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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被囚禁的母狗/烂逼骑木马/屁眼被操到合不上流白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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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给方停絮一次机会,那天她一定会走另一条路。而不是无意间偶遇前未婚夫,被他抓着听一些要把她救走之类的疯话。

这样她也不用跟贺定兰撒谎,然后被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

方停絮走到桌旁倒了杯水,胸前哗啦啦地响。这是一间密室,没有窗户,只有随处可见的红烛和硕大的夜明珠。她数不清自己被关了多久,可能是七八天,也可能更长。总之是从某天睡醒开始,她发现自己被关在这里,一丝不挂,只有乳头上穿了一对孔,牵着细细的锁链。链子很长,足够她在屋里活动,只是偶尔睡觉时会被压住,然后一翻身把自己疼醒。

这里其实没有特别不好,外面有瑞雪候着,有什么要求敲敲墙都能满足。除了出不去,一应用度都和以前一样。贺定兰当然也每天都会来的,甚至一直没有特别粗暴地对待她,只是从不听她解释。

方停絮拄着下巴长叹,这日子总得有个头吧?怕的是男人想一辈子关着她。

既然怀柔政策行不通,不如试试激将法?虽然她大概会受些皮肉苦,但是……不破不立吧。

方停絮制定好新的交涉方案,耐心等贺定兰过来。

贺定兰是晚膳时分来的,两个沉默无言地用膳。开始那几天方停絮还试着跟贺定兰解释,但每次没说几句就被男人打断,然后按着她做到没力气说话。

方停絮知道,虽然这段关系中她是一直被欺负、被胁迫的那个,但贺定兰才是没安全感的那个人。他是真的怕她说出伤害他的话。

可这次她不得不先伤害他一下。

两人用过晚膳,方停絮直接开门见山:

“我是想离开你。”

一句话让空气瞬间凝固。

“收回这句话。”

方停絮暗暗给自己鼓劲,装作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你都听到了,我想离开你。”

贺定兰气血翻涌,猛地掀翻桌子,掐着少女的下巴沉声重复:

“我说,收、回、这、句、话。”

“收、不、回、去!”

啪——

少女被打倒在地。

她倔强回头,不屑地挑衅:

“有种你打死我啊,打不死我总有一天会跑!”

男人的表情恐怖到极点,方停絮强撑着才没露怯。

他突然走到床边摸了摸,墙上弹出一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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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絮呆了一下。

为什么她住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门后有幽幽的光,方停絮瑟缩着后退。直觉告诉她,被拖进去不会有好下场的。

可贺定兰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她也不敢闹得太狠,眼睁睁看着男人解开锁链拉着她进去。

走进来才发现,暗室里亮如白昼。这要归功于屋里摆放的大大小小的夜明珠。

但也因为亮,四处的陈设一眼就能看清楚。一张床,旁边是个铁架子,摆着鞭子、绳子、蜡烛、手铐、铁链等让方停絮心惊肉跳的刑具。房间里还有一匹可以前后摇的小木马,马背上突出一截用途不明的圆柱。

方停絮想,她大概知道那个圆柱的用途。

少女不着痕迹地后退,没走两步就被男人抓住扔到床上。

方停絮爬起来,瑟缩着躲在墙角。

呜呜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贺定兰没心情扯皮,拽着方停絮的头发给她抓到眼皮子底下。

方停絮眼底激起一层泪花。她知道今天必定要吃些苦头,但是不让他发泄够了,他们永远没办法沟通。

然而她张开腿,男人的龟头却抵在花穴下面。

粉嫩的菊穴在紫红巨物面前显得脆弱又无助,方停絮捂着屁股徒劳地反抗。

“不要,不要操这里,不要。”

少女的拒绝一个字一个字砸在贺定兰心底,激起一场狂风暴雨,男人满腔的戾气在电闪雷鸣间冲破理智的桎梏。他压着不断挣扎的她,偏执地想。

打怕了,她是不是就会听话。

啪、啪、啪、啪、

这是一场他和她的噩梦。

“我愿意……相公、我愿意……相公、相公……”

细如蚊呐的喊声传来,一句句“相公”唤回了男人的理智。贺定兰定定神,看着身下的人。

少女的双颊红肿发紫,一层又一层的指印叠在一起,有种任人凌虐的凄楚。他心中钝痛,低头撕咬她的唇。

方停絮痛的一缩,带着腥气的铁锈味在唇间蔓延。她温驯地承受男人的暴戾,柔软的口腔成为他肆虐的场地。舌根被吸到发麻,口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溢出。

趁着换气的空档,少女声音柔柔地,无比乖巧地讨好他。

“二十一下。”

“主人,奴婢记着的。”

贺定兰马上没那么气了,他总是对她心软,随便几句好话就能哄住。这样想着,男人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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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絮不知道这狗男人为什么一会儿阴一会儿晴,但是她太怕贺定兰不管不顾的蛮干了,便接着温柔小意地哄他。

“相公摸摸我,阿絮的逼逼好痒,要相公操。”

谁料男人听了却面色阴沉地逼问道:

“怎么,屁眼留着让李元搞?”

“不是的!”方停絮连忙摇头,一刻不敢停地解释,“屁眼给相公搞,阿絮整个人都是相公的,怎么搞都行。只是……求相公怜惜些,让阿絮好好伺候相公。”

怕男人不信,方停絮牵着他的手往下摸,芳草地下的蜜液已经多到要盛不住。

“骚逼的淫水太多了,求相公往屁眼上抹抹。”

贺定兰插进花穴搅一搅,少女立刻爽到浪叫,穴口有黏糊糊的淫水往外冒。

贺定兰看着少女的淫态,鄙夷地讥讽:

“李元知道你这么骚还能要你吗?”

方停絮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屁股。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下贱,但也知道男人一定喜欢。

“阿絮只对着相公发骚,骚逼给相公玩……嗯嗯好棒……”

“如果我让他看呢?”

即便是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方停絮也知道这是道送命题。她握着男人的手十指交缠,染着情欲的声音却有一股微妙的执着:

“我不要……不给他看,只给你看……嗯……不许把我推给别人……”

男人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却不愿意放过她。方停絮被捅得哎哎直叫,眼看着要高潮穴里却空了。穴口剧烈地张合蠕动,像有一千根羽毛在同时撩拨。少女饥渴难耐地哀求:

“操我呀,主人快操我……用什么都行呜呜呜,捅捅我……好痒,受不了了呜呜呜……”

贺定兰爱怜地抚摸她脸蛋,意有所指道:

“要主人操哪里,宝贝好好想想,说错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方停絮听明白了,只得主动邀请男人来给屁眼开苞。少女掰开臀瓣,菊眼粉粉的像朵娇嫩的小花,颤巍巍地等待男人的蹂躏。

“操屁眼……求主人给奴婢的骚屁眼开苞,谢谢主人……啊嗯……”

话音未落,男人便迫不及待挺身,红紫粗大的肉棒挤开紧缩的软肉用力抽送。

少女的淫水早就漫到屁眼下面,在润滑作用下,方停絮只感觉到一点胀痛。这比预料中的好了太多,方停絮大喜过望,搂着男人脖子一个劲儿撒娇卖乖。

“嗯啊好胀……主人好厉害……大鸡巴搞死奴婢啦……嗯嗯快点、奴婢一辈子做主人的小母狗……”

贺定兰已经分不清方停絮是不是在逢场作戏,他恨她,也恨自己,恨不能贯穿她的身体,看看她的心在哪里。

少女逐渐捕捉到快感,菊穴被捣得又湿又软,紧紧裹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松嘴。可在这样的刺激下,花穴里的瘙痒更加明显。方停絮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分成两半,一半在男人的身下满足而畅快,一半在熊熊欲火中淫荡哀嚎。

两种激烈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方停絮只得不怕死地开口央求:

“好相公,小母狗的骚逼太痒了……求求相公给母狗捅一捅,骚逼想吃大鸡巴……”

少女的声音像一剂春药,只不过是让男人更加兴奋了。贺定兰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走到一边的木马旁。

贺定兰掐着少女的腿弯将人举起来,湿乎乎的肉穴对准马背上的木棍落下。

“啊啊……好深,顶到里面了……”

冰凉的马背让方停絮打了个激灵,她无助地搂着木马的脖子,大腿紧紧夹着马腹,而粗长的木棍正好抵在花心。

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木棍突然向前倾斜,少女的身子顺势趴在马背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完全翘起来,被男人捅出一个小洞的泥泞菊穴勾着他的视线。

贺定兰坐在她身后,肉棍整根没入圆圆的小洞,在少女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畅快进出。

“啊、不要……慢一点、主人……要死了……操死奴婢了……”

男人一动起来,木马便跟着摇晃。马背上的木棍随着少女前后晃动,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而仅仅隔着一层薄膜的后穴里,还塞着男人的巨大肉棒。两根棍子相互配合,时而同时顶入,时而一进一出。层层升级的快感几乎要冲破少女的身体,她呜呜咽咽地进入高潮,阴精稀稀拉拉落了一地。

贺定兰拨开少女汗湿的头发,俯身轻咬她颤抖的蝴蝶骨。

“骑大马舒不舒服,主人骑的这匹小母马很舒服呢。”

方停絮无力地喘息着,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可还没尝到精液的身体并未满足,少女撅起小屁股,娇娇弱弱地趴在马背上求欢:

“主人快来骑小母马呀、捅烂小母马的贱逼……快动动嘛……”

贺定兰拍拍少女摇晃的屁股笑骂了两句,然后提着她的腋窝将人转了一圈仰躺在马背上。黏糊糊的木棍刚从花穴出来又插进后穴,成为唯一固定住少女身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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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絮慌张地伸手勾住马脖子,雪白的脚尖绷直了也碰不到地面。她生怕哪一下动作重了,木马晃起来会把自己摔下去,便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只努力做出可怜的表情期盼男人心软。

“主人、奴婢给你操屁眼,怎么操都行,把奴婢放下来好不好,奴婢好怕……”

然而她不知道,贺定兰刚生了好几天的闷气,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为难她。

男人知道她害怕,索性直接站起来,看着少女惊惶失措地躺在摇晃的木马上尖叫,没了巨物堵着的小穴一缩一缩地往外冒水。

“宝贝先自己玩一会儿,主人去给你拿点好东西。”

贺定兰拍了一下马屁股,木马竟然有规律地晃动起来。不仅如此,少女吞下去的木棍也开始动作,随着摇晃的频率前后抽插。

方停絮紧张的要死,可她越紧张就越容易感觉到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寸被刮蹭的腔肉都在欢腾,穴心像久经调教的花穴一样溢出水来。

贺定兰拿着东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少女软塌塌地瘫在那哼唧。木马还在摇晃,少女也时不时抽搐一下,地上的淫水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少女涣散的眼底,她哑着嗓子糯糯地叫他。

男人大发慈悲地把木马停住。他抬手晃了晃,一对小金牌从指尖垂下。

方停絮努力集中精神,盯着牌子看了又看,才发现这是一对乳环,指甲盖大小的牌面上刻着小字,一边是“贺定兰”,一边是“专属”。

“……”

方停絮以为自己已经没力气吐槽他了,但是值得吐槽的事情为什么层出不穷。

“戴不戴?这是千工锁,戴上了想摘下来只能连着你的小奶头一起割掉。”

……美女无语。

方停絮快速思考了一下,赶在男人黑脸之前作出正确抉择。

“……戴的,戴的!请主人给奴婢戴上。”

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男人的脸上没看出满意还是不满意,只是没再说什么,手指捏着少女圆鼓鼓的乳头揉搓。

少女的胸前酥酥麻麻像过电一样,放浪地挺着奶子乱扭,红艳艳的乳头小石子一样硬挺。

冰凉的金属贴在肌肤上,激起一片颤栗。男人拍了拍少女的奶子,小金牌跟着雪白的乳波摇晃,红金相映煞是好看。

贺定兰这才满意地跨上木马,坚硬的龟头抵着花心猛烈进攻。男人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大掌对着雪白的奶子打得起劲儿,没几下就泛了红。

可怜少女还在努力维持平衡,除了徒劳地求饶以外根本无力阻挡。

“嗯啊……轻点啊、主人轻一点、不要打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少女屁股下面的水多到躺不住,贺定兰捞起她光溜溜的长腿挂在腰间,捏着兴奋红肿的花核拉扯。

咬着肉棒的小穴立刻像鱼嘴一样剧烈张合,连带着菊穴一起疯狂颤抖,两人交合的缝隙喷出一大股阴精。

少女张着小嘴不住喘息,凭着仅剩的一点意识凄凄惨惨地乞求:

“……射给我,求求你……要坏掉了、被大鸡巴插坏了……”

等贺定兰要射的时候,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彼时方停絮已经滚到了地上,被男人按得趴在自己的淫水里接受鞭挞。

骚逼已经被操成合不拢的小洞,周围糊着粘腻的白沫。倒是屁眼里热情地吞吐着紫红的大鸡巴,浑圆饱满的肉臀被撞得一颤一颤。

方停絮翘高屁股接受男人冲刺,滚烫的精液突突突射在肠道,争先恐后地往穴心涌去。

从此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男人打上标记,无声地宣誓他的占有。

肉棒退出来,原本青涩紧闭的菊穴已经不复当初,红艳松垮的样子像被男人轮过几十回一样。掏一掏,漆黑的小洞便淌出一股白精,流到同样淫糜的骚穴上。

方停絮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随便男人怎么玩怎么看。即便他又插进菊穴里灌了一大泼尿,她也只不过哼了一声就默默承受了。

许是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贺定兰没再多做什么,抱着一身狼藉的少女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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