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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絮得了准信儿,立刻攀附在他身上骚浪地扭起来,小手胡乱地在男人胸膛摸索。
“奴婢谢主人怜惜,求主人操操奴婢小逼。”
男人爱极了她生涩的浪荡,抱着少女进了殿侧的暖阁,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供他小睡的床榻上,少女泛红微肿的小穴正对着他,穴口迫不及待地吐出一股清液。
“都被操肿了还这么骚,走路腿能合上吗?”
方停絮想起早上瑞雪看见她别别扭扭走路时的眼神,羞了一下:
“……合不上了,奴婢今早岔着腿走的。”
贺定兰心中得意,还要故作体恤:
“那还能挨操吗,你歇歇吧。”
方停絮急了,弓着身子回头求他:
“能的能的,奴婢没事主人快操吧。”
少女的馋相勾出了男人的真实面目,他用命令的语气道:
“把屁股撅高,扭浪一点。”
方停絮依言扭起屁股求欢,觉得男人好像偏爱这种让她感到羞耻的姿势。
男人掏出肉棒拍了拍她臀肉:
“说两句好听的,撅着屁股就想挨操,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方停絮身上都羞粉了,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缠着男人求操的小骚货,听话地低声淫叫:
“主人……小骚逼好痒……要吃大鸡巴……要主人大鸡巴操进来……操死小骚货吧……嗯啊……进来了……”
男人听了两句就迫不及待捅进来。
感觉到体内的粗硬肉棍,方停絮终于放下心,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晃起腰来。
“哦……谢谢主人操骚货……哈啊……”
男人俯身在她背上落下一连串羽毛般的轻吻。
少女在男人的温柔下溃不成军,穴里情不自禁绞住,花心深处又喷出一股水,热热地浇在男人龟头上。
少女情动的表现如此明显,男人加大力度攻陷她的心房:
“宝贝儿喜不喜欢主人亲你,转过来亲亲嘴好不好?”
少女的心比身子还软,乖乖回头去寻男人的嘴,被他叼住吮吻。
贺定兰第一次在性事上如此温存,少女像一艘小船在海上悠悠荡荡,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张开。
二人甜甜蜜蜜地腻在一起做爱,直到殿外传来高知礼略显为难的声音:
“陛下,工部侍郎有要事奏。”
男人本嫌扫兴,正要起身又有了新的想法,搂着怀里的娇娇微微一笑:
“宝贝儿,跟主人玩点刺激的。”
方停絮想到殿外候着的人,瞬间懂了男人的想法,再一次暗骂男人变态。但也知自己反抗不了,闹起来没脸的还是她,便认怂卖了个乖:
“都听主人的。”
他果然满意,抬手放下两边的床幔仔细拢住,确保漏不出一分少女的皮肉。
“宝贝儿待会动作小点,身子让人看了去可别怪主人不疼你。”复抬头向殿外道,“宣。”
工部侍郎从高知礼为难的表情就知自己来的不巧,多半是饶了陛下休息。他进了殿内正要请罪,却听见皇帝异于往常的声音从侧殿传来。
“爱卿稍候,朕忙完便来。”
工部侍郎拱手称是,又听到一阵异响,偷偷抬头一看,竟见暖阁床榻微微颤动,床幔间传来黏腻的啪啪声和少女的低喘。
工部侍郎连忙垂首。
床上男人正在少女耳边调笑:
“宝贝儿听听,主人操你屁股的声音响不响?他都听到了,有个小母狗正撅在这挨操。”
方停絮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种事,即便隔着床幔也紧张的不行,穴里一下一下绞得死紧,层层叠叠的肉波裹夹着男人。
男人一时不察,差点被夹的泻出来,稳了稳心神,恼怒地大力鞭挞起身下的肉洞。
“小骚货要把主人夹断是不是……呼……给你操成大松逼,看你怎么夹!”
“嗯、嗯……太重了、主人……啊轻点……奴婢错了……”
方停絮让男人骤雨般的操干顶得跪不住,摇摇晃晃地低声求饶。
“忍着,主人好好给你松松逼。”
男人不慢反快,掐着少女的细腰一下下要撞出残影。
“啊——别、太快、主、不、不、”
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身子被干得一耸一耸,很快就重心不稳地往侧边倒——她情急之下拽住床幔借力,竟刺拉一声拉开半边。
完了……方停絮心里咯噔一下。
工部侍郎听见拉帐子的声音,以为皇帝那边终于结束了,刚要施礼问安就迎来劈头盖脸一声“滚”。
“……”熟知皇帝秉性的男人默默对帐子里的少女说了句自求多福,提着袍子便往外跑。
殿门咔嗒一声合上,殿内一片寂静,床上的两人早已停下动作,少女趴伏着颤抖,惨白着小脸连喘气都小心翼翼。
贺定兰感受到掌下肌肤的颤栗,声音异
', ' ')('常平静:
“想让别人看?”
“不、不想,他、他没看、没看到,真没看到。”少女抖着嗓子磕磕巴巴解释。
“你很遗憾?”
少女慌忙摇头:“没有、奴婢没有,主人您信我,奴婢没想让人看的。”
男人无动于衷,抽出鸡巴冷漠命令:
“去取鞭子。”
不要……少女吓得腿心一抽,急出一身汗。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到男人的变态嗜好,也顾不上要脸了便转过来蹭着男人的腿哀求:
“主人去门口操奴婢好不好,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奴婢是主人的小母狗,就没人敢看奴婢了。主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
少女一边求一边亲男人硬挺的鸡巴,毫不在乎这是刚从自己逼里抽出来的。
贺定兰贯爱在人前折辱她,又念她到底没被别人看见,勉强答应了。
但面上还是吊了少女一会儿,直到她急得快哭出来才露出口风:
“趴到门板上去。”
方停絮生怕男人反悔,鞋都没穿便跑出去趴着。
高知礼和工部侍郎还候在殿外,听到殿门一响还以为皇帝有事,高知礼上前两步询问:
“陛下可有交代?”
一门之隔的地方不知站了多少人,这个认知让方停絮羞窘不已。偏身后的男人还压在她身上低声催促: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
方停絮迫不得已,窘着脸冲殿外道:
“无事……啊……”
男人突然闯入,将少女的尾音撞成淫糜的声调。
高知礼回头和工部侍郎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退回原地。
殿门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方停絮咬着唇连连低喘,按耐着快感不愿出声。
身后的男人却不满意,拧着她腰间软肉冷声警告:
“自己叫,还是我抽得你叫。”
方停絮见混不过去了,也知道男人眼皮子底下没她矫情的份儿,便不再压抑,放开嗓子浪叫。
“啊……操到最里面了……主人好厉害……啊哈……好舒服……”
“呼……喜不喜欢主人干你?”
“喜欢……哈……小骚货最喜、欢被主人干……要主人每天干我、啊嗯……”
“主人鸡巴大不大?”
“大……主人好大……哦、又顶到了……操死骚货了……”
方停絮上下两张小嘴儿都乖得不行,男人消了气不再多言,一心一意操干起来,享受美人的销魂窟。
给少女操上一个高潮,贺定兰搂着她翻了个身,将她面对面压在门板上,提起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踮着脚尖撑在地上。
少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着身子任男人摆弄,小穴随着姿势变换被扯得大开,露出中间被男人操出的圆圆的小洞。
男人握着鸡巴拨开两片湿哒哒的小阴唇,顺畅地整根插了进去,被淫荡谄媚的穴肉包裹。
“小荡妇,逼都给操松了。操成大松逼主人就不要你了,把你送到军营当军妓,每天让几百个男人轮。”
“啊……不要、奴婢不松……不要别人操……”少女摇着头否认,努力夹紧穴讨好男人。
男人本就是故意羞辱她,少女的穴才开苞不久,又紧又窄开拓了许久才松软起来。男人正干的舒爽,突然被狠狠一夹箍得发疼,顿时生起气来大操大干。
“荡妇还说不要,一听找人轮你都骚得没边了……嘶还夹……兴奋了是不是,万人骑的婊子……”
“呜呜啊、奴婢不是……哈嗯、主人、别说……呜呜……”
身后就有至少十数个宫人听着,少女委屈得直掉眼泪,偏偏身子不听话,越是羞耻便越是加倍地吐出淫荡的蜜液,随着男人的操干四处飞溅,打湿了两人交缠的阴毛,咕叽咕叽的水声隔着殿门都能听到。
殿外工部侍郎啧啧称奇,悄声问高知礼:
“陛下登基四月有余,听闻从未入过后宫,是哪位娘娘这么有本事?”
高知礼卖了个关子:“大人以后便知。”
工部侍郎心里切了一声,大袖交叠着盖住下身,老实听墙角。
殿内的少女还没哭完,上下一起发了大水,把男人的鸡巴泡得越来越硬,心却越来越软。他俯身去亲少女流泪的眼睛:
“娇气包,床上的话也信。”
少女感受到男人唇间的温柔疼惜,心情奇迹般地有点变好,她娇娇怯怯地瞪了他一眼:
“奴婢若是不信,以后您又有由头罚我。”
贺定兰好笑地捏她鼻子:
“敢顶嘴了,嗯?”
方停絮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但还是顺从自己心意攀着男人去亲。
男人太高,她仰着头亲上他的喉结,轻咬慢舔。
男人一滞,接着按住少女一阵狂插猛干。
', ' ')('少女被突如其来的密集快感直接送上高潮,撑在地上的腿抽搐着晃动,半分力都使不上。她紧紧搂着男人,几乎是被鸡巴钉在了门板上。
“哦……太快了……哈嗯、哈……骚逼被干坏了……”
高潮过后的敏感甬道被男人刮蹭抽插,少女无助地呻吟着宣泄快感。
“小骚货接好了——”
男人又快又重地干了十来下,下身紧紧贴着少女的阴户射了出来。
“啊……”滚热的精液重重地打进来,少女被他射得低吟。
贺定兰在少女身上趴了一会儿,抽出鸡巴把她往下按:
“给主人舔干净。”
少女温顺地跪下,用小舌头细致清理男人还在滴水的鸡巴。完事后还不忘体贴地把它塞回裤子里。
男人奖励似的揉揉少女的脑袋,温和交代:
“朕要与人议事,你若害羞就躲到暖阁躺着,把帐子拉好。”
方停絮含羞点头,先去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回来,然后躲回床上把床幔掩得严严实实。
让人听了大半天墙角,就算他不说她也会找借口躲起来。
男人的声音响起,像清泠碎玉,方停絮无端感觉心里有点踏实。许是情事后的身体疲惫,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贺定兰议完事拉开床幔,就见少女睡得脸颊红扑扑的样子,他无奈一笑,动作轻缓地抱着少女起身出殿。
方停絮好像做了个梦,梦到家里还没出事,她坐在院子里荡秋千,方继一下了狠手恨不得把她推到天上去,荷花冲过去骂他,两个人在她旁边吵吵闹闹,却一点都不烦人。
美好的梦境消散,方停絮睁开眼睛空寂无人的陌生房间,心里产生巨大的落差感。
“……”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一睡醒就换了个地方,她做爱之后是不是不能睡觉?
贺定兰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就见少女一脸懵的坐在床上。他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药凑到她嘴边:
“乖,把药喝了。”
方停絮不解:“这是什么药。”
“镇静止痛的。”
“?”方停絮更懵了。
“喝完了给你黥字。”
“啥?!!”方停絮从男人怀里弹起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神色不变,摸摸她的脸耐心商量:
“你乖一点,主人给你黥在脖子上。要是惹我生气,以后你就脸上顶着字出门。”
方停絮还想挣扎:“我乖一点,能不能不黥字。”
男人不语。
方停絮一看没她反抗的余地了,退而求其次问:
“好不好看呀,奴婢不要那种又大又丑的,宫人们看了笑话。”
贺定兰低笑着亲她额头:
“我写的字,你会喜欢的。”
方停絮稍微放心了点,男人的字她见过,随便写写也不会丑的。
她端过药碗一口气喝完,苦得直皱眉:
“太难喝了。”
男人逗她:“主人给你吃点别的祛祛味。”
说着就把手探进她身下挖了挖,指尖带着白色的液体塞进她嘴里。
“……”这是人干的事吗?!
方停絮彻底无语了,别过脸不看他。
贺定兰笑得眼睛都眯上了,不知从哪掏出颗梅子糖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男人比她弟都幼稚。
方停絮在心里默默嫌弃,发现梅子糖有点眼熟,就着男人的手含进嘴里,确定就是她以为再也吃不到的味道,登州的杏宝斋。
在宫里吃到千里之外的糖,不可能是巧合。方停絮心里酸酸涨涨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男人却还在哄她:“嚼碎了咽下去,一会儿睡着了嘴里不能留糖。”
又怕她舍不得:“想吃回去吃,宫里还有呢。”
方停絮只觉得男人现在是不是心情特好,好到她都有点受不住,乖乖把糖咽了趴在男人怀里等药效,再没半点不情愿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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