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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洵赶到废弃工厂，四周空旷，阴暗寂静，他谨慎地往深处走，看见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沈秋就躺在地上，腹部高耸，浑身血污，男人的鞋子还踩在沈秋的腹部来回碾压着。
“你住手！”简洵血液轰地冲进大脑，他大喊一声就想往前冲。
楚程明晃晃地亮出一把刀，大笑着说：“你来啊，我现在就杀了他。”
简洵顿住了，他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怒目而视。
“去那边，把自己铐在管道上。两只手都要。”楚程继续威胁。
简洵只能照做。
楚程看着他老老实实抬起双手铐在头顶的管道上，突然扬起笑意，楚程把沈秋双腿掰开，裸露的穴口明晃晃地暴露在简洵的视线内。然后脚下猛地一用力，巨大的胎腹被踩得变形，沈秋痛哼一声醒过来，他的内脏受损得厉害，血液从穴口微微溢出，喉咙里也反上一阵腥味。
“不要！”简洵大吼着。
沈秋听到了简洵的声音，他挣扎着不想让简洵看到自己的惨态，可是楚程接下来又狠狠地踩了下去，然后把另一只脚也抬了上来。
“呃——”沈秋几乎痛到身体痉挛，一整个人的重量踩在他脆弱的胎腹上，胎儿被挤压着几乎快摩擦到他的脊骨，宫内如同刀子乱搅般剧痛。腹部的皮肤被撑得发亮，胎儿顶在尚未打开的宫颈口，羊膜终于噗地破裂开，羊水混合血液从穴口涌出来。
沈秋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次胎儿延产的时间被上一次还要长，胎头大得惊人，宫颈口又尚未打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孩子生下来。上一次他还能找机会逃脱，这次他被绑得严严实实，几乎不可能成功。
楚程脚下还在碾着沈秋的腹部，一个胎头被蛮力压出宫颈口。楚程踩了半天没见他分娩，好奇地蹲下身来检查沈秋的穴口。那里微微张开，只有大股羊水涌出来，楚程眨眨眼睛，竟然把手强行地伸了进去。
沈秋紧致的产道被硬生生撑开，紧紧包裹住楚程的手。楚程越探越深，小臂也没入沈秋的体内。沈秋剧烈挣扎着，楚程反而觉得更加愉悦，他的手触碰到了坚硬的胎头，然后张开五指抓住胎头，使劲把胎儿从宫内扯了出来。
沈秋的产道顿时被撕扯得鲜血淋漓，他身体挺了起来，痛得发不出声音。一个胎儿被抓在楚程的手上，柔软的胎头被他生生捏得凹陷。婴儿无声无息地微微摇晃，身上沾满了沈秋的鲜血还在往下滴。
“感觉怎么样？”楚程戏谑地问躺在地上半昏半醒的沈秋。
“你要什么条件？你放了我们。”简洵嘶吼的声带变得沙哑，他克制着声音的颤抖，心仿佛在滴血。
“我就是要你们死。”楚程抬抬眉毛说。
楚程大笑着转过身来，一脚狠狠踢在沈秋的腹部，沈秋痛得没力气挣扎，楚程不断地踢打自己的腹部，把一个胎儿撞进产道，他开始宫缩，胎儿在撕裂的产道内缓慢下行，撑圆了穴口露出黑乎乎的胎头。巨大的胎儿把穴口周围的皮肤撑得透明，终于脱出穴口的时候，楚程伸出手，把娩出胎头的胎儿硬生生又推回产道。
沈秋疼得浑身发抖，他的手被绑紧了，没有办法推腹，他挣扎着重新用力，胎儿在他鲜血淋漓的产道内刮擦。
“太慢了。”楚程冷着脸，他把沈秋整个人掀翻过去，沈秋巨大的胎腹被压在身下，腰部高高地拱起来，楚程不管不顾地往沈秋的腰上踩，鞋子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胎儿被压力挤出穴口，刚一脱出，一大股鲜血猛地从后穴涌出。
楚程再一次把手伸进深沈秋的产道，他沿着产道摸进宫颈，又硬生生挤入宫内，他摸到了一双胎儿的脚，然后从宫内生生扯了出来。他又重复着这个步骤抓住了一个胎头，这个胎头的尺寸惊人的大，楚程用尽全力向外拉扯，胎头把宫颈和产道撑到了极致，几乎快要撑裂沈秋的骨头。楚程紧紧抓住胎头用力拉扯，胎头的尺寸把穴口撕裂，彻底脱出来。它简直不像是能被人娩出的大小。
源源不断的鲜血和胎儿刺激着楚程逐渐兴奋，他一只手紧紧地按压着沈秋变形的肚皮，另一只手伸入宫口摸索，他抓住了两只脚，却是同时抓上了两个胎儿。他不管不顾地往外拉扯，胎儿的骨头被挤压地变形，他终于把两个破碎的胎儿拉出沈秋的穴口，沈秋的宫颈被外力牵拉着脱垂出来，鲜血流得满地都是。
沈秋几乎昏了过去，他的腹部依旧高高隆起，楚程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他掏出刀子朝沈秋的腹部狠狠地刺进去，一瞬间鲜血涌出伤口，沈秋在昏厥与痛醒间反复交替，就在楚程想要把刀划下去彻底剖开沈秋的巨腹之时，一声枪响轰然炸在楚程旁边。
简洵离开的时候悄悄把沈秋的佩枪藏在身上，他的手先被铐在头顶，他竭尽全力地挣扎。沈秋的闷哼声一直响在他耳边，他努力不受到声音的影响，从沈秋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直至他昏过去发不出声音，简洵终于
', ' ')('脱下这幅手铐，他两只手上的皮肉被硬生生割掉，露出白色的筋健。他没有停顿，从裤脚掏出那把隐藏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朝着楚程按下扳机。
这一枪炸掉了楚程的右耳。
简洵第一次开枪，子弹被后坐力干扰打偏了。然而简洵一秒都没有停顿，他继续射出第二枪，第二枪轰然射进楚程的后背，简洵又打出第三枪。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他一枪一枪地打着，直到楚程倒下去。
简洵其实和沈秋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一个一直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先见到了黑夜。
简洵冲过去，他的沈秋倒在一大片血泊中，身下的穴口和腹上的伤口都还在汩汩地往外流。沈秋微弱地呼吸着，高耸的腹部还在涌动着，子宫不断收缩，刀子颤颤地插进腹内，随着宫缩划出更大的伤口。
简洵用楚程的手机叫了救护车，现在的条件已经不能有效止血。简洵紧紧地握住沈秋的双手，眼泪终于扑簌簌地掉了出来。
“我不会死。”沈秋用尽全力说。他半睁着眼睛平静地看着简洵，眼睛里的光慢慢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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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赶到得很及时，沈秋被抢救了整整两天终于活了下来。沈秋的身体受损得很严重，他出了很多血，几乎把全身的血都换了一遍。他的其他内脏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损坏，这些都需要慢慢治疗。他的宫壁破裂，产道和后穴撕裂得严重，大概一两年内都无法承受再次怀孕。医生打开他的子宫，从里面抱出五个死去的胎儿。这几个胎儿发育得很大，大得几乎不可能被自然娩出，它们静静地蜷缩着，小小的生命已然从一开始就终结了。
只有一个小小的、发育不完全的胎儿，医生取出来的时候它一动不动，可是过了几分钟，竟然微弱地哭出声来。
是个样貌清秀的小男孩，眉眼几乎和沈秋一模一样，嘴唇生得又很像简洵，红润而饱满。
沈秋出院之后，简洵的课业也告一段落。之前公司里的势力纷争被刚刚脱身回国的一位大股东全力压制了下来，这位股东就是当年跟着沈秋一起打拼的合伙人。股东想让沈秋重回公司，但是被沈秋婉拒了，沈秋与他换了身份，过上了一边隐退一边大把赚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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