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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求你艹艹贱狗吧,贱狗想吃主人的几把,求您赏给贱狗吧,贱狗要死了…”喻温跪趴在床上,双手爬开屁股,手指不住地忘骚得流水的屁眼里面捅,但手指又短又细,根本满足不了瘙痒难耐的肠肉,除了让深处更为难受外再无他用。
白子芥回来后解开了喻温的束缚,只留下了贞操带和尿道棒,发红发紫的阴茎被牢牢掌控在器具之下,连一滴精尿都漏不出来。被折磨了两个多小时的奶子已经肿得比女人的奶蒂还大,红肿发紫,随着喻温剧烈的喘息上下抖动,破开空气都带来极致的痛,在饱涨的情欲下催生了诡异的快感,让喻温更为用力地甩动胸膛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喻温并不是朵不经人事的小白花,即使十年前是,跟这性癖变态的三兄弟纠缠了十年也早就被艹透了,所以他很清楚该怎么样勾引白子芥,知道怎么样展现自己的肉体点燃白子芥的欲望。
白子芥刚才抽了太多的烟,整个人处于尼古丁带来的异常亢奋与疲倦之中,眼中血丝弥漫,下半身诚实的因为喻温的勾引而发烫勃起。他跪坐到了床上一把抓住喻温微长的头发往后甩去,遵从内心的欲望一口咬上了一个看着就骚透了的奶子,不顾喻温的哭喊让牙齿陷入了软韧的红樱里,血液的腥味冲到了白子芥的鼻腔中,却只让他更为兴奋,力道大得仿佛想把这个骚奶头咬下来咽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要掉了要被咬掉了,奶子要掉了…”喻温叫得十分凄厉,疯狂地想推开白子芥,结果只是让白子芥咬得更狠,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咬掉了,痛得他不敢再挣扎,只是哭求白子芥饶过他。
白子芥咽下口中满嘴的铁锈味血沫,看着那颗骚樱桃上鲜明的牙印和随着喻温止不住的哭泣不断渗出的血液。
在白子芥松口的时候,突然袭来的冷空气让破烂的奶头传上了更为剧烈的痛感,喻温哭得没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试图用四肢扒住白子芥表示自己的顺服,看见白子芥又朝他似乎已经被咬穿了的奶头凑过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蜷缩身体保护自己。
白子芥压住喻温挣动的四肢,在喻温凄惨的哭求声中低头再度含住了那颗饱受虐待的奶头。
喻温死死闭着眼睛等待着地狱般的痛苦,连呼吸都放缓了,却感受到白子芥的舌尖轻轻扫过了伤处,另一个奶头也被白子芥微凉的手指玩弄着,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褪不下去的痛苦伴随着白子芥舔舐带来的抚慰转化成了变态的快感,
因为痛苦麻木的感官苏醒过来时,喻温已经变成了上半身被压在枕头上,两脚朝天,屁股高高拱起的姿势。
白子芥不知何时脱了裤子,将灼热伟岸的几把放了出来顶在喻温湿软饥饿的穴口,让骚到夜总会的婊子都自愧不如的浪劲吮吸着那个可以让痒得发痛的肠肉得到解脱的宝贝。
“啊,啊,给我,求您,给我,给贱狗吃几把求您!”
喻温已经顾不得奶子的痛,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往上挺动想吃下怒张的几把,收缩的屁眼欢喜地按压着白子芥的半个龟头。
白子芥也没有再吊着喻温,抓着软烂的肥屁股把自己粗壮的几把捅入了那个温软肉巢的最深处,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
喻温空虚了一个世纪的肠道终于得到了几把,爽得全身泛红,吊着舌头不知道胡乱喊着什么淫言浪语,被死死锁住的鸡巴带来的折磨和奶子破损的疼痛在这样的满足中也变得不值一提了。
“好爽,烫,骚逼爽死了……”
喻温死死夹住白子芥劲瘦的腰身,用尽全身力气去伺候他屁眼里的宝贝,肠肉在每次白子芥进去的时候都给予热烈的欢迎,在退出的时候绞紧传达不舍。
眼前这个比发情的母狗还骚的贱货和十年前那个眼神澄澈,白玉无瑕的喻温在白子芥的眼中逐渐重合。
那个眼底全是恐惧却还是要笑着说“没关系,只要是阿白给的,我,我都喜欢”的小鱼儿。
那个在他因为不知从何而来的暴戾忍不住想去摧毁所有美好的东西时用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他说着“阿白,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这里,我不会走的”的小鱼儿。
那个会在他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因为什么觉得自己连一秒都活不下去了的时候会轻轻吻着他说“我最喜欢阿白了”的小鱼儿
……
为什么要出现呢…
为什么呢。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只有他们……
头脑混乱的白子芥遵从原始的冲动一巴掌抽在了那个肉浪翻腾的骚屁股上,如愿听到了这条骚狗的夹杂着痛楚的浪叫声。
“叫大声点,母狗发春都知道叫,狗都不如的贱货”!
“啊,啊,骚逼好舒服啊,被顶到了,啊,骚逼爽死了,求主人,用力,再用力一点,捅烂傻逼吧,操死贱货吧!”
喻温屁股被抽得火辣辣地疼,却还是恬不知耻地扭着腰胯去追逐白子芥粗热如柱的鸡巴,肠道里面源源不断地快感在身体里不断回荡却无处发泄,喻温睾丸紧
', ' ')('缩却连一滴精液都逃不出来,精液逆流的痛苦让已经仿佛要被摩擦掉层皮的后穴骚肉更加不管不顾去纠缠那根坚硬滚烫的鸡巴想要获得片刻的欢愉,奶子破掉的疼痛压住了挥之不去的瘙痒,另一只还算完好的奶子甚至也开始渴望被咬破。
白子芥看着陷入欲望深渊的喻温,突然拉起了脑子里除了几把什么都没有的喻温换了个姿势,让全身瘫软的喻温跨坐到了他身上。
这个姿势让原本已经撞到了最深处的阴茎直突突地捅到了底。
喻温又骚又媚地缠到了白子芥身上,哭喊着“啊,好爽啊,再深一点,再重一点,贱狗要被艹死了,主人捅死贱狗,贱狗还要……”
白子芥享受着喻温紧缩肠肉的殷勤服侍,猛地堵住了喻温不断吐出淫言浪语的嘴,喻温已经被情欲蒸腾得失去了神志,潋滟眸光饱含春意,妖冶面容媚到极致,连最后的泄出途径也被白子芥的唇舌逼迫成了淫浪,无处可泄的欲望逼他疯狂迎合白子芥的上下身,希望获得一丝得到救赎的机会,却只让他陷入更深的地狱。
白子芥口中浓烈的烟草味和蛮狠的唇舌掠夺让喻温无法呼吸,因为窒息带来的死亡恐惧而清醒的喻温撞入了白子芥的眼中,在白光闪过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喻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们,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白子芥在看到喻温双眼翻白的时候放过了喻温,掐着喻温细瘦的腰肢在因为窒息而剧烈的后穴中大力抽干了几下,抵在喻温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激烈运动的肠肉猛地收紧,一股热流从肠道深处浇到了白子芥硕大的龟头顶部。
“啊~”喻温被这陌生而极端的快感刺激得恢复了神志,全身抖着软在了白子芥怀里。
喻温自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白子芥很清楚,他以前艹过不少烂货的屁股,甚至有骚浪贱到把自己阉割了的,那家伙高潮的方式就是像女人一样,潮喷。
喻温第一次经历如此可怕的高潮,整个人还沉浸在潮喷的余韵中无法挣脱,嘴唇也是肿得不成样子,白子芥把自己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的摩擦快感都让现在敏感到吹口气都能高潮的喻温浑身颤抖着后穴又喷出一两股小的液体,白子芥看着被稀释的的白色精液从喻温收缩不回去的屁眼里涌了出来,眼神迷离,满脸淫态的喻温嘴里还哼哼着求操。
白子芥看着这个被玩烂的婊子,做了从第一次见到就想做却一直没做的事,抓着喻温的头发按到胯下把混着精液和逼水的鸡巴塞到了喻温嘴里,尿了出来。
被一阵热流打入喉管的喻温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瞪着眼睛想挣脱开,却被白子芥死死按住脑勺动弹不得,浓密的阴毛堵在了鼻子前,对窒息产生极深恐惧的喻温惊恐地张大嘴想得到空气,却是把白子芥的逐渐软下的阴茎含得更深,大半尿液也随着咽入了胃里。
白子芥抽出了尿完的阴茎,冷眼看着喻温趴在床上开始干呕,脸上糊满了眼泪和尿液,全身带着被凌虐的情色痕迹躺在精尿堆里,完美得像是一个梦境。
言蹊说得对,现在,喻温是他们的了,永远,是他们的。
所以,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都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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