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流水的缺口才能感到一丝安全。
我把他推倒在浴缸里,热水顺着浴缸边缘溢出来,然后掰开屁股,露出湿软的穴口,把他整个吃下去,他那玩意儿烫得我快要融化。
“哥……操我……”我搂着他的脖子,套坐在他鸡巴上,抬起,坐下,配合他每一下又深又重的抽插,“你操死我……我是你的了……”
他粗重地喘息,咬着我耳朵问我:“怕不怕?”像当年把我丢下。
我摇头:“不怕。”
只要这一秒快乐,别的狗屁不通的东西全都不用想。
我要被他捅坏了,被破破烂烂的快乐填满,四肢瘫软成水,承受不起就趴在他胸口吮,可男人怎么就是吸不出奶水来,我感到沮丧,气恼地上头啃出牙印,吸出亮晶晶的吻痕,像白雪原上的红罂粟,美得勾人。
他身上终于有我的印子了。
我忘了高潮过几次,反正最后屁眼被他操得合不拢,里面装得全是他的东西,一抬腿,热液就汩汩往下流。
???
他要给我弄干净,婆妈又矫情。
我不要他拔出来,好像插进去也不单是为了做爱似的,我得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才能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还活着。
“祁修明,就算是你操我,当婊子的也还是你。”我躺在他怀里,被他环着腰揉肚子。
他竟然不反驳,吻着我的头顶,说:“是。”
“你以后再敢搞别人,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喂狗。”
他说好,然后像狗一样舔我的脖子。
我好像就这么躺在他怀里睡过去了,最后的记忆濡湿而麻痒,他一直在舔我的脖子。
我不应该这么迟钝,有件事迫切需要确认,不然我死都不会安心。
你每回操别人都在想谁啊
第二天,我约了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