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柜子上撅起塞着肛塞的屁股等他操,没料想他扯掉领带把我两手捆到背后,将我拖到沙发上跪好了才去拔肛塞。
我被他手指头搅得腿软,想叫,他停下来,抽出手,没打招呼就插进来一根玻璃棒,没有体温,冰得我打激灵。
“啊……我不要这个。”
他根本不理我,握着玻璃棒捅得更深更快,屁眼被插出噗噗的声音,挤出来好多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我想被他的鸡巴操射,不想被玻璃棒操射。
“哥……”我夹着腿想往前爬,又被他拖回来摁到靠背前跪着,再也爬不了,后面插玻璃棒的动作越来越刺激,“不要这个,哥……我不要这个。”
“不要这个,你要什么?”他钳着我脖子,逼我跟他接吻。
“唔……要……要你的。”
他解裤子,把粗硬的鸡巴掏出来,蹭进我臀缝里摩擦,可那根玻璃棒还没拔出来,他把手指顺着玻璃棒塞进去,扣挖了一会儿,竟然摁着龟头抵住玻璃棒的边缘。
我头皮一麻,意识到他想把两根都插进来。
勾引完了,就一个人走
电视剧里演的绝症都能治愈,我不可能有那样的运气。
其实祁修明给我找医生,并不是为了救我的命,他只是给我选择,让我挑一种死的方式。我开始能明白他了,就像他看我是透明的,我看他也变得透明。
祝医生说,我脑子里还有淤血,需要开颅。
这一听着很疼,而且成功率极低,就算有微乎其微的机会,也会发生各种状况,比如变成瞎子、傻子、半身不遂或者植物人。
最重要的是,手术要在国外做,我不想死在那里。
我没慌,祁修明也冷静。他坐在藤椅上抽烟,肩膀上晃动着细碎的阳光,我盯着他一边脸看得入迷,他连耳廓都好看得要命。
“要不要试?”他忽然开口,把自己嘴里的烟递到我唇边,眼神扫过我时,让我莫名想起当年他被我爸踢成胃出血时的样子。
当时他捂着肚子,嘴角淌着血,弓在地上像只被开膛剖腹已经奄奄一息的狼,仍掀起眼皮盯着我这个刽子手看。我怕那眼神太凶狠,但回看时,发现里头其实没有任何恨意与难过,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