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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露出了如稚子般满足的笑,待他凑过来与我吃了一会儿嘴后,才将我松散的衣袍缓缓解开。
因着今日不曾出门的缘故,我所穿的衣袍样式并不复杂,他的手在我腰间穿梭,三两下间,我便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
我身上几乎都是被他们吮咬出来的红痕,像是开得正盛的红梅,遍布在全身各处,与心口的四瓣莲花遥相呼应,看起来既触目惊心,又有种无以言说的暧昧深藏其中。
身上因房事留下的痕迹明显,尤其是腰侧那里,几道交错重叠的青紫掐痕甚是显眼,那是我伏在他们身下时,被双手桎梏住,不让我因为顶弄而往前移所致。
他起身从木架拿上那方木盒,打开后用手抠挖出一坨,径直涂抹在我红肿硬挺的乳首上。
药膏清凉,甫一涂上,便给那难以消解的涨热处带来了舒服的熨帖,因贪图这抹清凉,我的身子自发地往他手上凑,他却突兀地使坏,用沾了药膏的那节手指,开始按压敏感的硬挺。
那处敏感得紧,一被他按压,便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没忍住,我轻轻地闷哼了一声。
见我如此,他轻笑了一声,凑过来在我的面颊上重重地亲吻了一下,随后将脸埋在我的肩窝里,嘴里喃喃着:“夫子,你真讨我喜欢。”
涂抹于乳首上的药膏逐渐化开,原本肿胀刺痛的突起,有了舒缓的趋势,我用手揽住他埋在我肩窝上的头,轻笑着同他道:“你也讨我喜欢。”
闻言,他应是极其愉悦,整个人伏在我身上,像狸奴撒娇似的,这里挨蹭一下,那处再挨蹭一下,口里还“夫子……夫子……”的叫唤着。
待他稍微抬起头时,我瞧见,他面颊已经红了个通透,瞧着甚是纯情。
眼见这般磨蹭下去,晚膳前都不能将药膏上完,更何况我还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他衣着整齐,两相对比下,使我有些无以言说的羞恼。
于是我用手攀住他的后背,像乳娘哄幼童那般,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背,凑上去往他如玉似的面颊轻咬了一口,才缓缓说:“我们继续上药好不好?”
听见我这话,他眼里的光似是更甚了起来,只见他两眼灼灼地望着我,点了一下头应承我:“好。”
瞧着像是夙愿即将实现的模样。
我原是不懂他为何这般欣喜,直到他缓缓褪下自己的衣袍时,我才察觉到不对起来。
望着我的眼神也变了模样,不似先前那般含着水似的委曲求全,热切与我视线相对,里面更具攻击性了。
像是他同我做那亲密之事时,最后泄身在我身上的失控模样。
一股不太好的预感瞬间袭来,我抬着没有多少气力的手想去推拒他,哀求地软声道:“不要了……”
他却抓起我的手,带着我直直从他微敞的衣领探进去,待我触到他热烫的皮肤时,我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想要蜷缩着收回来。
他哪肯如我的意,抓着我的手不见一丝放松,人却是俯下身来,撒娇似的用舌湿乎乎地舔了一下我的面颊。
“我在帮夫子上药。”他黏糊糊地如是说。
说完后,他用手从我的腰侧穿过去,将我往他胸膛处靠,待我感受到他硬挺的那物时,却是俯下身吃起了我的嘴来。
他说:“夫子,我帮你上药。”
这哪是一副想要正经上药的模样,我的敏感处皆有刺痛传来,无不在提醒我,昨晚他们做的是如何凶猛过头,我想要推拒他,却因为气力不如他的缘故,只能任他摆布。
随后,他的衣袍皆除,一具少年劲瘦的身躯直往我身上压,他的唇舌游离在我的心口处,时不时覆上那朵四瓣莲花,时不时加深以前吮咬出来的红痕。
我的情欲被他挑起来,在他身下呜咽着呻吟。
亲吻的间隙,他用手抠挖了一大坨药膏,不往我后庭处涂抹,却是握住了自己的那物,将药膏细细地涂满整个肿胀。
见他这一番动作,我哪还有不懂的道理,一想到他要将涂满了药膏的那物往我身上碰,我便羞恼得不行,脚趾蜷缩着,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眼不见为净。
被自己的手臂遮挡着,我看不到他是如何动作的,只待回过神来时,便被他掐着腰侧,有一硬物直直抵上了我的后庭入口处。
他那物生的粗大,一下一下顶弄着我的入口处,偶尔会戳刺进来一个头,却因为甬道闭塞紧致的缘故,又退了出去。
见他像是要不经扩张就欲往里面塞,我一时惊恐极了,手不断地推拒着他,口里还不断哀求:“不……不要……进不来的……”
他却凑过来吮我的唇,不知怎的,他又开始掉起了泪来,温热的泪水啪嗒啪嗒落在我脸上,我眼前水光模糊一片,面上还被湿漉漉地糊了一脸。
药膏在我和他的相接处化开了来,我被他吮地含糊摇起了头,手还抵在他胸膛处推拒,他却是一个用力,竟直接将那物探进了半个头。
他伏在我身上,委屈地呜咽道:“夫子,夫子你别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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