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我往他卧室去,根本像在遛狗。
他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抬臂时肩部的肌肉被动作牵引,像峰峦一样起伏,我的视线顺着他脊柱往下舔,舔过紧致的腰身和饱满的臀线,他好像在勾引我,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在我面前不停晃,我看见内裤从他脚踝滑落。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我的人生理想在这一瞬间又膨胀了几倍。
我咽咽口水,下意识并拢双腿,又硬了,但蹭不着。
“哥,”我叫他,坐在他床上,用被领带绑着的手点点腿中间,“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把这玩意儿打开?你要是真的不打算开就打个招呼,我去买按摩棒,或者找开锁师傅……再不济我还可以给别人操。”
大约是最后一句太刺耳。
祁修明动作一顿,扯了件浴袍裹在身上,转身时指头上多了个小钥匙,可我注意力全在他露出的一半胸口,胸肌微微鼓起来,白得想让人抓在手心里揉,然后埋头吸出好多沾着口水的红草莓。
“乐乐,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但也别总挑我不爱听的讲。”他蹲下来把我裤子扯掉,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锁套掉在地上,我的鸡巴瞬间轻松地抬起头。
“我本意不是要锁你这里。”他抓住我的鸡巴,拇指在马眼上揉,几下就搞得我流出许多水。
领带系得太紧,我吃痛地挣挣手腕,发现上头已经勒出几道红痕。
他“啧”了一声,又小心地给我解领带。
“其实我花大价钱给你做了个笼子,很漂亮的,小时候我就想把你关起来,你生下来就应该被锁在笼子里只给我一个人看,太可惜了,我到现在都没实践。”
“这世界烂透了,人不应该怕死,活着才是煎熬,要讨好家庭,要融入集体,要网织社会关系,要在条条框框里打上正常的标签才能继续存在,像流水线质检一样,被审视,被合格。你说,他们要我类似,又要我出类拔萃,这不矛盾吗?我不想让你也这样的,你应该永远呆在笼子里被我养着,可我又怕你太寂寞……如果你不想以后见不到太阳,就不要再说这种话,懂了吗?”
领带解开了,我的手垂下来。
我被他盯得发毛,恐惧又愤恨,他这张嘴那么漂亮,除了爱我,不应该说任何我听不懂的废话。
一句都不行。
我揪起他的头发,掐住他的下颌,把发硬的鸡巴捅进他嘴里,想到他是第一次被人操嘴巴我就前所未有地兴奋,我往他喉咙深处顶,比操任何人都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