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想报复我,羞辱我,做我当年做过的事。
“你不是喜欢听吗?叫大声一点,录给你听,以后别听周文轩叫,听自己叫,比他好听多了……”
我算不清楚他搞了多久,他像个畜生一样把我操射了四次。
“祁修明……你早晚要死在我手里……跟我一起……我不会放过你。”
我连咬牙切齿都有气无力,最后只能在他身下哼哼唧唧,精液溅得满身都是,鸡巴再也硬不起来,龟头的小口上滴滴拉拉像挤眼泪一样吐不出像样的东西。
他把手铐脚链解开,侧身抱着我,勾起我一条腿,鸡巴仍插在我后面的肉洞里,把我塞得很满,他跟我接吻,又舔我的耳朵,把热气呼在我的耳侧,他说:“我等着你。”然后沾了一点精液,涂在我乳头上掐弄,他的鸡巴还硬着,又狠狠顶了几十下,最后几下插得又深又重。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我肠道里,我颤栗着被这股滚烫浇透。
他把我肚皮上的精液抹开,闪着晶亮淫靡的光,掌心一圈一圈地揉,对我吹气耳语:“乐乐,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你要是个女人,会不会怀孕?”
我眯着眼,浑身瘫软,“乱伦生的东西,该被剁碎喂狗。”
隔了很久他才他把鸡巴抽出去,“噗”的一声。
我感觉我漏了,虚脱地躺着,后穴流着热液,股缝里很黏,穴口火辣辣地疼,不止肿,肯定还流血了。
全拜祁修明所赐,我以后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操得他也哭也叫,向我求饶,给他拴上狗绳,要他叫我主人。
眼前一片黑,我像是做了个混乱糟糕真实感十足的梦,还没彻底清醒。我白天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立志操我哥,晚上却被我哥操了。
现实未免太悲惨太草率。
我正想着,忽然感到鸡巴一阵冰凉。
我仰起脖子,惊恐地看着腿间的阳具锁。
“祁修明!你他妈又干什么?”
他早已经塞回鸡巴,提好裤子,从从容容地把钥匙锁进那个黑色密码箱里,我怀疑那箱子里没装一件正经玩意儿。
他点点我的鸡巴,说:“没收擅自使用权。”
那个垃圾竟然顶着我的名字约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