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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天真的亲昵无法打动高玩
“尹总,晚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廉空从浴池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毕恭毕敬地接起电话。
“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我取一趟文件吗?就在我办公桌右手边那一摞材料的最上面,尽快送到家里。”
“好的,您稍等,我现在出发去单位。”廉空面容一肃,看着头发不怎么往下滴水了就收拾东西迅速出门了。
廉空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下属。
如果只是性癖的契合,尹书泉犯不上留着这样一个人在岗位上。然而廉空不是,他虽然也会在工作时间搞出一些让人又羞又爽的玩法,但重心还是在工作上的。正是因为交由他的任务不仅挑不出错处还完成的尤其出色,尹书泉才一直保留了他的职位。
如果不是情况非常紧急,他是不会在这么晚的时间还给自己打电话的。廉空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加快了动作,把包括那份文件在内的一系列相关材料一起打包好以防尹总需要。
……本来应该是这样一幅工作的场面的。
廉空靠在尹书泉家的门板上,脸色少有的茫然。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廉空不是第一次来尹书泉的家了,上次为了换眼镜蛇锁,在他的计划下到访过一次。这一次他是出于工作才来的,自然态度完全不一样。他双手递交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文件,上面还用便签进行了简单的分类,请尹总过目。
尹书泉接过厚厚的一摞文件说了声“辛苦”,就把他们随意地放在门口的杂物台上。
廉空的视线追随着那摞文件,面露不解,正打算问“您不看吗?”,就被尹书泉推搡着抵上了房门。
门把手有点硌腰,这不舒服的劲儿让他的大脑清醒了片刻,不过仍然没有脱离工作模式:“您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带您去医院吗?”
尹书泉的头埋在廉空的肩膀上,不好意思抬头,鼻息间都是淡淡的沐浴露味,还有些潮湿的发尾贴着他的脸颊:“不舒服。”
“具体哪儿不舒服?严重吗?”廉空一边焦急地询问一边从兜里摸手机准备叫车,却听到肩膀处传来闷闷地回答:“下面不舒服。”
“疼吗?是肿了还是发炎了?”廉空放下了手机,想把人从身上拉起来好好查看一番,没想到自己使劲儿一拽对方还还纹丝不动。下体受伤不是小事儿,就算再怎么玩,他也不想弄出什么炎症。廉空已经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控制计划哪一步做的有问题,这时候,他感觉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艰难地在尹书泉的倚靠下微微低头,看到的就是尹总用腿中间的部位上下蹭着自己大腿的样子。
于是廉空茫然了。
尹书泉闷着头蹭了许久,不见廉空出声,终于忍不住,克制着羞耻心小声开口:“下面……好涨啊,涨得受不了了……”
足足过了有三秒钟,廉空才彻底意识到,尹总叫自己拿文件就是个幌子,根本原因就是他又憋不住了。
尽管心中再一次被尹总的这点弯弯绕绕取悦到,面上仍然一分不显,廉空微微曲起腿,方便尹总蹭的更用力:“下面难受?下面是哪?”
“是……鸡巴,还有蛋蛋。”尹书泉不知道具体该用什么词称呼“下面”,干脆选了廉空最常说的词汇。
“我感觉还好啊。不看看的话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问题啊。”
尹书泉不是听不懂话语中暗示的人,只要廉空接了自己的话,就意味着一切都有希望。他没敢抬头,还是维持着脸贴着肩膀的姿势,腾出一只手扯下宽松的裤子。
自从带了锁之后,家里正常的平角裤就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都是蕾丝小内裤、绑带内裤、丁字裤这种骚东西。廉空本以为尹总在家会渴望回到他身为一个“正常人”的样子,没想到他在家时已经根本不穿内裤了。
外裤轻轻一扒就顺畅的坠在脚边,迎面而来的就是被关在黑色小锁里的、青紫的迷你鸡巴。要不是有锁限制着,此时这根鸡巴一定会是一柱擎天的样子,不知道在等着廉空到家的这段时间里尹总到底兴奋了多久,龟头上全是黏滑透明的液体,锁头都被润的亮晶晶的。这根阴茎应当也是硬着的,只是硬在了锁里、硬在了肚子里,龟头处的肉挤出眼镜蛇的缝隙,马眼的形状都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竖缝,像一个加了出水口的阴蒂。
尹书泉的蛋已经快要没有膨胀的空间了,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那里可能会爆炸。他抖着小鸡巴在廉空身上像一条狗一样的蹭,自己也能够感觉到蛋蛋几乎没有在晃动。贞操锁的底座除了固定锁、也挤压了蛋蛋能够存在的空间。
他很不安,害怕自己这次还会求饶失败、被廉空加上什么奇怪的惩罚;害怕廉空会讨厌自己这个没有忍耐力的锁奴,明明确定锁期的时候自己说过会好好挨过去,结果这一次又没坚持下来;更害怕廉空发现自己这样贴着他,除了没脸见人之外,深一层的原因是想要有个机会能赖在他身上试一试。
廉空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尹书泉的小
', ' ')('心翼翼与讨好。上一次橡皮筋的惩罚还历历在目,想必给尹书泉留下了不小的心里阴影。腿上的触感令人难以忽视,贞操锁固然坚硬,其中突出来的柔软的一点龟头软肉就更为明显。马眼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了那么多水,仍然像是流不完一样,时不时冒出来一股,随着尹书泉蹭他大腿的动作,像是在腿上写字一般。
更让他在意的是两颗蛋蛋。他们现在正处于一个绝妙的弹性状态下,如果不施加相当程度的力度,甚至都无法使他们变形,只凭借两颗小圆球压上大腿的感觉,廉空都知道,他们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都到了这时候了,让尹书泉射了就太可惜了。
廉空拍拍他的屁股以示安慰,终于把人从自己肩膀上拉起来,试图先去客厅里坐下再说,没想到被堵在门板上,一步也不让挪。
“下面,鸡巴和蛋蛋,难受。”尹书泉再一次发出请求,“想要……”
“不行。还没到一个月,不是您解锁和射精的日子。”廉空笑着看向尹书泉,笑容里竟然带了点温柔的味道。
“不让我射我就不放你走。”尹书泉压抑着自己如鼓的心跳,再次整个人贴上去,绕圈扭着腰在廉空身上蹭。尽管在生理上这样做的效果并没有很大帮助,精神上却狠狠满足了他。
廉空有理由怀疑,尹总说的“不放你走”指的是不离开这个门板。
他有些无奈地仰着头,任凭老大不小的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像小狗一样蹭来蹭去,还悄咪咪地把头从肩膀挪到颈间闻自己的味道。他双手张开举在空中,头一次有点不知道该放在哪。
要是碰到了尹总,总感觉像是在拥抱一样。
今天的尹总很奇怪。
难道禁欲真的可以给人带来这么大的变化吗。
廉空在心里盘算、调整着接下来的计划,心思逐渐飘离了眼前。
尹书泉蹭了许久,感觉下身又涨大了,可惜锁扣得严严实实,仅凭他的肉身,无论如何也顶不动这器具。
他知道廉空把贞操锁的钥匙和其他的钥匙都串在了一起,今天一定也带在了身上。廉空今天没有带包,钥匙只可能放在裤兜里,他只需要伸手进去掏一下就能把钥匙拿出来,可是他没有这个胆量。
一旦他真的这样做了,就意味着他彻底无视了关于射精管理和被管理的契约,廉空与自己很可能连性的关系也维持不下去。
眼看着他蹭了半天都没有成效,他只好进一步用其他的方式暗示。他的手滑下来摸到廉空的大腿上,先是摸了摸右兜的位置,那里什么也没有。
如此看来,钥匙一定在左兜。
他吸了太多廉空的味道,脑袋轻飘飘的,左手蹭着廉空的裤子向右横过去,想试探着隔着一层布料掂量掂量钥匙,然而却倏地停在中间。
他不敢置信地抓了两把,然后惨白着脸后退了半步。
廉空看他状态有异,歪了下头,问他怎么了。
尹书泉身上想要释放的劲儿还没下去,但是感觉血液好像已经凉了。他的阴茎向上跳了两跳,甚至带着锁一起动起来了。此时此刻,尹书泉看自己跳着的屌和跳着的心就像在看个笑话。
“你没硬。”他不可置信地说。
廉空不禁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看了一眼身下,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是啊。”
“你没硬,你一点反应也没有。”尹书泉自虐似的说着令自己屈辱的事实,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一头热的扑在人家身上,只有他一个人欲火焚身,只有他一个人乐在其中,而廉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观测者,像对待玩具一样随意掌控自己的一切,面不改色地将自己的丑态尽收眼底。
“我应该硬一下表示尊敬吗?也可以的。”廉空笑着,此时笑容里的宠爱变得格外刺眼。
“你……上次也没硬,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硬过。”尹书泉的回忆一下子爆发出来,巨大的不安猛然袭来:“你其实对锁着我没什么感觉吧?”
廉空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上次”是哪一次,怎么尹总突然关注起自己的小兄弟,但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我是个正常男人,我当然会硬了。”
尹书泉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立正站好之后双手捧起自己圆润的蛋蛋和湿漉漉的锁屌:“那你看,有什么想法?”
廉空盯着尹书泉掌心中可爱的小家伙,想了想,淡定地说:“嗯……不到一个月不许开锁。”
“可是每天都好涨……真的要被锁废了。”尹书泉绞尽脑汁地说他认为足够勾引人心的话。
“不会,还早,您还有很大空间。”廉空一边说一边还有心思去戳戳卵蛋。
“我在等着你来的时候,一直在流水……流了一裤裆了……”
“没有流精就说明您还可以再坚持。”廉空以为他说这些话还是想争取开锁,于是一一冷静地回绝了。
“求求了,我想……你摸摸他。”尹书泉左右摇着腰,让下身这一小团东西在有限的幅度里甩来甩去,轻轻打着廉空的手。
', ' ')('廉空一把握住,用指腹把秃出来的一点龟头软肉怼回去:“很遗憾,不可以。”
尹书泉反手再一次摸到廉空腿间,握在手中仔细摩挲了一遍轮廓,发现那根东西虽然尺寸已然可观,但毫无争议,仍然是软趴趴的。
他又尴尬又不可置信,气急败坏的冲廉空喊:“你不会就是因为自己阳痿才执着于把别人锁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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