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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阈值的两个极端
“我阳痿?”廉空差点被气笑,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话。
“那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仅是这次,之前……”尹书泉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又鼓起了勇气,“之前你玩我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反应。”
廉空虽然还笑着,但这个笑容多少有点阴寒:“那仔细说说,我都是什么时候、怎么玩儿你的。”
“你之前……”
还没等尹书泉回答,就被廉空打断:“一边撸你的锁屌一边说。”
竟然连敬语都不用了。
没有了撸的心情,反而被要求这样自慰,尹书泉更觉得自己可怜,膨胀的性欲被公开处刑,细数曾经发过的骚。
“你之前,不让我连续的撸,总是过一会儿就让我停下来;总让我撸的时候掐乳头、还夹蛋蛋……”
“继续,还有呢。”廉空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板上抱着双手,抬着下巴欣赏这幅美丽的自慰画卷。
“还有……你用皮筋绑着我不让我射;让我在办公室也不能好好穿衣服;还让我拍那种照片……”尹书泉一边说一边抓着眼镜蛇坚硬的外壳里里外外的撸动,越说越兴奋,明知道只有自己一个劲儿的上头,却还是可耻的在罪己中来了感觉。
廉空远远看着他玩弄自己鸡巴的样子,都不用凑近就知道他肯定又硬了、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一个嗤笑:“爽吗?”
“爽……”尹书泉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也伸到衣服里,自慰的时候要掐着乳头已经成为了习惯。
“尹总,您现在的鸡巴也就一根小拇指那么长,就这么点儿东西您抓得住吗?”
尹书泉难为情地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因为有锁包裹着比较好借力,他不需要用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只要用两三根手指头夹住外面的锁就行。
“爽的都忘了回答了,看来是真的爽。”廉空的语气中满是嘲讽,“这撸锁的手法这么熟练,自己在家没少琢磨吧?”
“尹总鸡巴小,撸起来需要的空间也小,在锁里就能撸了。”
“嘴上抱怨着让你撸几秒停几秒,停的时候抖得比谁都厉害。”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的乳头从没感觉到高潮都离不开他,只用了不到两个月。”
“撸的时候反而感觉不到疼了,就你现在这样的狗蛋,你能打到再肿一圈。”
“知道鸡巴头敏感就使劲用手蹭,带这个锁都方便你蹭锁了。”
“尹总平时工作那么认真,结果出了办公室就去公共厕所露屁眼儿。”
“你知道你高潮的时候会伸着舌头翻白眼吗?”
廉空看着眼前被骂到几乎要跪下的人:“你说是吗,凭着这么几句话就能爽到升天的贱东西?”
尹书泉感觉自己的脸被撕下来放在地上踩,可怕的是,他无可救药的因为这些辱骂兴奋不已——这些话句句属实,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说的就是又骚又贱的他本人。
他的嘴不知不觉的微微张开,舌头又露了出来。他还勉强能维持站立的姿势,两只手忙得很,不能做到支撑一下他瘫软的身体,他只好用一样软着的双腿分开、微微蹲下,扎了个浅浅的马步,也借机留出更多的空间展示他水淋淋的股间。
“回答,是吗?”廉空话语中的不屑已经到了到了极点,听得尹书泉又心碎又刺激,含糊不清地开口:“是,我就是这么……欠骂。”
一滴口水从嘴角滑落,砸在他的脚边。他没有去吸溜一下口中的津液,任凭他们接连流出来。嘴已然成为了重要的呼吸器官,他剧烈的喘息着,胸腔的浮动肉眼可见,鼻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庞大的氧气需求。
心跳好快,已经搞不清楚是因为多巴胺还是性激素,思考这些东西太纠结太痛苦了,不如扔掉脑子臣服于眼前的快感。
廉空冷眼看着尹书泉分开腿、时不时向前顶一下胯的样子,继续追问:“我还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什么事……没有了吧……”尹书泉的注意力已然全都转移到了锁屌的快感上,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不用解锁也能射出来。他的脑子几乎停转了,缓慢地在记忆深处搜刮曾经的回忆。
“是啊,没有了。”廉空看着他撸着撸着就神智飘散的浪样儿,不满于他对一问一答的不专心,终于不再靠着门板,走过去捉住尹书泉的手,等他的双眼重新拥有焦距、嘴也能够闭合上的时候才看着他说:“就凭这点小打小闹,还想让我硬?”
尹书泉愣愣地盯着廉空的脸,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他简直把“我没听懂”写在了脸上,廉空冷睨着手里可怜的蛋蛋,慢慢把手收紧:“尹总,明人不说暗话,猎奇的变态的玩法我见多了,改造结果也都很精彩。他们一个个的都不需要上手撸,用鞋底随便踩两下就能射出来。”
他扯着尹书泉的卵蛋往自己这边拽:“从脱裤子到射精一共用不了20秒,鸡巴小到摘了锁也几乎看不到。哦对了,你是不是没见过可以只靠掐乳头就
', ' ')('高潮的极品,还有撸一根假屌就能射精的傻逼。”
他的脸离尹书泉的很近,清新的皂香扑面而来:“那些人在路上走着走着都能射,鸡巴从始至终不会硬起来一丁点儿,就算是勃起了也小的几乎看不见,一辈子不再戴锁也是个早泄阳痿屌,有一丁点儿刺激就漏精。”
尹书泉咽了口口水。
“懂了吗?这才叫被玩儿废了。一个月都坚持不到,你期待我看到你现在这半吊子模样能起什么反应呢?”
廉空猛地松开他抓着蛋蛋的手,尹书泉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是可以呼吸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也需要……这样吗?”尹书泉语焉不明。
“什么?”廉空又瞥了一眼尹书泉的下身,很健康,也有注意日常清洁,没有任何炎症。
“我也需要做到像他们一样吗?”他攥紧了拳头,在心中悄然下调了自己的下限。
廉空审视着尹书泉的表情,觉得是自己刚才话说重了吓到他了:“不用。到什么程度取决于你。”
“可是……我想你也能爽。”尹书泉忘记了不久前的难堪和胆战心惊,“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我……想你也能因为看到我被你管理的样子体会到快感。”也能给我一个心理安慰,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即便是不限定对象的性吸引力。
“不要为了我而伤害自己。只是不硬而已,并不是不爽,还有精神快感可以补足。”看尹书泉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廉空沉默了许久,又说道:“欲望是个无底深渊,一味的探索未知只会让你陷得越来越深,再想爬上来就晚了。当一个人高潮的阈值被拉到无限高或无限低时,你可以试着想想他为了射精能干出什么事。”
尹书泉仍然站在原地没个反应,也不知道这段话听进去了多少。
“听懂了没?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了,少关注我的屌硬不硬,操心你自……”
“你现在还能因为普通的事情硬起来吗?”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尹书泉打断了。
廉空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用手再一次掂了掂尹书泉的锁屌和蛋蛋,像是确认手感一般把玩:“谁知道‘普通’的到底是什么呢。”
廉空本来打算确认过尹书泉没有别的工作上也好、私下里也好的要求就回家的,不过没想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尹书泉的表情变得很复杂,硬要形容的话就是有些畏惧又有些纠结,还带着一分微不可查的怜惜。
……怜惜?
廉空心想,尹总绝对是发散思维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虽然自己阈值是很高、性癖也有点怪,但决然没有到硬不起来的程度。
要是再被这样的眼神看下去,他简直想要掏出来当场撸一发自证清白。
好在尹书泉没过一会儿就整理好了自己的神情,仿佛今天一晚上的诸多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顺理成章地以时间太晚了为由邀请廉空在家里住一晚上。
只要别再跟自己的屌过不去,廉空说什么都愿意。
尹书泉去找富余的床褥,留廉空在客厅稍等一会儿。安静的个人时间让他沉静下来细细复盘,尹总不同寻常的态度也逐渐浮现。
为什么他会这样关注自己下面的状态呢?
而且还一副极力想让自己勃起的样子……明明他才是那个无力勃起受制于人的小可怜。
廉空发着呆,看着卧室里尹书泉光着屁股忙里忙外的背影,心中突然冒出了个离谱的猜测。
只是下一秒,这个猜测就被自己否决掉了。虽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最好不过,简直是可望不可及的肖想化成现实——但是人贵在要有自知之明。
像尹总那样的人,工作认真又出色,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成就,各方面都这么优秀,脸和身材竟然是最不值得说的两个优点。
自己与他的交点如果刨除掉这一隐秘的小小兴趣,就只是单位的上下级而已。
尹书泉铺好床,回身叫廉空进屋。再宽敞的单人大床上睡两个大男人还是有些拥挤了。
廉空看着床上的两个枕头和两床被子,很想问问尹总为什么没考虑过这个宽敞的沙发上完全能睡下一个人。
他不想开口问,也有点害怕听到这个问题的结果。
“怎么了?”尹书泉看他一脸心事,牵挂着问到。
“没事。”廉空笑的游刃有余的样子,“就是在想今晚我好像有点没把握好度,需要反省……啊、但是您的锁不到一个月还是不许开哦。”
像尹总那样的人,怎么会喜欢这么平凡又扭曲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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