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内裤也剪碎了,剪刀离我鸡巴没两公分,真的,我怕得要死,汗毛竖立,全身都在抖,脚铐上的链子放大了我抖动的幅度。
破布碎屑簇拥着我,我身上的布料被剪光,尤其是屁股和鸡巴那里,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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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股缝,划到那个从没被人碰过的褶皱上。
我猛一激灵,意识到他不是吓我,我开始求饶:“哥,我错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人得吃点苦头,才能学会长记性。”
没有润滑,他的手指直接破开干涩的褶皱挤了进去。
“啊……”我疼得叫出声,咬着嘴唇,后穴忍不住想把异物挤出去,却只能紧紧收缩,夹得更深,他的指头一弯,扣到某个奇怪的地方,“祁修明!啊……你个死变态,我操你妈!你快放开我。”
“你再骂?多骂两句。”他的手指在那块奇怪的点上扣挖,搞得我快要崩溃,又疼又爽。
他又在笑,手指开始抽插着操我的穴:“每回你这么骂,都好像咱俩不是一个妈生的,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不骂了,哥……”我扭着腰,想逃开,但合不拢腿,“哥……我好疼,把手指拿出去好不好?”
“啊,我忘了,乐乐怕疼,那换点别的。”
你要是个女人,会不会怀孕
他抽出手指,把我拉到沙发边缘露出一半屁股,又在手上挤了点润滑液,送到我穴口打转。
润滑扩张都草草了事,完了之后他解开西裤,掏出自己的鸡巴,很粗暴地撸了两下便抵在我屁眼处往里挤。
他玩意儿大得吓人,鼓着青色的血管,又硬又烫,每挺进一点都疼得我像被刀劈。
被强奸的人叫得越惨,强奸犯的鸡巴就越兴奋。他那玩意儿在我屁眼里又大了一圈,把每一道褶子都撑到极致,临近撕裂的边缘。
我在崩溃的神经里发疯,每一寸肠肉都紧贴着他的鸡巴,他操我的时候没有一丝怜悯,他要我疼,要我爽,要我烂,要我流血,要我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