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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围场回去之后,方停絮足足躺了两天才能下床,这多亏了她久经磨练的顽强体魄。
当然,能让贺定兰端水喂饭地伺候,她也是蛮开心的,如果他可以不在帮她换衣服的时候趁机揩油,那就更好了呢。
为了报答贺定兰还算贴心的照顾,方停絮决定来一次小小的角色扮演。毕竟男人嘛,还是很贪图新鲜感的。
方停絮做好计划,事先在私下里管瑞雪借了一套普通宫女的衣服。隔天午后贺定兰邀她共浴的时候,方停絮推说难受,等男人走了以后才默默换上宫女服准备搞事。
皇帝沐浴的汤泉毫无疑问是整个行宫最好的汤泉,最直接的体现就是池子大,整体面积大。
方停絮静悄悄地进去,在门口的屏风边上张望了一下,确定贺定兰已经入水。她又目测了一下距离,大概要走十来步才能到池边。
方停絮尽力放轻动作,然而还有六七步远的时候,贺定兰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或者说,听出了她的脚步。
男人假装无事的样子坐在池中,等到方停絮走到他身后的时候猛然出手——然后停住。
……她为什么穿着一身宫女服?
“你这是……”
“陛下恕罪!”
小宫女抢过话头,一脸慌张地跪下请罪。
这是玩的哪一出儿?
贺定兰不语,静静看她表演。
少女没让他失望,酝酿好情绪,再抬头已是春情荡漾:
“求陛下给个机会,奴婢一定好好伺候陛下。”
小宫女眼含秋波,贺定兰被她挑起兴致,顺着问道:
“你想怎么伺候朕?”
小宫女娇羞地嗔他一眼,声音又轻又媚:
“自然是,陛下想怎样,奴婢就怎样。”
一团巨物在水下复苏,贺定兰的眼底涌上欲色。
他家宝贝这番心意,要好好受用才行。
“去把澡豆和刮胡刀取来。”
小宫女不明就里,把东西拿来交给他。
贺定兰接过东西放到池边,又让少女站过来,然后一把掀开她的裙子。
映入眼帘的是覆着一缕芳草的雪白耻丘。果然,就算换了衣裙,方停絮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但现在当然是另一个说法:
“你这婢子好生淫荡,竟然光着屁股出来勾引男人。”
“这么下贱定然不是个雏,说,可曾吃过鸡巴?”
小宫女被说得红了脸,低着头交代自己的淫史:
“吃、吃过的。奴婢在宫里有个姘头,夜夜和奴私会,大鸡巴回回都要在奴的小逼里捣弄半宿。如今奴婢来了行宫,已有三五日不曾含过鸡巴,馋得裤裆都湿了,这才……”
少女真情实感,男人也跟着入了戏。他抬手过去,小宫女立刻岔着腿凑到他手里,湿淋淋的水液顺着手臂往下流。
“你这骚妇,一根鸡巴还满足不了。朕要操你也行,先剃毛。”
小宫女踌躇了一下。
“……这,奴婢回去怕不好说……”
“不愿意算了。”男人收回手。
“别!奴婢剃,奴婢剃的。”
小宫女急急忙忙跪在男人旁边,微微分开腿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耻毛。少女的阴毛细而淡,是与淫荡身体全然不同的青涩纯情。
男人用澡豆搓出泡沫抹上,然后拿起刮胡刀。冰凉的铁片贴上肌肤,她下意识瑟缩一下。
贺定兰的动作很细很轻,看着他的手,方停絮出神地想:
自己一定是个很淫荡的女人,才会连阴毛都被剃掉。以后就是真的完全赤裸了吧,光溜溜地躺在男人身下。
很快,男人手下的耻丘变得光洁无毛,他甚是满意地摸了摸。
“这才像个骚逼,过来伺候朕洗澡。”
小宫女拿着帕子过来。
男人蹙眉,声音立刻冷了好几度:
“蠢货,没学过伺候男人吗!衣裳脱了,用你这对骚奶子伺候朕。”
“奴、奴婢知道了。”
小宫女红了眼睛,小心翼翼地脱掉衣服,嫩生生的奶子随着动作弹了两下。她怕男人再找机会挑刺,把本就没什么用的衬裤也脱下了。
小宫女赤条条地站在那,她从池边撩了点水,把澡豆抹在胸前。直到胸前的两团变得滑不溜手,少女才捧着她们贴到男人的背上。
丰腻柔软的乳房像棉云一样压在硬实的后背上,男人看似冷厉,其实心都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抖。
而少女只觉得羞怯。热意升腾,她的脖颈渗出一层汗珠。空旷的浴室里,唯有两人之间萦绕着暧昧的香。
很快,少女又被拉到男人身前。她半推半就地被人按在怀里,手指搭在男人的肩上,压着奶子小心地滑动。有时两人乳头相互摩擦,少女便会轻轻一抖。
身下坚硬如铁,皇帝坐在水下的台阶上,挺立的大家伙破出水面。男人一个眼神,少女便推拒不得,凑
', ' ')('过去跪在水里。
“先含着。”
红唇裹住粗大的龟头。
“骚逼流了那么多水,朕给你补点。”
不等少女后退,男人先一步按住她的后脑。
强而有力的热流射进少女的口腔,她蹙紧眉头费力吞咽,犹如一个人型尿壶。
男人发泄完了,舒爽地在少女喉头怼了两下。她才喝了一肚子尿,又被怼得干呕,呼吸间都是那股又骚又涩的味道。
原来陛下竟是这样的蛮人。
小宫女敢怒不敢言,犹带春情地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皇帝心神荡漾。
“过来,用奶子给朕搓搓鸡巴。”
雪白的奶子夹着粗长巨物,紫红的龟头在其间穿梭。对比强烈的淫荡画面过于刺激,男人兴奋地催她加快速度。
少女跪在他胯间起起伏伏,乳沟上的嫩肉都被磨红了也不见男人有射的意思。她欲哭无泪,低头用舌尖对着男人的马眼舔弄。
湿热柔软的小舌从最敏感的地方滑过,贺定兰一时不察,直接射在少女的嘴里。
“……”
“……”
少女含了一嘴的精液,小心翼翼瞅他。
这个眼神在男人眼中却是另外的意思。他有些恼怒,把少女拽起来按在池边狠插到底。
“啊不要……有水进去了,好胀……嗯啊……”
小宫女上半身趴在池边,半个屁股却还浸在水里。巨大的龟头破开花穴,泉水便顺着缝隙涌进来,随着进进出出的肉棒在少女的肚子里晃荡。
“贱人!偷汉子的贱货!不是想吃鸡巴吗,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嗯?”
男人的动作又急又重,将少女的臀肉撞到变形。可受尽凌虐的花穴偏偏喜欢这样的粗暴,穴心激动地张着小嘴亲吻不停顶入的龟头。
“啊啊啊爽死了、不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清澈的水液喷射出来,少女的花穴箍紧肉棒不规律地抽搐。
急促的高潮让她有些眩晕,少女趴在池边娇喘,嘴角还挂着没咽干净的白浊。她的脊背起起伏伏,粉白圆润的屁股正对着男人,青涩稚嫩的菊穴随着呼吸的动作一缩一放。
像一张讨食吃的小嘴。
男人抬手,少女一头青丝飘然垂落,唯一作为固定的玉簪被他拿走。
玉簪朴素,只刻了竹节的款式,现下却正合男人的用途。温凉的玉从菊穴周围划过,小宫女颤了一下,穴眼缩得死紧。她就是再笨也知道皇帝想干什么了。
“陛下,此处污秽……您是万金之躯,奴婢不敢亵渎…嗯别……”
最粗的那段竹节没入少女身体,凉润又有些棱角的触感似乎让菊穴着迷不已,穴口紧紧地箍着玉簪不放。
男人又推了两段进去。手里的簪子只剩半截,他握着末端浅浅抽插。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传上来,少女檀口微张,泄出淫媚的呻吟。她的腰压的很低,屁股却高高翘着,一抬一放地配合男人亵玩。
“瞧你这骚样,屁眼让人弄过吗?”
小宫女羞红了耳朵,却还是说出屁眼早已被她那姘头灌精奸透的事实。
“操,让人玩烂了的婊子!屁眼也给男人玩过,你说你贱不贱!”
男人一边狠插菊穴,一边往她屁股上扇巴掌,少女摇着头呜咽却无颜反驳,流出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的眼泪。
热乎乎的巨物抵在菊穴上,插进来一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
“你、您、簪子!簪子还在里面!”
少女惊叫着伸手去摸,殊不知玉簪已经随着肉棒全部进入她的身体。遍寻不到,她慌张地挣扎,眼泪连珠串似的往下落。
男人制住少女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推送,肉棒裹挟着玉簪前进,菊穴的褶皱都被撑平。
“放心,小屁眼耐操着呢。你乖乖的,等朕尽兴了帮你拿出来。”
小宫女笼罩在皇帝的淫威下,自知无力回天,只能卖力伺候着他早点尽兴。
玉簪上的竹节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在少女的菊穴乱窜,那些棱角一刻不停地刮蹭,很快少女的肠道分泌出大量的水液,刚一流出就融进水中。
粗粝的手指在空虚的花穴里穿梭,淫水一点也不比后面少,男人故意抠挖着她敏感的内壁,逼得少女放浪形骸再故意嘲笑:
“骚逼爽翻了吧。流这么多水,池子都让你弄脏了,一股骚味儿挡都挡不住。朕要怎么罚你,把你拴在水里当泉眼好不好?”
“嗯嗯……不要、嗯啊对不起……好舒服啊哈、原谅我……”
少女迷蒙地摇头,双倍的快感强势占据了她的心神,没什么能力再去分辨男人的套路。
“叫声爹爹听。求爹爹狠狠操进你的骚逼,用大鸡巴给骚水堵上。快点。”
少女回头看他,眼睛里氤氲着情潮雾气。她似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似乎不知道,总之,她开口了:
“
', ' ')('……爹爹、嗯……求爹爹操烂女儿呃、呃啊……操烂女儿骚逼……嗯啊……求爹爹用大鸡巴狠狠插我……”
男人勾唇,扣住少女的腰窝猛力顶胯,硕大的龟头怼到肠道深处。男人如疾风骤雨一般“啪啪”狂干,少女的身子像巨浪中的小舟一样摇晃,丰满的臀肉拍开层层肉浪。她的屁股上被撞出大片鲜红的印子,时不时有一块白玉在深红的肠肉中闪过。
少女胡乱地哭叫着,被越推越高。欲海深深,她在下坠的过程不断攀升,急促地到达顶峰:
“不要、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前后两穴都在剧烈地抽搐,少女弓着身子双眼紧闭,水面上淡黄痕迹一闪而逝。
“不争气的小东西,爹爹才把小屁眼堵上,骚逼又漏了。还敢尿池子里,看爹爹怎么收拾你。”
男人拔出肉棒,对准屁眼下面的小穴,将吃过无数次肉棒依然紧窄的逼穴撑到极致。
“啊……进来了……好棒,大鸡巴……”
少女岔着腿感受与肉棒摩擦的快感。贪婪的肉穴才被填满,骚痒的媚肉便一寸一寸裹上来,饥渴地缠绕着粗大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开始在小穴里抽插,因为刚潮吹过,加上两人还在水里,肉棒的进出十分顺畅,每插一下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人相连的位置水花飞溅。
“啊啊……不行了……哦呃、好舒服……被干死了,好棒……大鸡巴爽死了啊啊啊……”
嫣红的穴肉贴着肉棒被飞速的扯出又送入,小宫女爽的嘴都闭不上,仰着下巴口水沿着脖子流下来。
男人插了一会儿,将少女翻过来正面朝上,按着她的腿心狠狠往两边压,将她的下半身摆成一个“一”字。
“骚逼就该张着腿伺候男人,贱婊子,朕给你留个种,给你男人揣个孩子回去。”
小穴已经完完全全被操开了,坚硬的龟头在子宫口磨了几下,竟然撬开一个小洞,一鼓作气地插进子宫。
少女顿时绷紧身体,然而她只是口头上推拒几声,便顺从地让男人在脆弱的子宫里冲撞。
从未被使用过的私密花园里,每一寸都是敏感带,不经意的触碰都能产生极度强烈的快感。男人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在里面换着角度研磨,就惹得少女兴奋地哭喊。
“啊啊啊不要了……求你啊啊、出来……要死了……啊啊啊……”
失去了其他所有的感觉,少女完全被肉体的欢愉掌控,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性器被人玩弄。她无意识地握拳,身体好像越来越轻,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少女的整个身躯都在随着高潮震颤,子宫颈裹紧龟头频繁收缩。男人被她吸的腰眼发麻,咬着牙抽插了几十下,一泡浓精灌满子宫。
好烫……好多……
少女抓着他的胳膊哼哼。
在热乎乎的小穴温存一会儿,贺定兰后退一步和她一起坐在池边。
“怎么想到玩这个。”
方停絮歪头看他,情事过后的嗓音暧昧喑哑:
“想让你开心嘛。”
贺定兰撩开少女脸上的湿发,亲了亲她的耳朵。
“是很开心。”
男人心念一转,准备拿出点甜头好让她再接再厉。
“还记得你送出去的那封家书吗?”
“……嗯?怎么了?”
少女瞬间清醒,有点紧张的看他。
是……爹有回信了吗……
“昨日驿站送来了回信。”
“……”果然。
方停絮呼吸一顿。她咽了咽口水,眼睛紧紧地盯着贺定兰,迟疑地问:
“上面……说了什么。”
贺定兰微眯着眼,压下因为少女的紧张态度而产生的不爽。他用指尖仔细地描绘少女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要我一起看吗?”
“……”
天呐!送命题又来了!这时候讲什么礼貌!不让看这人说不准要怎么生气,但万一爹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为什么要把弱小无辜的她夹在中间啊!QAQ
方停絮迟迟不答,男人的脸色越来越臭,一言不发地迈出浴池。
“……等等!”
方停絮急急忙忙跟上去,动作间精液稀稀拉拉流了一路。
不等男人动手,她便扯下架子上的浴巾为他擦拭,又跪在地上把他的脚捧在怀里仔细擦干。
少女卑微又虔诚的态度让贺定兰的怒气消散了些许,他抬腿踩在少女的胸前,脚掌把柔软的奶子踩扁,白腻腻的乳肉从脚掌两边鼓出来。脚趾也掐着殷红的奶头玩弄,搓出一颗挺立的小葡萄。
方停絮是贯会讨好男人的,她悄咪咪地分开腿让贺定兰看见自己红糜流精的小穴,小腰一挺一挺地在男人脚底磨蹭。
“干嘛生气呀,人家没说不让你看嘛。只是……先让我看一下好不好,夫君~”
少女娇滴滴的声音撩拨着男人的心尖。这个女人才让自己
', ' ')('操软奸透,大敞四开的小逼里还流着自己的精液。想到这里,贺定兰的脚下不由得多使了两分力。
“啊、疼……”
方停絮轻呼出声,抬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根直挺挺的肉棍。
“……”
不会吧……她的腰要废了呜呜呜……
贺定兰收回脚,用眼睛扫遍少女全身,仿佛在打算从哪里下口。少顷,他收回眼神,把人拉起来披上衣服。
“先回卧房。”
回去才好慢慢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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