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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拥在床上,唐屿宛若肌肤饥渴症一样,不做爱便把李藿浑身吻遍,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眉心、鼻梁、脸颊,细雨般的吻使得他浑身酥麻,唐屿再次将性器插了进去。
性爱在夜里蔓延,他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凶悍地像要把李藿用快感杀死,有时又缠绵悱恻到要将他整个人溺毙。
他控制自己的射精次数,原因是想抱着李藿做一整夜,快射的时候就勾着李藿舌吻,鸡巴只浅浅在穴口顶弄,他们没完没了的做爱,每个人都干渴到像是要把缺失的几年全部补回来。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两人都不知道,等醒来时李藿只觉得腰酸腿软,尤其是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还充斥着可怕的饱胀感。他推推唐屿,想挣脱拥抱去浴室清理,对方一动,饱胀感愈加诡异,他伸手一摸,才发现唐屿的性器还插在里面没有出来。
后穴插了一夜已经变得麻木,他这一推导致唐屿悠悠转醒,晨勃的性器在肉逼里肆无忌惮地膨胀勃发。
眼看唐屿就要迷迷糊糊地插着他再来一次,早已射不出来的李藿性器生疼,恍惚间记得昨晚最后一次精液是流着出来的。
他害怕地朝后缩,不料唐屿的阴茎像有意识地跟着他,鸡巴始终在穴里,就是植物人都该转醒了。
“老婆醒了?一大早就给我这么好的服务。”
唐屿沙哑地声音带着笑意,掐着李藿的腰又做了一次晨间运动,才放过对方。
等到结束时,李藿完全动不了了。
他摊在床上只有眼球能够转动,后穴大滩大滩流出浓精,却好久都流不完,射到深处的精液太多,把肚子撑到怀孕一般鼓起,性器硬得发疼,笔直一根竖在腿间,仔细看流出的腺液都带着血丝。
李藿被硬着的鸡巴疼到发抖,他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求助一般看向唐屿,“怎么办啊?我不要这样去医院呜呜呜……”
唐屿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当即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含糊其辞描述一番,反正总算找到了解决办法。
他歉疚地看向李藿,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罪魁祸首,对方让他停了的,可是他控制不住,把人肏坏了。
“医生说再疼都要射出来,射出来就好了。”
于是在李藿惊恐的眼神下,手口并用,简直用尽了毕生绝学。
李藿只觉得自己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一半被烈火焚烧,一半被冰雪霜冻,极端的疼痛和灭顶的欲望相互交织,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眼泪都淌了满脸,终于,腰肢颤抖着射了出来。
射精的时候,唐屿正在给他口交,虽然及时地偏头但还是有点精液沾在了唇角,他舌尖一卷吃了进去。
李藿眼眶通红,像是受到了好大一番折磨,阳光俊朗的脸上满是娇软的眼泪,健硕的身体也处处都是被性爱凌辱的痕迹。
这样的场景实在有种奇异的美感,哪怕圣人看了都会堕落。
唐屿按了按又有些勃起的性器,无奈地一笑,李藿对他而言就是春药,哪怕对方什么都不做,自己也能起立。
“还有力气吗?我扶你去浴室吧?”他凑到李藿眼前轻声询问。
李藿摆摆手,喘了两口气,在唐屿担忧地眼神下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浴室,把望眼欲穿的唐屿隔绝在门板之外。
他是不敢再让唐屿碰他了,不要说帮他洗澡,就是扶一下,他都心惊胆战。
李藿泡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直到唐屿敲了两下门问怎么没声音,他才强打起精神来清理自己。
洗完澡后,他出来换了床单,把窗帘全部拉开,推开窗户只留纱窗,初秋的阳光倾泻进来,照进了满室温暖。然后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快中午十二点了,这时肚子也适时地叫了起来,他就说怎么感觉胃痛,合着从昨天早上到今天早上一颗米都没吃。
李藿被自己的身体素质惊呆了,就这样都还能坚持高强度的床上运动没有晕过去,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伤心。
毕竟,别人受都是追求身娇体软易推倒。
他敲了敲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赶跑,想着唐屿刚进去洗澡应该没那么快,便给二人点了份外卖,特地找了家近点的,还买了准时险。
他给唐屿找了自己的新内裤放在床上,又找了一套家居服在门口问唐屿要不要,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连同内裤一起递给了对方。
唐屿打开门接过,浴室水汽蒸腾,他赤裸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白皙有力的肌肉遍布,一看肌理中就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他太高了,只能微微低头才不至于被撞到,这也导致了李藿站在他面前,感受到了非常强烈的侵略性。
不太适应地抿了抿唇,“给你,外卖快到了,快点收拾。”
听唐屿“嗯”了一声,他转身就走,没看到对方对着他背影摇头,暗骂了一句“驴脾气”。
李藿在卧室铺床单,突然门铃响了,肯定是外卖到了,提前送达了差不多十分钟,一定要给配送小哥大大的好评。
他挂着笑去开门,却在看到
', ' ')('门外人的时候,笑容凝固了……
李藿皱起了眉,好半晌才艰难地开口道:“怎么是你?”
闻言,关流云笑了,他穿着米白色的粗针毛衣显得眉眼愈发精致,“怎么不能是我?你一直不给我打电话,我只能来找你了。”
李藿手指抖动一下,差点咬到舌头,当时他把纸条放进兜里,买完手机便发生了接二连三的事情,什么关流云,什么固定炮友之约,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乍见关流云,他顿了几秒才从记忆中翻出这个有着色授魂与般美貌的男人。
李藿手心微微出汗,侧身挡到门口隔绝了对方向屋内探究的视线,也确保屋内的人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对不起,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电话被我弄丢了。”他诚恳地道歉,然后继续说道:“那天的事情你都忘了吧,我说的是酒话当不得真,而且我现在已经有正经打算交往的对象,所以……”
“所有是有了长期稳定的鸡巴就不需要我了吗?没关系,我可以接受三人行。”
关流云双手插在裤兜里,从善如流地接过李藿未尽的话。
他的话一出来,李藿真的咬到舌头,疼得他立刻扭曲了表情,好半天才缓过来,关流云不安慰也不落井下石,只等李藿好转然后回答。
“关、关先生,我和对方是以交往为前提的接触,您说的这种恐怕不太适合我们,我知道,出尔反尔很过分,您有什么需求,或者补偿条件都可以说,我尽全力做到。”李藿微微张开嘴等最剧烈的疼痛过去,然后开口说道。
他一脸诚挚,任谁看都知道是真心话,也任谁都想大宰一笔。
关流云不缺钱,他缺的是契合心意的床伴,于是他挂着凉薄的笑意说道:“你跟他交往我不反对,在我需要的时候过来陪我上床就行。”
半个月前,在酒店。
关流云正打算待新任炮友洗完澡一起吃顿早饭时,突然接到了下属的电话。
左膀右臂焦急的声音传来,说他们的货被人黑吃黑了,有着黑道太子爷之称的关流云哪受得了这种窝囊气,他当即就要召集属下展开一系列的报复,但余光瞥到磨砂门透出来的隐约人影时,脚步一顿,思考了两秒还是给人留了张纸条。
他走后去处理事情,满以为李藿在听到他的大名会迫不及待地抱大腿,却没想到事情都处理完了,那帮不长狗眼的东西都教训了个遍,对方也没联系他。
于是没什么耐心的关少爷,动动嘴便有人把李藿的生平连同住址发给他,关流云一瞧,还真巧,以前救过他的那家人,正是李藿的父母。
深觉亲上加上的的关流云马上遣人开来直升机,从深山老林回到城市,一路上还在想如果对方得寸进尺想跟他谈恋爱也不是不可以,报恩嘛,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
刚好自己也不讨厌他。
没想到,一见面就给他来了这么大个惊喜。
他的笑容越加扩大,看起来事情似乎变得好玩起来,他关家少爷想要什么人,还没有要不到的呢……
李藿以为关流云在开玩笑,他笨嘴拙舌地解释道歉,甚至说可以赔给对方几万的精神损失费,但关流云一直笑,不点头也不摇头,把他看得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当初你也没吃亏啊,开房的钱我现在十倍补偿给你还不行吗,你再笑下去我快晕了。”
他底气不足,关流云笑得跟朵招摇的水仙花似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要怎么抵抗这种极致的美色嘛?!
李藿掐紧了手心,让自己保持理智,努力保持一副严肃冷漠的表情,可关流云一看就知道是外强中干。
“我说了,我不要钱,也不管你跟谁交往,只要听话地跟我上床就行,你想一次性吃两根鸡巴也可以。”
李藿更晕了,瞪大了眼睛还没回答,突然被人拎着后衣领往后退去。
洗完澡的唐屿,气势凌冽地站在了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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