灯大师,付在大师耳边说了几句话,双手毕恭毕敬的呈递上一布包,却是心焦如焚。一灯大师听朱子柳所报,先是面色一怔,随即“啊!”了一声,张眉抖动,口中再念佛号,接过布包,手指似微有些颤抖,缓缓打开,露出其中一枚羊脂白玉的圆环。看那样式,分明是女子所戴!
第十九章一灯大师(三)
一灯大师望着袅袅上升的青烟出神,手中把玩着玉环,过了好一阵,才叹气道:“记得先前在断桥边,小友曾说起《孟子?尽心上?桃应章》吧?”
“大师……”赵拓有所感,不由道:“晚辈初时不过因心急,胡乱出言相激朱大哥罢了……”
一灯摇手道:“不,你说的很有道理。你二人可知道我原来是甚么人?”
“大师原来是云南大理段氏的皇爷。天南一帝,威名赫赫,天下五绝之一。”
一灯大师神色凄凉,似自思自言,“我大理国自神圣文武帝太祖开国,到我已是十八代皇帝,其中倒是七人出了家。虽然几位先祖都是因回首一生功罪,自觉为民造福之事少,心生忏悔,不敢担当此大任,才避位为僧。但老衲却的确是因一己之私而退位剃度,正如小友所说,是个不仁不义之辈……”说到这里,抬头向外,嘴角露着一丝微笑,眉间却有哀戚之意。
除郭靖外,其余人均知大理皇帝这一特殊爱好,却不好发表什么评论。一灯将玉环套在指上,又出神看了良久,缓缓道:“有二十年了吧……如今这玉环的主人总算找了来。也算了却我这些年来心中的孽债。其实……她根本不用使毒逼退开我那两个弟子,她要我的性命,我自然不会抵抗……”郭靖及赵拓这才知道,武三通与褚东山被人下了毒,无怪乎之前只剩古振川(初时的那个渔夫)在门外驻守。好在有那位天竺师叔相救,两人并无大碍。
周围之人愕然相顾,郭靖感激一灯大师,急忙焦急追问,“大师,您这是……”
一灯不作声,转动着指上的玉环,似陷入了回思。就在几人以为一灯大师不会再开口,却听他长叹声,低沉而哀痛的道:“说起来这事却还与这《九阴真经》有关……”接着,一灯大师便从当年王重阳得了经书后,带着师弟老顽童到大理传他先天功说起,到老顽童与宫中贵妃刘瑛姑日久生情,暗结珠胎,最后再到瑛姑的儿子被j人所伤,他却因嫉妒,一念之差,铁硬了心肠,眼看这那凄苦的幼儿丧命。
一灯大师讲述的入神,仿佛当年的一切又在他眼前重演了一遍。这些事即便是朱子柳几人也是第一次知道。众人听得揪心,待到瑛姑为不使孩子受罪,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时,即便是已知前因后果的赵拓,也不由一声抽气。在场之人无不为之黯然伤神。
“当年的事总算有个了解。”一灯大师转向四名弟子,“你们好好去接引刘贵妃,不,接引瑛姑上山,不得有半句不敬的言语。”
朱子柳等人得知一灯心意,不约而同的伏地大哭,齐叫:“师父!”
一灯充耳不闻,再向赵拓及郭靖道:“原本老衲是想待将那真经上的武学深思熟虑后,再传给你们,只是如今看来却没有这个时间了。我这就将那梵文总旨写给你们,你们之后……就下山去吧。”
“大师……”郭靖心急,他早已对一灯大师敬佩不已,更感激不尽,哪里肯就这么走。
一灯大师却道:“阿弥陀佛,郭贤侄不用再说,老衲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三通,东山,你二人去下山接引,子柳、振川,你们去准备笔墨。”
“……是……”四名弟子红着眼眶答应,却是踟蹰不前。待一灯大师长叹一声,欲再开口催促,却听赵拓突然道:“一灯大师,请恕晚辈无礼,先前听大师所述,那英姑似是晚辈认识之人,晚辈曾于她有些缘分,能否让我与其见上一见,兴许能化解这多年来的恩怨……”
“当真?!”朱子柳等人欣喜的大喊,一灯却是摇头,“想不到小友竟与英姑也有渊源。那倒好,日后她如遇到了危难,还望二位看在老僧的面子上,加以援手。只是要说化解恩怨……”一灯摇头苦笑。
眼见一灯大师拒而不受,几个弟子更是心急火燎。如今一灯大师已萌生死志,他们紧抓一切希望,只盼能劝得师傅回心转意。
“大师对英姑之情虽醒悟的甚晚,却不慎感人。大师当初在不知不觉间而对英姑情根深种,是以才会因一时嫉妒之心而过于无情,却是情有可原。而英姑所行,也过于自私自利。真要说起来,倒是那老顽童最不是东西,几人因他受累,他却自己乐得逍遥自在。要我说,那老顽童才应好好整治一番。”
一灯大师听到“情根深种”几字,略有些呆滞,不觉间又回想当初的种种,想到他半夜梦回,独自在霜浓风寒中飞檐走壁,只为悄悄探望英姑,却因听到儿啼之声而大病一场,又想到英姑带着孩子,苦苦哀求他救治,他却因嫉妒而铁硬了心肠……一切的一切,有悲伤,有懊悔,有无奈,最后唯有化作一声长叹。
赵拓见此情此景,铁下心来要插一手,一是因为一灯大师或许永远传不到及的深情所感,二是报他在此情此况下亦不忘传授梵文总旨之情,三却是存了要狠狠耍弄那老顽童一番的心。“小子不才,鲁莽的问大师一句,大师如今可对英姑还是如当初一般情深无疑?”
一灯一怔,“阿弥陀佛,小友此话是作何……”
“恕小子越举了,但因此与这多年来的恩怨是否能化解有很大干系,还望大师能如实作答。”
“阿弥陀佛,”一灯闭眼沉吟,神色先是黯然,却又逐渐转为平和,“出家人四大皆空,老纳如今已放弃尘缘,一心皈依我佛。而周师兄与英姑……如能玉成他二人的美事,老僧心中只有感激无量……”一灯大师这一番话说的发自肺腑,绝不似违心之论。
“呼……”赵拓虽早已料得如此,却还是长吐一口气。从心底而论,他倒是更希望一灯能重拾这段情缘。若一灯大师当真放不下,他绝对会摒弃老顽童而助他的。当初英姑是因为寂寞而出轨,从而爱上了老顽童,但要真说,他并不觉得老顽童是个相守一生好人选。老顽童虽顽劣,却绝不傻。虽然他内心深处也有英姑,但相比之下,英姑搭进自己全部的妙龄光阴去追逐的爱情,老顽童却只是一味的逃避,相比一灯大师,显然对爱情还是不愿付出太多。
“大师胸怀,晚辈甚为敬佩。恳请大师,允许我与大哥二人一同留下。此事也不算与我二人全无关联。我大哥郭靖当日在桃花岛上曾与老顽童结拜为兄弟。老顽童嘴上虽不说,但心底却是念念不得安。别的尚且不说,出于结义之情,我二人也愿助一臂之力,解开这十几年来的恩怨心结。”赵拓知道一灯大师一心求死,绝不愿让不相干的人涉足此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出此下策。况且原本老顽童的确应该是与郭靖结义。至于如何圆谎,却不是现在考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