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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去到Vulcan酒店,这次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住宿。

直到进入房间以后,陆偲仍然恍恍惚惚,好像还没回过神来,甚至不敢回过神来,更不敢去认真思考……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为什么在来这里的途中他没有阻止云震?他怎么就真的跟着来了呢?难道他不知道来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不,他已经猜到了,而且他相信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那所谓的最后一份礼物,就是他自己。

既然他都知道,为什么他还会跟来呢?

他也不知道啊啊啊!

当云震一用那种温柔的声音对他说话,一用那种深邃的眼神注视着他,他的意志就完全不由自己控制了。

他想,这个人果然是有魔力的吧?根本就是把人催眠了吧?难道真的不是催眠吗?一定是吧?对吧?

即使来到这里之后,陆偲不止一次打过退堂鼓,想要临阵脱逃,但又始终没有这样做。

归根到底,除了忐忑、不安、纠结……等等之外,在他心底深处隐隐还带有一丝期待。

是的,期待。

与上次半醉半醒的情况不同,这次他终于是在清醒的时候明确认识到,如果有机会的话,其实他并不排斥、甚至是乐于与云震发生一些什么的。

这算是乱来吗?他不这么觉得。

好歹云震跟他已经比较熟悉,况且他一向认为云震非常有魅力,本就心存好感,既然有机会与对方更加亲近,他又凭什么不乐意呢?

这么说吧,从他前世特意找人完成一夜夙愿的事(虽然说是所谓的临终遗愿),以及主动迷奸某大神的事(虽然号称是为了借幸运破除诅咒),多多多少都能看出,他其实并非那么保守的人。

更何况,前世大半辈子他都是怎么过的?

禁欲,完全禁欲。

就像是一个肉食主义者,却一直被逼着只能吃素,好不容易终于解禁,如今把一盘香喷喷的鲜肉摆在他面前,你说他馋不馋?(ˉ﹃ˉ)

说白了,节操这种玩意是不能吃的。而陆偲只想,至少偶尔,他也想好好地畅怀饱餐一顿。

话虽如此,真正事到临头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怯场了。

尽管曾经有过一次,但那次有一半算是酒后乱性,而且只用到口跟手,与真正做起来毕竟不一样。

严格说来,他的怯场并不仅仅出于紧张,更大部分是类似于某种近乡情怯,尤其是他越对云震有好感,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也或许,他应该就把自己当成一个礼物,什么都不必想,只要老老实实等人拆封享用就好?

他就这么心不在焉的,被云震牵着进了浴室,站在他面前,开始解他上衣的扣子。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陆偲骤然回过神,顿时手忙脚乱:“我我我自己来,我……”

云震截话:“你帮我脱衣服。”

陆偲:“……”

卧槽!一句这么暧昧淫荡的话语居然能被说得如此淡雅……这不科学!

半晌,陆偲才收起险些脱臼的下巴,硬起头皮咽了咽口水,慢吞吞地把手伸出去,放在对方的衣扣上。

一颗小小的扣子,表面光滑而冰凉,他的指尖却瞬间袭来一股近乎刺痛的灼烧感,手指不自觉地抽搐几下,差点想收回手。

但转念他又想到,其实这种时候拖得越久越是折磨啊,速战速决反而更好,于是突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动作迅速异常,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家的上衣先给剥掉了。

说起来,这还是陆偲第一次看到云震衣服底下的躯体,身材自然没得说,一个字——

棒!

不愧是从军队里练出来的,即便坐到如今这个位子也并未放松锻炼,筋肉依旧平滑紧致,丝毫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出现松弛。

他的身高大约一米八八,骨架子有这么大,肌肉也很足,体格却不显得很健硕,看上去比较颀长,兴许比梅凌还略瘦一点,那宽肩那窄腰足以把杂志上的模特儿都给比下去。

陆偲这边还沉浸在欣赏的目光中不可自拔,那边云震也脱去了他的上衣,接着给他脱裤子,解开皮带撕开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捉住,往下褪到脚底,而后陆偲很有自觉性地抬起脚,从裤管中迈了出去。

云震站起来,看见陆偲满脸不自然的表情,低下头根本不敢瞧自己。

云震嘴角一弯,伸出手将他搂过来,大手放在他后腰与臀部之间的位置,轻轻柔柔地来回流连,这里紧绷的肌肉始终也没有放松,最后云震沉缓地说:“你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

陆偲蓦然怔住。

确实,到现在他还是时不时会冒出落跑的念头,但被云震这么一说,他反倒不想再跑了。

也许这就像是某种叛逆心理,当对方步步紧逼,自己便想后退;当对方要退下了,自己却又想追上去。

啧,算啦算啦,有什么大不了的?男欢女……男爱本就是世间最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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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自然不过的事,那么多女人都能为了一夜欢愉而潇洒地来,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再这么婆婆妈妈岂不是连女人都不如?

——陆偲啊陆偲,是男人你就勇敢地上啊!

瞬间陆偲豁然开朗,仿佛一下子打通了淤塞的关节,浑身通畅,心情也不再扭捏,直接凑过去在云震唇上啄了一口,嘴角撩起一笑,作为刚才那句话的答复。

云震于是也笑了笑,在他屁股上轻轻一拍:“去冲水吧。”

陆偲转身走到花洒底下,开启温水,淅淅沥沥的水珠从头顶倾洒下来,把他淋得透湿。

当他一扭头,刚好看到云震在那边脱了裤子,视线当场被对方胯下的光景抓了过去,就好像锁定了似的彻底移不开来——这就叫男人本“色”吧?

当陆偲完完全全看清楚那已经半硬的器官,完美的形状,漂亮的颜色……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他的浑身血液都开始骚动,不约而同地往两腿之间奔涌而去。

眼看着云震朝自己走过来,他突然耳根发烫,还没来得及害羞地夹夹腿,人就已经被云震抱住,轻飘飘地一转身,两个人都站在了水帘下。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陆偲倒也想在水帘中来个浪漫对视什么的,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这太有难度,鼻子里憋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挤出话来:“我不能呼吸了……”

云震便又笑了,再次转身,把陆偲转移到水帘之外。陆偲张大嘴巴刚喘了两口气,嘴就被一个吻堵了起来。

唇舌交缠,愈来愈高的热度在口腔内辗转弥漫而开,混合着一股淡淡的鸡尾酒味道,也许是由于高温的缘故,酒气变得越发醇厚醺然。

如果不是云震结束了这个吻,陆偲只怕又要昏昏欲醉。

云震关上水,拿起肥皂往陆偲身上抹。陆偲错愕了一下,连忙伸手想把肥皂接过来:“这个,这个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云震握住他的手,而后放开,温和中不乏强势的目光看进他眼里:“现在你要听我的,你忘了今天我是寿星?”

“……”

陆偲梗住了,找来找去都没找到理由来推翻这个论点,只好一动不动地乖乖站着。

云震手中的肥皂在陆偲身上慢慢涂抹着,从颈到肩再往下,抹完了两条手臂,再回到肩膀,这次的路线是从胸膛开始往下,一寸一寸抹得无比均匀。

当肥皂那滑腻的触感擦过胸前的敏感处,那种感觉又酥又麻,两颗朱果立即颤栗着挺立起来,在白色的泡沫底下隐约透出近乎艳丽的殷红。

然后是两腿之间……

那块酒店里最最普通的肥皂,此时此刻却仿佛变成了有生命力的活物,在男人的脆弱器官上徘徊着,流连、舔舐、爱抚,产生了大量的泡沫,所有热量都被积压在泡沫深层,似乎随时有可能“嘭”的一下爆炸开来。

陆偲已经硬得不行了,好几次都怀疑自己会当场射出来。

再然后,那块肥皂绕到他身后,把泡沫涂满那两片形状圆润的臀瓣,接着又挤进臀缝之间,摩擦着徐徐向下。

颜色粉嫩的洞穴看上去分外娇弱,洞口还在不自觉地收缩着,似乎是惶恐地想要紧闭门扉,又似乎是在召唤着期盼着什么。

终于,带着肥皂泡的光滑手指插进了里面,深深浅浅不断进出,一遍又一遍,像是连这里也要给他清洗洁净似的。

在陆偲脸红得滴出血来之前,那根手指总算拔了出去。

继续往下,大腿→膝盖→小腿,一直到脚掌,甚至连每根脚趾都没有放过。

狡猾如泥鳅的可恶肥皂在趾缝中来回穿梭,感觉既痒得要命又酥麻得要命,陆偲简直脚软得站不住,不得不抬手扶着墙。

恍恍惚惚中他忽然想到,这到底算是一种什么待遇?什么人才会这样对待他呢?

大概只有当他还是小婴儿的时候,父母亲曾经这么帮他洗过澡吧……

这场甜蜜的折磨,最后终于还是结束了,陆偲深深地松了口气,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笨蛋,这么容易就被宠坏,你到底是缺爱呢还是缺爱呢还是缺爱呢?!

他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伸出手:“那个……换我来帮你吧。”

做人应该投桃报李,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既然他这样知恩图报,云震自然也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

从云震手里接过了肥皂,陆偲认认真真开始帮对方涂抹,涂着涂着暗自赞叹,这位大叔的皮肤还真好,肌肉的手感更是棒极了,简直可以叫人爱不释手啦。

不过,当涂到后背的时候,陆偲意外地在他背上看到了几道疤痕。

疤痕细细长长,纵横交错,还好颜色已经非常浅淡,所以看上去也不至于太可怖。

陆偲曾经听别人说,云震早年也在特种部队里呆过,这些疤痕大概就是那时留下的吧。

这样的疤痕,其实就是男人的勋章啊……

陆偲本想仔细问问,但终究还是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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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问了对方大概也只会淡然地一语带过吧。

他手上的动作接着转移,从上往下,渐渐接近了那个最尴尬的位置——胯下。

陆偲的后颈一阵发麻,耳根不知不觉地红了。

看着那根高高耸立的庞然大物,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那并不是人体器官,而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正牢牢地紧盯着自己的猎物,随时准备扑上来一口吞掉。

现在,还有谁会是这个猎物呢?

陆偲浑身的汗毛噌噌噌竖了起来,根本不敢在这里多逗留,草草地把肥皂涂了几下,赶紧继续往下,沿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涂到脚背,到此即算全部完工。

陆偲呼了口气,刚站起来,额头上就迎来一个温柔的吻,随即听见:“辛苦了。”

陆偲微微一愣:“不会。”顿了顿,咧开嘴笑,“彼此彼此嘛。”

云震也笑,在他的嘴角又吻了一下,然后打开温水开关,让水流冲掉两人身上的肥皂泡,再把水关上,拿来大浴巾,帮他擦拭水迹。

陆偲张了张嘴,还是闭上。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是真的服了,这个人居然可以为他做到这一步……是长辈的照顾也好,是情人的体贴也好,总之,他就荣幸地接受了吧。

不一会儿,陆偲就被擦干,站在原地,看着云震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正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样,忽然云震把浴巾扔开,上前将他一把抱起。

陆偲愣了愣,忍不住用手捂住脸,他觉得自己简直被当成女人……不不不,根本就是小孩子吧!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还挺受用,那丝别扭的感觉被某种更强烈的渴望盖了过去。

他究竟在渴望什么,很难说得清楚,也许是因为他的渴望有太多太多……

云震将他抱到卧室,放到奢华柔软的大床上,俯身而下,并没有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而是稍稍撑起身体,以便更加完整地端详他,从脸庞到全身,目光中仿佛带着味蕾,一丝一丝极尽细腻地舔舐下来。

那种目光滑到哪里,陆偲的血液就跟着流向哪里,从头到脚,整个人热得快要烧起来了,窘到极点,忍无可忍:“你到底看……看够了没有?”

云震笑了,低头在他脸上一吻:“看不够。”

这个吻一路延伸,沿着面颊来到他耳边,他甚至能清晰听见那粘腻的口水声,就像录音时的特效般,与那低沉磁性的话语完美混音:“永远都看不够。”

……要死了,陆偲想,他真的死定了,他这绝对是碰上妖孽啦!摄魂夺魄的妖孽啊啊啊!

好吧,既然如此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了,乖乖等着升天就好……

当云震含住了他的乳尖吮吸起来,陆偲突然又觉得情形好像反过来,变成对方是小孩子,在贪婪地吸食着美味。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陆偲当然无法知道,他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一点,涨涨的,麻麻的,舒服得无以复加。与此同时,他的神志仿佛被对方的妖力一缕一缕吸了出去,蒸发在空气中。

他举起手,想按在对方头上,却又没有按下去。

云震察觉到他的举动,抬起头,握住他的手牵到唇边,舌尖从他食指中指之间的根部舔了上去,最后在指尖上轻轻吻住。

电击般的战栗从那里流窜开来,连每一根毛细血管里面都在沸腾,陆偲的神志继续蒸发,连头顶都快开始冒烟。

云震把他翻了个身,从他的后颈开始,沿着背脊线一路亲吻下去,不断往下,再往下。

突然陆偲浑身一震,口中发出一声短促急切的“不!”,跟着就没了声音,整个人彻底毫无动静,就跟死了似的……或者说已经半死不活。

因为刚刚在浴室里曾经被手指开发过,此时他的后穴肌肉并不那么紧张,一根温软的舌尖钻了进去,灵活地抽动着,脆弱敏感的内壁粘膜简直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化作了一滩湿哒哒的春水。

一股股无以言表的刺激感从尾椎升腾而起,如火如荼地扩散到全身,陆偲分辨不出身体上哪个部分在兴奋抽搐,似乎是腰间,似乎是胯下,又似乎是甬道之内,或者都是。

他张大嘴巴直喘粗气,几乎忍不住在床单上扭动起来,两只手紧紧揪住了枕头,手背上青筋凸起,就在他差点一口把枕头咬住用牙齿撕开的时候,那根要命的舌头终于退了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云震抹了润滑乳膏的两根手指,刺进去,由浅至深一轮轮画圈,乳膏随之慢慢匀开。

云震在他旁边侧躺下来,半边身躯压在他身上,缠绵的吻不厌其烦地在他颈上流连。

他的头颅往一边扭着,更显得脖颈修长,曲线优美如画,刹那间云震很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但又考虑到未来很多天他还要在男人堆里训练,终究作罢。

手指在他体内继续开拓,突然碰到了什么地方,他浑身抖了抖,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于是云震继续进攻那个地方,陆偲的呻吟再也没有停歇过,断断续续连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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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到后来连呻吟都不成调,几乎是一种啜泣,好像已经无法承受再多。

云震觉得自己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搞不好他真的会哭着射出来。虽然相信他哭泣的模样一定也是很惹人怜惜的可爱,不过,至少此刻云震还是舍不得让他哭的。

遂不再刺激他,手上的动作转变成按摩方式,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感觉差不多了,云震抽出手,用自己的炙热抵了上去,在陆偲耳后低语:“小玫瑰,我要进来了。”

陆偲的意识早已迷乱不堪,那个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他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就那么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的身体里侵入了一个又粗又硬的异物,缓慢地,而坚定地,一点一点往深处推进。

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不觉得怎么痛,也许是身体已经被放松到极致,也或许是由于神志模糊,把痛觉也一并给模糊了。

然而那股火焰般的热度,那种被渐渐填满的充实感,却又如此清晰鲜明,以至于他毫不自觉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是的,满足,似乎他这才第一次知道了原来自己曾经多么空虚,又是多么期待着被填补这份空虚。

甚至可以说,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有了达成夙愿的实感。

前世跟沈晋瑜的那一次,出发点是心存不甘;而跟梅凌发生的那几次,也都是另有目的缘由。

唯有这一次,单单纯纯,只为了做而做。

当他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往外退出去,突然就异常不舍,下意识地夹紧了肌肉想要把对方留住似的。

耳中传来几声低低的闷笑,而后听见:“别紧张,放松一点。”

这会儿陆偲就像是完全被调教好的小兵,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地放松了身体。

于是他得到奖励性的一吻,紧接着那东西就重新顶回来,他立即心满意足地再次发出叹息。

之后就是一次次循环往复,渐渐地陆偲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够,四肢划水似的胡乱拨动,似乎在寻找一个靠岸,又似乎想游向更遥远的深处。

云震捉住他的双臂扣在床上,忽然就听他出声喊道:“快,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云震顿了顿,凑到他耳边问:“还要再快是吗?”

“是……”

此时此刻陆偲什么都没想,也不知道怎么想,纯粹是跟着本能予取予求,“是,是,快点……”

云震无声一笑,亲亲他的耳垂:“好,听你的。”

手臂从他腰际环绕而过,将他下身抬高,屁股几乎撅了起来,整个人差不多是趴跪在床上。然后加快速度,和风细雨转眼间演变成了疾风骤雨。

太快了,太快了……其实陆偲有点吃不消,身体也好,意识也好,一下下仿佛被撞击得七零八落,连气都快喘不上来。

然而感官上却只觉得、并且越来越觉得——真舒服!真兴奋!不要停!不要停——

他已经彻底意乱情迷,汗水迷蒙了眼睛,甚至流进他张大的嘴里,他还在胡乱地呻吟嘶喊着,自己也不清楚都喊了些什么。

整个空间内,除了肉体碰撞声和靡靡水声,就只听得见他的声音,高高低低如带着抑扬顿挫,回旋不止。

云震忽然整个拔了出去,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拿枕头垫在他腰下,抬起他的双脚挂在肩上,炽热的欲望在他体内埋得更紧,宛如打桩一般深深地扎了进去。

“小家伙,你的声音真是要人命。”声线染着一层暗哑,猛地一下顶了回去,瞬间直达他的身体尽头。

陆偲浑身大震,紧接着就是连番猛烈的冲击接踵而来,他根本回不了话,身不由己地跟随着对方的动作大肆摇摆,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双脚从他肩上慢慢滑脱,转而勾住了他的腰。

那副腰杆强韧有力,整块腰背随着每一次用力而显现出健美的肌肉线条,那几道疤痕在其中若隐若现,异常有一种几近狰狞的雄性气势。

不过,这剧烈的攻势并未持续太久,也许终究是考虑到他会承受不住,云震渐渐地重新慢了下来。

这个时候陆偲已经不会再想到什么够不够,只觉得像是躺在一叶扁舟中,在水面上一圈一圈地旋转旋转,越转越快,越转越急,骤然一个浪头拍打过来——啊,一切都消失了。所有听觉,所有视觉,统统不复存在,只隐隐约约留下了一声幸福的叹息。

高潮时激射出的体液,似乎将他的最后一丝神志也席卷而走,他足足晕迷了好几分钟,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年。

等到他回过神来,才发觉云震仍然在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分外敏感,在那种近乎细碎的碾磨之下,简直分不出是痒是麻还是疼,又舒服又折磨。

舔了舔唇,却尝到一丝汗湿的咸味,偶然心念一动,莫非这个人是为了顾及他而故意放慢速度?可是慢了的话就更不容易爽到……了吧?

想到这里,陆偲情不自禁说:“你可以快一点,没……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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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震的嘴角微扬起来,目光盯着他的眼睛:“我想射在你里面。”

“呃……”

陆偲窘红了脸,点点头,“好,你射吧……”

云震笑了一声,速度开始稍稍加快。突然陆偲就感觉到肠道内传来更重的压迫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一阵一阵,伴随着汩汩热流进入体内。

陆偲呆了呆,方才明白其实云震随时都能射精,只是一直在忍耐着,直到亲口确认了可以射在他里面……

到底叫他应该作何感想才好?他不知道,只知道胸口很暖很暖,近乎有些酸麻胀痛。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劲,越搂越紧,一刹那竟有种比做爱还要令人满足的感觉。

心头震颤几下,像是被勾到了哪根弦,他轻吸一口气,说:“生日快乐,云叔。”

云震轻轻吻上他的眼帘,接着是鼻尖,最后来到唇缘,回道:“谢谢,我的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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