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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睡多的后果是晚上睡不着,睡不着就要被折腾大半宿,折腾大半宿第二天一定会起晚。
以上,是方停絮对今早晚起一事做出的总结。
而此刻她正充作执扇宫女站在贺定兰身后,下面站着的是文武百官。
没错,她在上朝,并且,穴里夹着缅铃。
缅铃是金属做的,又滑又有重量,方停絮得努力夹着穴才能把它固定住。每次她一用力,缅铃就贴着穴肉一振,爽得她屁股一麻,更得用力夹紧。多次反复以后她淫水都流了一腿,穴里湿湿软软的愈发夹不住。
可她穿得是开裆裤,掉出来就是公开处刑。这是男人对她晚起的处罚。
方停絮很不理解,并且对他随处都能找刺激的劲头很服气。万一她当着百官的面掉出这么个东西,难道他做皇帝的很有面子吗?
然而想归想,方停絮自己也面对不了这种场面。下面站着的还有她父亲的好友和政敌,虽然离得远看不清她的脸,但也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己在他们面前出丑。
于是一直熬到退朝,方停絮都在死死地提着穴,没让缅铃下滑半分。
可大概过于紧张,少女听见退朝便心神一松,缅铃出溜滑下来,骨碌碌滚到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方停絮脸一白,还没想好对策,贺定兰已借着起身的动作把东西扫到脚下,然后弯腰状似整理袍角,将缅铃塞进袖子里。
方停絮看着他出殿上了鸾驾。来时男人体贴她夹着东西行走不便,拉她一并进了鸾帐,现在却连个眼风都不给。
少女知道男人生气了,前罪没赎又添一罪。她战战兢兢跟着男人鸾驾往回走,周围宫人都低着头走在她后面。方停絮没心思注意这些,只怕男人这次真要上鞭子打她,更怕他反悔了,不让她见妹妹。
二人回了承元宫,宫人们按例留在殿外。
方停絮一进殿就扑通一下跪下了,希望男人能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消消气。
男人却皱着眉一脸不耐地看她:
“你跪在那是要朕自己更衣吗?”
方停絮连忙摇头,跑过来服侍男人换衣服。可朝服繁琐,她也只在昨天学过一次,上手便频频出错,男人一遍遍给她矫正,最后声音像是结了冰茬子。
磕磕巴巴给男人换上常服,方停絮吓出一身汗,待男人坐下后老老实实跪在他脚边听训。
“今日犯了几处错?”
……这场面该死的熟悉。
这次方停絮不敢取巧,把能算上的都算进去:
“五处。”
男人食指轻敲桌案,语气意味不明:
“说说都是什么。”
方停絮连忙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
“一,睡过头没能在寅正起床;二,因为起晚没给主人口侍;三,没夹住缅铃险些给主人丢脸;四,回宫后没主动给主人更衣;五,没学会如何给主人更衣。”
“犯了这么多错,主人罚你冤不冤?”
少女咬牙认下:
“奴婢不冤。”
“好,”贺定兰低头看她,语气沉沉,“一处错罚十下,掌嘴五十,听不见响不作数,开始吧。”
“……”
方停絮想收回刚才的“不冤”,五十个巴掌打完她都毁容了吧。
男人见她不动:“再犹豫就六十。”
方停絮咬咬唇,还是抱着男人的腿求道:
“主人,奴婢遭不住的,求主人怜惜。奴婢以后不犯错了。”
男人一副好商量的样子:“既然不愿意就朕来打你。不多,十下。”
“……”方停絮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男人的手劲两巴掌可能就顶她二十下了。
但恩典是她求的,这时候再说自己打,以后等着被收拾吧。
“……谢主人怜惜。”
男人便一把将少女推倒,跨步骑坐在她身上。
“等等!”方停絮想起一事,突然挣扎起来,“能不能一会儿再打,奴婢还要见妹妹。”
“说的是,”贺定兰点点头,状似要起身,“朕让她不用来了,免得你丢脸。”
“别别别!”方停絮赶紧拉住男人,“奴婢错了,就现在打。”
少女闭上眼睛克服恐惧,又听男人道:
“自己报数,漏数重新打。”
啪。
“……一。”
啪。
“二。”
啪。
“三。”
……
啪。
“十。”
方停絮睁开眼睛,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很疼,但他应该收了力气,也能忍耐。
但她还是有点想哭。
男人的调教还没结束:“打完了应该说什么。”
方停絮忍着委屈道:“谢谢主人调教奴婢。”
男人满意了,拉起少女走到床边坐好,从床头暗格里摸出一瓶药
', ' ')('膏给她抹脸。
男人的指腹带着冰冰凉凉的药膏挨到脸上,方停絮立刻就绷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还死咬着唇不敢出声,怕惹他不快。
贺定兰知道教训完了该哄哄她。便用没沾药膏的手把少女的唇瓣拯救出来,又轻轻地擦她的泪:
“抹完药就不疼了,再哭把药都冲掉了。”
男人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少女红肿的脸颊,带着无尽的温柔疼惜。
方停絮感觉到男人的心疼,哭得更厉害。
贺定兰无法,只能把人搂在怀里轻抚她后背,等人哭完。
哭声渐歇,两人重新开始上药,少女睁着水朦朦的眼睛看他:
“你不凶的时候真的好好。”
男人瞪她一眼:“不犯错我会凶你?”
少女被他瞪得又有点怕,躲开他眼神说:
“那也不都是我的错嘛,谁让你折腾我来着。”
男人轻笑一声:“我不是跟你同睡同起的?当我不知道是不是,昨日我走后你就补觉去了。”
“再有,”男人轻舔她耳朵,“主人说没说过,我要操你,多早多晚你都得张开腿伺候。”
方停絮被他说的脸红又心虚,小声抗议道:
“可人家体力又比不上你,从我跟着你到现在没有一刻不是腰酸背痛的,以后怎么办嘛。”
贺定兰也没想到他们体力相差这么大,思量片刻妥协道:
“以后不上朝的日子允你卯正起,每日午膳后可以去暖阁睡半个时辰。”
除了这几日事多,平时男人都是三日一朝,也就是十日里有七日她都能多睡一个时辰,何况中午还能睡。方停絮心里乐开了花,脸上都不疼了,再次感叹男人不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好说话。
“你要是以后都不凶我就好了。”
男人给她抹完了药,正在擦手:
“你不犯错,我就不凶你。”
……这可有点难度。按男人的牲口程度和她的咸鱼程度,犯错才是日常。
方停絮再接再厉地商量:“那可不可以不打我呀,真的好疼的,我怕疼。”
男人轻点了下她的脸:“还疼吗?”
方停絮摇摇头。
这药效真的立竿见影,抹完马上就不疼了。
男人一脸果然如此:“这药是太医院特调的,见效奇快,但止痛不消肿,你脸上的印子只能等着自然消。”
方停絮好像有点懂:“是为了罚我吗?”
贺定兰赞许地亲了她一下:“谁让小母狗不听话,自然要让别人都看看你怎么受罚的。”
接着又绕回原来话题:“你乖一点,主人便少罚你。若是哪天犯了错,自己主动来领罚,罚过了主人还疼你。”
方停絮知道中心思想还是她要听话,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
早膳后,贺定兰先去了御书房,方停絮在承元宫偏殿见到了方停荷。
男人不许她遮面,于是方停荷最先看到的,就是姐姐双颊红肿满面指痕。
妹妹的眼圈登时红了,拉着方停絮就想走。
方停絮忙拽住她:“你干什么去!”
方停荷头都不回:“带你走,我们逃出宫去!”
方停絮下巴都要被她惊掉了,姐妹重逢的愁绪也没了,慌忙捂住她嘴:
“你瞎说什么呢!逃什么逃,不要命了是不是!”
又冲外面喊了一句:
“我和我妹妹说话,你们走远点。”
方停荷红着眼睛握住她手:
“姐,你看你都被他糟蹋成什么样了,还留在这干什么。”
方停絮不自在地垂下眼。她拉着妹妹坐下,试图和她讲道理:
“你别说气话。这偌大的皇宫我们怎么可能逃出去,就是逃出去了,我爹怎么办,二伯父怎么办,继一怎么办?他们现在还有一条命在,我们走了,他们就没命了。”
方停荷梗着脖子同她辩:
“那就把他们也救出来,一家人在一起,浪迹天涯也好!”
方停絮暗叹这傻丫头话本看多了,面上继续语重心长地教育:
“你能跑得比圣旨还快吗,等咱俩赶到都能直接给他们上坟了。”
方停荷把她的手握得死紧,小心翼翼地盯她眼睛:
“那你怎么办?你跟我说,贺定兰那狗皇帝是不是没少欺负你,是他打的你还是他手下人?”
方停絮被妹妹这样看着,眼眶一阵发热,但又安下心来。她和入宫前一样,想来是没受什么委屈的,贺定兰果然说话算话。
“不能这么说,那是陛下。他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犯了错。”
方停荷柳眉倒竖:
“姐你当我傻是吧!这叫对你好吗,他把你当人了吗!”
“……”方停絮无言。
她也不知道贺定兰把自己当什么,他骂她、打她、侮
', ' ')('辱她、强暴她,可也哄她、抱她、在她哭的时候吻她的眼睛、在她喝药的时候喂她吃喜欢的糖。说好也不好,说不好又好。她觉得自己好像男人的娃娃,只能被随意摆布,又在他的怀里受尽宠爱。
但这些不能同荷花细说,她只能想些办法证明:
“你看,你姐我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哪个不是比在家还好。承元宫这么大我随便住,门口的宫人都归我使唤,这还不好吗?”
方停荷却只注意到一点:
“你住在皇帝寝宫?姐,你是不是……?”
方妹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方停絮自觉失言,可又怕否认了以后露馅,只能沉默认下。片刻后安抚妹妹道:
“陛下人中龙凤,又是九五至尊,做他的女人不是什么坏事。”
其实方停絮此刻想来,确实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男人,甚至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反而可能是她们家的一条出路。
然而方停荷却不信:
“你要想嫁给他几年前就嫁了,还用等到现在?正妻都拒了,就为了当个爬床宫女吗?”
方停絮快被这刨根问底的死丫头气死,隔墙有耳,在男人的地盘她本不虞说这么多,但不说这丫头真容易钻牛角尖。
“你姐和当年能比吗?当年是咱家站错了队,陛下仁慈,登基以后留了咱家的命,爹是主谋都没杀。我现在有幸到了陛下身边伺候,他能看上我是咱家的福气,你不想你爹和我爹安度晚年吗,继一才十八,他能一辈子留在边关吗?”
方停荷沉默了,过一会儿又说:
“继一知道你这样,指定比我还心疼呢。”
方停絮轻敛眉眼:“他不会知道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方停絮打起精神正想说点别的,却听见外面传来宫人们问安的声音。
贺定兰一进殿,就看见一双和方停絮相像的杏眼瞪着他。
方停絮赶紧把梗着脖子不动的妹妹按倒:
“陛下大安。”
贺定兰随意点了点头:
“朕就是回来歇歇,你们接着聊,别拘束。”
说罢人进了里间。
放屁呢。
方停絮不信,知道这人就是看她不在回来找人来了,二十好几的人了跟没断奶似的。
在心里吐槽了一会儿,方停絮又拉着妹妹说话:
“你这几日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
方停荷往里头望望,没说话。
方停絮也回头瞅了瞅,里间和外室隔着一个缂丝屏风,丝质半透,能看见男人正坐在桌边饮茶。
“没事的,陛下让我们别拘束,你只管说你的。”这宫里有什么事想瞒他估计也瞒不住,正好若是荷花有什么难处借机也能让男人知道,省得她以后费力提了。
方停絮在底下掐了掐妹妹的手,示意她放心说。
方停荷这才依言道:
“按理说没入掖庭分不到什么好去处,咱们进宫都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但当日我直接被分进了司簿房,整日清闲同屋友善,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到你。我在宫里轮番打听也没有你的消息,直到昨日贺……陛下差人找我,我才知道你在这儿。”
方停絮这才彻底放下心:
“那就好,你安心在司簿房待着,受了委屈一定想办法给我递话,姐姐给你做主。”
方停荷却又朝里间瞪了一眼:
“姐,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这么无名无份跟着……”
话没说完就被方停絮拽着袖子打住。
“姐在这挺好的,你消停点儿好好待着,姐姐没事儿就去看你。”
方停荷吸吸鼻子,声音里带了哭腔:
“我知道,能过得这么清闲是沾了你的光,可我宁愿不要,只要我们俩能在一起。”
方停絮心里也难受,抱着妹妹安慰:
“好啦,我们都见了面,以后在一起的时候多着呢。”
方停荷耷拉着眼睛不说话,却一下瞧见了姐姐颈侧的黥字和遍布后颈的吻痕。
字边缘还有点泛红,一看就新黥不久,方停荷伸手想摸摸,又怕碰疼了姐姐。
方停絮注意到妹妹动作,知道她发现了,直叹男人作孽。
方停荷心疼得声音都抖了,也顾不上里边的人听不听得见:
“……是不是很疼?他怎能把你当私奴侮辱!”
“不疼的,”方停絮捧着妹妹的脸,让她直直望进自己的眼睛里,“陛下疼惜,给我喝了药,睡一觉就黥好了。是我自愿的,这个图案这么好看,姐姐真的没有不喜欢。”
方停荷看见她的眼神真挚,分不清她到底说没说假话,虽然心里狐疑,也只能信了。
两人又凑在一起说了不少体己话。
方停絮知道男人还在屋里等着,她应该早点过去。可一看见妹妹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忍不住多坐了会儿,再坐了会儿,直到里头的男人不耐烦了。
', ' ')('“停絮。”
方停絮听见声音认命起身,又怕男人疯起来不管不顾,赶紧给妹妹轰走。
“姐还有事忙,荷花你先走,听话平时别惹事,姐有空找你。”
“诶姐……”方停荷还想再说什么,她姐已绕过屏风进了里间。
贺定兰坐在床边。
方停絮一进来就很有眼色地往男人怀里靠,小脑袋在男人颈间摩擦,娇娇道:
“谢谢主人让奴婢见妹妹。”
男人轻掐她下巴,抬着她脸蛋端详:
“她想带你走?”
“没有,”方停絮赶紧抓住男人的手表忠心,“她没那个意思,奴婢也不会跟她走,主人在哪儿奴婢在哪儿,真的。”
“有也没关系,”男人带着少女的身子转过来,一起往外看,屏风后是方停荷娉婷的背影,“她马上就会知道她姐姐是个离了朕就活不了的小骚货。”
方停絮呼吸一滞:“她怎么……”
“朕不放人,她能走去哪里。”
方停絮联想到自己,瞬间陷入极端的恐惧。她抓着男人的手箍得泛白,连气都喘不过来:
“别动她,求你……”
贺定兰见她想岔了,皱眉安抚:
“你想哪去了,朕对她没兴趣。”
“……那你?”
男人大掌伸进她的衣襟肆意流连,口中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边:
“自然是给咱们助兴。有她听着,小母狗一定兴奋得摇尾巴。”
“……”
大悲大喜之间走一遭,方停絮竟没太大排斥,木着脸答应了。
男人见她毫不惊慌,心里非常不满,拉着脸就要叫人:
“朕看你不太喜欢,不如给她叫进来看着。”
方停絮闻言手比脑快,火速捂住男人的嘴。接着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作了个大死,赶紧放下手吻上去。她用小舌头撬开男人的牙关伸进去百般讨好,力求将还没落实的罪名扼杀在摇篮里。
贺定兰刚要发作就被少女柔软的唇舌魇住,还没发酵的训斥在温柔馨香中无声消散。
一吻作罢,方停絮已经气息微乱,靠在男人身上平复气息。
男人撩开少女的裙子摸摸小逼。穴肉早在亲吻中动情,有了湿润的触感。
“主人用手指插你好不好?”
方停絮巴不得男人用手,总能比他亲自上阵轻松许多,便乖乖点头应好。
男人就着抱她的姿势,双臂从她腿弯伸出来扣住,将少女以双腿大张的状态固定在怀里,身体正好面向屏风。
纵然不太清楚,可如果方停荷转过来一定马上就能看到她的丑态。
方停絮知道男人打定主意要让妹妹听见自己如何被他亵玩,但不代表她能接受被妹妹亲眼见到这个场景,于是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挣扎。
可少女的力量如蚍蜉撼树,动或不动毫无区别。
贺定兰看出她不愿,偏要在她耳旁调笑:
“小骚货等不及了?”
方停絮抱着男人的胳膊求情:
“主人,我们转过去,转过去弄好不好。”
男人的手指已经抚上穴口,没什么诚意地安慰:
“没事儿,她看不清的。”
想了想又把早就打算好的事拿出来,当成奖励吊住她:
“你乖乖配合主人,一会儿叫大声点儿,以后允你们每半月见一次面。”
诱惑太大,方停絮不挣扎了。
她真乖起来男人却莫名不爽,长指掐了一下少女凸起的阴蒂:
“只要能见你妹妹就随便让人操了是不是!”
“啊——”猝不及防被攻击敏感地带,少女惊叫了一下。
方停荷听见姐姐的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回身往里间看。
这一看,便看见方停絮双腿大开地倚在皇帝怀里,
半撩的裙下还伸进去一只男人的手。
方停荷慌乱地转回来,想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可没一会儿,方停絮羞中带媚的声音就一阵阵飘过来。
“嗯、嗯……主人好棒,奴婢喜欢主人操……”
“是……奴婢是主人的小骚货……啊、啊……好快……唔……”
“离不开……嗯、哈、小母狗让主人操一辈子……”
其间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不时响起的吮吸接吻声。
方停荷从没听过她姐这样的声音,坐在那如芒刺在背,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又捱了一会儿,她姐突然高声喊叫起来,几乎破了音。
“到了——啊啊别啊到了到了——”
方停荷既担心又好奇发生了啥,但想到回头可能看见的场面,还是按捺住了。
里间方停絮刚过了高潮就被男人按到床上,她匆忙爬到床角,以一个防备的姿态看着男人:
“不是说好用手吗?”
', ' ')('男人被她拒绝直接冷了脸:
“过来自己掰开腿,不然就把你拖出去操。”
方停絮有点气他出尔反尔,却也不敢真的违抗,只能别别扭扭地躺下,双手抱着腿分开。
男人本来最见不得她不情愿的样子,但此刻身下的少女脸上还顶着他扇的巴掌印,眉眼间残留一点儿高潮过后的春色,怎么看怎么像欲迎还拒。于是他竟也没因为少女的不配合生气,插进穴里干了几下便哄道:
“你听话点儿,主人很快就出来。”
方停絮不信也得信,何况她也怕这层台阶错过了,最后反倒是自己骑虎难下,忸怩两下便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凑上红唇讨吻。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鬼话不能信,他口中的很快也用了将近三刻钟。
结束后贺定兰骑在少女身上,被她小嘴伺候着清理干净鸡巴,然后翻身下了床。
方停絮看男人理理衣服就重回风光霁月,而自己衣襟大开躺在床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大感不公平。
接收到少女怨念的眼神,饕足的男人好脾气地亲亲她唇角:
“宝贝儿表现很好,准你妹妹留下用午膳。私库的钥匙在你梳妆台里,想送她什么自己挑。朕先回御书房,你歇歇,用了午膳再来。”
说完又把少女堆到腰间的裙子放下,胸前的衣服合好,才转身走了。
方停荷还在外间等着,她刻意没和出来的皇帝对视,等人走了就赶紧去内室看她姐姐。
刚绕进屏风一股类似麝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无端暧昧。
方停荷看她姐还躺在床上,清了清嗓子,吞吞吐吐好久才说了一句:
“累了吧?”
方停絮红着脸瞪她:
“敢打趣你姐了是吧!”
方停荷嘟囔:
“是他们不让我走。”
方停絮觉得场面比她预想的好很多,便想坐起来和方停荷说话。
方停荷过来扶她,却在她身上闻到一股陌生的气味,和这屋里的味道一样。
这时方停荷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的姐姐,被某个男人所有。
方停絮见妹妹发愣,怕她受了什么不好的刺激,擦了擦汗湿的手拍拍她:
“荷花,你别怕,正常的男女敦伦不是这样的。以后等你成婚了,你的丈夫会温柔得多,不会伤害你。”
方停荷确实很困惑,她不知道她姐为啥能这么平静:
“那你呢?你们是不正常的吗?他逼你说的那些话……还当着你妹妹的面这么做,你和他在一起真的过得好吗?”
方停絮考虑了一下,他们家除了她俩没有女眷,以后荷花出阁还得她教,不如趁这个机会给她涨涨知识:
“荷花,这种事实际感受到的和表现出来的不一定一样。有时候哭不一定是不舒服,拒绝也可能不是真的拒绝,真实情况只有做的两个人明白。以后你成婚了也不要怕,某个东西看着可怕不代表真的可怕,还是要自己试了才知道。”
方停荷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点她很在乎:
“所以他那样对你,你是接受的。我还听到你哭,但其实你没有不舒服?”
和妹妹讨论自己的房事,方停絮还是很害羞,但为了让她放心,方停絮还是坦言道:
“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他的喜好特殊,我也特殊。你只要知道,和陛下做这种事,我是乐意的,做的时候……我也是喜欢的。”
话已至此,方停荷只能勉强接受她姐喜好很奇怪这件事,可能她就是这样才能接受皇帝的吧。
事儿都说开了,方停絮推人出去。她有些受不了在犯罪现场和她妹说话的感觉了,尤其是穴里一直夹着精液。
“你先去外间等着,我收拾一下就出去。陛下准你留下用午膳,想吃什么跟门口宫人说。”
把妹妹打发走,方停絮赶紧起来收拾自己。男人在御书房和承元宫各殿都备了她的衣服(……),她随便拿了一套换上。
男人的精液射得太深了,她抠了几下都没抠出来。那么深估计也流不出来,方停絮索性放着不管,对着镜子整理整理头发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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