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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第25部分阅读(1 / 2)

重生之南宋射雕作者:haitangshuwu

道理,便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我师傅?”褚东山双眼一瞪,“世上知道我师傅在此的人不多,不知二位是……”

赵拓微微笑了笑,“在下肖拓,目前代理丐帮帮主一职。这位是我大哥郭靖,是七公的徒弟。”

“啊!”褚东山吃了一惊,将两人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道:“你是现任丐帮帮主?怎么没听江湖上的人说起过?我可不信。”

赵拓知道一般人也不会轻易相信,随即将身后所负的丐帮帮主信物打狗棒抽了出来,简略说了说洪七公因受了西毒暗算,将帮主之位暂交他代理的经过。

听赵拓一说,又见了打狗棒,褚东山已坚信无疑,施礼道:“见过肖帮主。不知肖帮主前来是……”

赵拓并未作答,“褚大哥严重了,适才我们多有失礼,还望见谅。”看了看他手中的铁浆鱼竿,问道:“……不知褚大哥这是……?”

“唉,别提了。”褚东山一脸懊恼,“我师叔前几日来探访我师父,带了一对金娃娃要回天竺,说是他们那里有一种极厉害的毒虫,为害人畜,需要这金娃娃去治。随后交给我喂养几日,待他下山后再交给他带回天竺去繁殖。哪知道……”

“哪知道一个不小心,让金娃娃逃到了瀑布中。”

褚东山奇道:“你怎么知道?”

赵拓有些好笑,他带了鱼竿,瀑布下还有两条娃娃鱼,这不是明摆着吗。却见郭靖似乎也是不解,摇摇头,无奈的继续道:“定是褚大哥饲养的方法不对,才叫这金娃娃逃了的。这娃娃鱼可不能光养在水里,还需要有个沙砾碎石之类的让它能上来栖息。”

“咦?”不光是褚东山,郭靖同样很是不可思议,“这鱼还能上路?”

赵拓很理解两人的惊奇,但并不准备给他们讲解什么叫做两栖动物,继续跳过,“这金娃娃可不好逮,此处瀑布水流急,它们身上却滑不溜湫,下手抓很是困难,但用鱼竿钓亦不容易。且这东西,只要吃过一次苦头,第二次决不会再上当。纵使钓到一条,第二条也休想再钓得。但若是把一对金娃娃生生拆散,过不了三天,雌雄两条都会死的。”

“啊……”褚东山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愁容满面,“肖帮主,这要如何是好?”

“嗯,要说起来,这娃娃鱼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浮上来换气,虽然时间极短,但只要眼疾手快,拿准时机,事先布妥捞网,倒也不是捉不到……”

“当真!”褚东山大喜,双眼发亮,“多谢肖帮主指点。”说着,便对着赵拓郭靖一拜。

“褚大哥多礼了。我不过是将我所知告诉褚大哥,谈不上指点。”见褚东山兴奋异常,赵拓这才趁机道:“我这次和大哥前来,是有要事与一灯大师相商,还望褚大哥能代为引路。”

“哦……”褚东山随口问道:“……不知肖帮主是为何事?……”

“这……”赵拓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褚东山一见,还道是有关丐帮机密之事,不方便他知道。他如今高兴解决了难题,不用受师傅师叔责罚,已经被喜悦冲昏头脑,是以也没再多加思考,就是连赵拓硬撑出来的焕发神情也没看破,乐呵呵道:“好说,二位随同我来,我这就送两位上山。”

“我看这山峰光滑如镜,无路可上,不知褚大哥如何引我们上去?”

褚东山得意道:“从右首转过山角,已非瀑布,乃是一道急流,我坐在那边的铁舟之中,扳动铁桨,在急湍中逆流而上,一次送一人,两次就送两人上去。”

赵拓笑了,“如此却不用麻烦褚大哥了,由我大哥执桨,我二人上去便可。这娃娃鱼还是尽早捉的比较好,不然过些时候便是到他们休眠的时节,若叫他们找了隐蔽之处藏匿起来,褚大哥可就怎么也捉不到了。”

“啊……”褚东山虽知道有些动物会有冬眠的习性,却不知这金娃娃竟然是不分时节。只是之前听赵拓将娃娃鱼的种种说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如何捕捉都明白的告诉了他,此时赵拓再说什么,他都深信不疑,全没怀疑赵拓是在信口胡说。

“这……”褚东山略微犹豫了下,“好吧。如此一来我可就再失礼了。”

“褚大哥无须客气,到时候救得天竺子民,还要靠这金娃娃,自然要以此为先。”

褚东山感激的点点头,带二人到了铁舟旁,将铁桨交给了郭靖,又是表达了好一阵歉意。赵拓坐于舟内,却是满心得意,忽悠人到了将其卖掉还帮自己数前的地步,他也算是圆满了。

只听水声轰轰,郭靖全神贯注的扳舟,双膀使力,挥桨与激流相抗。直到后来水势略缓,划过两个急滩,一转弯,眼前景色如画,清溪潺潺,水流平稳之极,几似定住不动。

两侧杨柳垂岸,桃花锦绣,在加水旁丛花似锦,映衬着碧水清波,丛间鸟鸣莺啼,无不使二人心旷神怡。再向前,却见一极大的喷泉,高达二丈有余,奔雪溅玉。而喷泉的水柱更在太阳照耀下映出一条眩目奇丽的彩虹。

“若是伤治不愈,葬身于此倒也不错。”

赵拓不过是沉迷于此随口一说,郭靖却随即眉头紧扭,又见他经褚东山之后,面容更加惨白憔悴,不由心头更是难受,上前紧攥住他的手,正要开口劝慰,却见赵拓转过身,笑道:“大哥可知道为何我不提是来向段皇爷求医的?”

郭靖摇摇头,表示不解。

“先前我曾听七公说过,段皇爷已经落发为僧,且法号一灯,”郭靖惊讶的“啊”了一声,就听赵拓继续道:“他身边的渔、樵、耕、读四位弟子亦跟了来。刚刚那位如我所料不错,就应该是其中的点苍渔隐。而一灯大师救人疗伤时如若施展先天功及一阳指,势必会大耗元气,是以他这四位弟子并不愿他轻易出手救人。这也是为何我一路上绝口不提求医二字。”

“这……”郭靖想不到这其间还有这么多复杂的事,他只认为只要他跪地苦苦哀求,引得段皇爷恻隐之心,便会出手相救。但转眼间,他却愈加坚定,“拓弟,你放心,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一定会求得段皇……一灯大师救你的。”

“大哥……”赵拓心底着实感动,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底带着说不清的情绪。而郭靖被赵拓这么盯着,觉得浑身不自在,也不知是日头烤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感到浑身直热,“拓,拓弟……”

赵拓心头火烫,不禁坐近了些,看郭靖不自知的持着浆,嘴唇因之前的费力划水而开合喘息,脑中一热,想也不想就将嘴唇印了上去。

第十五章桃源求医(五)

郭靖愣愣的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放大,直到口唇间尝到了赵拓的味道才骤然回过神儿,一张脸乃至脖根都瞬间变的通红,完全不知要如何反应。赵拓见他这副呆傻样子心中更是澎湃难忍,情不自禁伸手过去,扣住他后脑,舌头冲入微微开启的空隙钻了进去,轻轻顺着牙龈四周舔舐。那陌生酥痒的感觉让郭靖禁不住睁大眼,舌头不觉的想要制止赵拓,却反被他勾住纠缠在了一起。

“大哥……”

赵拓眼中带着热,声音略急促,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之时,忽然,前方彩虹后传出一阵豪迈歌声:“天津桥上,凭栏遥望,舂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唱的是《山坡羊》的曲儿。曲意中含着悲愤沉郁,万千思绪,加上唱曲人腔调不俗,苍茫浑厚,凡听者无不暗暗喝彩。嗯,只除了此刻赵拓郁恨的想拿起浆来拍扁唱歌人。

“唉哟!”

乍然听见歌声,条件反射般郭靖双眼顿时瞪大,的猛地站起身,头却一下子撞在了赵拓的鼻子上。赵拓捂着鼻子,痛得眼角流泪,心中哭笑不得。暗暗庆幸好在这人嗓门大,不然再过一会只怕有免费的激|情秀给他看了。

听到赵拓惨叫,郭靖心中一紧,忙想上前看他被撞的怎么样。然而在接触到赵拓的目光时却又心漏跳了一下似的,脸红的如火烤过,尴尬的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个,拓弟,前方又有人……”跟着迅速撇过头去,双手握紧铁浆,狠狠的划了两下。

赵拓看他的反应,心中又是一阵激荡,险些再次持不住,幸亏尚有一丝理智残存才刹住闸。不禁暗暗懊恼自从失了武功,他定力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只得看了看郭靖,以怪异的鼻音悻悻讪笑,“嗯,我……我也正想说,貌似前方有人……”

待铁舟向前,转过彩虹,便见一樵夫左手提着一捆松柴,右手握着一柄斧头砍柴。瞧见赵拓郭靖二人的舟驶来,却浑然不睬,提起斧头继续劈柴唱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山坡羊》的词曲通俗易懂,语句大都俚俗,即便是郭靖也听得很是明了。再加赵拓将其来历及内含深意略加讲解,郭靖更是不禁喝了声彩:“好!”

而对郭靖声音,那樵夫却是闻似未闻,手中动作依旧毫无停息,口中高唱:“……当时纷争今何处?赢,都变作土!输,都变作土!”。

从最后这段词看,倒有点愤世嫉俗的样子。

赵拓内心略感有趣,待临近了些,却见他容色豪壮,神态虎虎,举手迈足间似是大将军有八面威风,心中一动,回唱道: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

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窗少年1,风华正茂;

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虽然赵拓伤后缺了中气,声音弱了些,但却不碍其辞意表达。

“好一个‘恰同窗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候’!”听闻此诗句,那樵夫大振,方转过身来,放下斧头,打量二人,“却不知如此绝妙诗词是何人所做?”

主席的词,能不好吗!宋代以后的诗词,他能记全的也就主席那两首《沁园春》。

“这《沁园春》辞乃是在下无意间听得一位前辈高人所作,但不知那位前辈姓名。”赵拓一顿,抱拳道:“适才多有打扰,在下肖拓,这位是我义兄郭靖,经褚东山褚兄指引上山,特来拜见一灯大师。还忘这位大哥行个方便。”

“啊……”那樵夫听赵拓这么说,又见他与郭靖乘铁舟、挟铁桨溯溪而上,心下便相信是山下褚东山引领二人而来,尤其又听了赵拓那段《沁园春》词,更是心神向往,心生澎湃,遥想当年。当下也不多问,指向山边一条手臂粗细的长藤,道:“你二人顺着这长藤上去便可!”

赵拓感激的点点头,郭靖亦大喜,急忙背起他,手握长藤,双臂交互攀援,提气迅速上爬。

那樵夫略感奇怪,但心中却想着那《沁园春》词,口中随着断断续续唱道:“……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并未再多加细思。

转眼间,二人已钻入云雾,即快攀上峰顶。赵拓伏在郭靖背上观看四周难得一见的景致,不无感慨道:“我看这一灯大师到真会找地方待,若没有点功底的可别想上来。”

郭靖点头,却道:“由此看来一灯大师果然是世外高人,他一定能救你的。”

赵拓好笑他果然憨直的可以,竟然仅此便可判断世外高人。又见郭靖负着他攀到此,自己受云雾之扰而有些寒意,但他却是脸颊泛红,额颈更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禁伸出衣袖帮他擦拭。最后,干脆冲着他脖颈耳侧轻轻吹气,助他凉爽。

岂料,郭靖突觉一阵麻痒,不由瑟缩一下,更是感有一股燥热袭来,脸上愈红,急忙叫道:“拓弟,你……你不要闹……不然我二人都要摔下去……”

赵拓一愣,突然意识到此举过于暧昧,眼珠一转,却完全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嘴角微勾,对着他耳侧又是一吹起,见他脚下一滑,险些没站稳,笑嘻嘻道:“小弟看你登山发热,只是想帮你降降温。”

“多……多谢,我不热,拓弟只管好好歇息……”

见郭靖耳际绯红,赵拓又是一笑,这才乖乖缩了回去。郭靖反应虽然有趣,看的他心中欢喜之极,但毕竟他俩是在山峰之上,他可不打算这样驾鹤西游。

经此郭靖加快步伐,没过一会儿二人便上了峰顶。山峰顶上是块平地,竟开垦了二十来亩山田。而一农夫打扮的壮硕中年男子驾着一头黄牛正在耕耘,恰好堵在上山必经之路上。

渔樵耕读,“渔樵”二关算是过了,这剩下两关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赵拓思付当口,郭靖却已负了他奔过去。待到跟前,尚不及他想好应对之策,郭靖却先道:“这位大哥,我们是前来拜见一灯大师,敢问可否借个道,让我二人过去。多谢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那人年龄,叫大叔还差不多。貌似逢人叫大哥这种套近乎的招式郭靖也学了来。

那农夫停下黄牛,扫向二人,见两人姿势心中有些奇异,再仔细看赵拓,却看他虽然擒着笑,但神情委顿,面容苍白,似身受重伤。想他二人上山至此,下面两位师兄却并无响箭射上,不由心下更是怀疑,向郭靖问道:“你们找我师傅是为何事?”

郭靖张了张嘴,他本性憨纯,原本是应直说来由,但听先前赵拓所说,又唯恐会见不到一灯大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赵拓一急,连忙开口抢救,“我二人是……”

岂料,那农夫瞧郭靖神色犹豫不定,当下便证实自己的猜测,喝道:“你们可是来向我师傅求医的?”

“啊!”郭靖被戳破心中所想,有些慌乱。想要张嘴否定,“不”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位大哥……”

“你们不用多说,”农夫厉喝道:“想要见我师傅,却是休想,快快下山去,否则休怪我武三通不客气!”

这人竟然是武三通。赵拓不由又看了他两眼,“武大哥,我们是受了洪七公他老人家的指引前来,这位是七公的弟子……”

“洪帮主?”武三通一愣,微有些犹豫,但再抬头看了看赵拓,却一咬牙,“对不住二位,即便是洪帮主弟子,我也不能放二位过山。”

“武……”

“休要再言,二位速速下山。”说罢,便拉了黄牛,横在当口。

“大哥,”赵拓俯在郭靖耳边轻唤,冲他摇了摇头。谁知,郭靖见此却心头一揪,反而坚定道:“拓弟,你放心,就是拼了性命,我也要带你上山见了一灯大师。若……若之后也当真不能治,我……无论何处,上天下地我也会跟着你!”

赵拓突听郭靖之言,知道他误会自己先前的意思。但又听他随后所说,又想他这一路竭尽心力相护,一时间心潮澎湃,激昂起伏,竟愣住了。

郭靖紧接上前一步着道:“武大哥,得罪了!这山,我们是一定要上!”紧接着,一个抢步,跃上前。

武三通早料如此,竖起耕耙当下一横。郭靖提腕回掌,隔开耕耙,纵跃抢步。武三通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大呼一声,拦腰斜耙,从他左肋下疾划而至。那耕耙不似常物,竟有碗口粗细,端是沉重。顾及身后赵拓,郭靖急忙转身,正对武三通,缩身撤腿,耕耙贴身从他身上掠过。紧接着,不等武三通再舞耕耙,一个纵梭,如飞鸟窜出,已从他头顶平平疾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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