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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挺身,嘴却携着我的唇,含糊着说:“可以的,夫子,可以进来。”
入口和甬道被强硬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的眼前一片水光模糊,脚下意识的往锦被上蜷缩。
我不断用手去推拒,他却用一只手制住我,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让我与他下身相连更近。
化开了的药膏在我们相连的地方黏糊着,我呜咽了一声:“许……翊,唔……”
他的那物又往里顶入了一点,竟直接触到了我体内的那一点,敏感的地方被摩擦过,激得我的尾音都变了调。
“夫子,你别推开我,”他俯身过来胡乱吮我的唇,眼里蓄着满满的水光。
他总是在说让我别推开他,言语委屈,又带着点隐秘的亲近,像是以前被我推开了许多次,已经成为执念了似的。
我总是对这样的许翊心软,见他又有落泪的架势,竟一时忘了他粗大热胀的那物还埋在我的体内,欲抬手去抱他。
随着动作,硬挺从甬道里退出了些许,摩挲时,恰巧又蹭过了那一点,敏感处被磨蹭到,这般感觉太过欢愉,我的阳根抖了几下,竟是要泄的模样。
入口处的紧涩被药膏舒缓了些许,但内里的热辣却加剧了不少,像以往那般,我自发地去攀住他的身,也不知是体内雄蛊的催化,还是被这一番动作挑出的情欲所致,我的甬道收缩了一下,想求他给个痛快。
不知为何,他又欢喜了起来,伸手将我捞在怀里,黏糊糊地亲我的嘴。
底下那物却发狠似的,顺着化开的药膏,深深顶入了进去。
在他的硬挺和甬道的不断摩擦下,原本涂在他那物上的药膏像是被我吸收了去,又化作热烫情欲的淫水,从后庭里泄了出来。
“咕叽”声不断。
床榻似乎都在摇晃着,但因为下身相连处的动静太大,那一点微弱的声音终是同亲吻时的啧啧水声,一同化在了我与他的喘息中。
他将我放置在床榻上,那物却不从我体内退出,只挺身去够那放在一旁的木盒。
他将木盒放在我的脸旁,与我耳侧仅隔了一指的距离,我偏过头,亲眼见他从里面抠挖出了一点。
药膏的清香萦绕在我的鼻边,他捕捉到了我的视线,俯身亲吻了一下我的面颊后,同我道:“夫子,我帮你上药。”
却是俯下身,将抠挖出的药膏尽数涂抹于我的乳首上。
他那物很深地顶入到我的体内,随着进出时,那一点被不断地顶弄。
终于,随着一记深顶,我终是忍不住地泄了身,晃神间,我迷迷糊糊地见到他似是哭了,落下的泪水滴在我的下颚和脖颈,又与我被情欲蒸腾出的热汗融在一块。
我想捧住他的脸为他擦拭一下眼泪,却因为泄身的缘故,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气力,自是提不起手来。
他还在不断顶弄着,脸却埋在我的脖颈上,细密地吮着上面的皮肤。
我的脖颈和胸前不堪入目,上面尽是被这般吮吸出来的红痕,有一些因为啃咬吮磨过重的缘故,竟有些泛着青紫。
在我因为欢愉失神之际,他含混不清地道:“夫子……夫子……”
后面好像还接了一句什么,却因为不甚清楚的缘故,听不真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还有天光的殿内,都渐渐昏暗了起来,在我被磨得欲想第二次泄身之际,他才堪堪泄了出来。
热烫的阳精泄在我热辣不已的甬道上,激得我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我与他的身上皆是一片黏腻,一些因着而情欲蒸腾出来的汗液、化开的药膏,还有我泄身后的阳精,都尽数糊在皮肤上,延伸出一幅暧昧的痕迹。
他却一副欢喜得紧的模样,泄身之后与我紧紧相贴,我的心口触到了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一片热烫黏腻。
他似乎极其喜欢吮咬我的耳垂,一携进口中,便不断轻磨舔弄。
随后又微微侧过头,在我的面颊上伸出舌舔舐着。
我未曾习惯被人这般舔弄,一时羞得直往另一侧缩。
他却不依不挠的,半软的那物还埋在我体内,见他欲要挺身去够那木盒时,我软声哀求道:“不要了……”
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已变得嘶哑沉闷。
听见我这话,他轻笑了一声,黏糊着同我道:“我喜欢给夫子上药。”
他正处在未及弱冠的舞象之年,像清俊挺拔的嫩竹,哪哪都叫我欢喜。
锦被还潮热着,他侧身将我揽在怀里,木盒放在不远处,我生怕他又如刚才那般,用那种方法给我上药,便倾身埋在他怀里,嘟囔了一声:“今日……不要了。”
他的怀中尽是一股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不及龙床上的龙涎香那般强势,又不如温洵身上的檀木香那般清幽,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身上竟有些似桂花糕和糯米糍的甜腻味。
是沾了情欲的甜腻味。
触脸的皮肤光滑白皙,受着那甜腻味的吸引,我携住了他一块
', ' ')('皮肉,放进口中磨吮。
他满心满眼地将我抱在怀中,轻哼着摩挲我的尾椎处。
却是没有再来一次的动作。
终于,待情欲退却,只留着余韵在床榻上徘徊,半软的那物从我体内拔出,他凑过来吮我的唇,黏黏糊糊同我撒娇:“夫子,以后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天光已经昏暗,圣上应是默许了方才的“抗旨不尊”,我望着那双蓄水的眸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得到我的应承后,他欢喜极了,像是吃到了撒娇的甜头那般,将我热烘烘的抱在怀中,软声道:“夫子,你以后多同我做这般亲密事好不好?”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却见一人挑开了屏风后的珠帘走了过来。
我抬头一看,只见来人赫然是当今圣上,在昏暗的殿内,只瞧得出他着了一身深色衣袍,凌厉的五官即使被暗光磨去了些许,但还是不容人小觑。
还有一人跟在他身后,熟悉的身姿尽数映入我的眼帘——是温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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