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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人怎么抱在一起的蔺泽已经记不起来了。
这场风波一落,老板说着今日高兴,减免酒水费,自己却像累了一样袅袅婷婷上楼休息去了。健忘的人群重新欢腾在了一起,自然也不知道后来那两个alpha去了哪里。
只一两个有心的注意着,两人在角落吧台里喝酒聊天,一人兴致勃勃一人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却不知怎的相携而去,看那动静也不知是去做什么。
做什么?
还有比做爱还要爽的?
蔺泽不再记得事情是如何发酵的,却始终记得自己被抱着蹲在马桶盖上,脱光了裤子流着肠水的姿态……
那个酒吧碍于性质乱的很,可卫生就搞得很好,怕是主人爱干净,不管前天怎么乱搞,第二天必定请人做一次大扫除,把里外冲刷的干干净净,包括原本该是藏污纳垢的卫生间。
蔺泽就被带到最里面那间小阁里,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哄骗的,只是关了卫生间的门,他就被抱在她怀里坐在马桶盖上,裤子褪到腿弯,连着真丝的子弹内裤。
“你是第一次吗?”年轻的姑娘已经露出了真容,好奇地问他。
蔺泽不肯摘面具,似乎就受限了许多,咬着唇迟疑点头:“……嗯。”
覃子陵皱了下眉,忍不住摇摇头。
蔺泽慌张,忙问:“怎么了,不对劲?”
覃子陵:“也不是,只是还需给你清下肠子呢。”
男性alpha是没女穴的,自然得从另一个洞进。
她说这荤话像是理所当然,可面上还是温和有礼的神态,像是污浊之地里伸出的荆棘上的白花,面上清贵,私下里已经腐烂了大半。
蔺泽敏感地触到她的奇异,生出的探究之心却很快溃散干净。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套了指套,又从裤兜里掏出药,那药长长一条,略硬,比手指细却也比手指长,她让他趴在她腿上把屁股翘高,然后从那排泄的肮脏地里推着药进去……
菊穴是会吃东西的,蔺泽活了三十多年过去的性幻想即是撸着兄弟过活,却没碰过自己这处,他抿唇忍耐,一点点被她推着吃下三四颗药,那药像筷子一样捅进他体内,进去时硬,进去后就被直肠里的温度烫化开来,几颗药叠在一起时胀得有些疼,却都很快都化作了水。
似是那些酒起了作用,蔺泽心跳越来越乱,耳畔得到一句夸赞。
“哇!小离你好棒啊!”覃子陵脸上表情不似作伪,“我听着常人只能吃两颗就堵了,可你第一次就能吃四颗呢。”
小离自是他随口编的一个名字,蔺泽羞愤,这姑娘竟然是第一次试水!……哎,不对,她第一次做这个,那他就是她第一个啊。
这想法又叫男alpha喜悦起来。
感受着肠道里汇成液体的药,蔺泽突然觉得不对劲,他夹了腿,撑着覃子陵的大腿想起来:“好奇怪……”想排泄??
覃子陵看他模样就知道了,笑着站起来,把马桶盖掀开让他坐,说alpha是泥土捏的当真没错,若换个小Omega来清肠,动静铁定比蔺泽要小,甚至有些锦衣玉食长大的贵族子女连肠都不用清。Alpha总裁大人脸红得下巴都泛出了色彩,却只能难堪地抱着膝盖,听着马桶里噗嗤噗嗤流下的水声脏声。
覃子陵一点也不绅士,一眨不眨盯着他看,只是偶尔帮他按个清理按钮,水声哗哗的响,味道都没了。
蔺泽脸红扑扑的,弯着身子不敢看她,却叫她凑进来拉住了裤子,吓得整个人弹起来,整个后背都死死贴在了靠座上,覃子陵蹲在他面前笑,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鸟,蔺总裁本钱很棒,和她都有的一拼,那么鼓胀的一坨塞在他胯前半挺着。
她伸手上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愣愣地看着她扶着鸟搓,从最下边的根蛋揉到最上头的龟冠,蔺泽三十多年没对任何一个Omega、bata硬起来的兄弟在那一瞬间挺得鸡梆硬!
“唔……”
他感觉自己喘不上来气,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替他撸,他是个男性alpha,且也不算纤细,因此和他相比,她的手算小了,还白嫩得紧,只是手掌心里生着茧子有些粗粝,磨得他浑身颤抖,屁股里的菊穴噗噗又泄出已经流干净了浊物的液体。
她撸了多久?十分钟有吗,还是只有五分钟?蔺泽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上衣,看那没用过显得他三十五岁了还嫩的很的鸟儿挺成根热棒,被她又抓又掐,顶端已经兴奋地出了小股白稠。
覃子陵哪怕不看他面具下的脸,也看得见他迷离的眼神和翕张的嘴,笑道:“小离啊,要我用嘴给你吃吃吗?”
她这么说着,嘴往他鸟头上凑了凑,呵出股热气吐在上头,含着恶作剧的心思、却听蔺泽嘴里突兀地重喘了两口,还未待她反应,这男alpha便腰一挺,腿一松,那大鸟儿挤在她还没张开的唇上,噗噗噗接连射出数股兴奋至极下的子孙液!
浓稠的,白花花的,
', ' ')('全射在了她唇上脸上,甚至有些射猛了的,还跑进了她鼻子里。
覃子陵:……
整个人都不用看了,好歹射她嘴里呢!
兴奋过头的蔺总裁喘着粗气,眼前全是快乐的不像话的白茫茫,他缓了好会儿,发现毫无动静了才突然惊醒:“你没事吧!”
覃子陵瞥了他一眼,表情无语,“应该是你小离有没有事吧,射得这么快。”她一边嘲讽一边把人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两条长长的腿曲着,意外地没有腿毛,白花花,光滑的很,赤裸裸地被昏黄的灯光照在旁边黑曜石般的阻隔板上。
生来就毛发不多,且性取向歪掉后就开始给自己剃毛的蔺泽:……
蔺泽:“我、我可以坚持的!”
覃子陵摇着头:“不敢信了,我给你检查检查吧。”
她拿着人的裤子给自己擦干净脸上的白稠,又按了马桶盖上的清洗键,坐在马桶上的蔺泽便感到一股又一股热腾的温和水流冲刷了他的臀瓣,弄得他有些酥痒,待又被吹洗干净,面前收拾好的姑娘就拉着他起来,将马桶盖合上,叫他岔开腿站在马桶两边,撑着后边的台面翘起屁股。
蔺泽生怕她质疑自己的性能力,也就说一是一,半点没怀疑地屈从,待他屁股抬起,她便一手掰开他一半臀,一手以手作刀打在了他菊穴上。她力道大,打得又精准,臀缝里的菊穴被打得翕张,却没碰到两边肥臀肉一点。
Alpha本就抗揍,蔺泽虽叫她打得生疼,却奇异地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敏感与酥麻,惹得他又是想喊疼又是想再尝一遍挨打,眼见他刚射过的鸟儿逐渐挺起来,便心下安慰自己这就是检查。
他挨了好会儿的打,打得臀瓣中央这缝都麻木起来了,才嘶嘶地抽着气,问:“检查出什么了?”
覃子陵不打他了,转而直起身子压在他身后,声音沉沉:“都还没放工具呢怎么检查?”
“什么工具?”蔺泽心慌。
“让你快乐的工具啊。”覃子陵笑着,托着他两瓣臀肉往外掰,按着位置操了进去。
那药是好药,松人痛感的,蔺泽不知道自己的菊穴都被酥麻软了,吃下龟头的时候嘴里还哼哼,心想怎么这么容易。
可往里再走就不行了,这处男苞裹得紧,像夹断她似的吃着肉棒不松口,疼得覃子陵嘶嘶倒吸凉气,狠了狠手才猛地扎了进去!
“啊!”明明被酥麻了骨子,痛感大幅削弱的蔺泽还是猛叫了一声,整个儿趴在后台上抽气,喊着疼:“……好疼!你怎么这么大?!”
覃子陵虚伪谦虚:“还好还好,比你大那么一点儿。”
蔺泽软着腰撑起手来,下意识垂头看了看自己胯间的鸟儿,明明正挨操,心里alpha的意识还存着:“我很大的,他们一群人都比不过我。”
覃子陵哄他:“怎么和你比,大没你大,骚没你骚,你可多可爱啊。”
蔺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就被她搂着腰猛干起来,他只被喂了药泄穴,麻了痛感,快感却丝毫没有减弱,平常下来这小处穴怎么吃得下这么大块头,只是药液鼓捣出了骚水,连着肠子里的肠液都成了大股的润滑剂,好歹没插出血来。
“呃……啊你……好快……”大肉棒在小菊穴里噗嗤噗嗤捅着,蔺泽眼睛都飘起来,陌生的快感从那棒子里捅进来,酥酥软软地砸在他肠壁上,再从屁股里酥上脊椎骨,爬上头皮,压着他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你,你叫什么……”他咬着唇艰难问道。
覃子陵正一手搓着他鸟儿,另一手捏着他胸脯,蔺总裁身材好,外表看着清瘦,也不怎么壮实,脱了衣服却是个脱衣有肉的大胸甜心,胸肌比一般平胸的Omega都要大,红豆生得也圆,捏着奶头就是一顿爱抚。
直肠里热腾得很,生得紧窄圆嫩,一旦操上几次就会跟着收紧,缠着男根又吸又嘬,美味得很。她笑着:“叫我老公啊。”
“呜……”蔺泽呻吟着,他本就性别认知错乱,平常有着alpha的攻击性,却十分认同自己会服从于自己的爱人,哪怕是今天第一面见到真人的人。
至多也只是有些羞耻羞涩,咬着唇也还是喊的出的:“老公……”
他眼眶因为快感红了半截,少年时难免因自己的雄伟而觉高人一等,现在却觉得太高人一等也不是什么好事了,她为什么这么粗,烫得他整个肠子都像是被热器捅着,肠壁被碾磨,像要被插坏了。
“你也太好哄了吧。”覃子陵哭笑不得,却丝毫没有放松掌控。
她是真没碰过alpha,也不知道原来这小菊穴尝起来也是滚热湿滑的,嫩生生的小菊花,挨操的时候被迫裂开花蕊,撑成触目惊心的弧度,她原以为不会操出血,结果动作了一番,眼下一瞧,半抽出的肉棒裹着晶莹的药液肠液还带上了一丝半缕鲜红的血迹,操猛的时候就黏上了男人两边白花的臀肉。
偏偏蔺总裁穴里吃了药,不觉得太痛,又能忍,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往后挺,十分主动地动着,他身姿挺拔,初次
', ' ')('尝这般云雨,弯下去的弧度也不显得多么妩媚,只是腰一直扭着,屁股贴在她胯骨上肉贴肉地蹭着,看起来就淫荡极了。
“老公……哈啊老公……”他如果成了兔爷一定也是给覃子陵操出来的,一个身份顶顶显贵的兔爷,除了他自个儿撅起屁股,别的人看一眼都要被天王凉破。
覃子陵不知他是谁,一向随心所欲,不过是图他好颜色与性格可爱,只这一晚欢喜,或许早上起来就各奔东西再无瓜葛,心里想着不叫双方爽快一番就太可惜了,便啪啪掐着新老婆的屁股一顿猛操。
美人就算是穴也是媚得很,见着蔺泽腰都快晃成麻绳了,她也格外投桃报李:“小离老婆乖,哈第一次就骚的很呢……是不是alpha啊,嗯?”
蔺泽上下两张嘴都合不上,咬着牙感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他被压得越来越前,岔开的两条腿抵在两边隔板上快开成150度大角,只靠着肉棒一次次顶撞起来才免得直接坐在马桶盖上。
“我不是alpha……老公……!啊啊……小离是老公小老婆……”他情乱神迷,口头没了遮拦,就把过去家人硬塞给他看的小黄片的台词学了出来。
覃子陵笑得没力气抱他,手下掐着他两颗大奶头揪着玩,整个人都扑在他腰上光挺腰:“骚玩意儿!爸妈知道他们养出个给人当兔爷的alpha吗?嗯?”
这还真是问对人了,蔺泽哪怕浑身都还烫着,嘴上没把门了呢,都还记着:“哈知道……小离爸妈都知道……他们管不了我……小离嗯……啊啊只给老公当兔爷……!”
他身板硬,就算驮了个人也有力气撑着,只是腿软之下大腿颤着,时不时被撞得泄力,就会不慎坐在马桶上,把肉棒都吐出去半截,蔺泽心慌意乱,只觉得它出去不对劲,忙又会撑着手爬起来,把它吃回去。
搞得不像是覃子陵在操他,是他在主动套弄她似的了。
覃子陵也还是笑,觉得舒服就好,揽着他腰又是一番公狗操,把蔺总裁操得呜呜呻吟,男人低沉的声音也成了伴奏的小乐曲,和水声一样好听。
如此操弄了百来下,蔺泽已瘫在了靠背上,颤微岔开站着的两条腿也没了力气,喘息声越来越沉,眼见着他快到了,女alpha便抱着他腰将他猛地一转过来,大肉棒紧攥着小处穴的肉壁狠狠一拧,男人就发出了一声淫荡绵长的媚叫,两条腿哆嗦着,挺着腰时竖直的鸟儿倒伏下来,噗噗射了他上身一泡的白液。
又丢了一次。
蔺泽失神许久后才意识到这点,他还自负能力出众,结果人家一次都还没射,他自个儿先浪起来了。先前边说过他心态是歪的,此时与倾慕之人交欢,想的也不再是同为alpha的性能力比较,而是想着,今天一定要夹射她一次才成!
之后做的如何疯狂也可想而知了,酒吧是本就解放天性毫无禁忌的地下gay吧,众人既敢当场交合,也有些人想着私处亲吻,考虑到这个,酒吧里间也就开了间情人旅社,正门口对着另一条街,不过酒吧里也有直达其后门的小道。
夜深人狂,蔺泽身上全是自己溅出来的液体,被抱着走时已经瘫软成个棉娃娃,酒吧里果真是个无法无天的销金窟,即便是这条窄窄的小道,也看得见几对野鸳鸯急不可耐地抱在一起亲吻交合,蔺总裁身处高位,又忙于工作无暇分身,从未去过其他子弟们邀请他去的美人窝,算起来今天这遭已是他前半生来看到的最淫乱的一次了。
可他有资格说别人淫乱吗?他被人抱着一路走去,坐在女alpha的胯上被她带着耸动,两条腿死死夹着她的腰,有力的臂膀也圈着她的脖子,在昏黄灯光的小道里忍住到嘴边的娇喘——被一路操到了旅社。
在那种私密空间,素日里冷漠高傲的蔺总裁如何享受此生最狂乱的夜晚,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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