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生病/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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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的气温已经开始低了,李藿穿着短袖打扫完房间出了一身的汗,他回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当晚就发起了低烧。

他猜测是自己思虑过重,也可能是因为换季的原因,在家里遍寻不到治疗发烧的感冒药后,干脆蒙起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额头还是烫的,脑袋里像有一把铁锤在不停敲打,他头重如裹,四肢发软,强撑着起来走了两步便眼前一黑蹲坐在地上。

他尝试着把手机掏出来想找人送药,翻到通讯录那里时却泛起了难。

按理说他的性格不应该没有关系好点的朋友,但正是因为他这种性格做什么都怕麻烦别人。

找女生来不合适,他万一晕倒了别人抬都抬不动他,找男生来也不合适,他们这个年龄多数人已经结婚生子,再不济已经有了女朋友,耽搁别人陪老婆怎么办?而且还是工作日,别人好好的全勤因为他请假一天,不合适,怎么看都不合适。

李藿头晕眼花,突然在通讯录看到了唐屿的名字,鬼使神差地,他手指点到了那个号码,在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嘟嘟的两声混着他来自胸腔内剧烈的心跳声,李藿头更重了,他握紧了手机,心里想着再不接就挂断,但这样的念头刚一出来,对方好像读懂了一样,立刻接起了电话。

“喂?老婆吗?想我了吗,哈哈开玩笑的,什么事啊?是想好了打算来我公司上班吗,怎么不说话啊,一会儿我把公司架构发给你看,想要什么职位给你什么职位,哪怕我这个位子都可以哦……”

唐屿轻快的声音自电话里传来,李藿也感到不由自主地开心,他唇边带着微笑,想说还没有答应来你公司上班,快点给我送药过来,突然巨大的眩晕感笼罩了他,眼前一黑,再也没有力气说出半句话,手机从手边滑落,耳中听到最后的声音是对方焦急地“喂”“喂”声。

李藿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左手被人紧紧握住抽都抽不出来。

他刚一动,唐屿便有所察觉,惊喜地抬头看向李藿,“你终于醒了!别动,手上还有吊瓶针!白天高烧到快40度,你知不知道自己生病了?!我开车过来看到快吓死了,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要是我没来你是不是要烧死在自己家?”

一连串的质问砸得李藿脑袋更晕了,他无力地问唐屿他睡了多久,又是怎么有他家钥匙的。

唐屿见他虚弱的样子哪里还生得起气来,只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罢了,“你没发现屋里开着灯吗?你睡了八个多小时,现在是晚上七点半了,给你拔针的医生刚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不问我都想说,你这小区安保意识还整挺好,我磨破了嘴皮子说是你亲戚来给你送药,人家都死活不开锁,我又给钱又说好话,人家愣生生富贵不能淫,最后还是把我身份证抵押在那儿,和物业的人一起开锁才进的门。”

李藿见他说得义愤填膺,神色委屈巴巴,在被子里遮住的下半张脸偷偷笑了起来。

这一笑,眼神变化特别明显,被想找大人伸冤的唐屿小朋友抓个正着,“你还笑!”

他气愤地看向李藿,难道李藿的快乐就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这下知道钱也不是万能的了吧?”李藿躺着闷闷地开口,唐屿给他被子盖得过于严实,这会儿又出了身汗。

只不过这次不是冷汗,发完这身热后,神思都明显清爽不少。

“谁知道你们小区的保安都跟你似的清明廉洁,钱都塞兜里了还能还给我。”唐屿没好气地说道,见李藿伸出手把被子掀开了些,又连忙给人盖上。

“你是要热死我吗?”李藿艰难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热得大汗淋漓,后背衣衫湿透。

“别,住手!”见唐屿伸手就要给他盖被子,李藿连忙阻止,“我已经好了,不需要这么严实,你让开,我想去洗个澡。”

唐屿不赞同地看着他,“你刚好怎么能又去洗澡,至少要等明天。”

“可是我出了一身汗,放任它这样热了又凉,也很容易生病的啊……”李藿努力为自己争取洗澡的机会,他现在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唐屿坚持阻拦他这个澡肯定是洗不成的。

唐屿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眼珠一转说道:“那这样吧,我给你擦擦,或者我帮你洗,万一你在浴室晕倒了怎么办?”

他说得很正直,李藿也确实没往歪处想,只是这二选一,还是哪个都不想选。

李藿为难地把唐屿抓在手里的左手往外抽了抽,没成功,于是他滑动了下汗湿的掌心,开口道:“要不这样,你在浴室门口等我,我一旦有晕倒的迹象就喊你行吗?”

“当然不行,你忘了早上,我说着说着你就没声儿了,哪来的机会喊我?”唐屿飞速地反驳。

“早上那是因为正严重,现在我已经好了,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的感冒是我治好的,我有资格掌握决定你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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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权。”

唐屿把李藿的手攥得更紧,不管李藿怎么说他就是咬死了不行,最后李藿实在被黏腻的身上搞得难受,退了一步道:“那你帮我擦一擦吧。”

唐屿顿时喜笑颜开,笑眯了眼,“好的,我去打盆水来。”

他松开李藿的手,忙不迭地去浴室拿脸盆打了满盆水来,手里拿着李藿洗脸的毛巾,看着人跃跃欲试。

话说完李藿就后悔了,但眼看唐屿尽心尽力的样子又说不出反悔的话,他别扭地不许唐屿脱他衣服,只能把毛巾伸到衣服里面擦拭。

唐屿对此不置可否,打湿了毛巾又拧干,他走到李藿面前,拿着毛巾从被子里伸进去,一只手掀开衣服,一只手凭感觉自上而下地擦。

毛巾是深绿色,纯棉的,唐屿用的巧劲让李藿觉得擦得干净又不至于被疼痛,柔软的毛巾很快掠过全身,又开始了第二遍。

第二遍唐屿明显慢了许多,他像是挠痒痒一般,只用非常轻柔的力道,李藿浑身酥麻起来,而且对方的手…似乎停留在胸前的时间过多了些……

“好了,可以了。”李藿感觉唐屿的手一直在胸肌处打转,他皱着眉把对方的手按停,扬声阻止道。

“这才第二遍开始,还没好。”李藿按住的位置让唐屿的虎口正对乳尖,在感受到Q弹软嫩的触感时,不由向下按了按。

“唔!”李藿被他按的闷哼,久未遭逢性爱的身体禁不得丝毫撩拨,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乳尖硬起,小腹阵阵灼热。

“学长怎么了?”唐屿无辜地睁大眼睛,手指开始借着毛巾专注地“擦拭”奶头。

“不要、停下……”李藿仰着脖子无力地推拒,过电般零碎的火星从胸乳蔓延至全身,尖锐的快感令他几乎是瞬间硬了鸡巴。

“好的,听学长的,我不停。”唐屿从善如流地曲解李藿的意思,他捏起毛巾的一角,柔软的布料上有若干个孔隙依附到奶尖之上,他变换着角度在上面摩擦,另只手直接隔着毛巾罩在了胸肌上,轻轻揉捏。

再柔软的布料比起肌肤还是粗糙许多,唐屿隔着毛巾捏的那两下直接让身下之人打了个颤,粗粝的布料摩擦在敏感的乳肉和奶尖之间,轻柔的按捏使两颗奶头硬成小石子,他俯身到李藿的耳边低语:“学长想要吗?我可以给你哦。”

李藿胡乱摇着头拒绝,奶头立马被人捏在手里拉扯,又疼又爽的快感席卷全身,一时间骚逼和奶子都痒了起来。

唐屿把毛巾从被子里扔了出去,他的双手握住李藿的胸乳,咬着他的耳朵变着花样揉捏,湿润的舌尖舔到了耳垂,又来到耳廓,他像肏穴一样将舌头伸到了里面来回打转,粗重的呼吸声毫不遮掩地灌到李藿的耳朵。

李藿的耳朵本就是敏感点,被这样欺负,已经是红到鲜艳欲滴,他咬唇忍住呻吟,却还是有一些从唇齿中泄出。

“学长已经这么硬了,还要忍吗?”唐屿的手滑到李藿的性器上,他沾了满手粘液从龟头撸到底部,拇指在肉棒顶端摩擦,当李藿喘着气寄希望于他继续的时候,突然放开了手。

李藿卡在半中间不上不上难受极了,他迷离地偏头看向唐屿,却被对方眼底灼热的情感烫了一下。

他身子不由瑟缩,想说不如算了,对方却再次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裤握住了性器。

“没良心的学长。”

唐屿握着心上人的鸡巴如此骂道,鼻尖相反地亲昵地碰到对方的鼻尖,说话间嘴唇隐隐碰到,几乎能嗅到对方口中传来的馨香。

他撸动李藿的性器就像撸动自己的,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满,哪里要重哪里要轻,全都一清二楚,李藿本就许久没有自慰过了,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鸡巴感受到的敏感度也不一样,因此,没过多久他便颤动着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喷了唐屿满手,对方毫不在意地将精液摸到李藿的后穴,轻声道:“我想插进来。”

李藿没说话,他又道:“我想插进来。”

他执拗地盯着李藿,好像不答应就一直这么看着对方。

被他盯着的人,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唐屿这样的眼神令人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全世界,下巴一动,点了点头。

唐屿就等这一刻,他不待李藿反悔动作迅速地脱掉衣服钻进被子,和对方肌肤相贴。胯下硬起来的鸡巴也和它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对个正着。

粗大笔直的性器抵在穴口,骚透了的小逼立刻像闻到味道般收缩着,哪怕被灼热的龟头烫得发颤,还是饥渴地想要吞吃进去。

他们真的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做过爱了,像今天这样和谐的相处都是唐屿自回国后,在梦中才有的场景。

想到这里,他突然害怕自己是在做梦,伸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预想中的疼痛传来,他甚至感动得有些鼻酸。

“哭什么?”

李藿躺在唐屿的身下笑嘲,莫名的情绪也使他受到感染,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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