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之所以男性之间的性爱被视为异端行为,就是因为这种雄性征服本能被违背的禁忌感吧……
这段时间他也想念刑毅,十分想念,但‘被征服’的危机感浩浩荡荡地压过了思念。
仿佛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秦默:必须停下!不能再往前了,前面是深渊!再进一步你就会万劫不复!
“秦默,事情已经发生了。”刑毅忽然抬手握住他的手臂,注视他的双眼,目光灼灼,“要怎么样你才能释怀,让你做回来行吗?”
秦默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诧异地盯着刑毅看了好一会儿,“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刑毅深深注视着他,“你在回避我,秦默——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你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说说看,我的底线很久没被挑战过了。”
被对方眼里那份坚定动摇,秦默有时会害怕刑毅这样的注视,让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我认为你不错,刑毅。那晚……”
尴尬地咳了一声,“感觉也好不错……但我不想再领教第二次。”
眼神更加复杂,“不知道你会怎么理解我这番话……或许我更该说‘抱歉’。”
“你要和我分手?”刑毅收拢了视线,脸色阴沉。
“那晚我大概是疯了,脑子不清楚。”拧着眉,“回到家我就开始害怕,这种恐惧你大概不会明白。”
欲望和激情多至维持一夜,失去雄性主导地位的畏惧却是长久的。
秦默说完这些就不再开口了,他看着刑毅,等待对方勃然大怒,责备他骂他或者直接甩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