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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泽成了覃子陵那段时间唯一的炮友。
蔺泽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他只是红着脸接受了她的同居请求,两个人搬进了离酒吧不远的小区居民楼里,自然和蔺家那种富贵大庄园没法比的,才九十平,老旧且昏黄,街坊邻居吵吵闹闹,偶尔开着窗的时候还能听到隔壁的bata夫妻搞在一起的动静,蔺泽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是恋爱的幸福。
他自称是公司的小职员,于是每天打扮好普通的精英男模样,拎着公文包普普通通地出门,然后开着他停在附近停车场的外表普通的定制款高速飞行器,快速飙到他家公司楼下,换上总裁套装,带上墨镜,威压重重地开始霸道总裁一天忙碌的工作。
和以前常年加班加点熬夜干活不一样,他充分提高了办事效率,连下班打卡都要做到准时准点,丝毫不停留地换回早上的衣服飙车回家。
覃子陵和他的家。
于是一进门,他就还是一个普普通通在这个城市打拼,买回来饭菜和同居恋人一起生活的alpha。
他们俩人都没有互相扯开秘密与身份,却正因为如此,而彼此愈发地渴求对方的身体。蔺泽在那个同居小屋里最多的回忆除了两人默契而温馨的相处,更多的便是肉体与肉体的交缠、令他上天的性福快感。
小屋隔音不好,他们俩人做爱却从不克制,有时候和隔壁bata夫妻的动静会争起来,当然是拼不过他们的。
晚餐刚吃完,因为饭菜是总裁大人做的,覃子陵理所应当承担了站在厨房里洗碗的工作,她个子很高,或许是年纪还小身板没发育完全,以至于身材显得纤细,可是脱了衣服才知道她不是瘦弱型的,能够完完全全地抱住他。
蔺泽在那段时间里总是格外饥渴难耐,是因为到了三十多就会这样吗(并不是),他也不知道,他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就忍不住走上去,从背后环住她的身子。两人的个子差不多高,覃子陵一扭头就亲到了他的唇,手上洗碗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安静地沿着他唇形描摹,然后在他忍不住张嘴的时候探进舌头,从他笨拙的舌尖一点点吃下去。
湿濡、软滑,不是所有alpha都是硬邦邦的,就像有些人生了副好似Omega、bata的美貌,有些人表面上英俊严肃,可内里都还是软的。
覃子陵放下碗扭过身来抱住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扣在他后脑勺上,舌头压着他的薄唇在他嘴里滋滋溜着,细细品尝处处研磨,极尽温柔以至于给人一种被她深爱着的错觉,蔺泽丝毫抵抗能力也没有,早已搂住她的肩膀,面上红晕,迷蒙的双眸中渗出动情的绯色。
“呼呼……”最后分开的时候也还在拼命喘气,身上高傲冷漠的气势全化作了抬眸望来时水盈盈的情意。
“都在一起两三个月,怎么连接吻换气都还不会?”覃子陵笑他,把手洗干净,扭身抱着他回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吃了西瓜还是糖?小嘴好甜。”
蔺泽红脸不说话,他是不会告诉覃子陵他为了和她接吻时保持完美状态、责令他家旗下的食品子公司不眠不休研发出了新的口气清新糖果的。
覃子陵笑着和他额头相抵,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吃饱消化没?”
蔺泽知道这句话后边的流程,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嘟囔着:“吃完都一个小时了,你洗碗洗的好慢。”
“怪我没早点去洗碗?”覃子陵把他衣服掀了起来,“还是怪我太久没把小离宝贝操上天堂?”
蔺泽的身体从工整的西装中被剥出来,在小屋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玉色的光泽。他们这三四天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没怎么做过,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爱痕也被alpha强大的自愈能力复原了。
“吃了药吗?”覃子陵问。
蔺泽红脸,想起吃饭后就迫不及待去清肠的自己,声音如若蚊蝇:“吃了。”
“真乖。”覃子陵夸了一句,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今天宝贝烧得饭比第一次进步好多,老公得奖励一下才好。”
蔺泽的翘臀被捏了捏,臀瓣合得紧,小菊穴藏的也隐蔽,覃子陵却熟悉得不得了,两只手探下去一摸,托着他的臀两瓣一掰,她已经翘起的硕大龟头便顺顺利利挤进了他身体里。
热腾腾的伞冠贴着肉壁挤进去,蔺泽一声闷哼,双手撑着她的肩扭了一下,才把猛进的痛楚消磨些许,紧接着,因为同居时光而时常黏腻在一起的菊穴就借助之前涂好的润滑剂,熟练地咬住了老搭档。就像是熟练配合后默契十足的螺丝钉与螺丝孔,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蔺泽仰脸喘了口气,把那满足的饱胀感咽下去,扭着腰开始配合她动起来:“嗯……”
“小骚货,进的这么容易,自慰多久了?嗯?”覃子陵也抽了口气,笑着咬住他的唇,把他溢出的呻吟全数吞了下去,她更年轻,体温仿佛也比他的要烫,明明都是Alpha,蔺泽却觉得她完全地统治占有了他,无论身心。
他揽着她的脖颈,耸着腰非常自觉地自己动,这段
', ' ')('同居时光带给他最大的影响就是教会了他诚实面对自己的情欲和爱意,一旦真正进去就会无比诚实起来:“啊……我、我拿按摩棒捅了一小会而已……嗯”
他的衣服永远比她少,覃子陵脱衣速度称得上一句老手,蔺泽光溜溜地被她搂着腰,全身上下只剩下她早上出门前给他戴的领带,深蓝花纹的款式,被他微股的胸肌夹在中间。皮肤是健康的白色,胸前两颗紫红乳尖就显得格外色情,乳晕很大一圈,比那些给幼崽喂过奶的乳娘的奶晕还大,而且也敏感,她都还没下手,就因为动情挺得硬邦邦的了。
覃子陵看得眼热,躬身下去就叼住了一只奶头吃,湿热的口腔包住了整圈奶晕,最灵活的舌尖钻在泌奶口不断钻研,蔺泽的呻吟声就高了一点,他现在这个姿势不好上下动卖力吞吃肉棒,就换成扭腰摆臀,用骚穴左右扭着男根绞,她的牙齿有点尖锐,他的奶头被咬得生疼,却因为那灵活的舌头不断含允挑逗,疼变成了酥到骨子里的痒。
蔺泽眼里出泪,一手抱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一手抓着她游走点火的手放到胸前,红着脸淫荡道:“老公……另一只骚奶子也要……”
他们俩窝在小屋里看了不少小黄片,彼此进步不少。他早察觉到覃子陵喜欢她小离老婆骚到没边的模样,也就不吝啬在两人相处中骚言骚语地勾引她。
女alpha闷闷地含着他的乳尖儿笑着,蔺泽觉得吃进穴里的肉棒并着青筋都狂跳了一阵,更粗更烫,他也被顶得暗哼了一声,面上的绯红比霞光更艳丽夺目。
“小骚货。”覃子陵把他抱起来放到沙发靠背和坐垫交界的地方上躺着,夹着他腰和屁股,让他整个人都折叠成个软绵绵的充气娃娃,终于开始自己扭腰动起来,“没长出大奶子给老公吃还想要老公爱你,是不是太欠操了?”
“啊……”自己动和别人动是不一样的,女alpha的大肉棒粗鲁得没边,碾着穴卖力操了两下就把肠道操得剧烈震颤,她一如既往地在他穴里靠鲁莽的顶撞摸索,直到热烫龟头蹭到某一处让蔺泽忍不住扭着腰蹦跶了一下时,她才格外暧昧色情地笑了一声:“找到了。”
她恶意退出半截肉棒,剩下半根埋进他屁眼,精瘦腰身像上了马达似的快速小幅度挺动,对着那一点用力猛操猛干起来。
“呜……好酸……啊啊”人体真的是奇妙的构成组织,肉穴里的那个点似乎就是快感的遥控开关,控制不住的酥麻被她一次又一次地顶在尾椎骨上,然后沿着脊柱直达脑海,蔺泽丢盔卸甲,过去在打架中都无往不利的alpha的身子在她胯下软成春水,全身心都被屁眼里那根大肉棒统治。
覃子陵衣着还奇迹般的齐整,只有西装裤的裤链打开埋在他屁股里,他却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她送的深蓝色领带,赤裸地在她目光下团成一个可口的姿态,两者同处甚至紧密连接,色情之感简直难以言喻。
“不管几次都觉得很奇妙,你说小离老婆是不是骚货?屁眼里都长着骚点。”她居高临下地跪在他身前,嘴角的笑温和到极致,只是因为眼廓太深,眼睛被头顶晕黄的灯光埋在阴影里,叫蔺泽看着竟觉出诡谲,“小离要是个小Omega小bata的话,小骚逼会不会骚到老公都喂不饱?”
她的腰依旧在有节奏地撞击,都没动多久,肉穴就湿的往外排液了,量多的全靠她肉棒堵着,只是稍稍退出一点,里头就跟撒尿似的溅出一小波水:“骚货,往屁眼里塞了多少润滑剂?快把你老公尿湿了!”她啪一掌重重打在他被操得软绵绵的屁股上,肉屁股翘翘的,打一下还会弹回来,光滑温热,手感好得不得了,覃子陵忍不住又掐了一把,爱不释手。
“呀!”她手劲大,蔺泽屁股都红了一片,她不打还好,一打身子更敏感,菊穴真跟尿了一样喷出两股水来,把覃子陵西装裤全浸湿了。
“是小离骚,小离把老公裤子尿湿了……啊……”蔺泽双眼迷蒙,俊脸沱红地喘着,屁股扭着,长腿盘着她的腰往下压,明明被打疼得畏缩了一下,可疼过之后愈发想离她更近一点:“小离不好……长不出骚逼给老公操……长不出大奶子……嗯啊……快、快一点……”
“对,是小离的错,奶子喂不了老公奶还敢爽!”覃子陵嘴上骂着,其实自己也爽得不得了,说真的菊穴骚起来和女穴差不了多少,同样器紧湿热,肠道的褶皱被肠液和润滑剂泡得滚烫软嫩,却没有丧失紧致,叫屁眼也像是长出了无数张小嘴,她往外抽身的时候肠肉还死死咬着柱身不松口,骚水溅出来,用力过猛就会把整片肉都拖出穴口好大一截,打眼一看,粉嫩菊穴像是套死在湿漉漉的粗黑肉棒上,被肉棒残暴地操进操出也要嘬着肉棒吸的姿态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小骚货!”她也动了情,行为上控制不住粗暴,伸手抓住蔺泽两只锻炼有度的奶子为定点,挺胯把男天乾往沙发靠背与坐垫交叠处猛操。
蔺泽都被她操得快陷进去了,只能拼命用双腿缠着她腰身把自己拖回来迎合她,插了几十下,他前后两头就都到了,长颈一扬,媚气横生地浪叫起来:“啊……不行了……”
', ' ')('挺得硬邦邦的鸟儿倒伏在他小腹上,噗噗地射了他自己一身精液,菊穴疯狂收缩,肠液也泄洪似的涌出来,肉棒都堵不住。
白茫茫的精液射在蔺泽自个儿的胸肌上,因为被覃子陵掐得肿了起来,奶头红肿挺立,像极了被玩出了奶水,覃子陵叫他:“瞧啊老婆,小骚货的奶子被老公玩出奶了!”
“连奶都出的了,会不会操屁眼也会被老公操怀孕?”她明知故问,极度恶意地抽出身子不动,只剩龟头还戳着菊穴口抖动,然后离开。蔺泽还沉浸在高潮里喘息呢,身子就空了,无边的寂寞冰冷恐慌吓得他眼里含着的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拼命撑起腰来找她,“老公……别走…”
坏家伙很快就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些小玩意儿放到边上,见赤裸美人惶恐地伸着手求她,忍不住心一软,把他抱进了怀里。
蔺泽可怜兮兮地挂着泪,像小孩抱玩偶一样蜷缩进她怀里紧紧抱住了她,才安心地娇气地半埋怨:“老公,别离开我,我怕……”
外头的蔺总裁呼风唤雨天王凉破,里屋的蔺小离身娇体软爱哭卑微,覃子陵不知自己被特殊对待的幸运,却也觉得这位炮友尤其可怜可爱。她见过不少人,这种示弱的姿态自然也有不少人做过,但只有蔺小离格外真诚,把自己卑微到地里,像爱唯一的神明一样爱着她恐慌她的离去。
覃子陵觉得有些微妙,感觉炮友动的真情是不是太多以至于有种说不出的心软心虚,但她素来不爱受束缚,更别说是在情爱中了,抛去杂念不提,她当真受不了这青年一副可怜兮兮依赖她的模样,任何alpha都受不了这样的情人,尤其情人在外头也是一个应该顶天立地的alpha呢。
“别怕,老公是去给宝贝弄点小玩具。”她终于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只穿着黑色背心抱着他,浑身赤裸的肌肤相贴之感太舒服了,蔺泽把头搁在她肩窝上,依恋地蹭了蹭。
“老公……”
覃子陵爱怜地亲亲他的头发,把他羞涩交夹的长腿分开,重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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