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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肏到逼了,我感动。”
打从和李藿分手之后,唐屿便再也没有谈过恋爱,而没感情的肉体交缠他又根本看不上,所以几年下来,最好的伴侣是拇指姑娘,用得最多的计生用品,是床头那包卫生纸。
现在终于能拥有日思夜想的人,他简直激动到恨不得直接捅进去。
还好所剩无几的理智阻止了他。
他摸到时刻都想钻进去的淫荡小逼,色情地揉开紧紧闭拢的穴口,指节向里探,李藿立马软了半边身子。
“这里有几个人操过?”唐屿在李藿耳边呵气,轻声问道。
他现在问这个问题自然不是想秋后算账,对方在分手的时候找新的爱人做该做的事,没什么好指摘的,吃醋是吃醋,但一码归一码。
他只是单纯臊李藿罢了。
“快点儿……”
李藿避而不答,软绵绵的声音全然不见这大半年来对他的冷漠,低哑的嗓音让唐屿浑身发热发烫,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就这样肏进去。
指节钻得越发的深,沾着精液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骚浪的后穴咬得死紧,牢牢缠住唐屿的手指生怕对方拔出来再也不插进去。
唐屿喘着粗气,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等到三指能轻松抽插的时候,几乎瞬间换上了自己的大肉棒。
他大力地搅动肉壁,只觉得舒服无比恨不得在老婆体内待一辈子,他对着骚心肏干,埋下头在胸乳处又啃又咬,把两块硕大的胸肌啃的到处都是印子。
李藿闭着眼不断发出闷哼,唐屿干的力度奇大无比,他需要把双腿缠在对方的腰上才不至于被撞飞,肠道异常的敏感,肉棒在里面深进深处,每次都能破开簇拥的媚肉肏到最里面,巨大的龟头顶着穴心,刺激得李藿忍不住咬上对方肩膀,隐隐渗出血丝。
已经干狠了的唐屿不在乎这点疼痛,细微的痛化作快感直直往脑海中钻,他仍然冷着一张脸挥舞肉棒捣弄小穴,面无表情透出的狠戾看得人心惊,可怕的力度像要把李藿钉死在床上,再狠狠凿穿。
李藿挺着胸膛主动把肉粒递到唐屿的嘴里,他抓着自己的左胸用手指揉捏,却被人拉在手里按在床单上十指相扣。
十指交握的细微触感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他的性器高高翘起不断流出粘液,淫荡的肠液因为兴奋的收缩而顺着抽出的鸡巴化成泡沫往外挤。
所有的液体都汇聚到屁股、腹部,以及打颤的大腿根部。
唐屿从已经红肿的奶头中抬头,他两只手都按住李藿的手变成十指相扣,抽出里面的肉棒又狠狠插进,饱胀感一刻不停地充满骚逼。
“好大…好像又大了……”
李藿被按在床上狠肏,无比充实的骚穴让他喃喃自语,甚至怀疑唐屿在分开的几年里再发育了一次。
他摇摆这屁股,主动去套弄肉棒,享受每一次肠道被摩擦的快感,“好棒……快点,学弟再快点啊……”
唐屿一口咬上奶头,“学长的骚奶子也变大了……是被野男人揉多了吗?”
他阴恻恻地把整根肉棒都肏进了李藿的穴,只留下两颗阴囊在外留守。
想的是不在意,但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难免嫉妒,他托起李藿的两瓣大屁股,狠狠将鸡巴撞进去又抽出,颜色糜烂的小穴被紫红色的肉棒狂插,汁水到处喷溅,被肉棒不停顶撞的李藿来不及回答问题,便又陷入情欲浪潮之中。
在头部快要顶上床头柜时,李藿的骚穴迎来最为猛烈的撞击,他高声大叫,情欲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啊啊啊啊啊……顶到骚心了啊!!!!”
“骚老婆,没人比你更骚,贱逼是不是离不开男人啊?”唐屿恶狠狠地说,捏着屁股的手不由使劲,李藿疼的一缩,骚穴跟着收缩。
肠道挤压肉棒的快感越来越强,李藿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唐屿听在耳里只觉得骨头都酥软了,鸡巴却更硬。
他恶意地一直顶在敏感点,阴茎在小穴里画着圈搅弄,龟头挤压摩擦骚心的快感令李藿几欲崩溃,大腿发着抖已然到了无法承受的边缘。
唐屿却在此时提醒他,“学长你还没回答问题呢,贱逼是不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啊?”
“是!是!!”
李藿双眼早已浸满了水光,被子不知被他们掀落到哪,他浑身赤裸,遍布红痕,强壮的男人像娼妇一般大张双腿,露出艳红色的逼给另外一个男人肏干。
他的话音刚落,李藿只感到下身被疾风骤雨般地抽插,整个人被插到宛若浪里颠簸的小舟,白皙肥厚的臀肉被学弟有力的胯部撞到通红,上面满是一道道抓出来的青红指痕。
肠壁不停被摩擦,敏感点不停地被攻击,他胸膛般半挺着向上,脊背弯曲成一个弧度几乎脱离了床铺。
伴随着一波一波地喷精,后穴也在偌大的快感下绞紧高潮了。
“老婆,你的逼好爽!”
唐屿趁着李藿高潮在洞里连干几十下,阴茎就着痉挛的小穴挤进深处全部射上骚心,李藿
', ' ')('爽到表情扭曲地闭上眼承受,尚未松开的肠道再次迎来一波小高潮,精液射得满满当当肉棒堵在里面甚至无法流出。
李藿瘫软在床上,浑身无力到动不了一根手指,浑身大汗淋漓像洗过一遍,唐屿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摸着,看着他睫毛沾满泪水,心里莫名的满足。
性器还插在穴里,微微一动,就马上又全部埋了进去。
“我想洗澡。”李藿哑着嗓子说道。
“可是我还没干够。”唐屿揉捏着触感极佳的臀肉,一直摸到相连的地方,狠狠一撞,鸡巴赫然又硬了起来。
李藿抱着对方的脖子无力地承受,肠道被干到麻木又从细细密密的褶皱中传出酥麻的痒意,射过一次的性器还没有那么快硬起来,随着对方的动作胡乱甩动,顶端流出的腺液在空气中飞溅。
“啊…嗯…啊啊…鸡巴好大吃得好满哦!嗯…还要吃大肉棒嗯啊……”他迷迷糊糊地浪叫,也不管听到别人耳中有多刺激,唐屿额头青筋暴起,剧烈运动催生的热和由内而外跳动的热汇聚一团形成高涨的火焰,他猛烈地操干。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藿翻着白眼似乎又要到了高潮,股间抽送的肉棒越干越用力,他的脸上满布潮红,即将堕进深渊的快感扑面而来快要将他吞噬。
“啊啊啊——”
瞬间,李藿失控地大叫,精液喷射而出形成一道白线落下,肉棒同时狠狠插进逼里,小穴痉挛地挤压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肉棒在骚逼里跳动,十分享受小穴高潮时的紧致与高温。
唐屿抽出了鸡巴忍着没射,无数的白精混着骚水失禁般从穴里流出,李藿抬手挡住了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整张面颊。
“没事的,没事的。”唐屿拿开了李藿的手柔声哄着,舌尖一点点舔掉眼泪最后来到嘴唇,他描绘着唇线,在对方张嘴呼吸时趁机伸了进去。
轻柔的湿吻令人沉醉,柔软的舌尖在口腔中交缠,守住了精关的鸡巴再次插进了骚穴,在湿热的温暖里立刻地浅浅抽动起来。
这次的性爱完全以李藿为主,鸡巴在穴里无限延长他的快感又不至于冷淡,肉红的小穴被干成深红色,穴口打开抽出时就是一个圆圆的洞,唐屿温柔地操干骚逼,李藿再次达到高潮时,也掐着对方的腰深深射了进去。
啵——
轻轻一拨,过多的精液如同河流奔涌了出来,肉红的骚穴不断收缩却挤出更多的精液,李藿张着嘴失神,却再次被人含住了舌尖。
唐屿抽出纸巾将两人下身草草擦了一番,像小婴儿那样蜷缩在李藿的怀抱含住对方的乳头,吸奶嘴一般嘬弄。
李藿阻止不了他,干脆抱住对方的头休息,平复呼吸。
“这一天我想了好久。”
时间静静地流淌,唐屿忽然吐出奶尖只留双唇碰在上面。
李藿闻言,抚摸他头顶的手顿了顿,“有什么可想的,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按照你现在的身价,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他赤裸地躺在被子里,下身没擦干净的精斑混着淫液干在耻毛,胸乳散发着阵阵的疼,想来是肿了一些。
“但我就想要你。”唐屿收紧双手,将李藿抱得更紧,好像松一点这人就能跑掉,去到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你现在已经要到了,可以满足了。”李藿看着天花板,手上抚摸的动作不停,他像在安抚自己不懂事的孩子,对这个孩子倾尽了所有宠爱,所以在孩子犯错时总能轻而易举地原谅。
“真的?你的意思是愿意和我重新在一起了对吗?”
唐屿惊喜地从胸前抬头看向李藿,他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己认为的、重归于好。
李藿咬了咬舌尖,“我的意思是——你想的不就是跟我做爱吗,现在已经做完了,你也该满足了吧?”
闻言,唐屿满腔的热情骤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他如同落败的公鸡尾翎都沾上了水垂下,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不是……”
李藿以为他会暴跳如雷,会怒发冲冠,会想出无数的措辞辩解,但这些全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像个委屈的、每一个受到冤枉的普通人展示自己的落寞与悲伤。
夜已经深沉,窗帘没拉可以看到远处的灯火,房间里灯光透亮,李藿清晰地在唐屿脸上发现了挫败和眼角一丝湿润的水迹。
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攥紧了,像是有细细密密冰凉的铁丝缠缚,他越挣扎,铁丝缠得越紧,血红的心脏突突跳动,却如何也挣脱不开。
他沉默了许久,唐屿眼角那丝湿润化作一滴晶莹的泪流入发间湮灭至无形。
“没关……”
“好”
唐屿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说服自己说出没关系几个字,但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李藿答出一个“好”字。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快,哪怕是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屏住了呼吸,双眼直直地盯着李藿,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表情,“你
', ' ')('说的好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李藿舔了舔干涩的唇,他抿了抿嘴,上下唇一碰,说出的话在唐屿听来仿佛世界上最美妙的仙乐。
“试试看吧,先从以交往为目的的朋友做起,如果不行……”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夺去了呼吸,唐屿像是吃了他一样发狠的亲吻,良久才放开他说道:“没有不行,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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