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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换完衣服出来,喻温还在洗碗,白子芥已经去学校了,他能避免与言蹊单独相处就多躲一秒。
副作用严重的药物效果也出类拔萃,昨天身上还惨不忍睹的喻温今天身上的痕迹就消了大半,白子芥分寸把握得极好,造成的都是些看着极具美感但不会造成真正伤害的痕迹,一夜过去几乎看不出痕迹了;言蹊对那些东西不太熟悉,下手有些不知轻重,在各处都留下了一些伤痕;不过现在还看着有些严重的还是之前秦深抽出来的,虽然已经好了不少,但还是青青紫紫甚至带着血痂纵横在白皙纤细的酮体上。
最夸张的还是那个浪骚的屁股,仍然肿得大了两圈,臀肉软烂,淤青带紫,中间小穴嘟起,仿佛夹了个核桃,早上白子芥给喻温上药的时候痛得他忍不住哭着求白子芥轻一点。
没有释放机会的阴茎硬挺挺地支在腿间,还被上着锁,龟头茎身乃至睾丸上带着被凌辱的痕迹,也丝毫不影响它的兴奋。
喻温从进这个别墅后就再也没穿过衣服,今天早上白子芥极为恶趣味地不知道从哪拿了个女人的胸衣要他穿上,他不肯,白子芥就威胁他喝尿和穿着二选一……
现在唯一没被上药的奶头被包裹在似乎是少女的胸衣内,微微鼓起,看不见模样,但瘙痒又刺痛的奶头蹭在刻意挑选的粗糙布料让喻温难受至极,又有种隐秘的快感暗自升起。
言蹊对喻温不自觉地摆臀扭胯悄悄想让奶头摩擦胸衣的动作视而不见,站在门口温声说“喻老师是不是还没出去过?”
喻温听到言蹊的声音就忍不住全身僵硬,瑟瑟地说“是的”。
“那喻老师愿不愿意今天同我出去一趟?”言蹊语气诚挚柔情,好似一个约会的邀请。
喻温当然不敢拒绝,但也知道言蹊叫他出去肯定没好事,但还是只能说“谢谢主人”。
言蹊点点头,转身离开,留下一句“那喻老师忙完了请来衣帽间吧”。
喻温听到衣帽间甚至松了口气,好在言蹊不是打算就这样把他牵出去,那他肯定会崩溃的。
喻温知道自己不能拖延,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言蹊是个时间观念强到苛刻的人。
以前如果他们约了八点见面,言蹊一定是七点四十五到,如果喻温八点没到,言蹊就会取消所有的安排,以“喻老师这几天累了吧,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为由直接送他回去。
如果八点十五还没到,言蹊会打电话说“喻老师,很抱歉,公司临时有点事,我们改日再约”。
开始喻温没有意识到,他做起实验来经常忘了时间,只要他红着眼道歉,白子芥和秦深都会反过来安抚他,他以为言蹊也是一样。但是后来发现无论他如何强调他不累他可以等,言蹊都只会自然地岔过话题,绝对不会继续原本的约会。
喻温仔细研究了一下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他不知道白子芥和秦深是不是也一样对这个有芥蒂,但是为了不让自己在他们那里有一点不好的印象,他再也不敢迟到。
喻温后来试探性地问过言蹊是不是很讨厌别人迟到,言蹊说:不能正常应约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了,不能耽误了别人。
喻温又问那如果是因为意外,比如堵车之类的呢?
言蹊语气温和地反问,喻老师做实验之前一般会准备多久?
喻温明白了言蹊的意思,无非都是不够重视。
这三兄弟无论是因为实验处理还是外部环境导致性格迥异,本质却有着一样的霸道,他们所要的人,必须将他们看得比其他一切都更重要。
如果不是,那就让他的世界只有他们。
喻温爬进来衣帽间时言蹊似乎在认真地挑选着衣物,听到喻温的动静也没有回头,说“喻老师觉得哪件比较好?”
面前是三……条裙子,一条红色露背短裙,一条蓝色人鱼姬长裙,还有一件翠绿的高叉旗袍。
喻温白皙隽秀的脸涨得通红,一半怒的一半羞的,眼眶湿润,咬着下唇不开口。
“喻老师,在家倒是没什么,只是今天是要出门……”言蹊一副规劝正在胡闹的小情人的模样,斟酌着用语,“太自由还是不太好是不是?”
喻温听到言蹊这暗示是他生性淫荡不想穿衣服的话气得要把自己下唇咬破,还是不敢反驳,只能小声哀求:“主人,求您,别,别是裙子,我是……男人啊”。
言蹊似乎有点感概地说“喻老师知道这几条裙子是怎么来的吗?”
喻温摸不透言蹊什么意思,呐呐地摇头说不知道。
“是阿深花了大价钱请的设计师”言蹊蹲下来摸了摸喻温的头“把无数人心心念念的名额拍下做了这么贵重精美的礼物,结果三年过去了,也没送出去,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不是吗?”
喻温身体止不住发抖,含着泪应“是的”。
言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虽然现在衣服是有些过时了,但喻老师愿意给这个悲伤的故事一个幸福的结局吗?”
喻温泪淌了下来,哽咽道“我是个男人啊,我是
', ' ')('个男人,不能穿,不能穿这个…”
“男人吗?”言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虽然我不懂为什么男人不能穿裙子,但是既然喻老师这么认为,那是不是只要让喻老师不是男人就可以了?”
喻温被言蹊的话吓得脸色煞白,惊慌下攥住了言蹊的手大喊“不要!不要!主人!不要那么对我!求您求您,不要这么对我!”
言蹊扫了眼被喻温抓住的地方,真脏,不动声色地挣开了喻温的手,低头看了眼喻温那个始终昂着头不得发泄的东西,割了吗?那样会少了很多乐趣吧?那……
言蹊不说话,喻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能不断朝言蹊磕头求饶,看着那几条恶心的裙子,忙说“我穿!我穿!我穿裙子!男人可以穿裙子的,我穿!求您求主人让我穿裙子!”
喻温不知道言蹊这个变态会不会真的把他阉了甚至把他送去做变性手术,言蹊昨天在折磨他的时候说“上次说要让喻老师可以自动润滑,不知道这个药可不可以达到效果”。
他才想起来,几天前秦深要艹他,他消极反抗,暴怒的秦深把他艹出了血,言蹊给他处理的时候说了句“喻老师要是可以自动润滑的话应该可以省很多事吧”。
他本以为言蹊只是随口一提,但是从昨天被用了那些奇怪的药开始,他的后穴无时无刻不是瘙痒难耐的状态,即使被艹肿了,肠肉还是饥渴得流水,他知道,这就是言蹊要的效果……
言蹊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喻温知道的,因为言蹊这个白痴愚蠢地认为他蹦出来的冲动就一定是他想做的事,他就一定要去做。
言蹊被喻温打断了思绪,站了起来,掏了快帕子擦了擦刚才被喻温碰到过的地方,说“我是不是忘了告诉喻老师今天是要去哪里?”
喻温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满脑子想着怎么让言蹊打消这个恐怖的念头,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言蹊这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神经病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对,不是言蹊,应该从白子芥秦深那里下手,喜欢玩他阴茎的……
只有秦深,只有秦深,他只有秦深,只有秦深可以救他,秦深肯定舍不得把他阉了……
“喻老师?”言蹊踢了踢喻温。
喻温一脸惊恐地抬头看着喻温,慌乱地说“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狗没听清,对不起对不起”。
他要撑到秦深回来…
“算了,到了喻老师就知道了”言蹊没有追究喻温的走神,又站到了那几条裙子前,温声说“那喻老师想要穿哪件?”
喻温知道,现在他绝对不能再让言蹊找借口整他,他看着那三条裙子,他知道言蹊想要他选哪件,他知道他们喜欢哪件,“蓝色的,我想要穿蓝色的那件”。
“不愧是喻老师”言蹊弯了嘴角,精致面庞露出动人心魄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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