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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进来的时候白子芥刚好喂完喻温,喻温全身绯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显然快被体内的热浪和瘙痒逼得失去理智快要打滚求操,但听见言蹊敲门进来的声音瞬间不敢动弹,浑身僵硬。
白子芥一直觉得喻温对言蹊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有点意思,每次把喻温弄得最严重的都是秦深,当然那也是因为喻温的不配合,喻温知道秦深根本不可能对他下死手,有恃无恐。
但是,喻温难道不知道,他们三个,都不可能真的搞死他吗?
或者,喻温是觉得言蹊吃这一套?就像喻温现在对秦深和他做的一样。
“喻老师休息得怎么样?”言蹊倒是不在意喻温的反应,温声说。
“贱狗休息得很好,谢谢主人!”喻温条件反射得大声回答,像是监狱里被狱长点名的囚犯。
白子芥嗤笑了一声,看着喻温脸上露出羞愤,说“休息好了有力气发骚了?”
喻温本来不想说话,但是想到言蹊早上的话,咬着牙说“贱狗发骚了,求求主人赏贱狗吃鸡巴”。
“那就好”言蹊站在门口没有靠近,“我还有工作,今天不能陪你们了”。
白子芥觉得按言蹊的一贯作风应该至少四五天不会再碰喻温了,没想到言蹊又接了一句“明天我再陪喻老师”。
喻温本来也以为终于熬过了言蹊这遭,一口气还没放下听到言蹊这话差点没踹过来气。
白子芥叫住了转身打算离开的言蹊,指着喻温身上的於痕问“今天晚上是不是还要抹次药?”
言蹊转身扫了眼浑身颤抖的喻温,说“这次拿回来了的药效果比以前的好,刚用的那盒就在旁边的抽屉里,一些比较严重一点的地方睡前可以再涂一点。”
白子芥点了点头,本来要走的言蹊突然朝喻温走了过去,喻温僵坐着不敢动,白子芥看着言蹊似乎犹豫了一下,慢慢弯腰低头点了喻温的唇一下,没理会惊呆了的喻温,对一脸无语的白子芥解释道“喻老师今天说要当肉便器,大概是体验一下最后一次?”
喻温脸色一白,低下头没有说话。
“哦?”白子芥一脸玩味地看着喻温,说“你还挺会玩的啊”。
喻温当时为了不让言蹊对他做什么奇怪的改造什么都说出来了,现在再不情愿也不敢当着言蹊的面说不肯了,但是……按照言蹊的洁癖应该是不会那么搞的,只要今天能搞定白子芥,指不定还可以逃过一劫。
白子芥认识了喻温十年,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冷笑一声说“既然是你主动提的,那就从今天晚上开始吧”。
喻温一脸惊恐地望着白子芥,刚想说不,瞥见站着一旁的言蹊生生咽了回去,咬着牙说“谢谢主人”。
“啧”白子芥咂舌,看着言蹊说“还是你厉害啊,教一天就让他变乖了这么多”。
言蹊笑了笑,“毕竟喻老师是个天才”。
白子芥看着又开始不自觉扭动身体的喻温,说“还真是,发骚的本领也比得上学术能力了”。
喻温身体里面热潮一股接着一股,后穴发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听了白子芥的话,干脆叫了出来,“贱狗发骚了,求求主人帮贱狗止止痒”。
白子芥看着喻温全身泛红,直接拿过了之前的布条不顾喻温的挣扎将人四肢大张绑在了床上,说“看样子还是要多憋憋才学得会怎么伺候人”。
“喻老师”言蹊对着惊恐和情欲交杂笑了笑,温声说“你是不是说想去找份工作?”
喻温瞪大眼睛看着言蹊,不知道言蹊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觉得喻老师这么个天才就这么陨落了也有些可惜,所以我算是赞同票”言蹊看了眼白子芥。
白子芥坐到了一边,饶有趣味地看着神情不断变换的喻温,带着恶意说“我无所谓,反正,你那个研究所,已经没了啊”。
喻温压下了汹涌的情欲,让自己去思考言蹊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言蹊笑了笑,“阿深是反对意见”。
喻温看着言蹊,斟酌着说“我,只要我……只要深爷同意,你们就肯帮我弄个新身份?”
白子芥嗤笑了一声,伸手拨弄了下喻温肿如紫提的乳头,喻温发出一声媚叫,满脸情欲地看着白子芥。
“要让秦深同意还不容易,你说句”白子芥装腔拿调尖着嗓子说“我再不出去就会死的,秦深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吧。不过我可没说我同意了”。
喻温奶头用痛又痒,刚才被白子芥揉一下彻底激发了出来,只想让白子芥多揉两下,如果能舔就更好了,但现在是他恢复正常人身份的机会,“主人……”
“喻老师好好加油吧”言蹊不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白子芥看着言蹊关了门,皱了皱眉。
喻温觉得自己后穴似乎流出了骚水,忍不住向白子芥求操。
“你这样还想出门?”白子芥冷眼看着喻温。
喻温好歹研究了这三兄弟十年,虽然一直在相互欺
', ' ')('骗,但大部分之后他对白子芥和秦深的情绪把握得很到位,看得出白子芥现在……状态不好,是秦深那边又出了什么事?
“在想什么?”白子芥点了根烟,又拿过旁边的平板打开了论文,“你再怎么发骚我也不会碰你的,不如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喻温确定了现在肯定有情况,压下翻腾的热欲,“你……秦深怎么了?”
“嗯?”白子芥抬头看了喻温一眼,“你觉得我有什么异常就一定是因为秦深?”
喻温体内燥热,却也知道白子芥既然那样说了就肯定不会碰他了,只能让自己的注意放在思考这三兄弟上,“大部分时候都是吧”。
白子芥吐了个烟圈,换了个文件,打开这几个月看了的资料,说“确实,你们的记录也是这么显示的,每次秦深犯病或者发生了什么,我或多或少也会出现躁狂症状”。
喻温不意外白子芥拿到了他的研究资料,但现在坐在这里讨论这个却觉得有点好笑,他跟那三兄弟“相爱”十年,他曾经以为世界上没人比他更了解他们,结果,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流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那也是早期,在我加入前你们的表现更明显,但是这十年我记录到的这种情况越来越少,是你在我面前演戏还是有别的原因?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白子芥看着喻温带着无比情色的喘息说完了一大段话,眼角绯红,艳红舌尖若隐若现,又看了眼自己半立的小弟,深吸了口烟,不得不承认,喻温确实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从遇到喻温后就再也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他曾经以为他喜欢的就是喻温演出来的那种纯情小白兔,但后来也知道,不是那样的。
他看着眼前的喻温,他突然知道了言蹊想干什么,闻到他们味道就发骚流水的贱货和喻温本身极致的冷漠和坚韧融合,还真是……让人性奋。
“在拿到这些资料前,我们不知道我们之间会……心灵感应?这种事”白子芥叼着烟,翻看着言蹊的记录,顿了一下,“也不算完全不知道,这算是我们关于你们对我们的研究的众多猜想之一”。
喻温不知道自己现在全身发热是因为性奋还是兴奋,“为什么?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我们根据自己的情况猜过很多,但之前没往这么虚无缥缈的方向想过”白子芥倒是挺乐意跟喻温聊这个的,资料被研究所垂死挣扎的时候销毁了不少,喻温知道得应该多得多,“有一次秦深受了重伤差点没命,我和言蹊也莫名其妙生了病,我开玩笑说这该不会是同胞间的心灵感应吧,言蹊一向配合接了下去,说着说着就开始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了,对了一下信息,就对出来了,不过我们也没怎么当回事”。
喻温可以理解,就算白子芥他们知道了自己在被什么人做实验,也不可能会猜到与什么心灵感应这种会认为是反科学的现象有关,“所以,你们真的一直不知道,你们之间会怎么样相互影响?”
白子芥瞟了眼兴奋到两眼放光的喻温,冷笑一声说“你研究了十年知道了吗?”
喻温对白子芥的喜怒无常早就深有体会,若是以前他自然能轻松应对,但现在……
“闲聊时间结束,看你也快忍不住了”白子芥伸手抚弄了几下喻温被紧紧束住的阴茎,却没有深入下去,喻温被锁住的阴茎胀得发疼,后穴流的骚水连屁股都感受到了湿意,奶头也是又痒又痛,在他脑子里思考着研究的事的时候,一边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痒……骚水流出来了,求你,啊~让我射吧,奶子好痒啊,好热好痒,受不了……”
白子芥起身掐了剩一半的烟,从之前放到喻温房里的东西里面拿了吸乳器和按摩棒,拍了拍迷离的喻温,说“奶子或者骚逼,你要满足哪个?”说着,白子芥捏住了喻温的乳尖,指腹按上乳孔揉搓,时不时用指甲戳一下并未开发的乳孔。
“啊~奶子好爽啊,谢谢主人,另一只,另一只奶子,啊~别掐,好爽……”喻温上下挺着胸膛让白子芥拉扯他的奶子,痛痒之下让另一只奶子更是空虚难耐,瘙痒的肠肉相互挤压发出水声,一天未曾好好发泄的鸡巴被死死封住,囊袋被带子勒得鼓起,“求求主人,艹一下贱狗的骚逼吧,贱狗的骚逼要被痒死了,贱狗的骚逼很好用的,主人试一下吧……”
白子芥看着喻温眼神迷离地上下挺动,欲求不满又骚气十足,手里的乳头手感也是软中带硬,突然觉得,要是能喷奶的话……
“啊啊啊别放,别放手,主人再揉一下,再揉一下左边吧,揉一下左边”喻温右边奶头的慰藉突然消失了吗体内被勾引出来的骚劲无处发泄,让他快要崩溃了。
“奶子还是骚逼?不说的话我就当你都不要了”白子芥看着喻温扭得像被撒了硫磺的白蛇,如果喻温真的变成了一条只知道求操的母狗……
“奶子,贱狗的奶子!”喻温以前觉得这三兄弟性癖相差甚远,但到底共享基因,恶劣起来都是一个样。
白子芥按住了挣动的喻温,将吸乳器戴了上去,听到了本来以为得到了满足的喻温发出媚叫又逐渐低了下去。
', ' ')('“啊,求主人吸一下贱狗的奶子!”喻温今天要说学到了最多的是什么,就是求着他们来玩弄自己。
“这可是吸奶的,你条没有奶的骚狗别浪费了电”白子芥拿着按摩棒戳了戳喻温淫水泛滥的后穴,有点惊讶,到底是药效这么好还是喻温真的天赋异禀?
“啊”喻温听到白子芥的话僵了一瞬,但马上被后穴的勾引吸走了魂,“吸了,吸的话会有的,主人吸一下,会有奶的,贱狗给主人产奶……”
“这可是你说的”白子芥满意地笑了,按了遥控。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吸了,奶子要被吸掉了,主人救救我,不用吸了,饶了贱狗,主人饶了贱狗,啊啊啊啊啊,吸死了……”
白子芥确定了喻温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束缚,又看着被喻温口水打湿的枕头,这么喊下去嗓子怕是会废掉,想着干脆扶着喻温的脖子把手里尺寸不俗的按摩棒塞了进去,又找了个东西固定住了。
“这个吸乳器半个小时启动一次,一次五分钟,现在七点,我十一点来给你上药,你就自己玩玩吧”。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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