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祁修明那贱人顶着张命犯桃花的脸对女人温柔绅士的时候给自己惹过多少麻烦,他又是怎么解决的?
“你到底想干嘛?”我有点不耐烦了。
“请你吃饭。”
“吃饭可以,用不着你请,只此一回,吃完别缠着我。”
从家里出来前,我顺了张祁修明的贵宾卡,是那种很骚包的拉着小提琴的音乐餐厅的卡。他去那种地方吃饭很合乎身份,我去像装逼,但带着妹子,多少不能丢脸面。
进餐厅时,邱琳琳挎着我胳膊,脖子仰得像只白天鹅,好像比一旁站着的侍应生高贵几个阶级似的,其实我俩一看就没品没身份,全靠别人蹭吃蹭喝,我蹭我哥,她借着我蹭我哥,竟然也能蹭出来优越感。
我有点烦她了。
捧菜单的服务员穿着女仆装,我一开始没仔细看,他开口时我才发现是个男人,脖子很细,喉结突出,脸上化着妆,小脸修饰得很精致,往下看,两条白腿藏在裙子里,还套着丝袜,要是再添条尾巴,活脱脱一狐狸精。
这打扮如果不躺在床上张开腿给人操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现在我鸡巴上套着锁。
点菜的时候,他弯腰贴着我,像在示意,我就顺势把手伸进他裙子里抓了一把,小屁股又翘又软,操的时候一定很好捏。
我捏他屁股的动作被邱琳琳看到了。
???d?r?j
她脸上登时浮现出一种吃了臭鱼似的表情,那张漂亮的五官难堪得像摊在地上给人踩了一遭,她估计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于是忍着恶心吃完饭,躲变态似的提着包走了。
皆大欢喜。
我发现把自己的寡廉鲜耻摆在台面上能杜绝很多麻烦,不出意外,她这辈子不会再过来烦我。
闲得无聊,我挑了个安静的卡座喝气泡水,那男服务生开始对我抛媚眼,递来的纸巾上沾着口红印子,我接过来,像交换暗号,他直接坐到我腿上,手也不老实地往我衣服里摸。
“认识我?”
我摁住他的手,总不好让他摸到我鸡巴上的锁,那未免太丢人,想吃不能吃的感觉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