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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晚后,我宿在景行殿的日子陡然增多了起来。
当今圣上私底下对我很是纵容,多数时候都是依着我的习性,但对于饲养雄蛊一事,却有种别样的执拗在里面。
自打我同他做了一次亲密事后,他万万是不会准许我在别处宿上三日的,最多两日,第三日他便会派遣那位大内监来宣旨,叫我去侍寝。
第一次、第二次还好,待到第三次时,许翊却是不肯了。
那一日我正躺在榻上看话本消磨时日,前一晚上温洵和许翊做得凶了些许,直到傍晚时分,我还未恢复过来。
胸前的两颗突起被含在口中撕磨过了头,既肿胀热烫,又破了皮,甫一被衣料擦过,便疼得厉害;还有后庭处,里面酸痛又热辣,入口处还有不断地撕裂感传来,一经动作,便痛得腿软站不住。
许翊今日特地没去上值,陪我在榻上一同看那新送来的话本。
大内监来传口谕时,他正巧将我揽在怀里,细细地同我亲吻。
他倒是一副不躲不避的模样,见了大内监,也恍若未视,吮着我的唇却是更加用力了起来。
我却不如他那般坦然自若,仍是不习惯在人前做一些亲密之事,见大内监进了殿内,便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我的气力哪比得过他,挣扎无果,反而被他揽在怀里亲得更凶了。
好在大内监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一副眼观鼻观心的模样,不见丝毫起伏的传了口谕后,便恭顺地退下了。
许翊却是闹了起来,他拱在我的耳侧,呼出的炙热尽数喷洒在我的脖颈上,一番耳鬓厮磨后,他黏糊着同我说:“夫子,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言语中万般委屈,似那话本中的深闺怨妇,浑身都是被薄情郎抛下后的怨念。
他撒娇向来在行,见我没有应承他,便携着我的耳垂在口中舔咬摩挲,手上动作也愈发没了分寸,将我的外袍扯开,竟是要往里面探。
乳首和后庭处的疼痛还在不断传来,他下身紧贴着我的那物竟又有了硬挺之势,我哪肯任他再胡闹下去,便用手抓住他已探进我外袍里的手,软声同他祈求:“许……许翊,不要了。”
闻言,他身上委屈更甚,整个人伏在我身上,胡乱地挨蹭着,话本早已不知被蹭到了哪处,我被他禁锢在身下,鼻间尽是他的气息。
他从我脖颈处抬起头,一双蓄着水光的眸子直直与我对上,我想伸手去摸一下他白嫩透红的面颊,却被他躲开了去。
他侧过头,带着哭腔瓮声道:“夫子总是偏心,我都未曾独占过夫子,却被他后来居上,连日连日占着你。”
他说的自然是当今圣上,仔细想来,许翊确实是委屈的,因着他床事鲁莽的缘故,温洵总是不曾放心将我完全交予他,且总是节制着他,感到委屈也是在所难免。
一听他的声音,我便知晓,他定又是哭了。
我心软得不行,用手攀着他的脖颈,想要凑上去亲亲他。
他却一反常态,动作发狠地将我死死压在身下,一边哭,一边同我亲吻,说出的话却是霸道得很:“我不管,今夜夫子不准去。”
时不时抽咽一声,又像是孩童在讨要甜食。
他身下那物的硬挺隔着衣料抵着我,眼里流出温热的泪水径直糊在我脸上,我的舌被他携进口中不断吸吮,整个人又被他撩上来的情欲蒸得开始迷糊起来。
他虽瞧着削瘦,但身子并不轻,死死压在我身上时,存在感显着,我想要教他退开些许,便伸出手去推拒他。
哪成想我整只手都软绵绵的,他如焊铁般死死压着我,推拒的力道太轻,倒更像是迎合了。
没忍住,我口中“呜咽”了一声,却因为唇被他亲咬的缘故,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成调。
我的眼前都模糊了起来,轻轻一眨眼,便有温热的湿润从眼中溢出去,他糊在我脸上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下去,又在他和我缠绕的唇舌间汇聚起来。
有淡淡的咸味在其中弥漫开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是亲吻够了,才从我身上退开了些许。
人却依旧将我禁锢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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