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是生意人,经常被忙碌的行程夺走时间,但再怎么也不会接电话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所以,他只能理解为秦默很介意。
抢夺汽车美容市场一事已经在B市传得风风雨雨,刑毅纵然有很多疑问,可秦默不接电话,他根本也无从问起。
这就是刑毅今天站在秦默公司楼下的原因。
有时刑毅很欣赏秦默的安静,让他觉得安稳。有时又很讨厌秦默什么都不说,留下一大堆谜题让别人看着猜。
夜色幽幽降临。
秦默拿着公文包走出门口,看到刑毅,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我很懊恼,为什么每次到最后都是我妥协?”刑毅含着香烟走进。
秦默低着头,也拿出烟点上,回道,“没觉得这句话不太中听么?”
“如果是在介意那晚的事,你大可以直接对我说。”
“没什么好说。”秦默向来不喜欢说没意义的话,“你来这里是想知道我是否在意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他抬眼朝刑毅看去,“——除非那晚是我干你,我才不会介意。”
这一瞥令刑毅猛地发觉,秦默看他的眼神和过去不一样了。
尴尬,混着矛盾以及思念在一起闪烁的复杂眼神……
秦默近来的心情确实很复杂,那晚的感觉太深刻,太震撼,他从不曾体会那种剧烈的痛楚,也不曾想到会有极致的快感伴随着那种痛而来。
男性间的结合秦默尝试过,但他都是在上面。
那一晚,他初次尝到了被一个同性进入自己的感觉,逆天的快感将他淹没,却也令他觉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