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子芥出来后直接进了书房,看见言蹊正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电脑,见到他进来抬头笑了笑,说“不陪喻老师了吗?”
“让他自己玩吧,看样子还是得饿几顿才知道吃饱有多幸福”白子芥坐到了言蹊旁边,看见屏幕上是一些类似报表的东西,揉着鼻根说“头疼”。
“公司的,虽然只是个挂名副总,也还是不能白拿薪水”言蹊解释,调整了下姿势让白子芥躺下,边按边说“跟喻老师聊了什么?”
白子芥闭着眼睛享受着言蹊的按摩,“秦深怎么样?”
“他现在应该在工作吧”言蹊手法娴熟。
“为什么亲喻温?”白子芥睁眼看着言蹊。
言蹊看着白子芥,重复了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话,语气如同第一次一样,温和平静,“阿芥,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不管是八年还是八十年,白子芥都不会忘记言蹊站到他面前的那晚,连同那昏暗的灯光,不断烧开的水壶,三盒烟弥漫开来的雾气和言蹊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一个自称也许是他亲兄弟的人,说他觉得他们似乎是人体实验的牺牲者,说他们现在仍然处于那个实验中,说在过去十几年里他们可能接受了无数次实验,说他,不,他们,现在的恋人是研究他们的研究员。
白子芥觉得魔幻,觉得荒谬,觉得可笑,唯独没有怀疑,直到言蹊站起来告辞,他说了见到言蹊后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为什么来找我?”
言蹊蹲下摘了白子芥的眼镜,语气不同于一晚上的每个字都配合上了合适的情绪,平静到毫无波澜,“因为我希望你们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白子芥坐起来点了个根烟,狠狠抽了几口,说“我第一次见喻温是在a大”。
“应该是你复课的那年?”言蹊拿过一旁的烟灰缸放到了白子芥面前,在跟白子芥见面前,他进行了两年的调查,或者说,他就是在白子芥认识喻温不久后“认识”白子芥的。
“嗯,研究生复课,之前读了半年就休学了两年,不过小时候成绩好跳过级,来来回回年龄倒是和同届的一样大”白子芥也知道这些言蹊肯定很清楚,还是说了“他来a大开研讨会,我导师让我去负责招待,明明比我还小两岁,二十岁的研究员,真是牛逼啊”。
“他十五岁进的大学,十八岁送至美国顶级名校,联合培养博士,两年毕业,二十岁回国进了研究所,在a大进行合作项目”言蹊在第一次见到喻温后就详细调查了他的背景,履历辉煌清白,找不到一点毛病。
“嗯”白子芥让尼古丁在自己咽喉深处过了一道,“知道这个后去接触发现这个科研大佬倒是对别的方面一窍不通,甚至连猪肉牛肉都分不清”。
“他现在也分不清”言蹊语气温和,拿过一旁的烟灰缸放到了白子芥顺手的地方,“只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白子芥弹了弹烟灰,继续道“在休学那段日子我玩过几个奴,我技术不错,又来者不拒,倒是什么类型的都试过”。
言蹊静静地坐在一边没有开口打断似是有些陷入回忆的白子芥。
“结果很快就玩腻了”白子芥的记忆和眼前的烟雾一样模糊,在很多年里他都过混沌混乱的生活,而喻温出现的前两年大概是最极端的了,“那些骚得没边的受虐狂可真是无聊透顶,让人愉快的当然是把处女折磨成烂货”。
白子芥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喜欢施虐,不是喜欢掌控,他想做的是揉碎月光丢进淤泥,撕掉那天使雪白的羽翼,捣烂那口嫩穴,破碎而绝望。
“象牙塔的天才,太诱人了”白子芥不觉得自己对喻温是一见钟情,但是,在看到喻温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玩烂他。
给他戴上口伽,让他只能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伸着舌头留着口水;在那仿佛一捏就碎的脖子上箍上项圈,紧紧勒住小巧的喉结,勒出血痕,连呼吸都是赏赐;皮肤那么白,奶子肯定也嫩得可以,被鞭子抽得肿大如殷桃,一边刺上环另一边在乳根箍个圈,让那对骚奶子一辈子也只能是那个模样,放在口里嚼起来口感绝佳;又肥又软的骚屁股就该被皮拍或者鞭子打得像个烂桃子,摸起来又烫又软,掐得出汁;那根几把还没被用过,颜色肯定也粉嫩粉嫩的,插根粉色尿道帮最合适,带振动电击的那种,让那两个小球时时刻刻保持鼓鼓囊囊的状态,然后被鞭子被绳子逼得不敢放肆,还可以在龟头上也穿个环,金色的,明晃晃的,打孔的时候这个小婊子肯定会哭得很惨,叫得比发情的畜生还淫荡;那个淫洞就该无时无刻不被塞满,被粗得像手腕的按摩棒,被专虐前列腺的带电跳蛋,被不同材质连成的串珠,被冒着寒气的冰柱,被雕成几把模样的生姜,让里面的骚水一滴都漏不出来。
他想在这个纯得仿佛奶做的的天才背上甩上整齐漂亮的鞭痕,让他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精尿,踩烂那根狗几把和那口不要脸的骚逼……
却也只是想想而已,自认为没有疯得彻底的白子芥不会真去对一个人人敬仰的天才研究员这样做,但这是一个连逼和几把都听不懂的荡
', ' ')('妇,赤身裸体坐在他床上,向他倾诉着爱意,理所当然,可以被这样对待,就该被这样对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