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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絮和贺定兰互通心意以后,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黏糊,达到了让人讨厌的地步。至少在方停荷看来是这样。
她姐来看她的频率低了不说,人坐在这心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笃、笃、笃、”
方停荷敲了敲桌子,对着她姐礼貌微笑:
“出来不到半个时辰,不用想成这样吧。”
“啊?咳咳、不是啦。”
思绪回笼,方停絮有点尴尬地拍拍脸,把某个男人挤出脑海,想起今天的正题。
“过几天去行宫避暑,你跟姐姐一起去呀。”
方停荷努努嘴:
“还要三天就启程了,多谢你想着我哦。”
方停絮心虚地移开眼神。本来她前几天就想找荷花的,但是殿里那个粘人的紧,美色当前她没把持住,也情有可原……吧。
“那什么……你姐姐可是御前女官,平时也很忙的。”
呵呵,信你就有鬼了。
方停荷本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没拆穿她姐,但是:
“阿妍姐姐早和我说过了,我跟着她宫里去。”
方停絮叹气:
“好,我不如你的阿妍姐姐。”
自从某次她带着荷花去见谢妍,两个人不知怎么就勾搭上了,现在隔三差五就凑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你好好收拾吧,别落东西,我先回去了。”
方停絮说着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回头问妹妹:
“李元那个事,你和他说清楚了吧。”
虽说之前李元找她的时候,自己也推脱了,但为了杜绝后患,方停絮还是决定和他彻底说开。可贺定兰是个大醋坛子,肯定不愿意她再见李元,万一让他多想,遭罪的还是自己,方停絮考虑再三,最后把这件事拜托给了荷花。
“放心吧我都跟他说了,你就算绞了头发当姑子也不会跟他走的。”
方停絮笑了一下:
“谢谢花儿,等到行宫姐姐找你泡汤泉啊。”
方停荷颇为不信地哼了一声:
“人家怕是等不到你哦。”
***
让方停荷没想到的是,下榻行宫的隔天上午,她姐就来找她泡汤泉了。
汤泉行宫大大小小几十个池子,方停絮、方停荷和谢妍,三人择了一处隐蔽而幽静的小池子入水。
雾气氤氲,三具香温玉软的少女躯体凑在一处,只有方停絮的遍布情热痕迹。
虱子多了不痒,挡不住的不挡,方停絮被迫坦然接受了姐妹们的调侃,红着脸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水面恰好没到胸口,方停絮胸前的小坠子在水下泛着金光,引得两个姑娘凑过来看。
待看清坠子上刻的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撇嘴。
“身上盖章不够,还要挂牌,陛下是有多不放心你。”
方停荷尤其不忿:
“他怎么不在自己身上穿孔啊,狗男人!姐你赶紧给他蹬了,让他也受受苦。”
“瞎说什么呢!”
方停絮拍了她一下,不过:
“他确实看得我很紧,要不是今天他和朝臣们去小猎场围猎,我也没办法溜出来找你们。”少女说着叹了口气,“如果他知道我和你们泡汤,肯定要生气的。”
少女无意识地抠着池边镶嵌的玉石,表情甜蜜又烦恼。
“尤其是最近,我简直像被他拴在身边了。他白日里事又多,我想出去一趟得求好半天还不一定管用。”
谢妍端详她一阵,看她说是抱怨眼睛却弯得像轮新月,心下也有些感慨。
“其实,我和陛下成婚之前,他来找过我。”
“嗯?”
两双目光投过来。
“就在赐婚不久后的一次宴会,我疲于应付那些虚伪的恭维讨好,寻了个僻静角落躲着,谁知他突然堵在前面。我那时生气极了,正要斥责他唐突无礼,可他张口来了一句,‘想不想退婚?’”
谢妍看着方停絮的脸,自己如今的生活正得益于眼前的姑娘。
“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却说他已有意中人,如果我想退婚他会想办法,如果我不想退婚,正室的尊荣他会给我,但再多的他无力应承。我本无意嫁人,他有这样的想法我更乐得清净,当即与他约定做对表面夫妻。我之前也曾听闻先帝有意为你们赐婚的事,私下里猜测他心里的人是不是你,后来听说你入了掖庭,更做实了这个想法。”
方停絮一时无言。当初她问过贺定兰,他说娶谁都一样,原来他的娶,是这种娶。
原来他等了她这么久。
方停絮心里软塌塌地发酸,眼眶泛起热意。她怎么还能抱怨他呢,她该每时每刻都陪着他才对。
“我……”
方停絮一张口便被谢妍截住。
“知道啦,你回去吧,记得让你家陛下谢谢我这个功臣。”
', ' ')('方停絮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同两人告了别。
***
方停絮回去的时候贺定兰还没回。她想了想,把前穴和后穴都仔细清理了一遍。
方停絮收拾完没一会儿,贺定兰就回来了。少女娇滴滴地扑过去,满身香气比男人晌午喝的酒还醉人。
方停絮本就有意讨好他,自然极尽勾引之能事。少女眼尾一挑,青葱般的指尖在男人胸前打转。
贺定兰心里燥得慌,大手粗鲁地揉搓少女的屁股。
“几个时辰不见骚成这样,早上没喂饱你?”
方停絮脸一红,勾着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了上午的事。
贺定兰默了一瞬,然后问道:
“现在是回报?”
方停絮刚要点头,却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她奇怪地问:
“你打猎的时候溅到血了吗?”
贺定兰把脸埋在少女的脖颈旁低笑,声音里满满的不怀好意:
“刘侍郎家酿的鹿血酒,我饮了几杯。宝贝儿,你这回报来的真是时候。”
“……”方停絮瞳孔地震。
这位刘侍郎,大可不必如此贴心!!!
***
方停絮扭扭捏捏地跟着贺定兰进了围场。宽大的罩衫下面,是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体。脱掉罩衫,少女赤裸的股间竟然塞着一个兔子尾巴,纯洁的白色毛球在此刻显得色情淫荡。
方停絮不安地躲在树后。虽说两人之前也偶尔在外面胡闹,但青天白日里是头一回,遑论围场外围不时还有巡逻的队伍经过。
“我们回去好不好,被人看到怎么办。”
“好啊,”贺定兰饶有兴致地拨弄少女的兔尾巴,意外地好说话,“半盏茶时间,只要你不被我抓到,我们就回去。当然,抓到了任我处置。”
少女纠结地抠树皮。这听起来就是个圈套啊,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
“那……你要让我先跑。”
男人干脆应允。
好吧,拼一把!
少女蹦蹦跳跳地在林间穿梭,殊不知这幅画面落在男人眼里色气满满。他已经想好要用什么姿势享用他的骚兔子。
而且方停絮这头实际跑得并不快,树林里多枝条,她没有用来遮蔽的衣服,只能小心谨慎地躲开。再加上屁股里夹着兔尾巴,步子不能迈得太大,可以说如果没有树木做掩护,就这么点距离,贺定兰一秒就能找到她。
少女找了最粗最大的一棵树做掩体,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她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只眼睛向外看,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
不要找到她、不要找到她、不要找到她……
方停絮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许是祈祷有了作用,好久都没看到贺定兰过来。方停絮松了口气,回头靠着树干,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含着深沉欲望的眼。
“……”淦!
少女拔腿狂奔,被男人两三步赶上圈进怀里。
贺定兰重新将她按在树上,膝盖挤进方停絮的腿间固定。
“现在,该你回报我了。”
方停絮懊恼地蹙眉,知道这事再无商量的余地。她想着自己初心里还是想让男人高兴的,便半推半就地妥协了,横亘在男人胸膛的手臂也乖顺的放下,改为送上讨好般的吻。
两人的喘息声都有些急促,方停絮是紧张的,纵然周围有树木遮挡,她还是又羞又怕,所有暴露在外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贺定兰则是兴奋的,鹿血酒加上白日野合的双重刺激,如果方停絮仔细看,一定会发现男人的眼底已经有些猩红。
贺定兰毫不温柔地掰开少女的双腿,粗粝的手指在穴口刮蹭一下,拉起数条银丝。
方停絮呻吟一声,单手抱着一条腿。光着身子和男人闹了这么久,她早就湿透了。少女嘴上说着害怕,可等粗长的鸡巴插进来,立刻便挺着屁股迎上去。
男人掐着少女的臀肉重重地往胯上撞,少女控制不住地尖叫。
“啊、啊……轻点、主人慢点……啊、捅穿了,骚逼要漏了……”
一旦被占了身子,方停絮再也顾不得考虑会不会被人发现,满心满眼都是男人挺拔伟岸的身体和粗壮有力的肉棒,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
少女的身子像滩软泥一样偎在贺定兰怀里任人予取予求,原本微张着淫叫的小嘴也被男人捉住吮吻撕咬。粗大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津液,她早已是臣服在他胯下的玩物,自然是当作琼浆玉露般乖乖咽下。
贺定兰亲够了她的嘴,又去亲脖子,颈间的印记还没消退又覆上一层,两人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少女身上干干净净的模样了。
方停絮渐渐脱力,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中夹杂着少女的呜咽,没让男人心软,反而更大了一圈。
“小淫娃的逼是什么做的,操着这么舒服,小骚逼天生是给主人操的,是不是?这骚嘴骚奶子,还
', ' ')('有骚屁眼,都是给主人玩的,是不是?”
方停絮顺着男人的话羞耻承认,又被他叼着奶头一番啃咬。支撑在地的那条腿几乎完全软掉,她不得不求男人换个姿势。
肉棒拔出来,缺了塞子的小穴哗哗啦啦往下流水。贺定兰命令少女转过去扶着树干撅起来,被掐出鲜红指印的屁股再次送进男人手里。男人犹嫌不够地添了几个巴掌,把多汁的小穴打得淫水飞溅,毛球都湿成一绺一绺。
“啊、嗯嗯……别打了,插进来……好哥哥,好相公……要大鸡巴……”
巨大的空虚感攥紧了少女的心神,她急切地回头,雪白红艳的小屁股扭得晃眼。
男人覆上去,将方停絮整个搂在怀里,双手拢住她鼓胀柔软的奶子揉搓。
上下两处都被男人掌控,少女仰头躺在男人肩上,眯着眼慢慢失了神。
偏偏这时男人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
“小骚兔快看看,是你的同类。”
方停絮茫然地睁眼寻找,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趴着一只白兔,红石榴一样的眼睛盯着交合中的两人。
方停絮无端感觉有点尴尬,贺定兰还在她耳边添油加醋:
“你说它是不是在想,这只兔子真骚,没到发情期就勾着男人干她。”
“啊呃……不是的、嗯嗯……没有……”
无论多少次,方停絮都没法对男人近乎侮辱的调戏无动于衷。她和那只兔子对视,竟真的像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鄙夷,于是很快便在窘迫和羞耻中泄了回身子。
“一只兔子你就这么浪,来条狗还不骑上去,嗯?小淫娃,小荡妇?”
经不起撩拨的小穴又吐出一口淫液,少女咬着唇,在强烈的快感中惭愧到无地自容。
而亲手将她调教成这样的男人却愈发满意。
日头西斜。
两人在围场里做了一下午,方停絮已经高潮过十来次,软趴趴地堆在地上任人冲撞。她身后的男人也已射过两三次,看起来却是仍有余力的样子。
方停絮现在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了,或者说她更希望被人看到,无论是谁,快来个人打断他吧!
少女的小穴糊满了白精,穴壁又热又麻甚至有些发痛。方停絮在心里第八十二次问候那位刘侍郎之后,攒足最后一点力气,试图摆脱贺定兰的魔掌。
可连骨头都被操酥了的少女才迈开腿就被男人扯回来。
“怎么,想跑?”
方停絮暗自哀嚎,脸上赶忙挤出一个谄媚的微笑:
“没有啊,你想多了,哈哈,我就是换个姿势。”
“好啊,”贺定兰挑眉,露出少女最害怕的邪恶微笑,“正好我也想换个姿势。”
“……”
方停絮懵了一瞬,随即两只脚踝都被抓住。男人站起来,把少女的脚提到腰间,方停絮匆匆忙忙用两手撑地,身体形状像一辆乡间老汉推行的独轮车。
“嗯……快放下我呀,这样好奇怪……我没力气啦……”
贺定兰慢悠悠地在少女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还贴心地和她介绍:
“这叫老汉推车,小兔子喜不喜欢?”
喜欢个头啊!
方停絮气得磨牙,凶巴巴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性事显得绵软:
“放我下来……混蛋,你欺负人……”
“求人办事没点诚意可不行。”
“爬一百步,主人满足你的愿望。”
“……”你怎么不去死啊!!!
奈何男人的手掌像铁一样牢固,方停絮只得忍下这口气,屈辱地向前爬。
屁股上的毛球随着她弓腰的动作起起伏伏,每走一步,男人便对着花心狠撞一下。
方停絮不住地颤抖,爬过的草地留下一路水渍白斑。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少女身上滚落,贺定兰松手那一刻她瞬间趴下,潮湿充血的脸颊贴在青草上大口喘息。
男人分开她的腿顶进来,捏着红肿的阴蒂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搓。
“主人满足你了,你该做什么。”
“呜呜呜呜……小淫娃给主人干……嗯、嗯哈、求主人……喂骚逼吃精液……呜呜呜呜……”
被玩坏了的少女带着哭腔讨好他,破碎的只言片语很快被操成高亢的呻吟。
“射进来、啊啊要到了、给我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贺定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站起来整理衣服。
不过片刻,他又成了那个威仪赫赫的帝王。只有被蹂躏到几乎虚脱的少女还维持着原样,淫靡凄惨地趴在地上。
贺定兰将她抱起来用罩衫裹住,怀里的人一言不发地流泪。
“委屈了?”
方停絮没出声,眼泪却更凶了。
贺定兰冷下脸,眯着眼警告她:
“下次再敢和她们洗澡,我可没这么好打发
', ' ')('了。”
方停絮僵了一下。
“还委屈吗?”
“不、不委屈。”
方停絮一阵心虚,默默把脸藏进罩衫里。
呜呜呜,受苦的明明是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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