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我的头发,把鸡巴捅进我嘴里,逼我把那硕大的玩意儿舔湿,又把我提起来摁在墙上,扯掉我的裤子踩在脚底下,把湿淋淋的沾着口水的鸡巴操进我屁股里。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没感觉多少疼,那一下插得好深,我“嗯”了一声,被撑满,差点爽得叫出来,前面被锁着的东西涨得发痛。
“祁修明,你个贱货!把锁给我打开。”
“叫我什么?”他扯着我的头发逼我跟他接吻,虎牙锋利得几乎要刺穿我的唇肉。
我咬着牙不开口,他就掐着我的腰撞,完全抽出来,狠狠捅进去,囊袋撞在臀肉上的声音在随时要进人的洗手间里一下比一下清晰。
“哥……疼,哥……叫哥!”
”你给我打开,以后给你操,打开吧……”
”哥……”
你跟着她,人生应该不会出大差错
从卫生间里出来,祁修明一路把我提溜上车,我开始怀疑他来这一趟的动机,难道只是因为回家没看见我?
这完全不像他风格。
以前我走半年他都不会问一句。
我被他搞得腿软,原本想躺后边睡觉,他偏不要我如愿,把我摁在副驾,等红绿灯时,我迷迷糊糊间觉得有只手在摸我的脖子。
我被这种久违的触感勾起了回忆,恍惚记起小时候的夏天。
我藏在祁修明的衣柜里看漫画,更多时候什么也不做,我只是单纯喜欢呆在那个隐秘而安全的空间里。
他午睡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柜门,伸手摸我的脖子,像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存在。
指腹滑过脖子后的绒毛,有点痒,但很舒服,我像只被他撸顺毛的狗,只要那只手离开,立刻成瘾似的贴上去求他再摸一摸。
他好像永远不会烦,我可以趴在他身上睡完整个漫长而无事发生的夏天。
那种呆在斑斓肥皂泡里的生活好像被我用糖葫芦串的尖尖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