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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钵罗(女尊)np第20部分阅读(1 / 2)

优钵罗(女尊)np作者:yuwangwen

,直至湮灭。“我,看不见。照顾不了,落儿。”

“没关系。落儿很乖,我再指几个聪明懂事的小侍给你。”离朱温和地笑,看着乔灵素明明欢喜到不能自已,却又竭力压抑的样子。“少爷,你是他亲舅舅,理应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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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灵素眉头微微舒展,然后又蹙起。“阿四,你已娶了夫郎,落儿既然过继给你,便是你们的儿子。以我的身份,自然,不能……”

离朱愣了愣,想起女帝在侯府中安插的无数眼线。“那不如,说你是我结义兄长?”

她话音未落,已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了,天下间哪儿有结义兄长住在妹妹府上的道理?男儿贞洁事大,逗留在女子府上,岂非平白污了名声?

“阿四!”乔灵素身子忽然微微前倾,温润如玉的容颜上闪过一抹离朱看不懂的神色,似是哀祈,又似是无奈。“你,收了我,做侍人吧。”

离朱惊得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舌头打着结,折腾了半天也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少爷……如何……怎么?”

乔灵素垂着眼眸,黑天鹅绒般的睫毛颤了几下。“阿四,我身已残破,的确,配你不上。可,我不求别的,只求,能伴着落儿。”

“少爷!你怎么这么说?当年若不是你和兰主子,我早已死了。今日莫说是让你陪着落儿,便是让我去死,我、我也……”她顿了顿,咽了下口水。“只要死的时候……不太疼,就行。”

乔灵素莞尔一笑,淡雅的笑容如同墨滴落在清水中,晕染开来的花朵……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有点匆忙~一边录报表~一边写的~有很多想法没写出来~

大家先看着~我回头再慢慢改~

罪过罪过~

调情

乔灵素莞尔一笑,淡雅的笑容如同墨滴落在清水中,晕染开来的花朵。

离朱当日就命人将乔落的东西搬到了乔灵素院中,又点了夏书、秋云,以及几个勤快而不多话的小厮过来伺候,对外便称乔灵素是乔落失散的亲生父亲。

春风侯外出一个多月,府中的拜帖已积了上百份,有送礼拉关系的、有揭发检举他人的、有毛遂自荐的……离朱一一看了,留下了几件不显山露水、却价值甚高的礼,其余礼金连同部分针砭时弊的帖子一并呈给了女帝。

罗潇湘嫁入侯府后,为了避人耳目,已将权利下放给四大管事,但每日必在离朱的青莲酒肆中碰面,做些决断。

荼靡整日男扮女装外出,忙着重建浅草堂。白云城的事务也愈发繁重,白琥珀身为男儿,在外抛头露面已是顶了巨大的压力,此时更是□乏术,住在侯府的日子越来越少……

他们忙得不可开交,离朱却渐渐闲了下来。每日上午应付一些拜访的官员,下午就带着忘川一起,找乔落打发时间。

乔灵素坐在池塘边的藤椅上,含笑听三人欢闹。他微微侧着脸,眼帘低垂着,黯然墨黑的眼睛被身下流淌的池水映上了一团波光,盈盈浅浅。阳光透过枝叶,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点点斑驳,仿佛落了几只震颤着翅膀的羽蝶。

他温润如玉、美若骄阳,却又过分安静而祥和,似乎是把自己的灵魂从躯体中抽离出去,然后又于半空中俯视着周遭的一切。

离朱心中一紧,站在他身后,手指轻轻按揉在他的睛明|岤上。风吹起她的长发,拂过他柔和的脸颊,竟是一阵酥麻的痒。他稍仰头,感觉着她指尖的温度,缓缓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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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落两岁多,正是可人疼的年纪,张着藕节似的小胳膊小腿儿黏在忘川身上。“川哥哥,藏猫猫。”

忘川看了看池塘边一站一坐的二人,不以为意地移开眼睛,一本正经觑着乔落。“落儿,不要叫哥哥,要叫川爹爹。”

离朱在一旁愣了愣,随即无奈地笑,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乔落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盯了忘川片刻,摇摇头。“是哥哥。”

忘川脸色一沉,把乔落从自己怀中扯了出去。“落儿若是不听话,我以后就再不陪你玩了。”

乔落扁扁嘴,离朱却满脸黑线……也只有忘川才会用这种招数威胁小孩,自己本身还是个孩子,却非要人家喊爹爹。

忘川看看她,似乎料到了她心中的想法,圆圆的小嘴一撅,强烈地表示不满。“姐姐,我已经很大岁数了!”

离朱一怔,哑然失笑……人家虽然长了娃娃脸,但年纪可比她的前世今生加起来还大上个几千岁,只不过被他“姐姐”、“姐姐”得叫习惯了,才会有他始终需要她保护照顾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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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才是有担当的那一个,不然也不会在生死一刹,冲到她身前,为她挡住那致命一剑……离朱脑中白光一闪,从怀中迅速掏出一块包得整整齐齐的软绸,在掌心中摊开。

螭凤羊脂玉佩旁,安然躺着一小截用红丝线系住的长发。

上元节宫中惊变,她没来得及细想,后来又接连发生了很多事情,使她疲于奔命,以致于将这件事完全抛在了脑后……如今细细看来,这缕头发的发色或深或浅,根本就是两个人的发混杂在一起的。

离朱想了想,执起自己耳后的长发,仔细比对……随即手一松,愣在了原地。结发同枕席,这纠结缠绕的发丝有一半是她的,另一半……又是谁?

“阿四……”乔灵素因为突然感觉不到离朱的动静,而显得有些慌乱,微微抬起手臂。“阿四,你还在吗?”

离朱如梦乍醒,握住他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在呢,少爷。冷吗?我去给你拿床毯子?”

乔灵素摇摇头,眼睫抬了抬,又倏尔移开。“不冷。阿四,别叫我,少爷。乔府没了,我,也已经不是……”

“你虽然不是乔府少爷,但仍是我的少爷。”离朱笑着,扶乔灵素起身回屋,他白皙的指节如精雕细琢的白玉,孩童般紧紧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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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琼华城已褪尽了寒冷,却时常下雨,阁楼院落笼罩在朦朦烟雨中,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离朱下了马车,及至罗府内院时,雨已停了。管家仍将她引至九华轩,满园秋菊未到花期,却开了成片的珍珠梅。细小的花朵带着微香,仿佛天上的白云落了下来,不染纤尘般清雅。

离朱一袭湖蓝色云缎单衣,领襟和袖口处裹以银边,用银色丝线绣了流水纹,层层叠叠宛如浮雕一般。她的腰间系着同色系腰带,并未戴冠,长发用素雅大方的缎带束于顶心。

罗修自门外而来,见她正立于园中,微微倾着身子,一嗅珍珠梅的芳泽。清秀的眉目不像人类女子般棱角分明,也没有鲛人女子的娇媚美貌,身子略显单薄,比那些穷酸书生尚且虚了半分,更提不上凹凸有致。

但是,就是这样平凡的一个女子,周身却闪烁着能触动人心的柔光。那光芒稀释而单薄,却能熨帖到每个人心中最晦暗的角落。

“修来晚了,让姑娘久等。”罗修含笑步入院内,金色长发随着鲛绡衣角轻轻摇曳,如流风回雪、轻云蔽月。

离朱扭头,眼角毫无防备的暖意骤然收敛,换上了一副恰到好处的笑容,看上去彬彬有礼,却又让人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上前几步,躬身一揖。“离朱贸然造访,还请修公子见谅。”

罗修摆摆手,不动声色地一笑。“修今日未看黄历,不过也知必定是个大吉之日。不然,修也不会苦盼多时,却直到今日,才等到姑娘登门。”

离朱一怔,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修公子贵为鲛人之王,必定事务繁冗。离朱区区小人物,怎敢无端前来叨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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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定定看她,海蓝色的瞳孔微缩,唇边漾开一丝笑容,如暗夜里绽开的烟花,绚烂而迷幻。“这么说,姑娘是因为有事找修,才会来的?”

离朱正要辩解,却见他顿了顿,又是一笑。“无妨。只要姑娘有用得到修的地方,肯来见修就好……姑娘随我来。”

他略一欠身,当前领路。

离朱忐忑不安地跟着他,生怕他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再演一出鲛心夜明珠之类的惊悚剧。

罗修引着离朱至一临水亭榭,命人端些茶点。水榭精致通透,卷棚歇山式屋顶造型优美,檐角高高翘起,如白鹤亮颈。四周亭柱漆以朱红,上面雕着纷繁复杂的祥龙云海花纹。

离朱心不在焉地捧起茶盏,浅酌一口,继而眼睛一亮。汤色清冽而幽芳四溢,甘醇馥郁而唇齿弥香,淡淡然,却又沁入骨髓。“修公子去哪里寻来了这等好龙井?”

罗修也俯头噙口茶水,极具霸道和侵略性的绝美容貌在氤氲的热气后,竟让人有种柔软的错觉。他闭了闭眼,似是将茶香填入胸壑,随后又睁开,微微一笑。“修听说姑娘喜欢饮茶,便派人去各地收了些明前茶。只要姑娘满意,修就没有白费心力。”

“哎?”离朱呆滞了片刻,下意识放下茶盏。“多、多谢修公子美意,离朱、离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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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姑娘要说些不着边际的客套话,那大可不必了。”罗修优雅一笑,湛蓝色眸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和让人望之生畏的灼热。“姑娘有什么事要修做的,尽管吩咐吧。”

“不敢不敢!”离朱险些沦陷在他专注的视线中,连忙收敛心神,正襟危坐。“离朱只是想向修公子请教些关于赤鱬的事。”

“赤鱬?”罗修双眸一眯,眼中蹦出几点乍亮的火星,又瞬间湮没于无形中。“人面鱼身,声如鸳鸯,是须弥海中特有的灵兽,只不过数量极少,眼下尚有十余尾,圈养于鲛国王宫中。”

离朱面色稍黯,急急追问道:“那赤鱬,好不好捉?别的地方,就没有了么?”

“赤鱬是鲛人一族的灵兽,其血对鲛人来说,可医百病、解百毒。”罗修眉毛微扬,周身神魔般的气魄倏然迸发,直压得离朱几乎透不过气来。“修可不可以问问,姑娘要赤鱬,何用?”

不知是因为他的气场太过强大,还是她过分敏感……离朱定定坐着,一动也不能动,额角冒出几抹冷汗。

过了片刻,罗修终于悠悠一笑,气息渐渐内敛,化为了行云流水。他冰雕玉砌的手指轻划,拭去了离朱鬓边的几滴汗珠,紧接着,竟舌尖一卷,将手指含入口中。

离朱脑中轰得燃起一团火焰,霍然闭起双眼……眼前浮现出他柔软粉白的舌和红珊瑚般艳丽的唇……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罗修居然会在她面前做出这么明显的调情动作。还是说,她府中的男人都过于良善,这段时间又太安逸,以致于她根本降低了自己的警惕性?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有着极致完美的容貌和雍容华贵的气度……以致于她险些都要忘记了,他的骨子里,流着多么残酷又暴戾的血液。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喝酒鸟~~~~喝得半晕不晕的那种~~

_!!

一顾倾人城

作者有话要说:俺答应过的~给荼靡的糖~~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有着极致完美的容貌和雍容华贵的气度……以致于她险些都要忘记了,他的骨子里,流着多么残酷又暴戾的血液。

“姑娘若不愿说,修也不追问。”罗修精致的指尖轻扣桌面,发出几声脆响。“不过据修所知,赤鱬灵气天成,只生活在须弥海中,不仅极难捕捉,而且上百年来也未曾有人能窥其踪迹。”

离朱默默听着,脸色黯然,眼帘无力地低垂着,看向手中白瓷青花的茶盏。恳求的话已经冲到了嘴边,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叹息般的一句:“多谢修公子不吝赐教。”

“姑娘客气了。有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修一定竭尽所能。”罗修目光灼灼,声音中竟带着稀罕的轻柔,金色长发如波浪般沿着蜿蜒垂下。

“我……”离朱踟蹰不定,犹豫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需要一双赤鱬目,为一个朋友换眼……不过,既然赤鱬是贵国的灵兽,我,会再想其他的办法。”

她起身,一丝不苟地行了一礼。“今日叨扰了修公子,离朱告辞。”

罗修目光闪烁,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慧黠的光,有力的手臂闪电般探出,攥在离朱手腕上。“修逾矩,再多问一句。不知姑娘与你那位需要换目的朋友,是什么关系?”

离朱愣了愣。“是我家落儿的亲生父亲。”

“原来如此,难怪姑娘忧心。”罗修松开手,略一沉吟。“赤鱬目,修可以给姑娘。”

离朱眼睛一亮,喜形于色,随即却又心神一凛,淡淡笑着。“无功不受禄,不知修公子要离朱拿什么去换?”

罗修看着她眼中的欢喜和防备,也不由抿唇轻笑。“修说过,修给姑娘的东西,姑娘要么拿着,要么丢了,修断然不会为难姑娘……不过,赤鱬极有灵性,离开须弥海方圆千里后,便会因思乡而死。所以若要换目,还需本人亲至鲛国才可。”

“修公子的意思是,我要带着病人、大夫一同前往?”

“带病人即可。我鲛国内,也是有神医的。”罗修跟着起身,衣襟轻拂过竹凳,流水般从容傲然。“若姑娘决定了,可随时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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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朱强撑着出了罗府大门,便感觉一阵心慌气短。在她眼中,罗修仿佛一个高高在上、鄙睨众生的神,而她只是命如草芥、朝生暮死的虫豸。

她心情悱然,也没让马车跟着,自己溜溜达达地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竟走到原先住的宅子前,看着朱红的大门发呆。这宅子和侯府相比,可说是云泥之别,但她却隐隐觉得,自己曾在这里有过一段神仙般的时光。

只不过如今,那些美好都随着去年的一场大病,湮没在了记忆深处……

她脚下顿了顿,上前拍响了门环,立即有人应声开门,将她恭恭敬敬迎了进去。

绕过影壁墙,青石小路直通向正厅。离朱屏退了看宅的老妇,独自穿过月亮门,去往内宅的花园。

园内垂柳依依、轻扬翦水,池塘边随意放了几把藤椅,池中有锦鲤洄游,偶尔吐出一串水泡,在水面上破碎成一团团涟漪。

她在庭院中站了半响,又抬步往以前住的院落走去。还记得刚来时,这里满园翠竹,被荼靡尽数铲了,改种红梅。后来又引了池水,遍植了睡莲。夏日风一过,便清香沁脾。

离朱含笑,抬手推开木门,吱扭的一声轻响,惊动了院内、碧莲旁,那垂手默立的绝色男子……

蝴蝶羽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唇角一抿,勾起迷离而优雅的弧度。水光潋滟的凤目中滑过一丝惊慌和几分难以置信的欢喜,他身子没动,却微微偏了头,任凭天光恍惚在他天神般俊美的侧脸上。

“离朱,来。”

他向她伸出手,指尖晶莹剔透,仿佛一幅沉淀了浓浓墨香的画卷,在她面前铺展开来。他的声音亦带着蛊惑,是她从头至尾,都根本无从抗拒的毒。

离朱大脑一片空白,茫然无措地向他靠近,紧接着,便将颤抖的手,轻轻放进他温暖的手掌。

他眸光中似乎闪烁着几点水光,下一秒,却蓦然低头,吻上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柔软的舌尖轻挑开编贝般的牙齿,席卷她口腔里的淡淡清香。他吻得很轻、很细,似乎要把她的一切都舔舐干净,再慢慢吞咽。舌尖顶进她喉咙深处,引得一声娇软无力的低吟。

直到她被吻得全身无力、几乎窒息,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俯在她耳畔厮磨。温热的鼻息铺洒在耳后,漾起了片片红晕,平日里如钧瓷开片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离朱,喜欢么?”

她恍如梦醒,睁大了眼睛,略有些慌张地看着面前那绝代风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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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荼靡眼睛一黯,仿佛一个急着讨好别人、却被无端拒绝的孩子。

离朱下意识摇头,却又见他魅惑众生的一笑。“既然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了?”

“荼、荼、荼靡,我……”

离朱语无伦次,感觉腰间一紧,已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修长的手臂坚定而有力,那么全身心地抱着她,仿佛抱着他自己的前世今生。

“离朱,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从今以后,我哪儿也不去,只守着你一个人,好不好?”

他低着头,不敢看她,话语虽然淡定冷静,却分明带着一丝难以想象的乞求。那是他上万年的寂寞,也是他唯一勇于开口的爱情。那是即使到了世界末日,没有烛光、没有希望,他也仍会死死抓住的温暖。

离朱一阵晕眩,似乎看见某人在每日清晨轻吻她的指尖,发了疯似的把她揉进怀里,将她视若珍宝,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那人红衣胜火、绝色倾城,顶心一根略有些黄斑的白玉簪,在清晨的薄光里翩然而去,宛如新生的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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