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射在他嘴里,白浊的精液混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竟然还笑,伸出手指狠狠抹了一下,又送进嘴里舔掉。
他把我拽到怀里接吻,其实不算吻,是撕咬,两个不懂温情的玩意儿,满口都是精液的腥膻味儿。
我们滚到地毯上撕扯,剩下的衣服很快扒干净。我好像想起小时候那种隐秘的快乐,他睡觉,醒来摸我的脖子,偶尔我赏我一个吻。
如果能回去以前,我那时候就要跟他做爱,每天每晚都要做爱,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哥……我们做爱好不好?”
“操我,你我把锁起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永远给你一个人操。”
他眼睛充血,像匹饿了几辈子的狼,面前摆着送上门的羔羊,他把我提起来,掐着脖子啃,手上的力道几乎要碾碎我的骨头。
某个一闪而过的瞬间,我觉得他一定也跟我有相同的念头——在心脏开一道口子,把对方撕碎,缝进去,谁也跑不掉。
我俩一路磕撞,吻到浴室。
蓬头的水浇下来,有两只水里爬出来的饿鬼,湿漉漉地接吻,在热气充盈的空间里喘息。
他用手揉捏我的屁股,把臀肉挤压出指缝,他说我真该看看自己屁股有多翘,保证会遗憾操不到自己。
他操不到自己才真是可惜。
我没看清他从哪抓了一瓶润滑液,挤在指头上,往我臀缝里送。
后穴被他插了三根手指,搅出黏糊糊的水声,我趴在他胸口,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叫声,又饥渴地吮他的脖子,用鸡巴去蹭他的鸡巴,两个都硬热得像烙铁。
他说我太敏感,单用手指就爽得不像样。
其实还差得远,这点快感根本就不够,我身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漏了,必须得被他的鸡巴撑开、填满,严丝合缝堵住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