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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钵罗(女尊)np第20部分阅读(2 / 2)

眼前一片浓雾,雾后有影影绰绰的蛛丝马迹。离朱正要拨开雾霾,脑子里却突然一阵钻心般的疼,只疼得她闷哼一声,双手按在头上。

“离朱,你……难受?”荼靡心疼地抱着她,指尖带着他特有的温度,轻轻拂过她紧皱的眉心。

“没、没关系。”离朱摇摇头,扶着荼靡的手臂稳了稳身子。“以前的事情,我、我都……记不太清了。荼靡,我记不得了,可怎么办?”

荼靡愣一愣,随即缓缓笑开。笑容如舒卷的浮云,淡然惬意,却又极尽温柔。“记不得了,就慢慢想。一天想不起来,我等你一天。一辈子想不起来,我就等你到下辈子……就算你再也、再也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了。”

离朱气息一滞,呆呆看他……“我爱你”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明明那么轻浅,可是背后,却承担了千钧的重量。

她抬手,抚上他白玉般细腻的脸颊。“荼靡,你,真的是为了我,才忍辱负重进了太师府?”

荼靡背脊一僵,含糊其辞地点点头。

“那……是我让你去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决定的。”他目光闪烁不定,表情有些诡异。“你……并不知情。”

“哎,我也觉得自己没那么混账。如果你事先告诉我的话,我死也不会让你去的。”荼靡脸色一变,离朱却长舒口气,把头埋在他美好的颈窝。“为了我,让你受委屈了。我、我争取,早日想起以前的事情。若实在想不起来……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开始?”荼靡猛然低头,撞进她纯净无暇的眼中。

他的心仿佛突然间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纯白、一半灰暗,一半欢呼雀跃、激动地想要痛哭流涕,另一半却带着沉重的枷锁、寸步难行。

“如果、如果是那样的话,离朱,我宁愿……你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

“为什么?”

离朱诧异地看他,只见他眼圈有些泛红,似乎想哭,嘴角却又挽起了一个月牙般的弧度。他交叠在她腰间的双手轻攥成拳,停了停,又慢慢放松。

“我,只是怕你想的太急,会像刚才那样头疼。”荼靡深吸口气,风轻云淡地浅笑。“离朱亲亲快答应人家,不要刻意去想以前的事情了。”

“唔……好。”离朱下意识应了一句,随后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人家随便笑一笑,就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

她挺直了腰板,试图说些什么,挽回点面子,却见荼靡脸上倏然绽放出炫目夺神的笑容。那笑容,又勾得她丢了魂魄,如春风化雨、点点入心……

作者有话要说:俺答应过的~给荼靡的糖~~

明珠蒙尘

“唔……好。”离朱下意识应了一句,随后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人家随便笑一笑,就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

她挺直了腰板,试图说些什么,挽回点面子,却见荼靡脸上倏然绽放出炫目夺神的笑容。那笑容,又勾得她丢了魂魄,如春风化雨、点点入心……

离朱有一个晚饭后散步的好习惯,通常是绕着侯府的后园走上一圈。五月的天气不算太冷,亦非炎热湿闷,晚间微风清新扑面,直吹得人心情舒畅。

她不愿让人跟着,自己走走停停。路过花园的时候,听见孩子稚嫩的哭声,便追着声音寻了过去……偌大侯府中,除了她家乔落,哪儿还有其他孩子的影儿?只不过乔落一贯懂事听话,府中又没人欺负他,怎会痛哭至此?

她心下焦急,小跑了几步。及至一片梧桐树下,果见乔落正窝在乔灵素怀中嚎啕大哭,夏书和秋云以及另外两个小厮面如土色地候在一旁。

“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离朱抱过乔落,轻轻拍着,抬手抹去他小脸上滚圆的泪珠子。

乔落见了离朱,伸出一根手指到她眼前,哭得愈发汹涌。离朱仔细看看,却只见那嫩白的皮肤上一处几乎不能目见的小红点,再无其他异常。

乔灵素坐在一旁的青石台上,努力分辨着来人的声音,继而无奈一笑。“落儿方才看见一只毛虫,觉得有趣儿,就趁人不备,用手去捉……结果反被刺了一下。”

离朱怔一怔,拉起乔落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舔。“还疼不疼?”

乔落收收眼泪,默默摇头,一副憋屈的小模样。离朱粲然笑开,刮了刮他秀气的鼻尖。“不过是被刺了一下,至于哭成这样?”

乔落不服气地睁大了眼睛,看了看乔灵素,又转头瞪着离朱。“娘,爹爹也哭……”

“落儿!”乔灵素一声轻喝,吓得乔落脖子一缩,直往离朱怀里钻。

离朱怔忡了片刻,抬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落儿乖,保护爹爹回屋好不好?”

乔落眨眨眼,兴高采烈地点头。他挣扎着从离朱怀中爬出来,牵了乔灵素的手,缓缓走开。

“夏书,你陪我走走,我有话跟你说。”

离朱话一出口,只见乔灵素背脊一僵,脚下的步子也有些凝滞。乔落不明所以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强拉着他走远,慢慢隐入梧桐树的阴影。

待几人走远,离朱才转身,淡淡问道:“夏书,你家公子这些天状况如何?”

夏书俏脸微白,轻轻咬着嘴唇,踟蹰不语。

离朱叹口气,想着这孩子也算一直跟着自己,声音中加了些柔和。“夏书,我是主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夏书肩膀抖了抖,竟扑通一声,颤巍巍地跪了下去。“主、主子,公子他,一直不好。可是,他不让小的们告诉您。”

离朱心里一沉,扶他起来,又追问道:“他……怎的不好了?”

“吃的少,几乎……不怎么吃东西。晚上睡得也不踏实,大约是做噩梦。早上醒来的时候,衣服时常是湿透的。而且,不让我们近身,更衣、沐浴都是自己动手。走路也不让人扶着,已经磕绊过几次了……”

离朱皱着眉,眼睛闭上又睁开。“那落儿刚才说他哭,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公子夜里经常惊醒。有的时候魇着了,又醒不过来,只是一边哭,一边低声痛吟。我们不敢碰他的身,一碰反而哭得更厉害,就只好把小少爷抱过去,让小少爷闹醒他……”

“行了,我知道了。”离朱疲惫地摆摆手。“你去吩咐厨房炖些益气安神的药膳,让她们准备得精细一些,然后就回去伺候吧。你家公子要是问起来,就说我领你去看了些布料,给他和落儿裁衣裳。”

夏书应了一句,转身欲走,却听离朱又不咸不淡地吩咐了一声。“今儿晚上给我留着门,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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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侯府安静如洪荒初开,天上几层薄云,明月穿梭其中,洒下一片片霜雪般的光芒。离朱不声不响地钻进乔灵素房内,打发走了外间伺候的小厮,又点了盏烛灯,在桌前静静看书。

薄薄的纸张散发着墨香,她翻了几页,已有些昏昏欲睡。幸好灯上突然爆了个烛花,噼啪的一声轻响,震跑了在她眼前晃悠的瞌睡虫。

她打了个哈欠,随意伸了伸腰,正想歪到一旁的软榻上小憩片刻,却听里屋传来阵阵隐忍的啜泣。

那悲吟声声,在这暗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小兽临死前的哀鸣,在人耳边回荡,挥之不去,直听得人柔肠百转、摧断了心肝。

离朱撩帘,只见雕花大床上,少年苍白纤瘦,陷在柔软如云垛般的锦被里瑟瑟发抖。乌黑的长发大多铺散在床榻间,纠结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其余都被冷汗浸湿,黏在身上。

昔日温润如玉、风神俊朗的梦溪公子,如今却仿佛落单的孤雁,在濒死的梦境中挣扎。

她眼眸疼得发酸,迅速以手捂嘴,堵住了几乎就要哽咽而出的哭声,眼泪一滴滴砸在衣袖上,晕开了几点斑驳的水渍。

怪不得她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却仍只见他日益消瘦的面容。那些伤痛早已腐蚀了骨髓,他一个人扛着,又能走多远?

“少爷……少爷,醒醒,我是阿四。”离朱敛了敛心神,紧挨着床沿坐下,手掌轻轻覆盖在他冰冷的脸上。

乔灵素颤抖的身子猛然一顿,下意识往后退去,躲闪着她的温暖。俊秀的眼眉间尽是泪水,沾湿了头下的药枕。

离朱无声叹气,手臂一捞,把他上半身抱进了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瑟缩的后背。“少爷,那是噩梦。醒醒,没事儿了,有阿四在,没人能伤害你了……”

她不厌其烦地在他耳畔低声安慰,直到他渐渐平静,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阿四……”乔灵素没有睁眼,只是长舒口气,轻倚在她肩头,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阿四……阿四……”

“我在呢。少爷,我给你擦擦汗,换件衫子。”离朱熟练地解开乔灵素腰间的衣带,露出他莹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用绢帕擦拭一番,又找了件干净里衣,为他穿上。

“阿四,我、我可以的。”乔灵素目光空洞,黯黯注视着离朱所在的方向。

“哎?”

“你,别让落儿离开,好吗?”他的声音很低,像一阵飘渺无依的风,在空气中发散弥漫。“我可以,照顾他。你,别让他走。”

他微微低着的脸上闪烁着一层坚定地柔光,一瞬间,离朱只能想到一个词……明珠蒙尘。他宛如最上等的白玉,细腻润泽,而又气度高贵,却生生被人浸到墨里,无缘无故地染了一身污淖。

“放心吧,落儿是你亲外甥,现在又是你儿子,我不会带走他的。”离朱揽着他的腰,缓缓放平他的身体。“睡吧,少爷。”

乔灵素气息一滞,下意识抓住离朱衣袖,脸上满是惊恐和乞求。“阿四,陪我,说说话。”

离朱眉心微动,顺势倒在床外侧,手臂探去,搭在乔灵素盈盈一握的腰间。“我不走,少爷,有阿四在,安心睡吧。阿四会保护你的……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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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仍然静谧,月亮已稍稍偏西,耳畔响起少年清浅且均匀的呼吸声。

离朱侧身躺着,看着他略微舒展的眉头。

如果乔府未倒,他该已是谁家的正夫,风风光光地出嫁,相妻教子、富贵无忧。可如今却被人侮辱欺凌,盲了双目,日日陷在恐怖的梦魇中难以自拔。

曾经名声在外的东越第一世家,已如覆倾之厦,再不能庇他分毫。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却仍笑着对她说:上天留着他的命,是因为还有落儿……

离朱依稀记得,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笑着,手把手地教她念书识字。那时,他的眼睛闪烁着璀璨的华光,亮得仿佛天外星辰。

每隔一段时间,院外便会传来夜间守卫巡园的脚步声。她们的步子放得极轻,明显被人叮嘱过,路过这间院落时要格外轻缓。

离朱欣慰一笑,侯府上下近二百人,能这么细致入微的,恐怕也只有罗潇湘一个了。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感觉倦意阵阵袭来,便不知不觉合眼入眠。恍惚中,似乎听见有人轻唤了她两声,又盖了层薄毯在她身上。

她不知自己迷迷糊糊地应了什么,只是下意识收紧手臂,臂弯中的人略略挣了挣,便在她怀中放松下来,带着凉意的身体缓缓打开,在她温热的气息中安心睡去……

花开浅草堂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感觉倦意阵阵袭来,便不知不觉合眼入眠。恍惚中,似乎听见有人轻唤了她两声,又盖了层薄毯在她身上。

她不知自己迷迷糊糊地应了什么,只是下意识收紧手臂,臂弯中的人略略挣了挣,便在她怀中放松下来,带着凉意的身体缓缓打开,在她温热的气息中安心睡去……

一夜好梦。

直到些微熹光透过白纱帘,在离朱脸上顽皮地起舞,晨起的鸟儿也啼得恰到好处。

夏书轻轻推开屏风,压低了声音唤她起身。她赖了赖床,睁开双眼的瞬间,看见怀中少年也已醒了,眼眸没有任何焦距地凝视着她。

“少、少爷……”离朱被他空洞的眼睛盯得全身发毛,反射性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咚!

一声闷响。

她呻吟了几声,挣扎着从床底下露出半张小脸,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少爷,是我不好,我、我只想在床边歪歪来着,没想到……睡着了。少爷你别生气啊,我没做坏事。哎呦……好痛!”

乔灵素的脸上原本平淡无波,却在此时轻轻笑出了声。他一笑,仿佛乌云后透出的一缕光线,将灵秀隽美的脸容映衬得格外生动。

沉寂了许久的美玉,骤然迸发出的光辉,让离朱看得有些呆滞。直到乔灵素唤了她两声,她才缓过神来,讪讪笑着。“少爷,阿四为你更衣。”

乔灵素点点头,没有言语,却乖乖地坐在床沿,任离朱在他身上穿穿戴戴……

收拾整齐,离朱拉着乔灵素起身,围着他转了一圈。

一身杏花白纹绣长衫,领口和袖口处有一寸来长的竹青色滚边,上用银线绣着荷叶纹。腰间一条同样花色的束带,下垂两枚精致的银铃。

“少爷,你当真是芝兰玉树,皓质生花。”离朱感叹良多,一边巧手在他顶心挽了发髻。

乔灵素摸着衫子,柔柔一笑。他自小富贵荣华,用手随便一摸便知衣料优劣、绣工好坏。此时身上的这一件,料子柔滑似水,针脚细密规整,是最上等的规制。

他摇摇头,下意识闭了闭眼。“阿四,你不必,如此。”

离朱一愣,也不说什么,只让夏书捧来早已温好的药粥,一勺勺地喂他。乔灵素开始还配合地吃了几口,然后就摇摇头,不再张口。

离朱苦笑着叹口气,汤勺漫无目的地在粥里搅来搅去,发现自己愈发有前世那些居委会大妈的潜质。

她歪着头,看向这温润优雅却又横遭劫难的贵公子,悠悠道:“少爷,当日你一心求死,尚且吃些东西。怎么现在有了落儿,反而折磨起自己的身子呢?”

乔灵素身子震了震,别开头去。

“少爷,你不说,阿四也明白。当日你求死,自然是浑浑噩噩,什么都不在意的。可现在和落儿家人团聚,你要活下去,便不得不正视……”

她顿一顿,忽然放下粥碗,伸了个懒腰,声音仿佛开河时冰凌破碎,带着浓浓的暖意。“少爷,春季韶光、夏日流火,这个时候,你若再不走出去,就是下一季了。”

“阿四……”

“主子!”

一个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乔灵素,离朱向外看去,却见春桥气喘吁吁地跑来,额前一层薄汗,在阳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

他停在二人几步开外,方才想起这世间还有一种叫做“礼数”的东西,慌忙行了一礼。“给主子、乔公子请安。”

离朱摆摆手,示意他免礼,又忍不住逗他。“大清早的,跑这么急,谁抢了你的肉包子不成?”

春桥脸一红,嘟起了小嘴。“主子!是荼靡公子让我来找您的,提醒您今日去浅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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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又是五月廿五,关张已久的浅草堂重新挂牌。虽然没有刻意声张,却仍引来不少人围观。

离朱赶到时,门口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多是些年轻女子和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她冷汗如瀑,暗想人们骨子里的八卦潜质,古往今来都没有半分改变。

她奋力扒开人群,耗子一样地钻了进去,终于看见了堂内、红衣如火的荼靡。

他坐在一张藤椅上,似倚非倚,修长细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本书卷,绢绣红衣自椅子边缘垂下,漫卷成流水的弧线。他的绝色容颜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红纱,只露出含情脉脉的凤目。睫毛微微垂着,似是在想些什么,又似只是看着书卷上的字发呆。

他那样静静坐着,仿佛一座华丽而精美的玉雕。离朱下意识停在离他数丈远的地方,生怕自己再上前一步,便是亵渎了他……

院中的布置和之前一模一样,一眼新泉、几树垂柳,碧纱窗边系了盏七彩风铃,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

离朱心里一个恍惚,似乎回到了一年前,浅草堂只用了短短几个月便名声鹊起。有谁能想到,合称“杏林双葩”的医仙荼靡和琼华红衣,竟然是同一个人。而又有谁能想到,此时站在这里的,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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