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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晨起被男人骑在身下吞精/关于地位/御书房卖骚摸乳/难得体贴/当一辈子母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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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日一早,方停絮睡得半梦半醒,眯着眼睛瞅了一眼床边的更漏,正到寅正。

少女心里哀嚎一声,不知该叹时间飞逝还是庆幸自己醒得正巧。她撑着快散架子的身体拱进被里,爬到男人腰下的位置找到尚在沉睡的阴茎。

少女向来只见过这冤家剑拔弩张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它安安静静地伏在森林里。她莫名地对这个把她插得欲仙欲死的大家伙升起一点爱怜,温柔地把它含在嘴里侍弄。

贺定兰在身边人有了动静那一刻就已经醒来。他看见少女一起床就钻进被里,湿软的小嘴温温柔柔地伺候他的鸡巴,男人舒服地挺了挺腰。

方停絮被顶得猝不及防,被里空气本就稀薄,男人这么一顶她几乎断气,下意识便挣扎起来。

贺定兰索性掀开被,一翻身把她按在身下,骑在少女的脸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方停絮被男人压着,像操逼一样操着嘴。她不仅不反抗还努力把嘴张大,避免牙齿剐蹭到茎身。

进宫三天,当初对着男人漠然拒婚的少女已然变成一心讨好男人的淫奴。

男人操了将近两刻钟,抵着少女的舌根舒舒服服地射出晨精。

他退后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人,目光中有不自知的沉溺。

少女一丝不挂,嘴里含着他刚射出的精液。

她的眼睛肿了,是昨天被他操哭的;脸上还有指印,是他扇的;嘴角破了,是他咬的;脖子上的红痕,是他亲的;奶头也破了,是他咬的;腰上一对掌印,是他掐的。

至于别的,男人扒开她腿,果然一操上边下面也跟着出水,小逼蠕动着把他昨晚射的精液都冲出来了,在红肿的穴口糊了白花花一片。

男人翻翻床头放着的寝衣,拎出一只袜子随便团了团就塞进少女穴里堵住外流的精液。

“一会儿自己起来洗洗。”

“嗯……”少女轻哼一声,含着一嘴精液看向他。

“行了,咽下去吧。”

少女咽了精液,又凑过去给男人的阴茎舔干净,然后缩回被里看男人唤宫人们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更衣的时候男人突然看向她:“仔细学些,明天开始你伺候朕更衣。”

方停絮本来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闻言立刻睁大眼睛细细瞧着宫人的动作,生怕明天伺候不好男人又有由头罚她。

终于目送男人上朝,方停絮长吁一口气,刻意忽视了身下的异物感,在床上惬意地滚了两圈,仗着殿内无人偷偷摸摸睡了个回笼觉。

方停絮一觉睡到了男人下朝的点儿,她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朗声召瑞雪打水进来。

瑞雪在殿外已等得急了,闻声快步进来伺候她洗漱。

迅速地收拾妥当以后,方停絮坐在承元宫新搬进来的梳妆台前准备梳头,却在看向镜子的时候嘴角一抽——半人高的琉璃镜将她脸上的惨状照得分毫尽显。

她这是跟人做爱吗?这是挨揍去了吧!

亏得瑞雪面对这么一张脸也能面不改色,承元宫的宫人果然个顶个的职场精英啊,跟她这爬床的不一样。

方停絮在这边胡思乱想,那头瑞雪已经手脚麻利地给她挽了个双螺髻,催着她赶紧去前殿准备侍膳。

方停絮被她带的也开始紧张,仿佛回到了幼时上私塾那会儿,每天早上紧赶慢赶怕迟到。

奈何她昨日被操得太狠,现在腿使不上力不说还合不拢,只能让瑞雪半拖半抱着一路疾行,顺着前后殿中间的拱门蹿进去。方停絮刚在殿内坐下喘匀气儿,便听到一阵浩荡的脚步。

宫人们惯例留在殿外,贺定兰只身进来,看见桌案旁坐着的小小少女。

少女见了他便叩首行礼:“陛下大安。”

男人走到上首坐下,漫不经心道:“以后见了朕不必行君礼,让你跪着的时候多着呢。”

方停絮礼貌微笑:“奴婢谢主人体恤。”

宫人开始传膳,各色早点琳琅满目铺了一桌子。

方停絮故意盯着这副尊容冲着男人的方向仰头张嘴讨食,被男人嘴对嘴喂了半碗粥。

余下的早膳时光便在方停絮一边震惊‘他对着这么张脸也下得去嘴’一边疑惑‘这男的是不是审美有问题’中度过。

用过饭,贺定兰说有些事要处理,方停絮便先去了御书房候着。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案上的茶都没了热气,方停絮起身端着茶盘进了殿后的茶水间。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上首已坐了人。男人朝服还没换下,黑金龙袍衬得他气势愈发威仪,尤其是当男人沉着脸的时候。

方停絮暗骂自己点儿背。

果然,男人见她进来便厉声责问:“贱人,谁准你乱走。”

方停絮一看他生气就吓得腿软,唰地跪下磕磕巴巴地举着茶盘解释:“我、奴婢看茶凉了、去、去换新的。”

贺定兰沉默片刻,念她也算用心侍奉,语气放缓:“这种事叫人去做,你一刻也不准离开朕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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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絮松口气,想了想又壮着胆子问:“可主人,奴婢不识宫规,该差遣何人呢。”

男人想也不想回道:“宫人尽可供你差遣,包括大监。”

“……是。”

方停絮有点惊讶。虽然她问这话是有点试探自己地位的意思,而且从男人能派人伺候她这一点也猜出自己地位应该不低,但也没想到能高到驱使大监的地步。难道在贺定兰心里她是相当于妃子的存在?

贺定兰见她还在那磨磨蹭蹭,话里又添三分火气:

“跪那儿有瘾是吧?还不滚过来!”

方停絮赶紧收了心思,上去安抚男人。

她斟了一杯茶放到男人手边,然后跪下来膝行两步蹭到男人旁边,小意温柔地给他按腿。

她的按摩手法是当年跟荷花一起找人学的,二伯母早年劳累,身体一直不好,她俩便想出这么一招在她跟前尽孝。

但这男人可比二伯母难伺候许多,方停絮拿捏着力度观察男人的反应,生怕一个不好就挨男人一脚。

贺定兰心头的火气不知不觉在她手里散掉,又感觉她不似胡乱揉按,奇道:

“你怎么会这个,手艺是跟谁学的?”

方停絮老实答道:“少时和郎中学来跟家中长辈尽孝的。”

想到她家那些长辈,贺定兰嗤笑一声,语气凉薄:

“如今你好好伺候朕,就是对家里尽孝了。”

方停絮知道男人对自家不喜,也不敢触他霉头,规规矩矩应是。

男人却突然想到昨天她也是这样跪在这里,又起了戏弄她的心思:

“小骚逼露出来给朕瞧瞧。”

少女停下动作后退两步,撩起裙子分开腿,露出白嫩微肿的腿心。

“昨天不是还不愿意?今天就知道敞着逼给朕看了?”

方停絮心说这不废话吗,一天高潮十来次,她就是有座贞节牌坊也让自己冲跑了。

面上还是无比真诚地狗腿道:“昨天是奴婢不懂事,主人愿意看奴婢是奴婢求之不得的福分。”

“……”贺定兰被她的刻意讨好噎到,打定主意要臊臊这没脸没皮的小母狗,便从龙案下摸出一个妥帖收藏的洒金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对着她扬了扬。

“昨日立的契你可还记得?”

方停絮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毫无印象,但直觉不是好事:

“奴婢、奴婢不记得。”

“无妨。”

男人难得大度,把她拽过来一起欣赏纸上的内容。

方停絮这才看到原来是男人昨天给她定的规矩。这还带复习的吗?少女刚要开口,突然瞥到末尾的押印……她大脑轰得一声,两腮瞬间通红,不敢相信自己什么时候干了这么没下限的事。

男人还嫌不够,故意握着她的手一起去摸那处押印,嘴里跟着描述:

“摸摸看,这两个长条的半圆,是你的大阴唇,里面细细的是你的小阴唇,上面这个小圈,是你的阴蒂。”

方停絮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种阵仗,贴到纸上的指腹像有火烧似的,脑子都不会转了,自欺欺人地把头埋进男人胸膛。

贺定兰对她的撒娇最是受用,他把红彤彤的少女抱在腿上,温柔地威逼诱哄:

“小母狗乖乖待在主人身边,这张契约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可要是小母狗心野了跑出去,主人就得把它贴出去让别人知道这是个背主的贱狗。”

男人刻意顿了顿,满意地发现怀中少女开始发抖,他又接着道:“到时候你这小逼印子谁都能看,人人都知道方氏长女的小逼什么样了。”

这人心狠手黑,且掐着她家的命脉,方停絮早就认清现实,连忙表忠心消除男人的疑窦:

“主人放心,奴婢只想安安份份跟着您,别的念头一点也没有。”说着还握住男人的手伸进她胸前衣襟,自觉地挺起奶子往人手里送。

男人见警告起了效果,也不吝啬给少女点甜头。他随心所欲地揉捏手里的细滑团子,朗声叫人:

“高知礼。”

面白无须的中年宦官躬着腰进来,眼风一点也没瞥到不该看的地方。

“奴才在。”

方停絮羞得身上滚烫,但也知道伺候好男人才是最要紧的。何况昨天已经落了个没脸,现在欲盖弥彰也没什么用,便忍着羞意任男人在人前亵玩。

贺定兰没注意到她这番心路历程,在他看来少女本就应当能随时随地承受自己的欲望。

“去找安尚宫来,每日早膳后教停絮一个时辰宫务。”

高知礼拱手应是。

方停絮还没想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又听到他对自己交代:

“见了人不必行礼,不用自称奴婢。你只是朕的奴婢,除了朕,皇后也管不到你头上。”

这是免罪金牌呀!方停絮心里一阵雀跃,冲男人甜甜一笑:“奴婢知道啦。”

男人抽出手,拿出一条轻纱面巾给她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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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帮她理了理前襟:“去吧,好好学别丢朕的脸。”

方停絮感受到男人妥帖的温柔,突然想到这是第一次听他叫自己名字,却自然得像念过千百遍。方停絮心脏乱跳,强自按下异样的感觉随高知礼出去。

出了殿门,高知礼遣人去找安尚宫,自己则特意放慢脚步弓着身子走在方停絮身侧引路。

虽然男人说了身边侍人她都可调遣,但被皇帝身边的大监如此礼遇,方停絮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高大监不必如此,我也不过同为陛下的奴婢罢了。”

高知礼笑着应和:“姑娘是陛下的奴婢不假,可却是承元宫的主子。日后姑娘行走在宫中也不必拘束,总归有承元宫给您撑腰。”

方停絮没想到前一天自己还猪狗不如,后一天就能爬起来作威作福,心里有些微妙的感叹。

二人说着步入侧殿,方停絮坐在桌前等人来。

也就一盏茶的工夫,一个看着有些年岁了的宫装女官疾步而入,上前与她见礼。

方停絮进宫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跪,再次意识到狗男人对外给她抬的身份确实挺高,连忙给人扶起来:

“尚宫不必如此客气。”

安尚宫笑着谢过,又与高知礼互相见礼。

“这位可是陛下的眼珠子,尚宫万万怠慢不得。”

虽然知道派去的宫人定然交代过了,高知礼犹嫌不够再三叮嘱。

安尚宫连连应和,又暗暗把方停絮的地位提上一提。

经过这么一番提点,方停絮的学习时光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教的人知无不言,学的人尽心尽力,堪称她进宫三天过得最积极向上的时刻,以至于结束后还有点想念。

贺定兰一个时辰没见她本就不快,又看她回来后就一副心飞了的样子,心里烦躁得想收回成命,随手拿了封奏章扔在她脸上。

轻飘飘的奏章打在脸上没什么痛感,却实实在在给她醒了神。

方停絮对这套哄男人的手段已经一回生二回熟,把奏章小心捋好放回桌案,玉手攀上男人的裤腿。

不料男人却一把把她推了下去。

方停絮这才有点慌,忙脱衣服解裙子,浑身赤条条地仅着一条开裆裤拱进男人怀里,生涩地勾引。

“奴婢错了,主人别生气,奴婢给主人撒气。”

贺定兰看少女满身情欲痕迹还要勾着他讨好求欢,心情好了一些。他很给面子地抚弄少女腿心的肉花。

“桌案下有给你准备的好东西,拿出来看看。”

方停絮把东西掏出来一看,瞬间后背一凉。

手里赫然是一条皮质软鞭。

方停絮乞求地看着男人打商量:

“主人,奴婢一定每天都听话,能不能不用这个。”

男人执鞭拨弄她殷红的奶头,语气凉凉:

“见个外人心就野了,把你的小贱逼抽烂了在床上躺几天,也好收收心。”

方停絮这才知自己犯了忌讳,不敢想象男人描述的画面,后悔莫及地补救:

“奴婢没野,真的,奴婢死心塌地跟着主人。主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您。”

少女怕得眼圈都红了,颤着嗓子不住哀求。

男人拇指轻捻她的阴蒂,沉默着没接话,似在认真考虑。

方停絮一见有门儿,羞耻的情话一串一串地吐出来:

“奴婢都被主人灌了精,就是主人的小母狗了。主人是奴婢的天,奴婢逃到哪里都得跑回来,一辈子跟在主人身边的。”

贺定兰本想再吓吓她,却被少女主动许诺的一辈子打动。明知她是因势低头,他还是难以自抑地松了口。

“求朕操你。”

“记住,日后犯了天大的错,只要朕还愿意操你,就能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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