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扣错了一颗扣子,连忙又重新解开。
收拾妥当后,她抬起头,用最镇定的语气问:“你……怎么会按摩的?感觉挺专业啊。”
徐清聿正在脱衣服,听到她的话,他解释:“了解人体结构是医生的基本要求。”
云听皱了皱眉,觉得这回答有点敷衍,追问:“可你手法这么熟练,真的…只是医生必备技能?”
徐清聿唇角弯了弯,思索片刻:“嗯……其实我以前还给猪按摩过。”
“什么?”
“为了更好地了解人体器官结构,大学时做实验,观察过猪的肌肉分布。”徐清聿玩味道,“既然要研究,总得实践,猪也挺享受的。”
云听被惊讶冲昏头脑,也没发觉哪里不对,脸色一阵古怪,不知道应该是觉得荒唐还是好笑:“原来医生还需要这么特别的训练…”
徐清聿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继续胡说八道:“嗯,为了掌握精准的肌肉和骨骼分布,这种方法很有帮助。”
云听点了点头,不明觉厉:“听起来还挺辛苦的,猪应该也挺不好伺候吧?”
“也?”徐清聿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嗯。”
云听听到了徐清聿的笑声,愣了愣,眉头慢慢皱起。
不对啊,她只听说医学生会用兔子做实验,什么时候开始给猪按摩了?
思绪回转,她反应过来,脸烧得通红:“徐清聿,你……”
话音未落,徐清聿吻上了云听的唇,安抚性地贴了贴,“抱歉,和你开个玩笑。”
“我之前健身,为了避免肌肉损伤,所以学了一些基础的恢复手法,你是第一个体验的。”
云听:“……挺、挺好的…”
徐清聿反思这几天的例行运动,他的确只考虑自己,没有在意云听的感受,他问:“云听,你真的不想和我*吗?”
云听哑口无言,“其实,不…不是。”
徐清聿手指搭上鼻梁,熟练地摘下眼镜,停顿了一会儿后,轻柔地将眼睛架在云听的耳后。
云听透过镜片,看到徐清聿眼中那一瞬的深情与专注,呆愣住了。
原来…徐清聿没有近视啊……
“云听,给我一次机会,我想试试。”
“试、试什么?”
徐清聿没有任何预兆猛地一把将云听抱起,轻盈地将她放在洗漱台上。
云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迫坐在那光滑的台面上,双腿自然下垂,眼神惊愕地望着他。
她的腿被徐清聿举过肩膀,她看见徐清聿蹲下身,将她的腿横在肩上。
云听睁大双眸,看着自己被他架起的腿,终于感到害怕:“你、你想做什么?”
“云听,我想试一下。”
“试一下…”
“取悦你。”
第33章 “你在偷听?”
云听没有穿睡裤。
为什么不穿睡裤, 全部归咎于徐清聿。
别看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像个不近人情的冰山,但他的体温比常人高一些, 尤其是到了夜晚。
好几次,云听都被热醒。
昨天半夜,黎明未至。
Zephyr乖乖地睡在小角落。
云听不知道自己为何又枕在徐清聿的手臂上。
徐清聿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
他的体温热得惊人,隔着两块布料都遮不住那股炙热, 整个人像一块天然的暖炉,源源不断地向外散发热量。
云听有些懵了,细小的汗珠出现在她的鬓角,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她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但本能地觉得太热。
“好热……”云听低声抱怨了一句。
徐清聿没醒。
只是在睡梦中, 用不容拒绝的姿态,习惯性地将她圈入怀里。
宽阔的胸膛再度紧贴云听的后背,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腰上。
“你……太热了。”云听脸色很红,既是因为燥热,也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和徐清聿的姿势太过暧昧。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徐清聿右腿还压在自己的腿上。
有点儿沉。
云听挣脱的动静不小,徐清聿被她细微的动作唤醒,原本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将她拉得更近。
他没有睁眼, 薄唇张开,嗓音里掺了几分倦意:“云听, 是你自己睡过来的。”
云听揉了揉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狡辩。
她根本不怀疑徐清聿说的话的真实性。
思来想去,以徐清聿的性格,别说主动抱人了, 就算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靠近别人,都不符合常理。
所以唯一的解释,是她主动贴上去的。
也许是刚进入被窝比较冷,又或者是潜意识作祟,想要靠近徐清聿,反正八成是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自己贴过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云听解释,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徐清聿问:“我有说你故意吗?”
“那……你能不能放开我,我真的很热。”
感觉到怀里的人温度的确偏高,徐清聿调整了一下姿势,“是我让你买这么厚的睡衣吗?”
云听:“……”
她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嘴里嘀咕:“哪里厚
了?”
这套睡衣面料轻薄柔软,触感滑腻贴身,虽然是长袖长裤,但用的是透气的材质,就算夏天穿也不会觉得闷热,怎么就成“厚”了?
云听无言以对。
于是,她今天干脆省了睡裤,只套了一件偏大的上衣,她想以自己的性格,今晚多半又会滚进徐清聿的怀里,穿成这样至少凉快点,也不会被热得难受。
只是没想到,方便了徐清聿。
“你干什么!快放我——”云听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衣摆,羞恼地瞪着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清聿打断。
徐清聿的手滑向她的膝盖,微微用力,迫使她的月退向两侧分开。
“徐清聿……”
徐清聿完全无视她的抗议,指腹薄薄的茧有意无意地摩她的膝盖骨:“不想吗?”
“不想…”云听屏着呼吸,她眼睁睁看着徐清聿的指尖从她的膝盖滑到她的小腿,再到脚踝,“徐清聿,不可以的…”
“云听。”徐清聿不顾她的抵制,低下头,舌尖滑过她月退根的皮肤,说话时的气息都落在那处,带来一片酥麻的氧意,“真的不行?”
云听敏感地抽了抽。
“换个地方。”徐清聿说。
他托住云听的膝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床边。
眼镜在云听的鼻梁上下滑。
云听低垂的眼微颤动,遮住了眼眸中的水雾,露出一小截湿润的眼角。
等她回过神时,徐清聿已经将她放在了床铺上,冷峻的眉目低垂,多了几分温柔。
他替她摘